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情——能提升幸福感的心理學術(shù)語

1、共情-能提升幸福感的心理學術(shù)語“他們對我說：你若了解自己，你就了解一切人 我說：只有當我尋求一切人，我才了解我自己。紀伯倫我曾屢次做這樣一個小小的試驗：在不同的人群中問同樣一個問題：“你們喜歡和什么樣的人交往”？家的回答大多是：聰明、活潑、正派、熱情、負責、善解人意等。 我會繼續(xù)問大家：“現(xiàn)在，如果只允許你們保留這些人格特質(zhì)中的一個，你們會選擇哪一個”？結(jié)果，所有人群最終選擇的都是：善解人意。 不是說其它特質(zhì)不重要，例如負責，而是人們一一這些通俗心理學家們一一憑自己的直覺意識到：具有“善解人 意”這樣一種人格特質(zhì)的人，通常都懂得對別人負責，而一個負責的人卻不一定“善解人意”。善解人意的要點在于

2、善于理解并且體貼別人，在心理學上，一個與此類似的術(shù)語就是：共情。 所謂共情，是指一種能設身處地從別人的角度去體會并理解別人的感覺、需要與情緒的一種人格特質(zhì)。 孟子堅信的“側(cè)隱之心人皆有之”這一人性內(nèi)在的對他人的憐憫與友善的成分就是西方心理學概念中“共情”這 一人格特質(zhì)的根基所在。從操作角度看，“共情”可以分解為：能設身處地感受他人的情緒，理解他人的意圖，并以恰當?shù)姆绞奖磉_自己 對對方情緒與意圖的感受、理解與尊重。共情是人在進化過程中獲得發(fā)展和完善的一個很重要的人格特質(zhì)。共情具有十分重要的心理保健功能。一個社會人，他的共情能力的大小、有無，不僅關(guān)系到他個人的心情，而且也直接影響到他的人際關(guān)系。人

3、因為具備共情 而能有效解決問題包含以下兩方面的內(nèi)容：。一是指因為具備了共情的習慣，因此能最大限度地理解別人，遇到問題時就不會輕易產(chǎn)生強烈的負面情緒；二是指因為不受情緒干擾，因此能夠理性地、就事論事地處理問題。舉例說，以往在面對孩子的“謊言”時會勃然大 怒的父母，在懂得共情后，就會重新解釋孩子的行為，知道孩子是因為緊張或者恐懼時出現(xiàn)了 “否認”，這只是一種本能的自我保護而并不是真正想要以謊言欺瞞父母。于是，原來有可能被定性為謊言”的問題就自然消 失。面對一個看起來十分傲慢無禮的人，一個具有共情能力的人會想：“他是不是心情不好？”或“他是不是受過別人的傷害？”而一個缺乏共情的人可能會想：“他憑什么

4、那么傲慢？”或“他憑什么對我這么無禮？”兩種想法所導致的兩種心情不言而喻。乙老師與學生有矛盾甚至沖突，很多時候，也是因為乙老師缺乏共情。于是，學生的任性被解釋為故意作對，學 生的貪玩被看做胸無大志，學生一時沖動違反校規(guī)的行為則被定義作：道德低下。再看丁，他一度因為有困難而去向別人求助，其間遇到過一些拒絕，他把遇到的拒絕全部都解釋為：“吝嗇”或者“不夠朋友”。這種解釋給他的心情所造成的損失可想而知，而給他的人際關(guān)系所造成的損失卻則更大。且不 說丁當年求助的是否都是朋友（找朋友借錢是否合適，這是另一個問題）。即使都是朋友，人家有可能也正有難處，一時無法幫丁也是很正常的，丁一點不肯替別人著想，不能從

5、別人的角度想問題，而只知道埋怨甚至記恨別 人，他的人際關(guān)系和他的心情又怎么可能不出問題？ 其他如親子沖突，很多時候則是因父母缺乏共情而起。比如孩子做錯事后一時害怕脫口而出的否認會被他們認定為說謊；孩子替自己做的辯護會被他們看成為頂撞甚至是不服從管教；而青春期時對異性表現(xiàn)出的好奇與欣賞則常常會被父母解讀為早戀 總之，人通常會以“推己及人”的方式去理解別人（心理學上的術(shù)語叫：投射），所以，生活中就常常會發(fā)生誤讀以及因為被誤讀而產(chǎn)生的孤獨、無助甚至對立和沖突。人與人的相處，就是要在各自現(xiàn)有的角度上盡可能尋找相同之處的過程。就是要能夠站在自己的角度上，又懂得從別人的角度去看問題和思考問題。首先，能設身

