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務報告粉飾與財務報告窗飾的行為主體分析.doc

財務報告粉飾與財務報告窗飾的行為主體分析 本文系首都經濟貿易大學袁小勇副教授主持的北京市教委課題虛假財務報告與財務報告粉飾研究的階段性成果，批準號：SM200310038076。北京雙鶴藥業(yè)股份有限公司 袁國輝* 袁國輝（1978.11），男，湖北石首人，會計學碩士?，F供職于北京雙鶴藥業(yè)股份有限公司計財部，主要進行會計信息失真、審計理論以及企業(yè)投資戰(zhàn)略等方面的研究。2002年至今已在中國注冊會計師、經濟管理、審計與經濟研究等刊物上發(fā)表論文近20篇?！菊?要】財務報告粉飾與窗飾作為兩種非常規(guī)性會計行為，它們基于財務報告供給主體迎合需求主體的利益而產生。依據信息傳遞理論，財務報告在其生產、傳遞過程中或多或少的要受到行為人主觀因素的影響，難以做到絕對真實；“真實”與“虛假”的評判標準只是其對會計信息仿真度的高低。無論是從法律道德層面還是從股東目標角度，財務報告粉飾與窗飾都是不同的。但二者的供給主體是一致的，形式上為會計人員，實質上是企業(yè)控制者。與“窗飾”不同，財務報告粉飾并不因其存在需求必然產生。當且僅當其需求主體與企業(yè)控制者的風險價值取向一致時，它才會由動機變?yōu)樾袨椤！娟P鍵詞】財務報告粉飾 財務報告窗飾 會計行為 信息傳遞 企業(yè)控制者一、信息傳遞、會計行為與財務報告仿真度的關系如果將企業(yè)會計信息的生產、提供過程看作是企業(yè)在會計方面的行為過程，我們不難發(fā)現“假賬”所披露出的失真信息，是由企業(yè)會計行為造成的。然而，并非所有的會計行為都會造成會計信息的失真，只有非常規(guī)性的會計行為才會導致這一結果 見拙作財務報告粉飾與財務報告優(yōu)化的比較研究一文，載審計與經濟研究2003年第2期。對于會計人員的有限理性導致的會計誤差本文不作分析。這里所指的“非常規(guī)性會計行為”是與“常規(guī)性會計行為”對應的一個概念。常規(guī)性會計行為可以簡要表述為會計人員對會計信息的處理真實或高度仿真會計信息的原貌；與此對應，非常規(guī)性會計行為指會計人員對會計信息的處理偏離了信息的原貌。非常規(guī)性會計行為所要達到的效果無非是讓企業(yè)的財務報告更好看，修飾性的反映企業(yè)財務狀況、經營成果、現金流量等情況。依據信息傳遞理論，財務報告是通過會計行為傳遞給資本市場的一種信息。這種信息的發(fā)送或多或少的要受到行為人的個人偏好和主觀情緒的左右，信息在傳遞過程中失真是必然的。譬如，在傳遞語言時，簡單的復述“他來了”這三個字，就可通過語氣、語調的變化分別表達為陳述、質疑、輕蔑、無奈等多種意思。財務報告也是如此，它在生產傳遞的過程中也會偏離會計信息的原貌，難以做到絕對的真實；從這一角度來說，完全真實的財務報告是不存在的。人們通常所說的財務報告“真實”和“虛假”的評判標準只是財務報告對會計信息仿真度的高低。出于不同的利益考慮，行為人在財務報告的生產傳遞過程中，可能會有意運用一定的會計手段使得財務報告的仿真度降低。在對這種故意的會計手段非常規(guī)性會計行為進行觀察時，我們很容易發(fā)現并不是所有的“作假”都會讓人不齒或有法律上的糾紛。為了正確區(qū)分兩種不同效果的非常規(guī)性會計行為，本文將引入“財務報告粉飾”與“財務報告窗飾”這兩個概念。二、財務報告粉飾與財務報告窗飾的差異分析財務報告粉飾與財務報告窗飾作為兩個動詞性短語，從感情色彩上講，二者的詞性是不一樣的?！