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上海市春季高考語文真題試卷（含答案）

2021年全國普通高等學校招生統(tǒng)一考試

上海語文試卷

（時間150分鐘，滿分150分）2021.1

一積累應用10分

L按要求填空。（5分）

（1）,無人知是荔枝來。（杜牧《過華清宮〉〉）

（2）夕陽下，，兩三航未曾著岸。馬致遠《【雙調(diào)】壽陽曲??

（3）蘇軾《江城子〉〉（十年生死兩茫茫）中與柳永“執(zhí)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句所描繪

場景相近的句子是",?！?/p>

2.按要求選擇。（5分）

（1）如果古代有手機，下列哪一句最有可能受影響而不出現(xiàn)（）。（2分）

A.早知潮有信，嫁與弄潮兒

B.誰念北樓上，臨風懷謝公

C.復恐匆匆說不盡，行人臨發(fā)又開封

D.明年此會知誰健，醉把茱萸仔細看

（2）將下列編號的語句依次填入語段空白處，語意連貫的一項是（）。（3分）游戲是

,_______________________,o（題目殘缺）

A.①③②⑤④B.①④②⑤③C.④②①⑤③D.④①⑤②③

二閱讀70分

（-）閱讀下文，完成第3—7題。（17分）

①有人說，語言是思維的牢蘢，比如說如果語言中沒有“將來”這個詞或將來時態(tài)，

我們就無法理解“將來”的概念。

②這種觀點讓人印象深刻，可是當我們關注具體語言的具體特點，并討論這些特點如

何與具體的思維特質(zhì)產(chǎn)生聯(lián)系時，問題就產(chǎn)生了。至少我們不會通過抹去“痛苦”這個詞

來追求快樂，也不會把詞語“死亡”刪掉讓所有人都得到永生。

③對這種觀點的批判可以給我們提供一點教訓。這種觀點存在一個最基本的問題：沒

有事實依據(jù)或依據(jù)不充分，我們?nèi)绻胝_地描述語言對思維的影響，就一定要吸取這個

錯誤帶來的教訓。

④我們得到的教訓是，如果要說語言對其使用者的思維有任何影響，就一定要有事實

的支持，要經(jīng)過論證。如果我們要讓不同語言使用者的思維確定不同，就必須依據(jù)語言以

外而不是語言本身的事實。即使思維的不同得到證實，還必須以可靠的方式證明導致這種

差異的是語言而不是文化或環(huán)境中的其他因素。

⑤我們必須拋棄“語舌牢籠”這樣的說法，因為根本沒有證據(jù)顯示某語言會成為使用者

的智力疆界并限制使用者的邏輯推理能力，進而妨礙他們理解其他語言使用者的想法。

⑥當然，我們并不否認，如果一種語言中完全沒有某些話題的相關詞匯，那么講這種

語言的人就無法理解關于這個話題的內(nèi)容。試想一下，要把洗碗機的說明書翻譯成一個狩

獵部落的語言，你很快就會卡殼，因為你沒法在他們的語言中找到自來水，橡皮管，洗染

劑這些詞語。如果想把數(shù)學或物理學的抽象概念介紹給他們，也會碰到類似的困難，不過,

這種困難并不是因為他們邏輯思維能力不夠，而只是因為他們不熟悉相關的內(nèi)容。我們可

以用他們的母語，給他們清楚地解釋那些具體概念如自來水，洗滌劑，或者通過借用詞匯，

延伸他們現(xiàn)有詞匯涵義的方法，來表達那些抽象概念如數(shù)學概念。任何語言都表達復雜的

思想觀念，無數(shù)事實已經(jīng)證明了這一點。

⑦還有一種流行的表現(xiàn)是語言對思維基本沒有影響。持這種表現(xiàn)的學者認為，語言在

深層上都有著相同的普通語法，基本概念，假如有外星人，他們會覺得所有的地球人都講

著同一種語言，因此，即使語言對思維有所影響，這種影響也是微不足道的。

⑧我們的觀點與這種流行看法也不完全一致，我們認為語言確實會影響其使用者思考

問題和看待世界的方式，這種影響體現(xiàn)在邏輯推理之外的直覺、感知、記憶，聯(lián)想等領域。

⑨所以我們應關注最接地氣的日常語言領域和日常生活生活領域。語言對思維影響更

多也是通過日常生活，通過持續(xù)使用的日常語言中的特定表達而潛移默化形成的。那些我

們牙牙學語時細細區(qū)分的詞語，那些日常交流不斷迫使我們梳理清晰的信息，那些語言使