6、處地地替人著想可以使我們自己減少很多不必要的煩惱。例如，別人因為工作忙碌而怠慢我們，因 為心情不好而出現(xiàn)的煩躁與易怒，因為缺乏問題解決能力而食言等等就不再會成為困擾我們的事件，反而會成為我們表現(xiàn)自己善解人意這一人格特質(zhì)的機會。其次，我們對人最大限度的理解和體諒通常也會為我們自己贏得別人的理解與寬容，會使大多數(shù)人以同樣體貼、 關(guān)心、溫暖的態(tài)度與我們交往并合作，使我們因此擁有強大的社會資源。此外，共情讓我們擁有好心情，減少壞心情并擁有健康的人際關(guān)系。這是從正面看共情對我們個人的意義。以上是從正面看共情的意義，如果從反面看，共情的最大作用在于：可以使人避免把事情做絕，某種意義上，共 情甚至具有預防犯

7、罪的作用。很多時候，我們的痛苦、沮喪、無助甚至憤怒，并非如我們所以為的那樣，是由別人的不當行為所造成的，而恰 恰是我們自己缺乏設身處地替他人著想的愿望和能力而造成的。但是，孩子任性妄為的結(jié)果不會 下級所造成的工作損失也不會因 “共情雖然不能改變現(xiàn)實，但是，在面對問題時也能夠有效地處“我們把世界看錯了，卻以為是世界在欺騙我們?！碑斎唬M管朋友間的誤會與同事間的冷淡可以因為一方具有的共情能力而消除。因為父母能夠共情就消失，夫妻間的觀點沖突也不會因為一方善于共情就消失，為上級的共情就消失可是，越是這樣的時刻，共情的習慣就越重要。因為，它可以改變?nèi)说男那椤保ㄟ@是我一個學生的名言）。且不說有共情習慣的人

8、通常很少會與別人發(fā)生沖突，即使真是發(fā)生了以上的情況, 理事情并避免問題的進一步惡化。因為設身處地為人著想的習慣使他們在遇到問題時得以最大限度地理解別人，這種理解不僅可以使人心平氣和而且可以提高人處理問題的效率（而缺乏共情的人在遇事時常常會因為壞心情而影響解決問題的效率）。我在給有社交焦慮的來訪者做集體心理咨詢中發(fā)現(xiàn)一個很有效的方法，那就是用“換位思考”的練習調(diào)動他們的共情能力并鼓勵他們養(yǎng)成設身處地為別人著想的習慣。過去有一個流傳很廣的口號：“理解萬歲”。什么是理解？ “理解就是了解"。那么什么是了解？ 了解是“知道得很清楚”?？墒橇私獾谋举|(zhì)是什么？或者說什么才可以促進真正的了解？如果

9、我們不能夠站在別人的角度去設身 處地為別人著想，如果我們不能夠盡可能地從友善的角度去想別人，我們又怎么可能“知道得很清楚”？所以， 歸根結(jié)底，是共情促進了了解的愿望和行動，并最終促進了理解。再有，現(xiàn)在很多城市人對民工存有很深的偏見，只要想想公共場合中那些充滿不滿的對民工的抱怨甚至指責，你就可以發(fā)現(xiàn)這種偏見給心存偏見者帶來多少困擾。他們不知道，偏見總是首先給心存偏見的人造成最大的傷害，其次才是傷害別人。如果這些對民工存有偏見的人懂得從民工的角度去看問題，那么，首先獲益的將是他們自身。想一想，這個世界上：有誰，愿意被生在一個嚴重缺乏資源的地區(qū)和家庭？有誰，愿意從出生之日起就注定了唯有奮斗才能有最基