胺埏棧˙lanching）”很明顯是一個貶義詞，如“粉飾太平”；自然，“財務報告粉飾”在人們的心目中也就成了一種既定的令人反感的行為。“窗飾（Window Dressing）”是最近一些學者從國外引入的一個新詞，從這個詞的構成上看，沒有貶義的色彩。“窗飾”的原意是對窗戶進行修飾、美化；在對這個詞的意思進行引申時，人們一般將對某一總體十分重要的事物比喻為透視全局的窗口。對窗口的美化，也就是對全局的美化。將“窗飾”的行為對象限定于財務報告時，“財務報告窗飾”這個動詞短語也沒有貶義色彩。相反，從這一短語能夠折射出財務報告的面貌對企業(yè)形象的重要性。用形象化的語言，“粉飾”好比小商販給爛蘋果貼上好標簽，以次充好；“窗飾”則象他用大蘋果蓋住小蘋果，以求善價。對于財務報告粉飾與窗飾的具體差異，我們可以從法律層面、道德層面以及是否忠實于股東目標等多個角度進行分析 同上，當時作者在分析“非常規(guī)性會計行為”時未能發(fā)現“窗飾”這一術語，使用了“財務報告優(yōu)化”這個名詞。本文所指的“財務報告窗飾”一詞與“財務報告優(yōu)化”是等意的。從法律層面來看：財務報告窗飾是由于會計法規(guī)、準則的靈活性、模糊性和滯后性而導致的會計人員美化財務報告的行為；財務報告粉飾則是會計人員明知會計法規(guī)、準則有規(guī)定，卻自愿或非自愿地不按法規(guī)、準則處理經濟業(yè)務來包裝財務報告的造假行為。財務報告粉飾與窗飾一個最直截了當的區(qū)別在于前者合法，后者不合法，在這一點上其性質類似于避稅與逃稅。分析財務報告粉飾與窗飾的區(qū)別，也需要考慮需求主體的心理承受能力，這很自然的就涉及到了會計人員的道德層面。會計人員美化財務報告時，不僅應考慮手段的合法性，也應顧及報告需求主體的心理承受能力。對于那些“合法但不合理”的化妝技巧，會計人員應慎行。從長遠來看，大眾心理上不能接受的，但又合法的會計處理“技巧”是不能持久存在的，因為人們可以通過修訂法律限制它。無論非常規(guī)性會計行為在法律上是否有缺陷，但它若使得財務報告需求主體在心理上產生強烈的抵觸力的話，應視為會計人員違背職業(yè)道德，這種行為也應被視作財務報告粉飾。圖1 從法律、道德層面對財務報告粉飾與窗飾的界定法律層面道德層面非常規(guī)性會計行為合 理 財務報告窗飾合 法財務報告粉飾不合理不合法依據委托代理理論，股東與經理人（內部人）構成了一個委托代理關系，股東是委托人，經理人（內部人）是代理人，由經理人（內部人）所操縱的會計行為也是這種委托代理關系的一個部分。委托人向企業(yè)投入資產讓代理人經營管理決不是為了給代理人提供冒險的場所，其目標是通過代理人的企業(yè)家才能，實現約束條件（制度與法律規(guī)范）下的企業(yè)價值（股東財富）最大化。會計行為的委托代理關系決定了代理人所操縱的夸張性會計行為應為委托人的目標服務，非常規(guī)性會計行為應忠實于委托人，這是第一層次的要求。如果代理人所進行的非常規(guī)性會計行為只是出于自利，這種行為應被界定為財務報告粉飾。如果非常規(guī)性會計行為本身忠實于委托人，應視其是否符合股東目標來區(qū)分財務報告粉飾與窗飾。股東目標由兩個部分確定：第一，應遵守必要的約束條件（第二層次要求）；第二，追尋企業(yè)價值（股東財富）最大化（第三層次要求）。事實上股東出于理性也是具有冒險精神的，冒險就有可能打破約束。因此，對于忠實于股東的非常規(guī)性會計行為應看它是否超過約束條件。一般來說，必要的約束條件是與合法性、合規(guī)性相對應的，超過約束條件就應視作違法。