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略視角的幾個突出問題：正道滄桑

目錄TOC\o"1-2"\h\z\u2019年度研回與2020年展望 32019年度回顧 32020年份特征：承前啟后 3美國大年：國內溢影響國的部條件 31980-2000，以行動為主，中在高政治問題（臺灣問題、國防安全問題） 42004-2008，以口頭為主，中于低政治問題（經貿問題、網絡安全問題） 52012-2016年，口頭+行動結，涉華議題日漸泛化，全面競爭態(tài)勢漸顯 5選舉規(guī)則與進程 6民主黨初選選情與主要候選人政策觀點 7中美關：關戰(zhàn)走和，但擦延至其域 科技領域 12金融領域 14中國內政領域（香港、臺灣、新疆等） 16多邊組織（WTO、IMF等） 16香港事與資市場危中等機會 17臺灣地領導選舉“黑天”到灰犀” 23中國內：迎小康驗收，抱制競爭 25風險提示 262019年度研判回顧與2020年展望2019年度回顧201811201920192019201920192019年A2020年份特征：承前啟后2019件——中美關系及美國對華政策，將從2019年的貿易談判邏輯切換到美國大選分析框架之下。20202019年基礎上沒有方向性的變化，2020議題為主要抓手，同時在多邊組織、科技、金融等領域與中國“相遇”。在國內事務方面，202070穩(wěn)定，有較高的要求。程慢于預期。外圍經濟仍弱，美國經濟動能已現(xiàn)放緩跡象，第一輪減稅的打雞血效應已近尾聲。場制度改革持續(xù)推進，夯實未來長牛的基礎。美國大選年：美國內政外溢影響中國的外部條件2016年11月8日，共和黨候選人特朗普擊敗民主黨候選人希拉里，成功入主白宮。4年任期轉眼大半將過，2020113民主黨內初選也逐步進入白熱化，資本市場對美國政治的關切程度將達到新高：國開啟有計劃、多層次、多渠道的施壓；系大環(huán)境，2020至關重要；第三、選戰(zhàn)、選情變化，也會導致現(xiàn)任總統(tǒng)的政策調整。例如我們發(fā)現(xiàn)，當特朗普最大的挑戰(zhàn)對手——拜登支持率變化后，特朗普的對華政策往往會有大幅度調整。大選年美國國內涉華做不說”、到“只說不做”、最終“既說又做”。1980-2000，以行動為主，集中在高政治問題（臺灣問題、國防安全問題）的特征。行動上，美國總統(tǒng)候選人（尤其是共和黨候選人）為了吸引保守主義陣營的支持、軍火商的資助、親臺派議員的背書，往往會加大對臺軍售、美臺人員互訪，頻繁觸動中國神經。例如中美剛剛建交（1979年1980卡特政府。勝選后,1992150F-16A/B60億美元，體現(xiàn)美國強硬立場，這成為當時最大的一筆對臺軍售，引起中國強烈不滿。1996301臺海形勢的高度緊張。2000推向低谷。但當時普通美國民眾對中國議題的關注度并不高，所以美國總統(tǒng)不會在美國全社會視野內對中國問題廣泛地大加宣傳198411996年比爾1次。2004-2008，以口頭為主，集中于低政治問題（經貿問題、網絡安全問題）隨著中國加入WTO美國的就業(yè)崗位。2008上“只說不做”。在大選一番批評后，在執(zhí)政后又繼續(xù)與中國加強各項議題的合作。2008任”。2012-2016年，口頭+行動結合，涉華議題日漸泛化，全面競爭態(tài)勢漸顯的特點。20126351其他還涉及人權、宗教、武器擴散、技術偷竊等議題。20163016TPP2018爭+合作并存的默契。因此，分析可見規(guī)律，中國越來越處于大選議題網絡的中心位置。在新的大選年——2020年，我們依然要重視來自美國的政治面變化，無論是在任的共和黨總統(tǒng)特朗普，還是作為挑戰(zhàn)者的民主問題上發(fā)表觀點，甚至在實際政策執(zhí)行中產生影響。選舉規(guī)則與進程從現(xiàn)在到大選依然還有1年左右時間，初選+終選是一場漫長的賽跑，主要會經歷幾個階段：（2019年6月-2020年2月6212（CNNABC、NBC等都（209人），+資金募集，未來龍頭效應會越來越明顯。