10、本的生活出路？又有誰，因為別無選擇，而只能以一個民工的身份去追求自己的夢想？人們都知道那句流傳很廣的名言：“人生而平等”。不對，這句名言是有問題的。我的觀點是：“人應該生而平等，但是事實上人是生而不平等的”。正因此，那些僅僅因為出生的運氣就先天占有大量資源的人，即使不肯與人分享， 也還是要在感恩的同時學會理解那些先天不足的人們。如若想到民工為我們的幸福生活所做的貢獻甚至犧牲，我們還要向他們致敬才對。以這樣的角度去看民工，我們的不滿是不是會煙消云散？代之而起的會不會還有油然而生的敬意？要想讓自己具備共情能力，最容易見效的方式就是學著從別人的角度看問題，也就是懂得做換位思考，學習換到別人的角度和位

11、置做思考，這樣就可以避免很多誤會甚至沖突。中國心理衛(wèi)生雜志 2006年第20卷第4期277共情研究的歷史與現(xiàn)狀鄭日昌李占宏I關(guān)鍵詞共情；心理治療；述評中圖分類號：R749.055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0 6729 （2006） 04 -0277 -03共情（empathy）,又譯作 通情”、共感"、同感"、同理心“、神入”、感情移入”等等。有很多人曾把它譯作移情”，但由于 移情”這個詞很容易與精神分析中的概念“transference"!淆，所以最近已經(jīng)少有人這樣翻譯了。在本文中，筆者沿用大多數(shù)人的叫法，一律把它(empathy)稱作共情。1共情概念的歷

12、史和定義共情這個概念有著哲學和美學的淵源。德國哲學家Robert Vischer(1873)建議用"Einfuhlung ” (empathy前身)這個德文單詞來表達人們把自己真實的心靈感受主動地投射到自己所看到的事物上的一種現(xiàn)象。到了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德國心理學家和美學家Theodor Lips指出：人們彼此正是通過“Einfuhlung的形式，來了解對方和對對方做出反應的，它是發(fā)生于投射(projection)和模仿之前的，而且當人們之間的情感模仿增加時，曰nfuhlung也會跟著加深。Edward Titchener(1909)造了一個英文新詞 empathy來取代Einf

13、uhlung ,這時他把它重新定義為：J個把客體人性化的過程，感覺我們自己進入別的東西內(nèi)部的過程很明顯，這樣的一個概念無疑將會受到心理學家們，尤其是心理治療家們的重視，把它作為理解人際關(guān)系，特別是咨訪關(guān)系的一把鑰匙。這時，共情通常被描 述為一個感覺過程，在這一過程中，人們感覺自己好像就是另一個人，感覺自己進人了別人的思想，從別人的角 度思考問題，把自己放在他人的角度去想、去感知、去行動。同時，人們普遍認為共情也是利他行為、歸因或?qū)?一些社會性問題做出判斷的決定性條件，是兒童認知發(fā)展的重要指標。2共情指的是什么？能力、狀態(tài)還是過程從分析目前所得到的文獻的結(jié)果來看，共情這個詞至少可以用來指三種不同

14、的結(jié)構(gòu)(這三種結(jié)構(gòu)可能有所重疊)。一些理論家把共情看成是一種人格特質(zhì)或一種一般能力，憑借這種能力一個人得以了解另一個人的內(nèi)心體驗或得以感知另一個人的情感。其他的一些理論家更愿意把共情看成是一種特定情況下的認知和情感狀態(tài)。這時，人們一般把共情定義成對一個刺激或刺激者做出的替代性反應。還有一些心理治療師愿意把共情看成一個多階段的體驗過程,他們關(guān)注的是那個與共情狀態(tài)的產(chǎn)生和傳達有關(guān)的過程。 總之，共情現(xiàn)在被用來代表多種多樣的結(jié)構(gòu)，然而當用一個詞匯來代表不同的結(jié)構(gòu)的時候，必然會導致混亂。正 如ChangmingD uan和ClaraE .H ill所說，如果要想對其有一種透徹的理解，避免用一個一般性的

15、共情概念，而 是代之以用具體的詞匯，諸如氣質(zhì)性共情(dispositional empathy)"、共情體驗和共情過程去表達具體的情形是很有必要的。這不能不說是一種很有見地的見解，然而在人們對共情的本質(zhì)至少有一個基本一致的見解之前，這種聲音很容易被淹沒。 3共情的本質(zhì)是什么？認知還是情感 關(guān)于共情到底是認知性還是情感性的問題，既是研究的重點，又是這一領域中最有爭議的地方。一些人把共情主要看成一種情感現(xiàn)象，指對另一個人的感情的一種瞬時體驗。然而另外一些人卻把共情主要看成一種認知結(jié)構(gòu), 指對另一個人的體驗的一種認知上的理解。第三種觀點(Gladstein)認為共情既包括認知也包括情感成分

