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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詞《煩》本《試驗站》補校

《發(fā)現(xiàn)其官可理,不可輕言”《意外失敗》上卷由明代張永啟著。張永祺(一六〇一?-六六二)字多祝,河南襄城縣人,天啟元年辛酉科舉人。父寧,字載寓,萬歷二十年壬辰科進士,仕至四川兵備副使?!杜既凰臁?取名杜甫“世亂遭飄蕩,生還偶然遂”(《羌村》)詩句。乃著者辨誣,并雜記其生平的一卷筆記。可作為明季史料來利用。著者生于啟、禎間朝政窳敗,民不堪命,農民大起義的年代。河南為崇禎十四、十五、十六數(shù)年間,李自成逐鹿的主要戰(zhàn)場,明王朝幾位閫外節(jié)鉞,如傅宗龍,汪喬年,楊文岳、丁啟睿、孫傳庭等,均先后被擊潰或擊斃在這里。導致汪喬年潰死的襄城之戰(zhàn),發(fā)生于崇禎十五年二月。本書著者躬逢其役,記述了這一戰(zhàn)役的全過程。他的記述是在同年四月即戰(zhàn)役過后僅兩個月寫的,因而日、時不爽,可以說是最可信的史料。今傳世甲申史籍甚伙,然多出于斯時或少后江南文人之手,望中原兵事若隔岸觀火,或但憑塘報,或雜集傳聞,或山川城邑方位不明,或事件原委不詳,致事態(tài)難于綜理,且多不實之詞。《偶然遂》沒有這種毛病,細事如村鎮(zhèn)道里,均可詳按。本書言及這時李自成在河南的立足點為襄城,即所謂“兩行進奉,三為饋糧”。李宏志的《述往》及其他文章中,也有相同的記述。這是其他書很少談到的,甚至混淆襄城為襄陽。無疑這是為研究甲申史提供了一個今人尚知之甚少的重要事態(tài)。本書的《后紀》部分,記述了襄城戰(zhàn)役之后,至弘光元年乙酉,著者的流亡生活。所述為個人及其家族的經歷,然由其避兵河朔,白事關中,會試京師,徙居澤州,重返河南,應召赴南京,及走謁史可法等的全過程,可窺知當時明王朝、農民軍與滿清三方,軍事政治形勢的消長之跡。他的每一次移徙,無不與中原逐鹿的大形勢相連。其紀事脈絡與所系月日,皆可作為鼎革之際諸多軍事、政治事件的重要參考。至于所述他在襄城被義軍曹部俘虜,乃由于“夢言相符”而獲生;甲申六月在許、襄界盧家洞(即舉人盧六藝的堡寨)被義軍都督袁姓者抓獲,乃由于“天大雷雨”而未被處死,無疑是一種虛捏(在南京具呈吏部,他自己就已改變這種說法),則應作別樣的解釋了。本書長時期以稿本藏于家??滴蹰g劉宗泗輯《襄城文獻錄》,曾摘錄一小段置于汪喬年死事條目下。至乾隆晚期,新鄭蘇如溱官襄城教諭,始據(jù)張氏家藏本發(fā)刊,題詩弁諸卷首。這是我們能看到的唯一本子,也是今據(jù)以點校的底本。如溱字惠波,乾隆四十二年舉人。由于襄城縣志在乾隆十年后失修,其官襄城亦即這個刻本的絕對年份,已難確考。就刻本版面諸特征及諱字判斷,刻于乾隆晚期當無可疑。這個刻本傳世者已很少了。據(jù)所知,僅北京圖書館、河南省圖書館及長篇小說《李自成》著者姚雪垠各庋藏一部。兩館藏本書尾均有殘缺,敘事至乙酉五月十一日驟止。蒙雪垠同志不吝所珍,才得校補為全書。據(jù)襄城文獻,張永祺未到浙江永康縣就職,本書也是這樣寫的。而是在清兵攻占南京,南明覆亡之后,同年六月攜眷返回襄城。后避世隱居,康熙元年死去,以明遺民終身。