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青島聽民謠,混著蛤蜊味與啤酒麥香

1、我在青島聽民謠，混著蛤蜊味與啤酒麥香我在青島聽民謠，混著蛤蜊味與啤酒麥香2015-07-06 14:18來源 :讀者推薦作者 :韓松 6839 次點擊 :我要評論徐健說， 民謠，是“民生”與“民聲”民眾的生活和聲音。民謠，還是流傳于民間的一種口頭文學?！傲鱾鳌保瞧鋫鞑シ绞?，傳播效率低，易失傳，但有一定可靠性。“民間”說明其身段是民間的，具有民間的立場與價值觀?！翱陬^”，指其使用的是生活化、口語化在樂評人李皖2008 年所著的民謠流域一書中，曾簡要地將“民謠”解釋為“民歌”即，當下時代的民間歌謠， 對應的英文是“ Folk Song ”?，F(xiàn)代民謠的產(chǎn)生，緣起于“歐洲的民歌”，包括“臺灣校園民謠

2、、大陸校園民謠及洪啟、小河、萬曉利等的新民謠”，根源主要來自這歐洲古老的民間傳統(tǒng)。經(jīng)由上世紀四五十年代的傳播與積累， 60 年代英國民謠以流行音樂的形式為世所矚目，隨即波及美國。在寶島臺灣，上世紀70 年代的現(xiàn)代民歌運動綿延至今，業(yè)已形成相對成熟的民謠傳統(tǒng)。青島，這座北方海濱城市，美麗的自然風光與保存尚好的舊日建筑融合在一起，經(jīng)濟的快速發(fā)展和消費主義時代的欲望訴求，隱約昭示著這里可能發(fā)生的文藝生活的多樣性。生活在青島的文藝青年，對優(yōu)質(zhì)音樂的需求各不相同，在大陸民謠發(fā)生、漸漸興起，并為更多人群接受時，他們作為較早的一批受眾，已然相伴成長為優(yōu)質(zhì)聽眾和民謠傳播重要助力。從上世紀 90 年代國內(nèi)城市民

3、謠的肇始與校園民謠的勃興，再到本世紀以來，“新民謠運動”隨著新一代民謠歌手的出現(xiàn)及城市“文藝復興”的口號而進入了大眾視野，民謠的影響越來越強。2004 年，李志刻錄了第一張個人專輯 被禁忌的游戲 ，之前的 2002 年，萬曉利發(fā)行了首張專輯走過來，走過去國內(nèi)一批優(yōu)秀的民謠歌手，他們的音樂歷程最早多可追溯到上世紀90 年代前后。 2013 年“快樂男聲”左立翻唱宋冬野的董小姐時，民謠卻已形成了一定范圍的受眾土壤，這不過是又一個爆發(fā)點。而在青島本土成長起來的民謠歌者，在 LIVE 演出、音樂創(chuàng)作、民謠推介等活動之中，不知不覺形成了自有的風格與特色。來青島，來聽民謠，不僅是聽那已然擁有眾多擁躉的歌者

4、，不妨也換個視角，看看青島本土的民謠音樂人在做什么。黃金時代：新民謠的集體發(fā)聲2012 年，寶島臺灣舉辦了“走江湖大陸新民謠寶島放歌會”，其時，周云蓬、張瑋瑋、萬曉利、小河、張佺等人悉數(shù)亮相，臺灣的樂評人馬世芳觀后說道，“也許再過30 年，當我們回過頭尋找中國當下這個階段的音樂的時候，我們要在當代新民謠的這些人里尋找?！币簿驮?2010 年前后，大陸民謠歌手開始大量地巡回演出。豆瓣網(wǎng)音樂人先于 2008 年正式開放注冊， 2009 年下半年，新浪微博也開始內(nèi)測。好的作品自會經(jīng)得起時間的淬煉， 然而一切的好轉(zhuǎn)快得仿佛“一夜之間”，網(wǎng)絡傳播的強大推力，使得不僅在北京、上海、南京等城市的民謠歌者找到

