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介語可變性來源的表征

中介語可變性來源的“表征-映射”之爭】《二語習得中的表征缺陷》評介Thesourceofinterlanguagevariability:representationormapping?—ReviewofRepresentationalDeficitsinSLA摘要：二語習得中的變異現(xiàn)毀一直是研尤者們最關(guān)注的話題之一。目前.生成語法二語習得研尤對變界的來源解釋存在“表征一映射”之爭。前者認為變界源于L2中介語語法中抽象句法知識的表征缺陷.后者則把變界歸于表層形態(tài)實現(xiàn)過程中出現(xiàn)的問題V木文通過介紹新出版的《二語習得中的表征缺陷》一書(Snape.Leung&Smith2009),展示該領(lǐng)域的理論建設(shè)及辰新研處現(xiàn)狀。關(guān)鍵詞：二語習得：變異：表征缺陷Abstract:VariabilityofL2learners'systemshasbeenoneofthefocusesinthefieldofSLAresearch.Withinthegenerativeframework,researchersholddifferentopinionsconcerningthesourceofvariability?ProponentsfortherepresentationalapproachattributevariabilitytoadeficitinL2grammarwhereasadvocatesforthemappingonethinkthattheproblemliesinthemappingbetweenabstractsyntacticformandovertmorphologicalrealization.Thispaperdemonstratesthestaleoftheartbyintroducinganewly-publishedscholarlycollectionentitledRepresentationaiDeficitsinSLA. whichiscompiledbySnape-Leung&Smith(2009).Keywords:SLA：variability;representationaldeficit1-引言二語習得中的“表征缺陷”一直是生成語法框架下二語習得研究的熱點話題。本文通過介紹新出版的《二語習得中的表征缺陷》一書 (Snape,N?，Y.I.Leung&M.S.Smith(eds.).2009.RepresentationalDeficitsinSLA:StudiesinhonorofRogerHawkins.Amsterdani/Philadelphia:JohnBenjaminsPublishingCompany.XXV+250pp.)ul,探討成人二語習得中的普遍變異(variability/optionality)現(xiàn)象及其成因。生成語法框架下的二語習得研究者們通常在以下兩個方而存在分歧：一是在習得的起始階段(initialstate)是否存在母語L1遷移，二是普逾語法UG(包括新的參數(shù)設(shè)苣、功能語類和特征值)是否可及。根據(jù)這兩個維度，該領(lǐng)域的觀點可大致分為五大類1)全遷移/無通達觀點(FullTransfer/NoAccess),持此觀點的研究者認為，對成人L2學習者來說，UG是不可及的。L2學習者所獲得的無意識的語法知識是通過L1語法，而不是通過UG獲得的。Bley-Vroman(1989)⑶的〃根本差異假說"(FundamentalDifferenceHypothesis)是這類觀點的典型代表；2)無遷移/全通達觀點(NoTransfer/FullAccess),持此觀點的學者認為，目標語的參數(shù)設(shè)置是直接通過UG的作用而獲得的，二語習得過程中沒有一個只顯現(xiàn)L1參數(shù)值的階段(4:5:6)；3)半遷移/全通達觀點(PartialTransfer/FullAccess)?Vainikka&Young-Scholteni7：8：9：,0:111的“最小樹假說”(MinimalTreesHypothesis)就屬于此類觀點。