本書中多次提到的永祺侄張贇,字莘阿,初官廣東程鄉(xiāng)縣教諭,桂王(朱由榔)立肇慶,擢為監(jiān)軍道。清師南下,贇督舟師逆戰(zhàn),敗績,自投水以殉。贇幼子本淦,流落江湖,乞食以歸。永祺啼泣授以產,撫之成人。綜觀永祺生平,似非“但求升斗利祿”(《增訂晚明史籍考》)者。至于他對待農民軍的態(tài)度,完全站在明王朝一邊,這就無需多說了。襄城劉青藜寫有《孝廉張公傳》。李時燦《中州先哲傳·遺逸》亦為永祺立傳。前者無差誤,茲附錄于后,以為知人論世之助。一九八三年十月校畢書?!肚蹇滴踉昙s康年間書《通典》《豫變紀略》八卷,清鄭廉撰。鄭廉(一六二八——一七一一),字介夫,號石廊,河南商丘縣人。顏其居曰柳下堂,因別署柳下生,或柳下野人。幼家貧,自奮起讀書,十八為諸生,迄未一第。與劉榛、田蘭芳游,世稱歸德三茂才。最善疇人李子金,稱莫逆。寡言笑,嗜酒,不善治生。晚益落拓。為文如瓶瀉水,豪邁恣肆,雄警恢張。另著有《柳下堂遺集》,收詩、文各四卷,有刊本行世?!对プ兗o略》為鄭廉晚年所著。他給本書共寫了六篇序文,均未署歲月。以序文及書本身提供的線索,我判定起筆于康熙三十三年甲戌(即《序二》所說的“閼逢之歲”),于康熙四十五年寫定,歷時十二載。時李子金、田蘭芳均已死去(李子金卒于康熙四十年六月,田蘭芳卒于康熙四十年八月),為了紀念這兩位賞奇析疑的摯友,他代他們各寫了一篇序文,置之《自序》之前。他的文集中另收有一篇《與李子金求序書》,也寫于是年,乃一紙冥文,以書成告慰死者。這是本書殺青的確證。書中提及《明朝紀事本末》、《明季遺聞》(?)、《綏寇紀略》,《日下舊聞》、《鐵冠圖》等書,記事采用了順治至康熙中期纂修的河南方志,如仝軌《郟縣志》,何彝光《杞縣志》等。其執(zhí)筆必在獲閱這些書之后。而仝軌郟志刻成于康熙三十三年,何彝光杞志刻成于康熙三十二年,因知其起筆決不早于康熙三十三年這個時限。著此書為鄭廉宿愿,著書的準備與醞釀,當然要更早一些了。鄭廉卒于康熙五十年辛卯八月。卷末松巢子《后序》,末署“閏八月晦日竹西草堂書”,檢康熙中、后期,唯戊戌閏八月,知必寫于康熙五十七年戊戌。這時鄭廉已辭世整整七年了。這部書的時代局限及自身缺陷是很明顯的。如侈言災異,夾敘夾議,甚或議論多于紀事等。著者不諳史裁,雖謂仿《綱目》體例,然守之不嚴,信筆所至,不加繩束,很難稱得上是一部體例整飭的紀年體史學專著。內容屬雜史,行文有似筆記。對諸多事件,只是大體排纂,無嚴格的敘次及時序。指陳時事,評騭人物,三家村冬烘臆見時露行間。由于作者崇信災異,書中雜入了一些不可理解的事。如卷三所記崇禎十二年二月:“懷慶旱,沁水竭,飛蝗蔽天?!倍潞铀萁呤怯锌赡艿?“飛蝗蔽天”則違背生態(tài)常規(guī)。又如記順治二年豐收云:“夏秋間,中原千里,禾稼如云。既刈復秀,一本凡數(shù)莖,其顆粒與初熟者無異?!蓖恋亟洷扌莞?“大有麥禾”是完全可能的,但“既刈復秀,一本凡數(shù)莖”,則有揚子云“美新”之嫌。凡此均不足取。但瑕不掩瑜,它仍然不失為一部有自己特色的不可失備的重要文獻,可為研究明末農民戰(zhàn)爭及朱明王朝何以亡社稷,提供豐富資料。它對崇禎改元之后,中原地區(qū)的大旱蝗,大饑饉,記載尤為詳悉。到崇禎十三年,遂發(fā)展為赤地千里、餓莩遍鄉(xiāng)野的慘不忍睹的局面,竟至兵食民,兵食“盜”,“盜”食“盜”,民食民,父子夫妻兄弟相食。