5、了被外界知曉的途徑，在更多的二線城市之中，優(yōu)秀民謠作品也漸次傳開。越來越多的人開始知道，原來國內(nèi)還有這樣的音樂形式，它風格多樣但又緊系生活密切底層，它內(nèi)容真實大膽敢于打破禁忌，它有著原聲樂器的伴奏，并以吉他彈唱為最常見的演出形式，它吟唱著具體而微的生活，卻能讓人感到時代的脈搏，它有著眾多的日后成名的歌者逡巡在全國，游牧民謠，城市民謠，甚至校園民謠，都能在那個時期摸索到自己的位置。原來，大家有著相似又各不相同的音樂表達，民謠浮出水面的時刻來了。民謠的表達從根本上說，與社會處在劇烈變革期，人們內(nèi)心有傾吐欲望相關。 歷史上看， 越是對人性有壓抑的時期，民間的歌謠就產(chǎn)生得越多，當限制漸趨放松，壓抑已久

6、的情感便化作了真誠的音樂，一遍遍面對現(xiàn)實發(fā)出郁積已久的聲音。2013 年至 2014 年，國內(nèi)一些民謠歌手開始登上各地衛(wèi)視的歌唱比賽舞臺，他們精彩的演出不僅為民謠贏得了聲譽，也為各自日后的發(fā)展打開了一扇門。然而，“娛樂至死”的時代里，好音樂有時不是藉由原作者的推廣被聆聽，反倒是借著翻唱躥紅，不得不引人反思。“最好的時候過去了”，民謠歌手劉四加在夏夜青島飲著扎啤嘆道，“ 2010年至 2012 年，這是民謠的黃金時代”。青島民謠故事：民謠人談民謠青島是一個有故事的城市，幾百萬人在朝暮生息、奔波駐足，那些化為民謠歌曲的不過了了，而民謠極佳的表現(xiàn)形式，契合了這層層疊疊的現(xiàn)實敘述，我們聽了，或有情感的

7、觸動，或有郁結(jié)的釋放，喧囂夏夜，我們在青島聽民謠。在豆瓣網(wǎng)上，一位 ID 名叫楚君的民謠愛好者，以文字的形式記錄了其自 2008 年至今的青島民謠現(xiàn)場演出觀感及與歌者往來的故事。對照常來青島的民謠歌者的演出記錄可見，不僅李志、周云蓬、蘇陽、小河、劉東明等不止一次地來青島演出，近年，青島本土的民謠歌者也有較頻繁的演出活動?！八麄兂砬鄭u，他們在青島唱民謠”，國王頭像酒吧是青島有名的民謠演出地，每天傍晚 7 點開始營業(yè)，店主扈海平隨口數(shù)出上述一串民謠歌手的名字， “我們很多人都是好朋友?！睋?jù)他的回憶， 2008 年前后，來青島的民謠歌手多了起來，顯得“很熱鬧”。就在同年，國王頭像酒吧開業(yè)了。上世紀

8、 90 年代，他在北京做音樂，當時還沒有民謠歌手的劃分。 2004 年，他回了青島。在開酒吧之前，扈海平開過琴行， 做過各種形式的音樂。 “國王頭像的場地有限， 無法接大型的樂隊 ,民謠演出相對適合?！薄按蠹s2010 年，整個中國的民謠演出似乎抬頭了，全國各地都在演。國王頭像也無意做 LiveHouse ，但當時周云蓬，小河，劉東明，趙牧陽等朋友會來，平均一個月一場?！彪m然他們已經(jīng)到過很多地方，青島依然像是一塊待開墾的土地。青島本土民謠演出現(xiàn)場的活躍程度并不夠高，這似乎是這座城市在音樂道路上的某種遺憾?！懊裰{的未來沒法想象，該什么樣就什么樣。”扈海平說得很平靜，“青島的民謠氛圍欠佳，本地做音樂

9、的人演出得太少，好演出也不太來看，交流也少。需要有更多演出，慢慢培養(yǎng)音樂土壤。”組織“青島民謠朋友小聚”活動的青島理工大學教師徐健，網(wǎng)名“粥沫”，早在 2007 年已在高校作過校園民謠講座，他可謂是青島地區(qū)民謠資深研究者?！?007年開始，外地民謠歌手開始一波波地來青島，當時張佺的演出門票也就30 元?！甭牭枚嗔?，徐健的興趣慢慢由校園民謠轉(zhuǎn)向社會中的民謠，終于在 2011 年，他在“不是書店”舉辦了名為“不化妝的詩歌”的個人民謠詩歌原創(chuàng)配樂專場。 2012 年，徐健策劃組織了“青島民謠朋友小聚” , 這是青島地區(qū)第一次公開的民謠歌者聚會，現(xiàn)場做了“拼盤聚會式”演出。如今徐健每年組織兩場公益“民