他們認為，盡管中介語的起始階段是一種語法，但它只具有從li語法遷移過來的詞匯類(lexicalcategories),沒有功能語類(functionalcategories〉如Det,Tense)o但是，由于目標語素材的觸發(fā)，學習者最終能獲得包括功能語類及其相關(guān)特征的目標語語法：4)全遷移/全通達觀點(FullTransfer/FullAccess),該觀點認為，L1的參數(shù)值會顯現(xiàn)在二語習得的起始階段。換言之，二語習得過程中，學習者會從L1的參數(shù)出發(fā)，但他們最終會習得目標語的新參數(shù)io13：14：is：16：17：18：19：2).5)全遷移/半通達觀點(FullTransfer/PartialAccess),持該觀點的研究者認為，關(guān)鍵期之后的L2學習者(post-critical-periodL2learners)不能習得那些與L1不同的目標語參數(shù)值。Tsimpli&Roussou(1991)創(chuàng)的〃無參數(shù)重設(shè)說”(NoParameterResettingHypothesis),Hawkins&Chan(1997)2)［的〃功能特征失效假說”(FailedFunctionalFeaturesHypothesis)，以及后來Tsimpli(2003)122)和Tsimpli&Dimitrakopoulou(2OO7)1231的“可解讀性假說”(InterpretabilityHypothesis)等都屬于此類觀點。以上五類不同觀點的主要區(qū)別參見表一2。表一生成語法二語習得研究觀點分類一覽表觀點類別L1遷移UG可及研尤者代表全遷移/無通達全部尢Bley-Vroman1989無遷移/全通達無全部Epstein.Flynn&Martohardjono1996:Flynn1996:Epstein.Flynn&Martohardjono1998半遷移/全通達部分全部Vainikka&Young-Scholten1994.1996a.1996b.1998a,1998b全遷移/全通達全部全部Schwartz&Sprouse19941996:Laidiere,1998a.1998b.2000.200&2009:Prevost&White2000:White2003全遷移/半通達全部部分Tsimpli&Roussou1991:Hawkins&Chan1997:Tsimpli2003:Tsimpli&Dimitrakopoulou20072.主要內(nèi)容《二語習得中的表征缺陷》一書的出版是獻給英國艾塞克斯大學(UniversityofEssex)WRogerHawkins教授的。RogerHawkins教授在二語習得領(lǐng)域享有很高的國際聲譽。這不僅體現(xiàn)在他那著名的〃表征缺陷假說”(RepresentationalDeficitHypothesis),同時與他為國際知名二語雜志SecondLcmgiuigeResearch做出的巨大貢獻密切相關(guān)。多年來他致力于研究學習者中介語語法的發(fā)展以及他們是否能達到本族語者的水平。他的研究涉及二語習得中母語的作用，中介語語法中語言表征的性質(zhì)，以及關(guān)鍵期問題。Hawkins與他的同事或?qū)W生們的系列研究表明，L2學習者的中介語語法缺乏L1中沒有的不可解讀特iiE(uninterpretablefeatures)，因此，UG對L2學習者來說是部分可及的(參見上文的第五類觀點)?！抖Z習得中的表征缺陷》一書的作者Snape.Leung&Smith把此觀點稱為“表征缺陷假說”。該書所含九篇文章都用繞L2語法中的表征缺陷這一話題展開。其中前五篇文章的結(jié)果與“表征缺陷假說”不符，英它四篇文章的結(jié)果顯示L2語法存在一任程度的缺陷，但是研究者對缺陷的性質(zhì)持不同觀點。下面筆者對書中的九篇文章逐一進行介紹。Goad&White的文章從音系的角度考察了二語習得中的表征缺陷問題。利用看圖說話任務(wù)，研究者收集了18個成人土耳英本族語者使用英語冠詞the與a的語料。通過分析學習者們冠詞使用中的省略、替換、過度使用重讀冠詞以及對有/無形容詞的DP(DeterminerPhrase)中的冠詞的區(qū)別對待等現(xiàn)象，Goad&White認為，二語習得中的表征缺陷不在句法層面，而在音韻層而。由于母語中缺乏某一音韻表征，L2學習者在目標語的功能形態(tài)方面遇到困難，其中包括冠詞the與a的使用。冠詞使用中的省略及其它非目標形式體現(xiàn)了L2學習者不能習得英語中的正確音系結(jié)構(gòu)，于是調(diào)整母語音韻結(jié)構(gòu)來表達英語冠詞。