實證法學的新闡釋與自然法觀念陷阱演講

1、實證法學的新闡釋與自然法觀念陷阱演講實證法學的新闡釋與自然法觀念陷阱演講一、自然法觀念批判與實證法學的源起無證是古典自然法理 論，還是隨著20世紀自然法的復興而呈現(xiàn)的新康德主義和新經(jīng)院 主義的嶄新形式，最終自然法的價值判斷必歸結(jié)于一些倫理概念 或者蘊含于概念中的倫理命令.這些構(gòu)成自然法觀念軸心的倫理 概念，如正義、自由、平等、秩序等，已為我們所熟悉.從亞里 斯多德，西塞羅直至近代的格老秀斯、卡瑟勒因等，無不以其推 崇的某個或某些倫理概念展開其法理學構(gòu)架，并視這些“先驗” 的倫理觀念為實在法的判斷標準和效力來源。但是，認真的實證主義者卻無視這種“先驗”的思辯方式，而對占據(jù)了自然法理論 核心地位的

2、正義、自由、平等一類概念加以拷問.他們發(fā)現(xiàn)正象 其他道德教化一樣，這些動人的詞藻內(nèi)容模糊含混。它們不僅隨 著時間的流逝而變動；而且既便在一個靜止的時點上，其邊緣和 界線也是無法確定.當誦讀這些教化時，你或會產(chǎn)生愉悅之感； 但當面對真正需要決斷的活生生的個案時，它卻頓時啞然失 語.這些名詞更多地傳達了一種情感傾向和偏好，而絕非一種確 定的規(guī)范.它們內(nèi)涵的也不確定性也總是被那些懷著明確利益目 的的階層和團體利用，而 ？晌親笆魏脫詒握媸道嫠咔蟮牟 勢歟 ?br 但正義、自由、平等、秩序這些倫理命令卻掩蓋了真實 的利益沖突，誘使法學的思維從不同利益的判斷和平衡這一正確 的視角偏離由這些倫理觀念把持的自

3、然法學必然充斥了形而上 學的內(nèi)容一旦面對生動具體、交織著利益紛爭的事實上的法律 問題，這種自然法的思維進路不僅會無效和失靈，于增進社會福 利的實際價值毫無助益；而且，更為嚴重是阻礙人們睜開眼睛， 面對社會現(xiàn)實，去考察經(jīng)濟利益、政治愿望、當時的一般觀念等 現(xiàn)實存在的直接決定法律內(nèi)容的諸種因素，去探尋在此諸多因素 制約下可欲的利益平衡點。在作者看來，做為對古典自然法理論 的反動，實證法學正是源起于對被視為“自然法”的上述倫理概 念的懷疑、失望和對自然法思維進路的批判無論是分析實證主 義( analytical positivism )、社會實證主義 (sociological positivism

4、) ，還是被稱之為 Vienna circle 的邏輯實證主義，實 證主義首先是堅定地將倫理觀念從法律和法律理論的軸心地位移 開。完全不同于那種視法律為某種可以由一些“先驗”的倫理規(guī) 則合乎邏輯地推演，因而也當然具有真理性的體系的幻想；實證 主義者簡單而明確地承認法律就是一種社會事實。正是 ! 這種態(tài) 度，使我們可以平靜地觀察和剖析過去和現(xiàn)存的法律和法津制度， 考察此種法律和法律制度生成的原因是怎樣的不同利益集團 相互斗爭和妥協(xié)，能夠表達于政治的不同利益訴求的分力合而決 定了既成法律這一平衡點。這樣才有可能擺脫對自由、平等一類 詞匯喋喋不休的重復；實在地深入探視隱藏在既成法律下面的， 從不同方