10、謠朋友小聚”演出，今年 5 月 24 日的第 4 次，便是來自黃島的“大壯和他的朋友們”樂隊。原則上，歌手必須至少有兩首原創(chuàng)?！澳壳扒鄭u主要的民謠歌者基本都在此亮過相”徐健告訴記者。 2013 年春天，青島民間獨立電影導演葉明找到了徐健，二人一拍即和，詳細籌備后開始制作名為青島原創(chuàng)音樂人物 2013 的紀錄片。這部影片，可以說在中國的現(xiàn)代音樂史上及紀錄片史上都是創(chuàng)新性的，它針對青島這個城市進行了系統(tǒng)的地下音樂梳理，并以一年時間為前后節(jié)點，真實地表現(xiàn)了青島本土民謠歌者的原生態(tài)生活?！斑@種民謠紀錄片，在北京、西安、上海，反倒不適合做。那些地方一段時間就會有很多支樂隊出現(xiàn)，也有很多支樂隊死亡”。徐健

11、說道， 青島的人文環(huán)境和經(jīng)濟發(fā)展狀況， 不大不小，恰恰適合做。葉明導演談起這部影片顯得不偏不倚，并不對民謠歌者進行褒貶， “我們是以民間的、獨立的姿態(tài)來制作，我作為導演提供財力物力， 而徐健負責音樂內(nèi)容的梳理，并且作為主持人作訪談”。自 2013 年 3 月至 10 月，他們將目前青島地區(qū)主要地下音樂人物， 尤其是民謠部分基本摸了個遍。受訪者包含搖滾，說唱，民謠， DJ ，電子音樂等。原則上要求受訪者是出自青島本土，且必須是扎根此土壤的，音樂多屬原創(chuàng)。他們只拍2013 年的真實情況。每一位歌手或每支樂隊都有兩個小時的訪談，若有現(xiàn)場演出也一并拍攝。徐健告訴記者， 近些年，他除了組織青島民謠演出活

12、動，還主要做了民謠理論與歷史的探索與整理。他經(jīng)常發(fā)布個人民謠詩歌語錄集“一言糖”系列，已持續(xù)了五年之久。“民謠，有關生活百態(tài)，它接地氣，不是正襟危坐的?！毙炖蠋熣劶爱斚旅裰{音樂的特色，獨到的見解比比皆是。據(jù)他回憶，也就在 2007 、 2008 年，學苑書店店主張亞林就曾聯(lián)系接待過來青島演出的最早一批民謠歌手。其實， “中國新民謠運動”早在2003 年之前， 已經(jīng)有了波瀾。 2003 年，民謠歌手洪啟提出了“新民謠運動”的口號，一時間傳頌全國。 洪啟，被稱作西部歌王王洛賓的不記名弟子， 2006 年在北京，他組織了王洛賓逝世十周年祭奠。就在 2003 年前后，同時期的民謠歌手已有很多。較早的野

13、孩子樂隊，便是由索文俊和張佺在1995 年成立的。他們都來自甘肅蘭州，解散之前，是大陸最好的民謠樂隊組合之一，陳志鵬、張瑋瑋、郭龍、冬子都曾參與其中?！敖枇司W(wǎng)絡的東風”，徐健用這句話來談民謠在全國開始巡演時的機遇。當時在青島，門票一開場也就20 、30 元。記得張佺是 30 元，萬曉利四五十， 李志較高， 還有周云蓬、劉二 (劉東明 )、白水、白羽、鐘立風、葉爾波利，以及榕樹下網(wǎng)站與十三唱片發(fā)起的“民謠在路上”巡演，其中有老狼、沈慶、川子等人?！八麄兌紒磉^，但來了又走了?！痹谛旖】磥?，青島是沒有留住很出色的民謠歌手的?！澳切┠甑难莩鏊疁瘦^高，而到了2012 年時，國內(nèi)的民謠大有泛濫之勢，顯得良