但是，有3名中、高級學習者的語料表明，新的音韻結(jié)構(gòu)能夠被建立。該結(jié)果支持弱勢“音韻遷移假說”(ProsodicTransferHypothesis)和“全遷移/全通達"的觀點，而不支持“表征缺陷假說”及其它“全遷移/半通達”的觀點。Snape也考察了L2學習者習得英語冠詞的情況，重點考察漢語(無冠詞語言)本族語所用英語冠詞的語義和句法特征。作者收集了38名中級學習者在“書面選擇填空”與“口2需要指出的是，這五類觀點有一個共同的假設(shè)：中介語語法受UG的制約。事實上，已有大址研究表明中介語語法受UG制約。即使在輸入刺激貧乏條件下(thepovertyofstimulus),L2學習者仍能習得高度抽象的語言知識(如[24:25],另參見[26:2]),中介語語法中并不存在“無章語法”(wildgrammars),即便中介語中有些語育形式既不屬于母語，又不屬于目標語，但它們卻總是屈于某一自然語言。頭看圖說話”兩項任務(wù)中的語料?！皶x擇填空”的數(shù)據(jù)結(jié)果支持Ionin等人(2004)(27】提出的“波動假說"(FluctuationHypothesis)oSnape發(fā)現(xiàn)受試在［+確指］(［+definite］)和［+特指］(［+spccific］)兩個特征之間搖擺不泄。他們在［一確指,+特指］的語境下過度使用泄冠詞the,在［+確指，一特指］的語境下過度使用不左冠詞a?！翱陬^看圖說話”的數(shù)據(jù)結(jié)果不支持’‘表征缺陷假說”以及強勢〃音韻遷移假說”。研究結(jié)果顯示，即使是中級學習者也已能習得不可解讀特征［-Num］以及與目標語接近的音韻表征。Vainikka&Young-Scholten用動詞提升和副詞的二語習得語料來證明他們提出的“有機語法”路子a：291比“表征缺陷假說”更具解釋力?！坝袡C語法”是作者之前提出的“最小樹”(MinimalTrees)、“結(jié)構(gòu)建構(gòu)”(StrucUircBuilding)和“弱連續(xù)體”(WeakContinuity)等理論的發(fā)展。他們認為，習得的最初階段從L1到L2的遷移只發(fā)生在詞匯語類，而功能語類及其特征(如動詞提升)不會被遷移。通過主要語言素材(primarylinguisticdata)的相互作用，L2句法結(jié)構(gòu)的建立受UG制約。通過分析成人英語、韓語和上耳英語等本族語者習得L2德語的動詞提升語料，Vainikka&Young-Scholten指出，在L1中未實現(xiàn)的功能語類能被關(guān)鍵期之后的學習者習得。作者在“有機語法”十條假設(shè)的基礎(chǔ)上，假設(shè)副詞占據(jù)句法結(jié)構(gòu)的不同指示語位置，學習者因此可能不成熟地投射了一個沒有句法特征的功能語類，以此來解釋White(1992)㈣所觀察到的現(xiàn)象：學習英語的法語本族語者L2語料中有時出現(xiàn)動詞提升(如*Johnreadsfrequentlylinguisticsbooks),但是這種法一英中介語中的法語式動詞提升卻不在疑問句和否定句中出現(xiàn)。Yuan調(diào)查了漢語wh-詞(“誰”和’‘什么”)作為全稱量詞使用的二語習得情況。Yuan假設(shè)漢語“都”是功能語類DisP的中心語，DisP帶能觸發(fā)移動的可解讀特征［dis*］而wh-詞帶不可解讀特征［“dis］。作為全稱量詞，wh-詞被迫移至［specDisP］位置被“都”準允、武值。但是，英語和日語中沒有類似“都”的詞、功能語類DisP和不可解讀特征［“dis］。Yuan通過一個“可接受性判斷,，任務(wù)和一個“句子解釋”任務(wù)，來考察學習漢語的英語本族語者和日語本族語者是否投射一個帶［dis*］的功能語類，是否能習得作全稱量詞使用的漢語\vh-詞所帶的不可解讀特征［“dis］，以此來檢驗“表征缺陷假說”。來自102個英語受試和106個日語受試的語料顯示，功能語類DisP和不可解讀特征［“dis］能被關(guān)鍵期之后的學刃者習得。研究結(jié)果不支持“表征缺陷假說”。Jiang的研究調(diào)查了48名中國成人英語學習者習得英語反身代詞的局部約束特征以及英語顯性賓語的情況。漢語的反身代詞既允許局部約束，又允許長距離約束。但是，英語中的反身代詞只允許局部約束。另外，漢語的賓語既可以為顯性，又可以為隱性。但是，英語的賓語只能為顯性。盡管反身代詞和賓語這兩個語法項涉及不同的〃先行詞一照應(yīng)語”和’‘算子一變呈:”的關(guān)系，它們的習得都與“刺激貧乏”相關(guān)。