16、、或者有時候是認知過程、而有的時候是情感進程，到底是什么要依具體情況而定。第四種觀點則認為,把共情這么復雜 的概念僅僅區(qū)分為認知和情感這兩種成分的方法是不夠的，還應該可以分得更細。為了更細致地刻畫共情，Davis建議把共情看成多種成分構(gòu)成的復雜結(jié)本至少應該包括四種成分(四個維度)。它們分別是觀點采擇PT(perspective taking),共情關(guān)注 EC (empathic concern),幻想 FS(fantasy)和親身體驗的悲傷 PD ( personal distress)o 在所有這些觀點中，影響最大的莫過于 Gladstein提出的兩成分理論了。 Gladstein (198

17、3)建議用認知共情(cognitiveempathy)夫表I大從認知上采納了另一個人的觀點、進入了另一個人的角色，而用情感共情(affective empathy)來表示以同一種情感對另一個人做出反應。他強調(diào)這兩種彼此之間相互分離、區(qū)分明確的共情都可以在社會心理學、 發(fā)展心理學和咨詢心理學文獻中找到，盡管在表達不同的意思時使用的是同一個詞。許多人后來的研究都支持了Gladstein的兩成分劃分方法。雖然Gla dstein的兩成分法對于研究共情提供了一種可行的框架，并且也有助于減少混亂，然而我們還是聽到了不同的聲音：作為共情兩種成分的認知和情感，真的是可以分開的嗎？事實上，近年許多的研究都表明

18、，共情中的情感過程與認知過程是不可避免地相互影響的。ChristinaC liffordson(2 000,2 0 01)用結(jié)構(gòu)方程模型研究了共情的兩種成分(更準確的說是四種成分)之間的關(guān)系，但得出的結(jié)論就是：共情只有一個維度，用這個單一維度就可 以解釋共情的全部。這一結(jié)論不免給我們這樣一種印象，經(jīng)歷了幾十年的研究之后，我們似乎又回到了原來的出發(fā)點。然而，進行必 要的反思也許仍是有益的：盡管共情可以認為是一個不可分割的整體，內(nèi)部各因素之間存在著太強的相互聯(lián)系和作用，以至于很難把它們區(qū)分開，但真的因此就可以認為共，f#沒有內(nèi)部結(jié)構(gòu)存在、而只有一個單一的成分嗎？也許我們的結(jié)論只能是：以前我們低估了

19、共情內(nèi)部各個成分之間的相互作用，但今天我們又高估了它。我們承認認知與情感是相互作用、難以分開的，(!誰又能說它們就是一回事呢豉們的觀點是：內(nèi)部結(jié)構(gòu)肯定是存在的，只是我們的研究水平還不足以證實這一點而已。近年來，為了回避共情研究中的一系列困難，有很多的學者提出了另外一些值得注意的思路。比如Vreeke GJ和vand erM arkIL等人(2003)就認為，盡管對共情的各個方面已經(jīng)進行了比較深入的研究，但現(xiàn)在是應該把它放到一個更大的背景中去探討的時候了。共情既然是人際交往過程的一個重要的組成部分，就應該把它放到人際交往的大背景中去研究。這樣我們就不僅可以把共情研究中的各種見解和思潮統(tǒng)合到一起，

20、而且還可以在其中加人很多新的因素。他們認為，共情不過是特定人際交往情景中的人在特定需要之下的一種特定反應，而某種特定反應的產(chǎn)生至少取決于四個方面的因素：首先是心理學共情因素， 包括產(chǎn)生類似情感(parallelemotion)和反應性(reactiveemotion)情感的能力。其次是兩種情感控制性因素，一個是對共情情景的判斷能力，另一個是情感的控制方式。第三是一些人格因素， 比如內(nèi)外向、氣質(zhì)、宜人性等。最后一個，同時也是最重要的一個因素是共情反應的對象， 或者說特定的人際關(guān)系因素。每一次特定共情反應的產(chǎn)生與否， 以及產(chǎn)生的方式都是以上四個因素共同作用的結(jié) 果?？傊?，在共情的本質(zhì)問題上存在著很