用中需要我們特別留念的細節(jié)，那些不斷印在頭腦中的詞匯的相互關系，所有這些語言面

貌影響著我們的思維習慣。

⑩所以，語言的作用不能從“不同語言'允許'使用者思考什么”方面去找，而應該

從“語言的力量"會‘激發(fā)’人們做什么的角度去尋找。這句話沒能脫離隱喻的層面而顯得有些

模糊，不過，它是對的。我們要做的，就是通過研究，把原來顯得模糊的顯現(xiàn)得更加清晰

一些。

（選自《話鏡》（文章有刪改）

3.第①段“語言是思維的牢籠”在文中的意思是。（2分）

4.根據(jù)文意可以推斷（）3分

A.狩獵部落是無法理解代數(shù)概念的。

B.掌握多種語言無助于提高邏輯推理能力。

C.語言的不同和思維的不同并無多少關聯(lián)。

D.使用不同語言的人，他們的色彩感知方式不同。

5.作者在第②段對第①段中的觀點作了反駁，你認為反駁是否有力？請具體評析。（4分）

6.概括本文的論證思路。（4分）

7.小明記錄了一些語言材料，想選擇其中一則作為例子支持本文作者的觀點，請給他推薦你

認為合適的一則，并說明理由。（4分）

A.說方位時有的語言用東西南北，有的語言用前后左右，這會影響人的記憶模式。

B.有德國人認為，他們的思維有條理、合邏輯，是因為德語很清晰、有條理。

C.漢語方言中“腳”被用來指稱腳或腳及腿，這會引起交流的不便。

（二）閱讀下文，完成第8—11題。（15分）

我的導師珀希拉

蔡維忠

①病毒學家珀希拉?謝甫三十五歲時接到哈佛醫(yī)學院的聘書，聘她為副教授。五年過

去了，是檢驗的時候了，珀希拉晉升教授的事提上了議事日程。

②珀希拉擁有典型北歐女性之美，五官典雅大方，皮膚白皙，雙眼皮下一雙大眼睛。

她看人時眼睛閃著柔光，談話時唇角微翹，雙唇輕啟，很自然地流露出一種知性美。她舉

止優(yōu)雅，剛柔相濟，恰到好處。當然，作為病毒學領域的領軍人物，她有種叱咤風云的氣

場，不怒自威。這是我的第一眼印象。我和她見面的第一天就選定了課題。我沿著既定的

方向做研究，做得比較順利，有時我會跳出既定的范圍，做一點病毒研究的新探索，其中

有一篇論文算是意外的收獲。

③人們一般把病毒看成兇狠的攻擊者，把人體細胞看成無助的受害者，一旦受感染便

被摧毀。病毒學家的任務是了解病毒如何殺死細胞，期望在了解后研究出藥物，阻斷病毒

對細胞的殘殺。從這個意義上講，研究者充當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大俠。世界上絕大多

數(shù)病毒學家，包括珀希拉在內(nèi)，都是沿著這個思路做研究，并且做出了很好的成果。

④后來我到一家生物技術公司做新藥研究，與珀希拉的交集變得很少了。十五年后，

我接到Z君和丫君邀請，到Y君家給珀希拉開送別晚會。那是自助餐式的聚會，大家隨意

走動交談，只有她自始至終坐在主廳的椅子上，沒有走動過。她患了帕金森氏癥，已經(jīng)無

法勝任哈佛教授的工作，準備搬到亞利桑那州圖森市。我給她挑了一盤菜，坐在她旁邊陪

她用餐說話。她還是思維敏銳，對科學研究的興趣絲毫未減。只是，她用叉子挑食物時動

作很慢，咀嚼食物時很小心，說話時聲音很輕。那些動作使她顯得越發(fā)優(yōu)雅，當年叱咤風

云的風范卻是不見了。病魔正慢慢地吞噬她的神經(jīng)元，侵蝕她的肌肉，不可阻止，不可逆

轉。

⑤她的朋友瑪?shù)绿m幾天后開車八千里路，橫跨美國，把她和她養(yǎng)的兩條狗從東北部的

波士頓送到西南部的圖森。瑪?shù)绿m的年齡比珀希拉稍小幾歲，瑪?shù)绿m覺得自己是個蠢笨、

迷茫的人，對人生的走向懵懵懂懂。珀希拉在大方向上為她指路，在具體的事情上親自動

手幫忙，幫她渡過難關，使她走上生活的正軌。如果說珀希拉是我的科研導師，那么她是

瑪?shù)绿m的人生導師。

⑥珀希拉雖然體力虛弱不聽使喚，腦子卻依然活躍。她一邊指導研究，一邊建新房子。

新房子建成后，她搬進去只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早上因為叫不醒便被送進醫(yī)院。她肺部