Jiang的調(diào)查結(jié)果顯示，一方而，48名高級學習者對反身代詞的解讀接近本族語者水平(盡管漢語中缺乏英語中的不可解讀特征［Tense］，但英語反身代詞的多語素特性、非主語約束和顯性時態(tài)形態(tài)等充當觸發(fā)因素，使學習者意識到英語反身代詞的局部約束特征)。另一方而，這些受試似乎不能習得英語賓語的強制顯性特征(盡管不可解讀特征［Top］在英、漢語中都存在，但兩種語言的參數(shù)設(shè)置不一樣，由于觸發(fā)參數(shù)值重設(shè)的素材不可及，適成英語賓語強制顯性特征的不可及)。因此，Jiang認為，高級學習者的非目標語表現(xiàn)源于觸發(fā)性素材的缺乏，而非不可解讀特征的不可及性，這一論斷與“表征缺陷假說”不相符。Lozano從形式限制和語用限制角度調(diào)查了英語本族語者使用西班牙L2零主語和顯性主語的情況。西班牙語中的空代詞pro和顯性代詞61可以自由互換。零主語和顯性代詞主語依具體語境也可以互換。通過分析語料庫中兩組(高級階段和最終階段)學習者的書面語料，Lozano試圖考察與代詞主語使用相關(guān)的句法一篇章特征(如［+/-topic-shift］)是否會對學習者造成困難。結(jié)果顯示，兩組學習者在代詞主語的句法一篇章接口都遇到困難。但是，困難只出現(xiàn)在第三人稱單數(shù)動物性代需詞(thirdpersonsingularanimatepronoun)主語，而不出現(xiàn)在整個代詞范疇。Lozan。推測這種選擇性變異是UG限制代詞特征組合(PronominalFeatureGeometryPJ:321)的結(jié)果。但是，篇章特征(discursivefeatures)A缺陷來源于哪里，它們?nèi)绾闻c特征組合相互作用，這些還有待進一步的探索。Parodi考察了L1為英語L2為西班牙語和希臘語的中介語語法中的“附著重疊” (cliticdoubling)和“附著左移位”(cliticleftdislocation^構(gòu)。Parodi假設(shè)附著語素不是代詞，而是帶不可解讀e特征的一致語素。作為實驗材料的“可接受性判斷”任務(wù)包含若干對比項(contrast),涉及“格”(不可解讀特征)和完整輕詞短語的“確指性”(definiteness)(可解讀特征)。其中格的對比(〃受格”一西班牙中的“與格”/希臘語中的“屬格”)在英語中不存在，而名詞短語中的“確指一不確指”對比在英語中存在。結(jié)果顯示，學習者與本族語者的判斷不一樣，他們對“確指”敏感，但對“格”不敏感。Parodi認為該結(jié)果與“表征缺陷假說”相吻合。盡管西班牙語/希臘語中豐富的顯性形態(tài)讓學習者接受附著語素，但由于L1英語中缺乏賓語一致及相關(guān)不可解讀特征，學習者在學習L2西班牙語/希臘語時可能把附著語素誤當作代詞，而不是一致標示語。換言之，L2學習者對目標語中的不可解讀一致特征的音系表現(xiàn)形式的解釋與本族語者的不一致，L2語法表征有缺陷。Tsimpli&Papadopoulou的研究調(diào)查了“體”(aspect)在二語習得中的作用?！绑w”在希臘語中是一個語法化的可解讀特征，它影響動作方式動詞(manner-of-motion)的論元結(jié)構(gòu)及目標性/非目標性(tclic/atclic)解讀。因此，它既在句法一語義接口上起作用(完成體/未完成體在區(qū)分補足語和附加介詞短語中的作用)，又在句法一篇章接口上起作用(動作事件的目標性和非目標性解讀)。Tsimpli&Papadopoulou考察了希臘本族語者和L2學習者兩組受試在理解和產(chǎn)出兩類任務(wù)中的表現(xiàn)，結(jié)果符合'’可解讀性假說”。L2學習者能習得與“體”區(qū)別(完成體/未完成體)相關(guān)的特征，并在兩類接口中都能恰當?shù)剡\用這種區(qū)別。但是，與希臘本族語者不同的是，L2學習者更多地借助介詞和動詞的詞匯特性，而不是語法體來建構(gòu)目標性/非目標性。而且，中介語語法似乎更傾向于在形式(完成體一未完成體，簡單介詞一復(fù)雜介詞)與意義(目標性一非目標性，非位置性一位置性)之間建立簡單的一對一關(guān)系，從而影響他們對句法一篇章接口中歧義的處理。Liszka考察了母語為法語的英語二語學習者習得“一般現(xiàn)在時”和〃現(xiàn)在進行時”的情況。