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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佛教遺址的考察與探險活動來源2016-12-17趙莉賽博古佛教產(chǎn)生于印度,已有兩千五百多年的歷史。印度是個歷史悠久的文明古國,佛教繼承了印度崇尚藝術的傳統(tǒng),佛教思想借助造型藝術的有力支撐,使佛教藝術達到極高的成就,因而佛教也被稱為像教。佛教從印度向外傳播,主要有兩條路線,即“北傳路線”和“南傳路線”。北傳路線自印度西北部出發(fā),越過蔥嶺(帕米爾高原)傳入西域,繼續(xù)東傳進入中原。這條傳播路線就是沿著古代貫通東西方的貿(mào)易通道——絲...來源

2016-12-17

趙莉

賽博古佛教產(chǎn)生于印度,已有兩千五百多年的歷史。印度是個歷史悠久的文明古國,佛教繼承了印度崇尚藝術的傳統(tǒng),佛教思想借助造型藝術的有力支撐,使佛教藝術達到極高的成就,因而佛教也被稱為像教。

佛教從印度向外傳播,主要有兩條路線,即“北傳路線”和“南傳路線”。北傳路線自印度西北部出發(fā),越過蔥嶺(帕米爾高原)傳入西域,繼續(xù)東傳進入中原。這條傳播路線就是沿著古代貫通東西方的貿(mào)易通道——絲綢之路行進的,因此,學術界稱這一線上的佛教為“絲路佛教”。

隨著佛教的傳入,佛教藝術也傳入新疆。配合佛教弘法的建筑、雕塑、繪畫、音樂、舞蹈、戲劇、說唱、變文等佛教藝術亦十分興盛。在佛教傳播與發(fā)展過程中,經(jīng)過與西域的傳統(tǒng)文化融合發(fā)展,新疆地區(qū)形成了幾個重要的佛教文化中心,絲路北道有疏勒、龜茲、焉耆、高昌等,絲路南道有于闐和鄯善。兩道南北相應,構成了繁盛的塔里木盆地和吐魯番盆地佛教文化環(huán)形帶。從公元前后開始,至15世紀,在這片土地上,先后有月氏人、漢人、吐火羅人、吐蕃人、回鶻人等信仰佛教。而佛教的大、小乘部派及密教在西域都有傳播。多元的文化背景和多樣的佛教宗派使西域佛教更加豐富多彩,也使西域佛教藝術絢麗多姿。

佛教傳入中原是以西域為媒介的,新疆是我國最早信仰佛教的地區(qū),也是佛教從印度向東傳播的橋梁。

漢唐間,在這條東西方交流的大動脈上,西來的天竺、西域經(jīng)師為傳佛法持篋東進,中原大德為求佛法負笈西行,經(jīng)年絡繹不絕。西域譯經(jīng)高僧的足跡和他們的翻譯成果遍及中原大地,對我國古代思想史、哲學史和文化史都產(chǎn)生了極大的影響。

中國漢地佛教與西域佛教有著十分密切的關系,研究中國大乘佛教的“華嚴”思想,離不開對于闐佛教的研究,研究敦煌、云岡等佛教藝術離不開對龜茲、高昌等佛教藝術的研究。因此,有學者稱,西域佛教是中國佛教的第二故鄉(xiāng)。

由于佛教的興盛,新疆地區(qū)建造了大量的佛教寺院和石窟寺。經(jīng)過千余年的歷史滄桑,雖然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壞,但是仍然保存下來為數(shù)眾多的遺存和遺物。其中一些遺址在20世紀初被外國探險隊發(fā)現(xiàn)和發(fā)掘過,還有一些是近30年來新發(fā)現(xiàn)和發(fā)掘的。這些佛教遺址,反映了絲綢之路上文化交流的盛況,同時也包含了古代西域社會經(jīng)濟文化生活的諸多重要信息。

在印度,佛教建立初期,并無寺院。佛教徒按照佛陀制定的“外乞食以養(yǎng)色身,內乞法以養(yǎng)慧命”的制度,白天到村鎮(zhèn)說法,晚上回到山林,坐在樹下,專修禪定。后來摩揭陀國的頻毗沙羅王聞聽釋迦牟尼說法后,皈依了佛教,布施迦蘭陀竹園,印度佛僧才有了第一座寺院。印度人稱寺院為“僧伽藍摩”,略稱“伽藍”。伽藍主要有兩種形式:一是精舍式,二是支提式。精舍式的伽藍,設有殿堂、佛塔,殿堂內供奉佛像,周圍建有僧房。支提式伽藍,是依山開鑿的石窟,內有佛塔和僧侶居住處。

這兩種式樣的伽藍,先后傳入了中國。印度“精舍式”伽藍傳入后,很快與中國傳統(tǒng)的宮殿建筑形式相結合,成為具有中國建筑風格的佛教建筑。魏晉南北朝時期,佛寺已采用中國傳統(tǒng)的院落式格局,院落重重,層層深入。到了隋唐時期,供奉佛像的佛堂,成為寺院的主體,塔被移到殿后,或另建佛塔,這與印度以塔為中心的佛寺,已有很大的不同。