14、莠不齊，整體水準開始不佳?！毙旖≌f，中國的新民謠，基本都是70 年代那撥人做的，包括張佺 (1969 年生 )、楊一等，“在他們的成長年代里，相對地能從生活里吸取文化給養(yǎng)，作品有厚度。 當他們 30 多歲時，創(chuàng)作上也顯得有思想。” 70年代民謠歌手“最后的一個句號”便是 1978 年出生的郝云，徐健如此定義。記者大致聽過上述歌手的音樂，亦可見出生于70 年代者，其作品中對時代生活的訴說，有著后人難比的張力。2011 年，第三屆中國搖滾迷笛獎首設與民謠相關的獎項，新增的“民謠音樂獎”頒給了郝云。在大陸音樂歷史上，搖滾并不承認民謠，而這次以頒獎禮形式承認了中國民謠的地位，是“地下音樂對民謠的態(tài)度和

15、認可”。徐健說道，郝云之后，是 80 后歌手，代表人物有麻油葉的宋冬野、馬頔、堯十三、貳佰和花粥、趙雷、張藝德、草堆民謠的紂王等。他們的音樂表現(xiàn)形式更豐富了，但“思想深度差了，與本民族文化的結(jié)合也不夠好”。1979 年生于廣西大山里的民謠歌手蘇醒，曾在 2012 年，于江蘇路一家舊民居里，和她做服飾設計的妻子，及當時的幾位搞藝術的朋友一同創(chuàng)立了 LOFT 空間有為青年社，時間不長， 2013 年他因工作關系離開了青島。蘇醒大學期間組過樂隊，來青島前在北京工作時，曾拿著吉他寫原創(chuàng)民謠， 以賣唱為生輾轉(zhuǎn)各個城市。 “民謠是一個載體，承載著我這些年的感受，無所謂持之以恒，只因習慣了生活中有民謠，根深

16、蒂固?！薄吧钇鋵嵕褪且皇鬃钫诘拿裰{,要看你如何品味其中滋味了?！?談及青島的民謠，蘇醒說，“青島本土有很多很優(yōu)秀的音樂人 ,他們有的常居青島,有的散落其他地方，而所謂青島民謠 ,只有生活在青島才能品味到青島的滋味。”其作品十三路開往中山公園 ，“我記得當初來到這座城市，背著行囊走在茫茫人海我無心去欣賞窗外的夕陽，只想車趕緊開往終點”吟唱與音樂相結(jié)合，便是一首對青島生活的注解。關于青島的故事則敘說了與蘇醒交往的青島音樂朋友，有民謠歌手姜海濱，及民謠研究者徐健等。蘇醒記憶里的青島民謠是帶有蛤蜊味 ,帶有麥香啤酒味的，而“無所謂是哪里的民謠 ,只要你是享受這種帶有音符的生活 ,生活就是一首民謠。

17、”“國王頭像的海平，是這部青島原創(chuàng)音樂人物2013 民謠紀錄片的監(jiān)制。在他的店里， 周末常有彈唱”。葉明導演告訴記者，該片共與約16 支樂隊進行了訪談與跟拍，現(xiàn)已初步剪輯完成，尚待補充幾個鏡頭。作為 50 后學電影出身的葉導，作此片子，他認為“一來別人沒做過，二來還能起到文獻積累的作用”。這部片子， 既是紀錄片，也是原創(chuàng)音樂調(diào)查性質(zhì)的，在拍攝期間，有的樂隊誕生， 有的解散， “片子由徐健來作聯(lián)系與采訪，我作導演兼攝像”，葉導說，“從2013 年 2 月底相識，籌備一段時間后，3 月開拍，第一位采訪的便是自由古巴的張舟?！逼記]有劇本，以原生態(tài)的訪談和原創(chuàng)演出現(xiàn)場為主。到 2013 年年底，歌手

18、和樂隊合計 28 組，其中也包括地下音樂的推手，他們本身不登臺，但起到了很大的作用。“青島做民謠音樂的歌手， 他們生存狀態(tài)不是很好， 很少是以音樂來維持其生活。 ”葉導說，他要做的，他會有態(tài)度在，但這態(tài)度，就是要尊重現(xiàn)狀，尊重事實，不粉飾，用更好的手段將影片做成一件可供留存的藝術品。葉導坦言， “音樂應是來自歌者內(nèi)心的吟唱”。這部紀錄片最后會分作上中下各半小時，時長合計一個半小時。每個被采訪的樂隊或音樂人，都有兩個小時的原始素材，現(xiàn)場演出也跟著錄了兩到三首歌。葉導對記者說， “青島地下樂隊其實有很多， 我們選了有代表性的，或許會遺漏?！钡麄儭斑@些人生活在這個城市，確實存在著，可能不是最優(yōu)秀的