在英語中，“一般現(xiàn)在時”具有“習慣/通指”(habitual/generic)的解讀，“現(xiàn)在進行時"包含“說話時刻存在/正在進行的事件〃(existential/eventinprogressatSpeechTime)兩方而的解讀。但是，法語中的present具有英語中的“一般現(xiàn)在時”和“現(xiàn)在進行時”兩種形式所具有的解讀。為了考察受試能否對這些語法形式進行正確的解讀，Liszka設(shè)訃了兩個口語任務(wù)和一個書面填空任務(wù)。16名高級二語學習者和13名英語本族語者的數(shù)據(jù)表明，二語學習者能使用“一般現(xiàn)在時”和“現(xiàn)在進行時”兩種語法形式，但他們不能始終如一恰當?shù)厥褂谩艾F(xiàn)在進行時”。另外，在'’存在/正在進行的事件”語境中，二語學習者不能很好地給“現(xiàn)在進行時”形式進行意義匹配。Liszka認為，母語與二語之間的參數(shù)差異導(dǎo)致了二語學習者對“一般現(xiàn)在時”和“現(xiàn)在進行時”這兩種形式的解讀不同于英語本族語者，形成“表征缺陷假說”所說的永久性二語缺陷。3.簡要評述3.1主題明確，具有較大的理論貢獻該書中的九篇文章都圍繞中介語可變性而展開，驗證或反駁“表征缺陷假說”，主題明確，并具有較大的理論貢獻。中介語可變性及其成因一直是二語習得研究的熱點。目前，生成語法二語習得研究對可變性的來源解釋存在“表征一映射”之爭?！氨碚髡摗敝饕杂鳵ogerHawkins等人提出的“表征缺陷假說”為代表，認為可變性源于二語中介語語法中抽象句法知識的表征缺陷。持“映射論”的主要學者有加拿大麥基爾大學(McGillUniversity)的LydiaWhite1,91，美國喬治敦大學(GeorgetownUniversity)的DonnaLardierei,4：,5:,6:,7:181及國內(nèi)戴曼純等人8列。其中Prevost&White(2000)的“表層屈折缺失假說"(MissingSurfaceInflectionHypothesis)和Lardiere的“分離說”(SeparationHypothesis)(Lardiere1998a,1998b.2000)以及后來她提出的〃特征組合說”(FeatureAssemblyHypothesis)(Lardiere200&2009)是這一陣營的主要代表。該派觀點認為，中介語可變性源于表層形態(tài)實現(xiàn)過程中出現(xiàn)的問題，而不是二語中介語語法中某一抽象句法知識的缺失?！抖Z習得中的表征缺陷》一書的出版，為讀者展示了該領(lǐng)域的理論建設(shè)及研究現(xiàn)狀。3.2編排合理，查找方便，反映了生成語法框架下二語習得研究的最新發(fā)展該書中的九篇文章按所涉及的語言范疇編排，包括句法一音系接口（Goad&White-文與Snape一文），句法一形態(tài)接口（Vainikka&Young-Scholten—文），句法一語義接口（Yuan—文與Jiang—文），句法一篇章（語用）接口（Lozano—文）以及句法一語義一語用接口<Parodi-文，Tsimpli&Papadopoulou一文與Liszka—文），查找方便。在過去的二十年中，生成語法框架下的二語習得研究者們主要致力于形式（形態(tài)一句法）特征在二語習得中的作用（參見[35;36;2]等），他們對特征在狹義句法（narrowsyntax）之外的接口層而所起的作用關(guān)注較少。而《二語習得中的表征缺陷》一書所收集的文章不止涉及句法一形態(tài)接口，還涉及句法一語義接口、句法一篇章接口以及句法一語義一語用接口等，反映了該領(lǐng)域研究的最新發(fā)展狀況。3-3涉及的語言種類多，提供了豐富的習得實證素材書中九篇文章涉及不同語言的習得，包括英語本族語者習得西班牙語（Lozano—文），法語本族語者習得英語（Liszka—文和Vainikka&Young-Scholten一文），漢語本族語者習得英語（Snape-文和Jiang-文），日語本族語者和英語本族語者習得漢語（Yuan一文），俄語、馬其頓語、德語、英語等本族語者習得希臘語（Tsimpli&Papadopoulou一文），英語本族語者習得西班牙語和希臘語（Parodi一文），以及上耳其本族語者習得英語（Goad&White一文），為感興趣的研究者提供了豐富的習得實證素材?？傊?，《二語習得中的表征缺陷》一書為生成語法二語習得研究者們提供了豐富而方便的參考資料。它的出版，進一步加深了人們對L2學習者中介語語法表征的理解，以及對中介語可變性的成因解讀。