石窟通常也稱為石窟寺,就是開鑿在河畔山崖間的佛教寺院,石窟寺在形式上雖然與地面上的土木結構的寺院有所不同,但它是模仿地面寺院建筑而建造的,規(guī)模較大的石窟寺大都有與一般木結構寺院相同的功能,其本身就是一座寺院,是供信徒禮拜、供養(yǎng)、起居和禪修的場所。絲綢之路新疆段北線保存有大量的石窟,而在南線幾乎全是寺院和佛塔,不見石窟。新疆佛教遺址被重新發(fā)現(xiàn)肇始于18世紀中葉清代的一些文人官吏,在他們的著作和游記中對一些石窟寺有所記載。1916~1917年,國民政府財政部官員謝彬到新疆調查財政狀況,同時也關注了新疆各地的歷史、地理、民俗等,在其所撰的《新疆游記》中對新疆部分地面佛教遺址有所記載。

19世紀中至20世紀初,西方列強染指亞洲腹地,先后有俄國、瑞典、日本、英國、德國、法國等國派遣“探險隊”來新疆考察,他們從新疆非法挖盜掠走大量精美珍貴的文物,使本已成鳳毛麟角的歷史遺存又遭浩劫,造成新疆文物的巨大損失。在流失國外的文物中,佛教文物占很大比重,其中包括各種文字的經(jīng)卷、文書,石窟寺的雕塑、壁畫、絹畫、木板畫、紙畫、建筑構件、舍利盒等。其中于闐、疏勒和焉耆寺院的雕塑以及龜茲和高昌的石窟壁畫等損失最為慘重?,F(xiàn)在新疆佛教文物收藏在德國、法國、英國、匈牙利、土耳其、俄羅斯、美國、韓國、日本和印度等國幾十個博物館和美術館中,還有一些收藏在私人手中。

首先是瑞典人斯文·赫定,他于1895年在塔克拉瑪干沙漠中發(fā)現(xiàn)了丹丹烏里克遺址。這一發(fā)現(xiàn)引起西方學術界對新疆古代遺址的關注。之后,英國的斯坦因、法國的伯希和、德國的格倫威德爾、勒柯克,俄國的奧登堡以及日本大谷探險隊等均在這一地區(qū)做過考古調查發(fā)掘。斯坦因于1901~1914年間在新疆進行了三次考察探險,于闐、疏勒、焉耆、吐魯番的地面佛教遺址是其調查的重點。

伯希和在1906~1908年期間調查發(fā)掘的主要地點是疏勒地區(qū)的圖木舒克和托庫孜薩來佛寺遺址、龜茲的夏合吐爾和玉其吐爾(都爾都爾阿庫爾)遺址與蘇巴什佛寺遺址。

德國探險隊在格倫威德爾和勒柯克的帶領下,1902~1914年間先后在新疆進行了四次考察和發(fā)掘。前兩次的重點在吐魯番地區(qū),后兩次則主要在龜茲地區(qū)。

1902~1914年期間,日本大谷探險隊的渡邊哲信和堀賢雄在龜茲部分石窟以及高昌部分石窟進行了測繪和小規(guī)模的發(fā)掘。同時,他們先后調查發(fā)掘了樓蘭、米蘭等佛教遺址。

俄國的別列佐夫斯基于1905~1907年,奧登堡于1909~1910年先后率領考察隊考察了焉耆、龜茲和高昌地區(qū)的佛教遺址。

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之后,中國政府開始對外國探險家在新疆的活動加以禁止。因此,這個階段國外探險家的考古發(fā)掘不如前一階段頻繁,主要是1928年德國的特林克勒在于闐地區(qū)進行的考古調查和發(fā)掘。

新疆大批文物的流失使當時中國學術界深受刺激,不少有識之士不斷呼吁保護國寶和關注西域的考古發(fā)掘。1927年,以黃文弼參加中瑞西北科學考察團為標志,中國學者也開始在新疆地區(qū)進行考古發(fā)掘和研究。1928~1930年,黃文弼對焉耆、龜茲、疏勒、于闐等地佛教遺址都進行了調查和小規(guī)模的發(fā)掘。

我國朝鮮族畫家韓樂然先生于1946年和1947年兩次到克孜爾石窟進行考察。他對洞窟進行了編號、記錄、拍照和臨摹,還發(fā)掘清理了一個洞窟。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后,中國考古學界繼續(xù)關注新疆佛教遺址,但相關的考古調查和發(fā)掘并不多,其中主要有:

1953年,西北文化局新疆文物調查組對新疆各地石窟進行調查,對洞窟進行了編號。1957~1958年,黃文弼對塔里木盆地沿線佛教遺址進行考古調查發(fā)掘,其中包括對焉耆七個星佛寺和庫車蘇巴什佛寺遺址的重新發(fā)掘。1961年,中國佛教協(xié)會與敦煌文物研究所組成了新疆石窟調查組,調查了新疆天山以南的石窟。