黨內初選（2020年2月-6月）：5%52布什爾州展開，3932/3月全部選舉完成，結果確定。兩黨提名并舉行終選（2020年7月-11月）：20207月，黨內初選塵埃落定，民主黨、共9-10311350個州同時舉行大選投票。圖1：美國大選日程表數據來源：CNN，民主黨初選選情與主要候選人政策觀點中，主要吸引投票人群的三種模式：代表：喬˙拜登選舉優(yōu)勢：中間選民的支持政策傾向：沿襲民主黨主流政策傳統(tǒng)36民主黨歷史最久8年副總們有著更高權重的投票權。2016里憑借黨內“大佬”的支持成功擊敗桑德斯，2012（奧巴馬是目前在世卸任總統(tǒng)中支持率最高的入，在對外政策上強調國際規(guī)則、美國領導力，將完全不同于特朗普的美國優(yōu)先主義。模式二：極端左翼路線。代表：伯尼˙桑德斯、伊麗莎白˙沃倫選舉優(yōu)勢：底層民眾政策傾向：極端左翼、“劫富濟貧”、高稅收高福利社會保障，這些要求甚至超出了國家財政的實際能力，但卻實實在在贏得了底層青睞。2016打得黨內資深政客杰布˙自由派，即“極端左翼”。（FacebookGoogleAmazon等社交、搜索、消費巨頭，由政府加強監(jiān)管。5000羅大眾提供住房，甚至提供全民免費醫(yī)保、教育。模式三：身份政治模式。代表：卡馬拉˙哈里斯、皮特˙普蒂吉格選舉優(yōu)勢：女性、少數族裔政策傾向：維護少數族裔的利益12%18%LGBT群體勢。2008年民主黨主推首位黑人總統(tǒng)奧巴馬大獲成功，2016年又試圖力推首位女總統(tǒng)希拉里，雖然希拉里輸掉大選，但比特朗普要高出近300萬自然人票，只是輸在選舉人票上，可見這套玩法有其有效性。2018年中期選舉中，更是有超記錄的“身份少數派”當選國會議員，越來越多女性、同性戀者、穆斯林進入國會。代表：邁克爾˙布隆伯格選舉優(yōu)勢：資金實力、知名度政策傾向：接近民主黨建制派投放力度的加大、電視辯論的深入，其影響力可能進一步提高。2019年以來，民主黨內民調情況經歷幾個階段：2019420164月之后，前副總統(tǒng)拜登宣布參選，迅速占據第一的位置，并長期把持領先地位；20196·內形成了拜登一馬當先，沃倫、桑德斯、哈里斯處于第二梯隊的形勢；89歲9月下旬以來，隨著拜登之子陷入烏克蘭電話門旋渦，拜登支持率出現(xiàn)下滑，10倫支持率換位，沃倫登上榜首；10三強各有優(yōu)勢，“三足鼎立”態(tài)勢逐漸清晰，一起走進2020年。圖2：民主黨內主要候選人支持率變化，10月初沃倫幾乎持平甚至反超拜登數據來源：RealClearPolitics，4位排名前列的美國民主黨候選人的主要政治觀點如下：表1：美國民主黨初選主要候選人代表政策觀點喬·拜登伊麗莎白·沃倫伯尼·桑德斯卡馬拉·哈里斯不支持全民醫(yī)療保支持全民醫(yī)療?！度襻t(yī)療保險》立法作者，希望用強制性稅收提供保險資金來源，實現(xiàn)急診室醫(yī)院零收費。支持擴大當前醫(yī)療保險體系，同時允許私人保險計劃。醫(yī)療險，繼續(xù)支持奧巴馬險但無完善計劃，政策醫(yī)改，即《平價醫(yī)療支持取消私人保法案》。險。縮小承諾消除1.6萬億提出最激進的富主張削弱億萬富翁階專注于為中下階層貧富差距抨擊特朗普的減稅政策。稅提案巨富稅2.75萬億美元稅收。級，為工人階級和全民經濟創(chuàng)造機會，工資。提供救濟，分別為單身美國人和已婚夫婦提供不同的稅收抵免。氣候政策2050遵守《巴黎氣候協(xié)，要求國會通過《清潔空氣法》?！熬G色制造計，專注開發(fā)研究清潔能源和科技。專注于微電網和先進能源?！熬G色新政”決議提案人之一，支持盡快實現(xiàn)溫室氣體零排“綠色行政”發(fā)起人之一，支持氣候2030美國溫室氣體實現(xiàn)凈零排放。教育政策提出四年公立大學免費政策，但僅提供口頭服務，尚未有明確的免費公立大學。取消4200萬美國50000使用富稅提案的稅收支持提供費讀2-4機會。