參考文獻Snape,N.,Y.I.Leung&M.S.Smith.RepresentationalDeficitsinSLA:StudiesinhonorofRogerHawkins[CJ.Amsterdani/Philadelphia:JohnBenjaminsPublishingCompany,2009.White,L.SecondLanguageAcquisitionandUniversalGrammar[MJ.Cambridge:CUR2003.Bley-Vroman,R?Thelogicalproblemforsecondlanguagelearning（AJ.InS.M.Gass&J.Schachter（eds.）.LinguisticPerspectivesonSecondLcmgiuigeAcquisition[CJ.Cambridge:CUR1989.41-6&Epstein,S.,S.Flynn,&GMartohardjono.Secondlanguageacquisition:Theoreticalandexperimentalissuesincontemporaryresearch[J].BrainandBehavioralSciences,1996,19:677-758.Flynn.S.Aparameter-settingapproachtosecondlanguageacquisition[A].InRitchie,W.&T.K.Bhatia（eds）.HandbookofSecondLanguageAcquisition[C].SanDiego:AcademicPress,1996.121-158?Epstein,S.D?,S.Flynn.&G.Martohardjono.Thestrongcontinuityhypothesis:SomeevidenceconcerningfunctionalcategoriesinadultL2acquisition[A].InS.Flynn,G.Martohardjono&W.ONeil（eds）.TheGenerativeStudyofSecondLanguageAcquisition[C].HillsdaleNJ:LawrenceErlbaum,199&61-77.Vainikka.A.&IVI.Young-Scholten.DirectaccesstoX-bartheory:EvidencefromKoreanandTurkishadultslearningGerman[A].InT.HoekstraandB.D.Schwartz（eds.）.LanguageAcquisitionStudiesinGenerativeGrammar[C].Amsterdam:JohnBenjamins,1994?265-316.Vainikka.A.&M.Young-Scholten.GradualdevelopmentofL2phrasestructure[JJ.SecondLanguageResearch,1996a,12：7-39.Vainikka.A?&M.Young-Scholten.TheearlystagesinadultL2syntax:AdditionalevidencefromRomancespeakers[J].SecondLanguageResearch,1996b.12:140-176.Vainikka.A.&M.Young-Scholten.MorphosyntactictriggersinadultSLA[A].InM.Beck(ed.).MorphologyandItsInteifaceinL2Knowledge[C].Amsterdam:JohnBenjamins,1998a.89-113.|11]Vainikka.A.&IV1.Young-Scholten.TheinitialstateintheL2acquisitionofphrasestnicture[A].InS.Flynn、G.Martohardjono.&W.O'Neil(eds.).TheGenerativeStudyofSecondLcmgua腿Acquisition[C].Mahwah,NJ:LawrenceErlbaumAssociates,1998b.17?34?Schwartz,B,D,&R.A.Sprouse?Wordorderandnominativecaseinnonnativelanguageacquisi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