1959年和1983年,新疆文物工作者在托庫孜薩來古城發(fā)掘和調查,獲得很多遺物。

1978~1979年,新疆博物館對米蘭佛教遺址進行調查。1979年秋,新疆博物館的李遇春考察了喀什的三仙洞。

1979年,北京大學歷史系教授宿白帶領研究生馬世長、晁華山、許宛音和中國社會科學院宗教研究所研究生丁明夷四人,到克孜爾石窟進行了為期兩個半月的石窟考古實習,期間還調查了庫木吐喇和臺臺爾等石窟。

20世紀70~80年代,中國藝術研究院的譚樹桐先后多次考察龜茲石窟。

1979年和1987年,北京大學晁華山先后兩次在七個星石窟考察。

1979~1980年,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對吉木薩爾縣北庭西大寺進行了發(fā)掘與考察。

1980~1981年,吐魯番地區(qū)文物保護管理所對柏孜克里克石窟崖前遺址區(qū)進行了大規(guī)模的清理發(fā)掘。

1986~1991年,《中國新疆壁畫全集》編輯組對龜茲石窟和高昌石窟進行了多次調查。

為配合克孜爾石窟維修保護工程,新疆文化廳文物保護維修辦公室、新疆文物保護研究所和新疆龜茲石窟研究所于1989、1990、2000年先后三次對谷西區(qū)和谷內區(qū)窟前進行清理發(fā)掘,共清理出洞窟30余個。

1988年,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與日本有關機構合作組成的中日尼雅遺址學術考察隊對尼雅遺址進行了多次考察。1995年,對遺址北部的佛堂(FS)遺址進行了發(fā)掘;翌年,又發(fā)掘了佛堂周圍編號為93A35中的FA、FB、FC、FD遺址。這次聯(lián)合發(fā)掘向人們展現(xiàn)了魏晉時期精絕佛教寺院、佛教藝術和佛教發(fā)展的狀況和特點,使尼雅遺址的研究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

1993~1994年,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在交河故城發(fā)掘西北小寺和一座地面寺院遺址。

1993~1994年,配合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交河保護修復工程,新疆維吾爾自治區(qū)文化廳組織專家對交河故城的佛教遺址進行了初步調查。這次除了過去調查和發(fā)掘的9處佛教遺址外,還重點調查了43處佛教遺址。

1995年,第二屆全國石窟考古培訓班在克孜爾石窟舉辦,學員實習期間考察了龜茲諸石窟。

1996年,新疆考古研究所和法國科學院聯(lián)合調查發(fā)掘喀拉敦遺址,清理了兩座寺院。同年,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的專業(yè)人員找到了丹丹烏里克遺址。

1998年,在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還未來得及對丹丹烏里克進行正式的考古發(fā)掘前,瑞士人鮑默帶領所謂“中瑞探險隊”對該遺址私自進行了發(fā)掘,出土了大量珍貴文物。

2000年以來,新疆龜茲研究院(原新疆龜茲石窟研究所)多次組織專業(yè)人員前往龜茲各石窟進行考察,測繪并記錄洞窟形制和壁畫題材內容及現(xiàn)狀等。

2002年10月,新疆文物局、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和日本佛教大學尼雅遺跡學術研究機構共同組隊考察丹丹烏里克時,發(fā)現(xiàn)一座佛寺遺址,暴露出部分殘存的精美壁畫;同年11月,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對這座佛寺進行了搶救性發(fā)掘。這是中國文物考古專業(yè)機構對丹丹烏里克遺址進行的首次正式考古調查與發(fā)掘。

2002~2010年,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新疆隊對策勒縣達瑪溝托普魯克敦1~3號佛寺建筑基址進行發(fā)掘。

2006~2009年,為了配合絲綢之路(新疆段)重點文物保護工程,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先后五次對高昌古城進行了清理發(fā)掘,包括大佛寺、大佛寺北佛塔、東南佛寺和內城西墻上佛寺等遺址。

2008年,為了配合絲綢之路(新疆段)重點文物保護工程,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對臺藏塔遺址進行了搶救性發(fā)掘。

2009年,為配合柏孜克里克石窟窟前搶險加固工程,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對工程涉及區(qū)域進行了搶救性發(fā)掘,共清理居址、佛塔、洞窟等各類遺跡52座。

2009年和2012年,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兩次對勝金口石窟進行了發(fā)掘,共清理洞窟13座、居址26間。

2010~2015年,西北大學文化遺產(chǎn)學院和庫車縣文物局對庫車蘇巴什佛寺遺址進行了科學考察。

2010~2015年,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吐魯番地區(qū)文物局和新疆龜茲研究院聯(lián)合清理發(fā)掘了吐峪溝石窟群溝東區(qū)和溝西區(qū)窟前部分洞窟。這是我國實行新的田野考古規(guī)程以來首次大規(guī)模的石窟田野考古發(fā)掘工作,對今后類似工作有極大的示范作用,同時也進一步揭示了吐峪溝石窟的內涵、價值及地位。

此外,第二次和第三次全國文物普查工作中,對新疆地區(qū)的所有佛教遺址進行了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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