圖2 從股東目標對財務報告粉飾與窗飾的界定第一層次要求第三層次要求第二層次要求未超過約束條件財務報告窗飾未偏離股東目標忠實于委托人偏離股東目標非常規(guī)性會計行為超過約束條件不忠實于委托人財務報告粉飾區(qū)別財務報告粉飾與財務報告窗飾的難點在于那些既忠實于委托人，又未超過約束條件的非常規(guī)性會計行為的判定。僅僅滿足第一、二層次要求，并不必然被界定為財務報告窗飾。前兩個層次是形式上的要求，如果把實質性要求是否偏離股東目標作為第三層次要求，就可將形式上合規(guī)但偏離股東目標的會計行為歸入財務報告粉飾。只有同時滿足三個層次的要求，才能將非常規(guī)性會計行為界定為財務報告窗飾。在分析了財務報告粉飾與窗飾差異的基礎上，不難得出結論：財務報告窗飾實質上是一種經濟博弈，是企業(yè)一種“利己、利人”的自私行為；不管如何評價它的動機，有一點是值得肯定的，和所有的企業(yè)行為一樣，財務報告窗飾也是企業(yè)的競爭策略；普遍存在的會計信息失真并不是由全部的非常規(guī)性會計行為造成的，財務報告粉飾才是導致會計信息失真根本原因。三、從會計信息的生產過程看財務報告的供給主體財務報告作為資本市場的一種必備信息，它的產生必然存在與之相關的兩大行為主體：供給主體與需求主體。另一方面，作為兩種比較特殊的會計行為，無論是財務報告粉飾還是財務報告窗飾，其行為主體都應是特定的和功利性的。對于供給主體，不能簡單地認為它就是會計人員。對此，我們可以具體分析會計信息形式上和實質上的兩類生產者，即供給主體。無疑，在形式上會計信息的生產者是會計人員，因為會計信息是由會計人員親手加工出來的。依據委托代理理論，會計人員和企業(yè)控制者構成一種委托代理關系。企業(yè)控制者是委托人，會計人員是受托人。會計人員秉承企業(yè)控制者的意旨 “站得住的頂不住，頂得住的站不住。”這是描述會計人員在企業(yè)中尷尬境地的真實寫照。，為企業(yè)生產會計信息。從這一層面上講，企業(yè)控制者才是實質上的會計信息生產者。如果會計行為是常規(guī)性的，財務報告無需區(qū)分“形式上”和“實質上”的兩類不同的供給主體；倘若會計行為是非常規(guī)性的，財務報告形式上的供給主體與實質上的供給主體必然是分離的。常規(guī)性會計行為一般可認為是由會計人員作出的；非常規(guī)性會計行為是誰作出的呢，只能說形式上是會計人員。因為夸張性會計信息的處理是要付出額外成本與承擔風險的。具體言之，財務報告粉飾需要承擔法律風險，普通會計人員一般沒有動機這樣去做；進行財務報告窗飾雖不承當法律風險，但需要會計人員付出較多的腦力勞動，進行較為細膩的專業(yè)判斷，其難度大于常規(guī)性會計行為，這也可視為會計人員付出的額外成本。也就是說，只要那些能獲取非常規(guī)性會計行為所帶來的剩余收益并勇于承當風險的人才會有進行財務報告粉飾與窗飾的動機。從現實情況來看，股東和經理人（內部人）是剩余收益的占有者，并且二者出于理性都可能承擔非常規(guī)性會計行為所帶來的風險。但由于經理人（內部人）不是企業(yè)的真正所有者，它可能更富于冒險精神 企業(yè)不是他的，冒險成功了，他可以得好處；失敗了，他可以拍屁股走人。但可以肯定，非常規(guī)性會計行為最終都是通過企業(yè)控制者經理人（內部人）督促會計人員進行的 不考慮極少數會計人員自身舞弊的情況。依據上述分析我們可以作出判斷：基于非常規(guī)性會計行為所得出的財務報告，其實質上的供給主體是企業(yè)控制者。四、從信息傳遞看需求主體對財務報告仿真度的要求財務報告作為目前資本市場最活躍的經濟信息之一，在信息傳遞進程中它存在諸多需求主體。