著者錄引的鄉(xiāng)宦呂維祺的請免河南糧疏(卷二),河內知縣王漢的《<災傷圖>序》(卷三)、《請停關寧米豆書》(卷四),汲縣民王國寧的伏闕上書(卷四),豫撫秦所式所上言河南兵“賊”形勢的封事(卷七),以及著者著意記述的福藩之鄙嗇嗜財,鄉(xiāng)宦曹某、褚太初、張唯一等的暴橫恣肆,歸德地方官紳之爭面子、斗閑氣而至儼如敵國,原武縣“土賊”張孟習“行劫”,竟至“鼓吹而往”等,多為他書所不載。讀了這些官私文書,就很容易理解,李自成于崇禎十三年冬復入豫后,何以河洛百姓從者如流,其眾驟增至數(shù)十萬,并在短短三年中擊潰明軍主力,最終逼崇禎皇帝自縊于煤山。河南為李自成消滅明軍有生力量的主要戰(zhàn)場,始而破洛陽、戕福王,繼而斃傅宗龍于項城,戮汪喬年于襄城,殲楊文岳于汝寧,三圍名城開封,到兩敗孫傳庭于汝州,都是甲申史上的重大事件。對這些戰(zhàn)役,本書均作了比較嚴謹?shù)挠浭觥V哂H歷甲申鼎革,崇禎十五年李自成、羅汝才聯(lián)軍攻陷歸德府城,他一度做過羅部的俘虜,軼事舊聞,知之甚悉,成為本書的重要資料來源。在著書準備中,他又搜羅公私遺文,向身歷其事的人進行調查,并跋山涉水做實地印證。這就是《序一》中所說的:“乃出而訪墻東之故老,叩天寶之宮人”,“甚至鬼語秋墳,石言曠野,莫不刻畫其聲情,而推敲其蹤跡之所以然”。這樣他的這部著作,雖仍有失誤,然較之清初其他僅憑零亂塘報或街巷傳聞而成書的甲申史籍,其可信程度,自然要高。閱讀序言及凡例,就知他所以寫這部書,目的正在澄清出自江南文人之手的甲申史籍的虛妄與荒誕。他把牛金星視為李自成的輔弼,同時矢口否認李巖其人的存在。這也是其他甲申史籍見不到的。他是最早對李巖提出質疑的人。這部書和與之同時出現(xiàn)的《杞縣志·李公子辨》,也就成為弄清李巖這一傳奇人物真相的重要文獻。近人對李巖事功所作的似尚大有可商的判斷,及對牛金星功罪所作的似尚大有可商的評價,正由于對這部書及其他清初河南文獻失訪之故。與這部書流傳不廣有直接關系。鄭廉基本上是一位鄉(xiāng)曲間學者,但也不乏卓識,甚或獨具慧眼。在字表他雖然和過去的封建文人一樣,把造反農民稱之為“流賊”、“土寇”,加以詆毀,但持平論世,他又在很大程度上,把同情心置之于“無以求活”的農民的一邊,呵責應負其咎的朱明朝廷。筆鋒犀利,亦其所長。鄭廉生前,這部書未付梓。在他死后,康熙五十四年趙炯為之輯刻《柳下堂遺集》時,見到這部書稿,偶因梓人未便繕修未付梓。后稿本為夏邑彭家屏所得,時已“半飽脈望”(遭蟲蛀),乃為之整理,于乾隆八年發(fā)刊。這是它的第一個刻本。乾隆二十二年震撼士林的段昌緒、彭家屏文字獄興,刻印此書及收藏《潞河紀聞》等書,成為彭案定讞的罪證。以此之故,彭家屏賜死獄中;此書被毀版。隨之幾乎被禁絕。道光間河南鄢陵有位學人蘇源生,他的記過齋收藏一部不全的抄本。此本民國初年流出,被當時舉辦中州文獻征輯工作的汲縣人李時燦(字敏修)得到。后由河南省長、安陽張鳳臺(字鳴岐)交河南官書局發(fā)刊,收入其所輯《三怡堂叢書》中。由于底本卷一年表原缺,遂將卷二以下依次提前,以附錄充卷八。這是它的第二個刻本。惟流傳亦不廣。今彭家屏刻本傳世已罕,據(jù)所知僅遼寧省圖書館、安徽省博物館及鄭州大學圖書館各庋藏一部。北京圖書館藏有一清淡寧軒抄本,河南省圖書館藏有一舊抄本,均系據(jù)彭家屏刻本過錄者,本身無其他特征。