呼吁聯(lián)邦政府和華爾街股票債券等提供公立大學學費，并資助清除1.6萬億美元的未償學生貸款。提出《全民大學區(qū)佩爾格蘭特學生建立貸款債務免除120美元直接資本投資彌補機會缺口。槍支管制促禁止使用攻擊性武器并提倡實施背景普查。發(fā)起《禁止攻擊型武器法案》，支持全國強制許可計劃和背景普查。流行。催促國會制定槍支立法，提倡背景普查和更新攻擊武器禁令。對外政策對較為溫和。判國防部日漸膨隊撤出阿富汗和伊拉克。戰(zhàn)爭，總統(tǒng)戰(zhàn)爭權。批判特朗普外交政策，與以色列保持友好關系。大麻政策發(fā)布刑事司法改革計劃要求允許各州自愿實現(xiàn)大麻合法化。16年曾拒絕公開表態(tài)，但現(xiàn)在表示支持全國范圍內合法化并支持投票表決。支持，合法性由各州自行決定并向受毒品戰(zhàn)爭打擊嚴重的社區(qū)投資麻。呼吁大麻合法化并推出《大麻機會再在在聯(lián)邦一級將大麻合法化。住房福利-《美國住房和，在未來105000色人種提供住房公平環(huán)境。-提議重新引入《房低收入人群提供稅收抵免，讓有色人種擁有住房。生育權利反對墮胎但政府無權告訴女性如何處《海德修正案》，后改口。呼吁國會保護生呼吁廢除特朗普政府關于醫(yī)生患者討論墮胎的禁令。制定“生育權利法反對《海德修正無權干涉婦女想法。選舉權呼吁保護所有種族票權利。發(fā)布強化聯(lián)邦選化投票形式。呼吁更新《投票權投票、抑制歧視性投票。提議恢復《投票權18包括有重罪記錄的美國人創(chuàng)建自動選民登記。數據來源：Wikipedia，中美關系：關稅戰(zhàn)走向緩和，但摩擦延伸至其他領域20202020受關稅戰(zhàn)的拖累，繼續(xù)疊加關稅負面影響更大。20202020年起，競爭重點將轉向金融、科技、軍備、內政（香港、臺灣、新疆）、多邊組織等。（聯(lián)邦行政部門壓，根據自身的利益需要對華采取或敲打或制裁性質的政策。在此基礎上，我們認為明年中美談判團隊將帶著部分留存關稅繼續(xù)談判，大概率2020年上半年在2020特·拜登與中國的業(yè)務關系大做文章，從而轉向對華強硬。因此，我們認為，2020從節(jié)奏來看，將呈現(xiàn)前高后低（初期緩和、最后適度激化）的特征。11-12PhaseOne（第一階段）協(xié)議很有可能在以下方面取得進展：1、達成采購協(xié)議，中國擴大農產品采購以減少逆差；2、加強知識產權立法，避免“強制性技術轉讓”；3、開放行業(yè)準入，尤其是金融、汽車行業(yè)外商直投的股比限制提前開放；4、匯率更加市場化、減少競爭性貶值，人民幣可能會適度升值。尚未完全形成共識、將成為2020年第二、第三階段談判主要方向的方面：1、中國對科技領域和國企的補貼問題；2、國企市場競爭地位問題；3（2500+12001100億+600億美元商品4、監(jiān)督落實機制問題，是單邊還是雙邊進行。圖3：中美歷次貿易談判涉及主要領域平衡貿易逆差問題涉及平衡的其他其他問題外國投資者保護問題行業(yè)準入問題執(zhí)行磋商輪數 時間貿易平衡能源擴大美對華出口雙邊服務貿易匯率 雙向投資技術轉讓 知識產權保護非關稅壁壘 服務業(yè) 農業(yè)實施機制第一輪2018.02.27第二輪2018.05.03第三輪2018.06.02第四輪2018.08.22第五輪2019.01.30（非重點討論）第六輪2019.02.14第七輪2019.02.21第八輪2019.03.28第九輪2019.04.03第十輪2019.04.30第十一輪2019.05.09第十二輪2019.07.30第十三輪2019/10/1當周*改叫投資者保護*統(tǒng)稱市場準入數據來源：新華網，可能轉向以下領域：科技領域的關聯(lián)性影響，相對更為精準可控。因此，美國對中國的技術限制逐步凸顯。197420192018商務部：美國商務部工業(yè)安全局（BIS）有權對影響美國國家利益、國家安全的企業(yè)進行定點打擊（禁運、禁售、限制出口）。