考慮不同的利益關系，財務報告的需求主體大致可分為七類：第一類是政府及政府部門，包括中央政府、地方政府、財政部門、稅務部門等；第二類是公司所有者，包括大股東、中小股東；第三類是公司高級雇傭群體，包括獨立董事、企業(yè)咨詢顧問、管理顧問等；第四類是公司員工，包括高層管理人員、中下層管理人員、一般職員；第五類是公司債權人，包括各大銀行、往來客戶、其他債權人；第六類是公司潛在利益相關者，包括潛在債權人、潛在投資者、潛在往來客戶；第七類是公司合作伙伴。這一分類主要基于兩個前提：第一，需求主體與公司利益相關性較強；第二，需求主體與公司有現存的或潛在的利益合約。從供給需求理論來看，之所以存在這么普遍的會計信息失真問題，是因為資本市場上有大量虛假信息的需要者，刺激了低仿真度的財務報告的供給。就上述七類財務報告需求主體而言，若逐一進行分析，我們會發(fā)現他們對財務報告仿真度的要求各不相同，甚至各類需求主體的不同群體之間也會有不同心態(tài)。第一類需求主體：政府及政府部門。相對中央政府而言，地方政府、財政部門、稅務部門比較傾心于經粉飾后的會計信息。作出該判斷的原因在于目前我國企業(yè)財務報告粉飾更多的是夸大業(yè)績。放大的利潤可使得稅務部門更好的完成征稅工作，財政部門也可因此獲得更多的財政收入，這無疑對地方政府也有利。對于財務報告仿真度的要求，中央政府態(tài)度較為曖昧。作為最高決策機構，它當然需要仿真度較高的財務報告以資決策；但高仿真度是否會帶來負面影響，這也是令決策者們關注的事情。有研究結果表明現今國企的虧損面是明虧三分之一，暗虧三分之一，盈利三分之一。上市公司的情況略好一些，但實際虧損面也遠大于媒體公布的數字。若上市公司完全做到實賬實報，可能會對中國資本市場造成嚴重影響，進而可能會影響到社會的穩(wěn)定。以此為例足以說明中央政府在此問題上處于兩難境地：既需要真實的會計信息，有不敢要完全真實的信息。 對于這一問題，作者曾請教了首都經濟貿易大學會計學院傅磊教授，文中作者采納了傅教授的觀點，認為中央政府對真實會計信息的需求是一種矛盾的心理，在此作者對傅教授表示感謝。第二類需求主體：公司所有者。以是否參與經營管理為標準，本文將股東細分為外部大股東和內部大股東和中小股東。外部大股東指不參與公司日常管理的外部董事或非董事的大股東，內部大股東指公司內部董事。就股東對會計信息真實性的認可度而言，外部大股東基于對企業(yè)經營狀況了解的需要，往往需要仿真度較高的財務報告。相較而言，內部董事極易成為企業(yè)的實際控制者，從而擁有操縱會計信息生產的權利。由于績效評價等方面的原因，他們很可能會有粉飾財務報告的愿望。事實上，也的確如此。此外，從欺騙債權人、潛在債權人、潛在投資者的角度看，中小股東與內部董事的利益是一致的。 北京工商大學謝志華教授認為中小股東與大股東在欺騙債權人、潛在債權人、潛在投資者時利益趨同。作者采納了這一觀點，但進行了一些改進。第三類需求主體：公司高級雇傭群體。對于公司高級雇傭群體而言，無論是目前上市公司的獨立董事還是一般企業(yè)的管理咨詢顧問，有理由相信，他們主觀上是需要仿真度較高的財務報告的。但因他們與企業(yè)長遠發(fā)展的利益關聯性不是很強，他們對仿真度高低的依賴性也不是很強。第四類需求主體：公司員工。公司員工更傾向于需要經過粉飾的財務報告，企業(yè)良好的業(yè)績不僅是高管人員能力的表現，也是其身價的體現。與此類似，對中下層管理人員和一般職員而言，就業(yè)于一家經營狀況良好的公司，也是一種身份的象征和值得炫耀的資本。