5、向著法律走向的經(jīng)濟利益、政治考量、不同群體的不同 道德觀念的碰撞以及由此形成的一般倫理情感等諸種社會因素。 倘若不從自然法觀念的束縛中擺脫，我們恐怕不可能睜開眼睛正 視這一切，而是繼續(xù)著“自由”的喃喃囈語。二、一種新實證主 義觀念（一） 在對自然法批判和放棄了對倫理價值的迷戀、膜拜的 基礎(chǔ)上，歷史上的實證主義者便分化出不同流派，采納了各自不 同的分析進路。分析實證主義將目光鎖定在法律制度中提取出的 基本觀念、概念和特點，而社會實證主義則更多地關(guān)注影響實在 法制定的各種社會因素 4。對法律觀念、概念或不同社會因素在法 律和法律制度構(gòu)建中的權(quán)重，不同時期、不同國家的學者又持有 各自不盡一致的看法。

6、作者在此承襲前文中對自然法觀念批判的 視角，試圖初步闡釋自己的實證主義觀念。此種觀念 ! 雖然難掩 其粗糙，但作者有理由相信：它不是一種無意義的重復或簡單的 轉(zhuǎn)述。 （二） 1. 在作者看來，法律是主權(quán)者在相互沖突的不同利益 主張間預設(shè)的平衡點。法律本身即是一種價值評價與調(diào)配的過程。 在世俗社會中，法律構(gòu)成原初的評價標準，而沒有什么自然法的 更高層級的正義理論能推衍出法律這一價值評判的體系。此種標 準目的是確立不同利益沖突間的平衡。這種評價體系做為歷史的 社會產(chǎn)物，是不同利益集體通過其政治媒介均試圖將平衡點移向 于已有利的一方，而在民主框架下以民主手段相互斗爭形成的平 衡結(jié)果。而國家以中立的面

7、目頒行，這種模式化的一般性的描述 遂被強令遵行。任何個案中偏離此平衡點。則司法者只能依此法律規(guī)則恢復其預設(shè)平衡狀態(tài)。2、這樣，法律的實質(zhì)便清晰地凸現(xiàn)為利益的平衡。此處之所謂“利益”，不可將之狹隘地僅僅理解 為經(jīng)濟利益。任何個人、集團或階級的可表達政治的具有現(xiàn)實意 義的欲求，均可納入“利益”的語義。至于這種“欲求”的內(nèi)容， 可能有現(xiàn)實的經(jīng)濟價值判斷，也可能在直接、表層意義上僅僅表 現(xiàn)為一種政治意愿或一種普遍習慣思維的作用。但此種欲求必須 能表達和作用于立法或司法過程，否則在其進入立法者和司法！者的視野以前，對法學而言也無多大助益。3、此處的“平衡”，即鮮明地表達了與自然法理念截然不同的分析進路。

8、法律所施行 的利益魘屎駝庵值魘實慕崧郟皇搶醋雜諛持窒妊櫚墓勰鍆坡鄣慕峁遣煌 婕旁誆歡系畝氛 屯仔寫鎦碌鈉膠狻7燒庖皇痙緞緣鈉膠庋舊砑詞瞧膠獾慕峁庇忠蜆儀苛淖饔枚晌蠢錘靄鈣膠獾謀曜肌？br此種在既定政治經(jīng)濟、 文化條件下探求不同利益訴求的較為穩(wěn)定的一般平衡的努力，是每一個健全理智的政治國家所必不可少。但所取得的平衡又有一 日終將被打破。所以法律須學會在變化的條件下不斷尋找新的平 衡點，并且，這一過程本身即面臨著一個在維持相對穩(wěn)定與適應(yīng) 變化的形勢間保持平衡的問題。4、法律從其形式和淵源上看乃是“主權(quán)者”預設(shè)的一般性規(guī)范。顯然，作者直接援引了奧斯丁“主權(quán)者”的概念，并且與其“法律是主權(quán)者的一種命令