最嚴重的DeniedPersonList可能導致企業(yè)立刻生產癱瘓，除2018年對中興通訊曾經采用外，目前暫時閑置，但未來可能對華為、中科曙光等啟用。表2：商務部管制清單類型和已有案例管制手段特征操作方式代表企業(yè)DeniedPersonlist用對象：組織/公司/人執(zhí)行者：商務部工業(yè)安全局（BIS）禁運中興（2018年4-7月），目前暫無新增EntityList特定品類出口需申請執(zhí)照華為、福建晉華、中科曙光、?？?、大華、美亞柏科、科大訊飛等UnverifiedList全品類出口備案三安光電等數據來源：美國商務部網站，財政部：財政部外資審查委員會（CFIUS）美國國家安全，則有權限制外資企業(yè)對美投資（目前中國在所有對美投資國中受限最多）；/組織/公司/（殺器，目前美國只針對朝鮮、伊朗、古巴、俄羅斯等）45%（2018土耳其短暫用過2019為2020年內的留置議題。典型案例：實體清單（entitylist）（entity1326（37928.6%局依據《出口管制條例》處理，政治風險小。圖4：美國實體清單對各國制裁實體數量數據來源：美國商務部網站，金融領域這方面美國訴求多元，既有脫鉤的呼聲，也有打開中國市場的呼聲，顯得非常“掙扎”：1）2019910美資撤離中國；2）201910共識、并已經落實行動；3）2019年11月，美國聯(lián)邦退休儲蓄投資委員會（FRTIB）董事會又聲明考慮將旗下養(yǎng)老金節(jié)儉儲蓄計劃（TSP）中納入中國市場股票組合；老金投資于中國上市交易的證券提出反對意見。20這樣可以在中國的銀行、資管、保險領域獲得更大收益。2020放的承諾，也印證了這一點——華爾街階段性戰(zhàn)勝了戰(zhàn)略鷹派。對于中國來說，也愿意看到“纏斗”（clinching），而非“脫鉤”（decoupling），希望把美資留在中國市場。如果矛盾激化，未來美方也可能采取一些措施，例如：856值，甚至回到過去兩年均值水平。317737201910（332（1619170SwiftChips）。表3：目前美國國會已經提案、仍未投票的涉華法案法案代碼名稱核心內容發(fā)起時間S.987U.S.-ChinaEconomicandSecurityReviewActof2019賦予中美經濟安全審查委員會更大的權力04/02/2019S.2Fair Trade with EnforcementAct保護美國技術和知識產權，防止中國不公平競爭01/03/2019H.R.70401/22/2019S.1092SanctionEntitiesinChinaforUndermining Exploiting PropertyActof2019對竊取美國知識產權的企業(yè)和個人施加制裁04/09/2019H.R.902ProtectAmericanIPRAct直接賦予美國總統(tǒng)征收中國商品稅收的權利，來補償中國竊取美國知識產權企業(yè)的損失01/30/2019S.480CounteringtheChineseGovernmentandCommunistParty'sPoliticalInfluenceOperationsAct要求定期提交中國政府和中國共產黨對美國施加政治影響的報告02/13/2019H.R.181103/18/2019H.R.3508SouthChinaSeaandEastChinaSeaSanctionsActof2019精準制裁中國南海東海的個人和企業(yè)06/26/2019S.163405/23/2019H.R.3532ChinaTechnologyTransferControlActof2019緊急凍結資產、禁止交易06/27/2019S.145905/14/2019數據來源：美國國會網站，20195200025%關稅霍倫等資金、發(fā)展壯大自己”，中國企業(yè)開始擔憂未來在美上市的前景。20199媒體爆料，白宮內部會議再次討論了中概股問題，這一消息引起資本市場的再度擔憂。（特朗普第一任期只剩下一年連任、政策是否具有延續(xù)性再調整行動。這些政策討論雖然還未推進到實質階段，涉及的利益協(xié)調問題也十分復雜，我們認為，2020境，通過提高與中國經濟交往的政治成本，影響實際的資金流動和全球投資者對中國的信心。圖5：曾因知識產權問題被美國USTR調查、處理的企業(yè)所在行業(yè)分類黑色金屬冶煉產品通用設備4% 4%交通運輸設