第五類需求主體：公司債權人。如果不考慮國有商業(yè)銀行“寧掛勿爛”的心理 一筆前期的貸款能否收回來不是現任銀行領導的責任，但如果獲貸的企業(yè)經營失敗導致銀行要對這筆壞賬進行沖銷的話，這將提高銀行的資產負債率。在這種情況下，銀行可能希望企業(yè)粉飾財務報表，求得一時的業(yè)績。，債權人是比較希望得到仿真度較高的財務報告的。因為這不僅關系到資金到期能否收回，也會影響到債權人進一步的借貸意向。第六類需求主體：公司潛在利益相關者。就潛在債權人而言，他們與債權人一樣，需要獲取盡可能真實的財務報告，以決定下一步的借貸意向。如果他們所得到的會計信息經過粉飾，可能會導致決策失誤，造成呆帳、壞賬，這無疑是他們所不愿看到的。如果將潛在投資者細分為投資者和投機者兩類，投資者更關注公司的長遠利益，因而會對高仿真度的財務報告較為傾心，因為他們必須對未來負責。投機者則不然，以買賣上市公司股票為例，他們更希望股價出現大起大伏的漲落，以便打價格差。相較而言，經過粉飾的財務報告往往能給他們提供這樣的機遇。第七類需求主體：公司競爭對手和合作伙伴。無論是公司競爭對手還是合作伙伴，雖然他們需要財務報告的利益動機不同，但可確信他們都是仿真度較高的財務報告的需要者，因為仿真度高的報告是他們進行相關決策的依據。以上所列的財務報告需求主體是以他們與公司利益關系的緊密性為依據的，要么他們與公司締結有現時的利益合約（如債權人、員工、股東），要么他們與公司存在潛在的利益趨同（如潛在債權人、潛在投資者、潛在客戶）或利益沖突（如競爭對手、惡意收購者）。五、從利益相關性界定財務報告粉飾與窗飾的行為主體單獨探尋財務報告粉飾與窗飾的行為主體，目的是為了從根本上弄清楚財務報告供需雙方之間的利益關系。上文分析了各類需求主體對財務報告仿真度的不同要求，具體哪些需求主體更傾心于經過粉飾的會計報表，哪些需求主體更傾心于經過窗飾的財務報告，這需要結合財務報告實質上的供給主體來進行分析。財務報告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視為企業(yè)形象的數量化，財務報告窗飾好比給企業(yè)化妝，以使得企業(yè)能夠以更優(yōu)更美的形象展現于公眾。從利益相關性角度來看，當存在與企業(yè)的現時利益合約時，越是和企業(yè)利益關聯性時間跨度長的需求主體，越愿意企業(yè)進行財務報告窗飾。因為利益相關的時間越長，需求主體對企業(yè)長遠發(fā)展和健康發(fā)展的期望值就越高。他們既關注短期利益，希望企業(yè)在日常能保持一種平穩(wěn)發(fā)展的姿態(tài)；又不希望企業(yè)因為短期利益?zhèn)ψ陨淼拈L遠利益，去進行不慎的財務報告粉飾引發(fā)不必要的糾紛。照此思路，財務報告窗飾就像日常女子的化妝一樣，雖不能說是必不可少，至少也是隨處可見。對于那些與公司存在潛在的利益趨同或利益沖突的需求主體而言，他們比較熱衷于仿真度較高的財務報告，一般不會對財務報告粉飾或窗飾太感興趣。這部分主體在利用公司財務報告時，是為其相關決策提供依據。現時的財務報告仿真度越高，越有助于提高決策的準確性。財務報告粉飾的出現主要是供給主體迎合了一部分需求主體利益需要，例如，高管人員業(yè)績考核的需要、公司籌資的需要、大股東追尋控股權收益的需要等等。此外，與公司短期利益關聯越緊密的主體，對財務報告粉飾的需求動機越強烈。如果這些主體僅僅期盼“窗飾”手段不能達到自身目的時，“粉飾”就有了其滋生的空間。“粉飾”不同于“窗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