19、， 但確實存在。 ”整部影片耗資 4 萬元左右，預計 7 月中旬發(fā)布。被蘇醒稱作“最好的朋友”、2003 年于青島大學經(jīng)濟學系畢業(yè)的姜海濱，是 1979 年生的土生土長的青島人， 他 2006 年從山東大學研究生畢業(yè)后工作， 2009 年開始做音樂。記者與其相約在不是書店采訪，見面時，他一頭齊肩長發(fā)，斜挎包，讓人感到“這就是做音樂的”。現(xiàn)在青島農(nóng)業(yè)大學作教師的姜海濱， 當時并“沒想做民謠，就想做音樂，找不到人組樂隊，只好自己彈唱了”。至今，他已寫了二三十首歌。青島的民謠樂隊或歌手，多是“各自干各自的”，他的言語中不乏無奈。整個2013 年夏天直到12 月份，“我每周六就在不是書店側(cè)面過道里彈唱

20、，每周六晚上8 點到 10 點?！甭犓囊魳?，會聽到更多發(fā)生在青島的故事，比如唱到青島故事的青島的小旅店 。比姜海濱年長3 歲的音樂老師王堅，2006 年開始做金色麥田吉他教室。“最早我是搞搖滾樂隊的，那時(2006 年 )并沒有吉他專業(yè)，我還去北京迷笛學過很短的時間”。2006 年，指彈在國內(nèi)剛剛興起。王堅在金色麥田吉他教室多給學員教授指彈和民謠彈唱。他寫了20 多首歌，比如逃亡列車懸崖邊緣。“那時還沒有豆瓣，而現(xiàn)在，我認識的大多都不干這行了”?！澳阌X得青島有真正意義上的純民謠嗎?”王堅反問記者，“從作品和演出量上看，是沒有的?！?008 年，王堅開始舉辦金色麥田吉他沙龍，當時兩個月一次。最

21、早一次， 2008 年 5 月 31 日，在自由古巴，王堅參演“點燃民謠之燈”并為 5 12募捐的演出。 “當時青島沒什么演出平臺，演出不密集?，F(xiàn)在 ?也不大行。”金色麥田吉他沙龍并不掙錢，參演者至少有三分之一是喜歡吉他的朋友， 吉他教室的學員可占到一半。 “門票多是一起吃飯了，還有場地費，路遠的要給路費”。王堅告訴記者，民謠不能繁盛，“主要原因是不盈利，也沒資金宣傳”?！扒鄭u民謠，靈魂在哪兒呢 ?”王堅有他的憂慮，而在高校，也有著一批做民謠音樂的樂隊。中國海洋大學的初見樂隊和三好樂隊，也已成立三年有余，時常參加以學生聽眾為主的民謠演出。初見樂隊的小城里吟唱著“在這美麗的小城里，我還想著你。你

22、是我的鴿子， 我是你的雨”，頗具校園民謠風，已成傳唱佳作?！拔覀兊慕M織叫海大北村，因為海大許多樂隊都在北村閣樓排練。 ”初見樂隊隊長王連全在這間狹窄的閣樓里，放置了樂隊能用上的所有樂器。 “北村精神，在我看來，就是熱愛音樂，純粹的，沒別的。”其實不僅在青島高校里，畢業(yè)不久的民謠歌手，如中國海洋大學畢業(yè)的陳哲和青島大學畢業(yè)的于曉曼，他們有各自賴以謀生的工作，又對音樂有各自的理解，其原創(chuàng)民謠的品質(zhì)也獲得了認可。我們聽民謠時，在聽什么?當聽民謠已成為許多年輕人的習慣，當新民謠走入更多音樂愛好者的耳朵，它已和這個時代的生活節(jié)拍相映成輝，成為人們表達內(nèi)心感受的一道出口。民謠，是否已可作為一種完備的音樂形式，進入當代的音樂史書寫呢 ?網(wǎng)絡上，已有人在做“中國民謠巡演不完全紀錄”的文集，也有對不同民謠樂手的訪談和拍攝。 民謠，能真實地反映普通大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