非金屬礦質備 文體教7% 用品7%

通信設備、計算機及其 物品他電子設備 4%37%電子機械與器材7%

專用設備15%

工藝品及其他制造品15%數據來源：美國貿易代表辦公室，中國內政領域（香港、臺灣、新疆等）美國國會通過《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鼓動香港局勢惡化，并以此在國際輿論抹黑中國。在臺灣問題上，美國繼續(xù)售臺武器，在2020年臺灣大選中支持蔡英文。10月2018年貿易爭端正式爆發(fā)以來的議題范圍，開啟了對華施壓、制裁的新工具選項。多邊組織（WTO、IMF等）WTO、IMFIMFWTO盾所在。WTOWTO20193月迫使巴西、1020196月雙邊剝奪了給予印度的發(fā)展中國家普惠制（因為印度拒絕放棄發(fā)展中國家地位）。WTOWTODSBWTOWTO20191276位任期屆滿，屆時WTO（日歐已經有自貿區(qū)但WTO2019RCEP、2020圖6：WTO中的發(fā)達國家（灰色）與發(fā)展中國家（綠色）都是自己認定，美國認為新興經濟體（藍色）應當適用發(fā)達國家標準數據來源：WTO，香港事態(tài)與資本市場：在危中等待機會201911244522020-2022正在影響未來香港政治生態(tài)走向。選舉。（特首54區(qū)事務并反饋基層地方意志，選舉周期也是4年一次。圖7：香港政治生活中的三大選舉：數據來源：香港選舉管理委員會網站，員會。不同選舉之間差異極大的選舉機制設計，是港式選舉的另一個重要特征。三類：選區(qū)的席位歸屬；和身份的業(yè)內人士，并非所有從業(yè)人員都有投票資格；當然席位，提前指定而無需通過選舉產生的席位。選更加集中，因而穩(wěn)定性一般強于選區(qū)直接選舉。表3：三類席位產生方式對應的選民資格與大致規(guī)模選舉方式選民資格選民大致規(guī)模選區(qū)直接選舉年滿18歲和通常在香港居住的香港永久性居民皆可以申請登記為選民413（2019區(qū)議會選舉登記選民人數）功能界別選舉各界別擁有投票資格的個體，比如會計界為注冊會計師，又如商界（一）為香港總商會會員（一般為雇主）24萬（2016會功能界別選舉選民人數）當然席位無需通過選舉產生/數據來源：香港選舉管理委員會網站，量上升。當前的情況是——選舉委員會共有1200個席位，實行完全的功能界別選舉，另有106個當然席位無需選舉（參考2016年選舉委員會功能界別分組選舉情況）；703535別選舉席位；201947945227界9區(qū)各鄉(xiāng)事委員會的主席擔任。表4：香港選舉委員會、立法會、區(qū)議會按照產生方式劃分的席位結構機構主要職能選區(qū)直選席位功能界別席位當然席位選舉委員會選舉產生特區(qū)行政長官0109410立法會特區(qū)立法機構35350區(qū)議會本地事務/傳遞民意452027數據來源：香港選舉管理委員會網站，圖8：1997年以來5屆區(qū)議會選舉的議席組成分布數據來源：香港區(qū)議會選舉網站，由此，我們可以從比較中觀察到香港三大選舉的特征——從選舉機制的角度看，在選舉結果的穩(wěn)定性上，選舉委員會界別選舉＞立法會選舉＞區(qū)議會選舉。區(qū)議會擁有各個層級選舉當中最高比例的選區(qū)直選議席，也是香港400多萬非功能界別選民能夠在最大程度上左右結果的選舉活動，而立法會席位的一半來自于地區(qū)直選，選舉委員會席位則幾乎全部來自于功能界別選舉；（反饋關注，也并非香港泛民勢力挑戰(zhàn)建制派的主舞臺。