前中州文獻征輯處舊檔(存新鄉(xiāng)市圖書館)中,現(xiàn)存有該處抄本一,系據(jù)蘇氏記過齋抄本過錄者,可用于校訂張鳳臺刻本的刊誤。張鳳臺刻書時,大約即以記過齋原本付手民,故記過齋原本今已不存了??紤]到張鳳臺刻本今流傳少多,引用者多據(jù)此本,這次點校,即以彭家屏刻本為第一底本,以張鳳臺刻本為工作底本,校以豫圖舊抄本及中州文獻抄本,擇善而從。并作??庇浉接诟骶砘蚋髌?供讀者翻檢,俾得知各本的原貌以存信。校改文字,僅以誤刻及本書自身有矛盾并確知其為誤書、誤置者為限。對著者記事上的誤聞誤信,或含糊其詞的地方(如清豫王入陜月日、張獻忠之死年等等),均不以今已知的確切史料來改正它。對一事存兩說者,亦不作考異。彭家屏刻本及張鳳臺刻本各有附錄,今仍其舊,分別附載書末。一九八三年九月校畢書。寶豐李氏人《述往》一卷,清李宏志撰。宏志字亦重,號橋水,河南汝州寶豐縣人,康熙四十七年選拔貢生。據(jù)我得到的一份汝州屈啟賢所撰《寶豐橋水先生墓表》(抄件),確知其生于康熙七年戊申,卒于乾隆七年壬戌,享年七十五歲。一生未出仕,先后主講寶豐春風書院凡二十年,以授徒、著述終身。他是一位鄉(xiāng)曲間頗篤實并有一定影響的學者,尤嫻于鄉(xiāng)邑文獻?!秾氊S志》、《汝州全志》及《中州先哲傳》各為立傳。近年我訪問寶豐,他的遺事猶載之口碑,為鄉(xiāng)人樂道。其歿后九十五年——道光十七年丁酉,甘肅靜寧州李彷梧知寶豐,雜收遺著,為之刻《橋水文集》四卷。有傳本行世。其《述往》一書,迭見郡邑書目著錄。惟《橋水文集》不載。我留意這卷筆記已二十年,多方蹤跡未得。去年春節(jié)訪書于新鄉(xiāng)市圖書館,得飽覽前中州文獻征輯處舊檔,偶得此本,喜出望外。蓋該處于民國初年征輯清代中州文獻時,過錄于寶豐李氏后人者。因予爬梳,以饋關注甲申史籍者。抄本冠有魯山潘業(yè)題辭一幅,得知潘業(yè)于嘉慶初為之整理遺著,兼及此書。業(yè)字惕若,號敬亭,嘉慶六年辛酉科進士。其岳翁王士毅,寶豐世族,因不時居寶豐。業(yè)后仕為福建長汀知縣。能詩文,著有《聽雪山房集》。另著有《閩說略》、《臺灣外志》,均未見,不知尚在天壤間否。正如宏志自道,《述往》這部書,“第述桑梓而已”。而其意義,卻非僅備地方文獻。崇禎十五、十六年明督師孫傳庭兩敗于汝州,明事不復可為,李自成遂進據(jù)關中,于次年長驅而北,幾乎沒有遇到甚么抵抗而攻占京師。本書述及兩次汝州戰(zhàn)役,與清初出自江南文人之手的諸多記述,以及其后主要據(jù)這些記述而寫成的《明史·流賊傳》多不侔。相對地說,宏志所述要可信得多。特別有關這兩次戰(zhàn)役的山河形勝、城邑方位,足訂史傳之失,補史籍之闕。由于本書迻錄而保存下來的寶豐知縣石可礪的《自劾文》,無疑也是一篇難得的研究甲申史的重要資料。為什么李自成于崇禎十三年冬入豫后很快就站穩(wěn)了腳跟,被史籍稱之為“敗而復振”,由石令這篇自劾請罷的申文中,是可以找到答案的。那就是天災、兵燹及明朝廷無節(jié)制的賦斂,才把不堪命的農民驅向了義軍的一邊。石可礪是忠于朝廷的職官,在寶豐做了九年知縣,至此不得不拂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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