21、多的爭論，而且這種爭論很難在短時間內(nèi)平息下來。正如Churchill,Su sy和Bayn。等人(2001)指出，共情實際上比原來人們所想象的要復雜得多，不同的人就會對共情有著不同的定義。這 種不同的定義方式不僅與研究者們的認知方式有關(guān)，還與研究者們自己的心理類型有很大關(guān)系。4共情的測量共情測量的方式一般包括：自我報告法、來訪者報告法、觀察者評價法，以及生理測量法等。所采用的指標主要 有語言指標、面部指標和生理指標?？梢赃@樣說，至今沒有一種方式或指標是完全令人滿意的，比如自我報告和 來訪者報告的方法往往受到人的錯誤知覺的影響，也就是說，一個人認為自己理解了另一個人，或者自己被另一個人所理解，但

22、這可能根本不是事實。另外，治療師自我報告法有可能受到社會贊許性的影響，而來訪者報告的 方法往往會受到治療結(jié)果和來訪者情緒的影響。另一方面，觀察者評價的方法只抓住了內(nèi)部體驗的一種外部表現(xiàn)，因而很難真正地把握這種內(nèi)部體驗的實質(zhì)。正是由于各種方式都存在著這些或多或少的缺陷，所以各種不同方法得出的測量結(jié)果之間的相關(guān)都比較低。總之，有效的測量方法仍然很少，我們還需要去開發(fā)更多別的方法。5共情在心理治療中的作用一開始，不同流派的理論家們對共情在心理治療中的作用有著不太相同的看法。比如、精神分析學派和認知行為學派的理論家們僅把共情當成他們心理治療手段的一部分，而人本主義心理學家則始終把共情看成是心理治療中起

23、著必不可少作用的因素。人本主義理論家對共情的重視正如Bozarth等人(2001)所描述的， 如果要挑出一個因素來預測心理治療效果的話，那么無疑這個因素就是來訪者感受到的治療師對他們的共情”。今天，人本主義學派在這一問題上取得了重大勝利，共情在心理治療中的重要作用幾乎得到了所有治療學派的重視。但像心理學其它領域的許多研究一樣，要確切地證實共情與心理治療效果之間存在因果關(guān)系卻不是那么容易。作為人本主義治療學派的創(chuàng)始人，Rogers不僅把共情看成是治療中人格改變之必要和充分的條件之一，并且他也 是第一個努力倡導對此進行實證研究的人。按照 Rogers 的思路，后來的學者們在這方面進行了大規(guī)模研究，

24、并且也取得了大量的具有實證性的結(jié)果。比如，在一項由美國心理健康協(xié)會組織的大規(guī)模實驗研究中，人們發(fā)現(xiàn)，三大療法(藥物、認知行為療法和人際關(guān)系療法)對抑郁的治療效果沒有顯著差異。但后來的跨組研究卻發(fā)現(xiàn)，真正造成療效上有差異的，倒是諸如治療師的共情、無條件積極關(guān)注和真誠等這些一般性因素。Leslie S ,Greenberg(2001)等人用元分析的方法，通過對從1961年到2000年的47個研究報告進行分析，對共情與心理治療效果之間的關(guān)系進行了研究。 他們認為， 有四個因素作為中間變量在共情與治療效果之間起著調(diào)節(jié)作用。 這四個因素分別是： 共情影響下的咨訪關(guān)系、 共情影響下來訪者的情感校正、 共情

25、影響下的認知和情感過程、共情影響下來訪者自我治療的積極性。 同時他們得出的結(jié)論也同樣認為， 來訪者感受到的被理解程度與心理治療的效果相關(guān)程度是最高的。筆者認為， 關(guān)于共情在心理治療中作用的爭論還將在一個很長的時期內(nèi)存在下去， 因為就目前的研究水平， 我們所做的研究大都還停留在相關(guān)研究的水平， 還很難用真正的實驗去驗證共情與心理治療效果之間是否存在因果關(guān)系。 之所以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 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人們在心理治療的過程中很難進行嚴格的實驗操作， 一些變量很難得到有效的控制。 這恐怕也是整個心理學研究中普遍存在的一個問題， 而這個問題在對心理治療影響因素的研究中顯得尤其突出。6 共情研究在我國的情況近年來， 我國的學者在這一領域的研究中也做了很多的工作， 其中也有不少人不乏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