本屆區(qū)議會選舉的特殊意味：從基層選舉變“全民公投”2019年區(qū)議會選舉的意味顯然不同于以往。在香港今年陷入事件風波的背景下，400多萬選民參與投票、民選席位占比超過9選人的選票，轉而成為選民針對政治風波的立場聲明，而整個選舉的投票率則直線飆高。在11月24日22:30投票窗口關閉后，官方統(tǒng)計2019區(qū)議會選舉的選民投票率累計達到71%，41330050%201540%47%；3）2016年英國的脫歐公投，政治意義上是一次真正的全民公投，其投票率為72%，投票人數占總人口比重為51%。6:4暴力活動當中，香港民意基本盤并未發(fā)生明顯的動搖。香港未來重大進程展望3年，特區(qū)將會相繼迎來立法會選舉（2020）（2021）2019立法會是特區(qū)的立法機構，現(xiàn)任的第六屆立法會將于2020年期滿。往屆經驗來看，香港有可能在2020年三季度（9月前后）迎來第七屆立法會選舉。香港立法會共有70個議席，每4年全部改選，其中35個功能界別議席，35個地區(qū)直選議席?，F(xiàn)432518直選議席，2516個直選議席，9個功能界別議席；立法會35個地區(qū)直選議席的選舉方式，與區(qū)議會的地區(qū)直選稍有不同：18452個區(qū)議15個大的選區(qū)，每個選區(qū)擁有5-9個立法會議員席位。議員席位。因此，2020年立法會選舉當中地區(qū)直選席位的分布情況，可以參考本屆區(qū)議會選舉當中兩大陣營6:4的得票率水平。356（第一（第二（第二23席。梳理立法會選舉機制，可以看出，本屆區(qū)議會選舉結果對2020年立法會選舉的影響主要在于：18:16議席分配可能發(fā)生改變；2）35個功能界別議席當中，受到最直接影響的是6個來自區(qū)議會的議席；2020選舉委員會方面，香港將在2021年進行新一屆選舉委員會功能界別選舉，選舉出的新一屆選舉委員會，將會在2022年選舉產生新一任香港特首。12004（政治117117香港“修例風波”對資本市場的影響1997行表現(xiàn)，發(fā)現(xiàn)：香港社會事件期間，A股市場運行趨勢通常不會發(fā)生顯著變化；2019年社會事件期間，港股市場顯著跑輸美股、A股，或是歷次事件面上對資本市場影響最為顯著的一次；A股市場表現(xiàn)回歸。圖9：2003年恒生綜指、恒生中國企業(yè)指數、上證綜指相對表現(xiàn)數據來源：i，圖10：2014年恒生綜指、恒生中國企業(yè)指數、上證綜指相對表現(xiàn)數據來源：i，圖11：2019年恒生綜指、恒生中國企業(yè)指數、上證綜指相對表現(xiàn)數據來源：i，臺灣地區(qū)領導人選舉：從“黑天鵝”到“灰犀?！?018年20192020選舉造成了明顯沖擊。在香港社會事件的背景之下，原本連任希望渺茫的綠營在任政府“撿到了刀”，實現(xiàn)對壘藍營支持率的反超。目前來看，2020連任或比韓國瑜勝出的概率更大。20184（22個縣市的縣市長選舉）136個，而藍營則由原本掌控6個增加到15個，藍綠陣營在地方上的勢力對比發(fā)生逆轉。5：臺灣地區(qū)大選分區(qū)支持率分析數據來源：臺灣選舉資料庫，20182008-20186次臺灣2008年2016盡了此前8年積累的民意基礎，綠營在地方的掌控勢力范圍甚至弱于2009年前后水平。（時2年2020年的地方領導人選舉當中恐難連任。表5：香港反修例風波發(fā)生后臺灣地區(qū)民調變化候選人7月17日8月7日8月16日8月30日9月11日9月27日10月23日11月7日蔡英文4445474949505249韓國瑜4848424142383940數據來源：TVBS民調中心，2019820202018逐步上升，201981192018“黑天鵝”，越發(fā)演變成“灰犀?！贝颉罢闻啤痹竭^紅線的嘗試當中遭遇挑戰(zhàn)。中國內地：迎接小康目標驗收，擁抱制度競爭所有的社會運動、社會危機，都是雙刃劍，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