9、”的看 法并無實質(zhì)差異。當然，雖然亦認為法律效力來源于主權(quán)者的頒 行，但作者僅僅視其為法律的形式特征，而不是象奧斯丁一樣視命令性或強制性為法律的本質(zhì)特征。（三）這樣一種實證主義觀念不承認法律的邏輯自恰性。在作者看來，經(jīng)驗即足以印證以下否？戲 陜嘸 鄖C緣拿 猓褐灰 環(huán)曬娣痘蚍 bl饉底約耗誆康南嗷少苡氤逋唬杉缺闋黿厝幌嚳吹娜/潁轡薹U悠渥隕淼墓嬖蜃齔穌笈斜?。縝r但作者認為，實證主義并不放棄對法律制度和法律的價值評判。只是不同意以一些空洞含糊的倫 理命令做為評價標準。作者對此標準嘗試做一概括：既存的法律 制度形成了合理的良性運作機制，能夠充分表達不同利益集團的 訴求，更重要的是在此種自發(fā)運作的

10、機制下能夠自發(fā)地尋找到平 衡點，而此種平衡點具有一定的穩(wěn)定性。三、自然法觀念陷阱（一自然法理論在十九世紀以前的西方法律觀念中一直占據(jù)著重要位 置.不同的自然法學者，常常圍繞自然法原則的內(nèi)容爭論不休。但 對于存在“失驗”的自然法，并且與此種自然法吻合的實在法才 因此吻合性而獲得法律效力的觀念，卻根深蒂固，深入人心。似 乎這一觀念本身即成為失驗的東西。自十九世紀以來，雖然有實 證主義和法律現(xiàn)實主義運動以其理性思辯對此種理論提出了詰問 和批駁。但自然法理論并沒有失去其影響，相反在20世紀卻出現(xiàn)了自然法思想和價值取向法理學的復興。（二）另一方面，在我國法律和法制現(xiàn)代化的進程中，對西方法律和法律制度的學

11、習、借？踔烈浦脖夭豢繕佟圍訝環(huán) G） 幢亟惴骸W鑫浞珊頭 芍貧然 姆 曬勰睢7. Q礪鄣慕卜牒投暈頤欠 a芯殼 痹諢蛑苯擁撓跋煬陀釁潯厝恍院禿俠硇??？br自然法理論和其以自由平等一類倫理概念作為邏輯起點展開分析的思維方式隨著西方法學的整體漸入而影響我國法學研究。因其理想主義色彩，反較理性的思維更易吸引眾多膜拜者。 （三） 但如前所述，這些充滿 了激情的思想除了滿足人類本性中固有的浪漫欲望以外，卻于法 律和法律制度分析并無實益。反而以其模糊性遮蔽了人們研究決 定法律之實在因素的視線。所以將這樣一種可能吸納許多學者精 力，卻不能于現(xiàn)實法律產(chǎn)生助益的思維方式稱之為自然法觀念陷 阱，并不含嘩眾取寵之意

12、。 （四） 這一陷阱現(xiàn)實上已鋪設(shè)在我國法 律與法學現(xiàn)代化的前進路途之中。因此作者認為有必要提出規(guī)避 自然法觀念陷阱的警示，以促使我們更自覺地以社會實證和分析 實證的進路開展法理學和其他部門法學的研究。Abstract: theauthor believed that the jurisprudence arises from the criticism of the classical natural Law school, and its core was in essence some ethical concepts and ethical instr! uctions which we

13、re ambiguous and reasonless. The natural law school as a kind of metaphysics had restricted the thorough research to the fundamental elements of law. So the positivist jurisprudence turned to the positivist factors abandoning those ethical instructions being regarded as the core of the natural Law.

14、The author tried to expound his new views about the positivist jurisprudence. He deemed that law was the balance designed by the Governor between thedifferent conflicting claims for interests. He didntconsider the law self-evident lorgycality and definitely opposed to abandoning the value evaluating to the law. At last, the author called attentions to the trap laid by the gatural law theory, which we should escape from, 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