感染，大腦出血，意識消失，呼吸越來越困難，最后停止了。那時她六十八歲。

⑦在珀希拉逝世將近十年時，我查到了她的電話號碼，和她通了話。我們談了大半個

晚上?，?shù)绿m向我敘述了她和珀希拉的交往過程，和珀希拉生命中最后兩年的經(jīng)歷，如上

文所述。珀希拉是個在事業(yè)上和生活上都非常獨立的單身女性，為自己治病不在她優(yōu)先考

慮之內(nèi)。她為此付出了不少代價，瑪?shù)绿m也為此付出了幾乎全部的精力和體力。珀希拉這

樣獨立的女性，能贏得另一個人無怨無悔為她做出了極大的犧牲也算是一種莫大的成就。

瑪?shù)绿m對那段艱難歲月已淡忘了許多，只有思念不斷。我打電話的那天，她正想念著珀希

拉，很高興聽說我也在想著珀希拉。

⑧珀希拉去世時，哈佛醫(yī)學院為她降半旗。國際皰疹病毒大會每年以她的名義為年輕

的科學家發(fā)獎。我告訴瑪?shù)绿m，只要人們記得珀希拉，她就還活著。人們確實記得她，我

們都記得她。

8.作者為什么要詳寫“我”在病毒研究中的新探索？（3分）

9.瑪?shù)绿m在文中有重要作用，請加以分析（4分）

10.請以第⑧段為例評析本文的語言風格。（4分）

II.在紀念珀希拉的活動上，你作為年輕科學家的代表發(fā)言，說“如果珀希拉還在世，我希

望做她的學生，因為,”請結合全文補全發(fā)言內(nèi)容（100字左右）。（4分）

（三）閱讀下面的作品，完成第12—14題。（8分）

早行（宋）晁端友

馬上雞初唱，天涯星未稀。

驚風時墜笠，零露暗沾衣。

山下疏鐘發(fā)，林梢獨鳥飛。

遠峰煙靄淡，迤遍見朝暉。

12.依據(jù)題材，本詩不能歸入下列類別的一項是（）。（2分）

A.游覽類B.狀景類C.送別類D.旅況類

13.對這首詩賞析正確的一項（）（選項殘缺）

A.以所見所聞寫出對自然細膩的感知。

14.此詩將時間移換融入景物變化之中，構思巧妙，請結合詩句對此加以賞析。（4分）

（四）閱讀下文，完成第15—20題。（19分）

夏忠靖公傳

①公諱原吉，字維吉吉。十三喪父，貧甚，教里塾以資養(yǎng)。以詩領鄉(xiāng)薦，升國子生，例

入禁虎書誥勒。太祖幸書所，見公字格方正，特賜緋衣一襲。復遣人察諸生所為，獨公端

坐正書，竟日色不惰。上以原吉端厚，特實授戶部主事。

②太宗登基，以公舊臣負重望，遷左侍郎，公辭疾，不許。尋進尚書。凡貢賦役法悉

命詳定。公酌古今，為經(jīng)久計，其所議多從厚，口：“不可使后難繼，困吾民也”。

③永樂初兩浙大水，國用告乏，命公往治。至則奏罷事民妨政數(shù)十事，源訪耆宿，相

度地勢，疏河導渠，修筑堤堰，俾水歸于海。又奏發(fā)糜粟三十余萬石，所活不可勝計。乃

分給牛種，督之耕種，民忘其饑。有干澤者奏水退田淤，宜召民佃耕以足國用。公得報，

數(shù)日：“民疲極矣，可重役乎？”亟奏云：“水不勝庠①，鋁I已后時，勞且無益?！笔率?/p>

寢。吳人至今懷之。

④永樂七年，兼掌刑部，有二指揮冒支官糧，上欲斬之。公曰：“罪自有律，若真盜

者，何以加諸？“乃止。嘗從皇太孫周行鄉(xiāng)落，取民間靠黍以進，曰：“愿知此味?！拔?/p>

見鄉(xiāng)老令陳風俗賜老給孤表著節(jié)義民皆感嘆。

⑤公弟原啟至京，上召見，賜酒饌。瀕歸。遣人送之，見舟中惟米二石，問公曰：“卿

弟黃，卓少贈之？”公對曰：“臣所遺俸贊已寄之，無以為贈?！?/p>

⑥宣德五年，卒。謚忠靖。注：①庫：汲水工具，此指向淤田灌水。

15.寫出下列加點詞在句中的意思。（2分）

（1）至則奏罷蠹民妨政數(shù)十事（）（2）享少贈之（）

16.為下列句中加點詞選擇釋義正確的一項。（2分）

（1）相度地勢（）A.輔助B.治理C互相D.觀察

（2）庭奏云（）A.突然B.立即C.倉促D.不久

17.把第②段畫線句譯成現(xiàn)代漢語。（5分）

公酌古今，為經(jīng)久計，其所議多從厚，曰：“不可使后難繼，困吾民也”。

18.為第④段畫線部分斷句。（3分）

召見鄉(xiāng)老令陳風俗賜老給孤表著節(jié)義民皆感嘆

19.用自己的語言概括夏公反對“召民佃耕”的理由。（3分）

20.小明在旅游時發(fā)現(xiàn)一處夏原吉故居，房屋楹柱上懸掛一副對聯(lián)，辭曰：

獨端坐正書，諸生無此_____；

必_____定罪，皇帝從其循規(guī)。

其中有四個字因年代久遠而殘缺了，請你根據(jù)本文第①段和第④段的相關內(nèi)容加以補足。

（4分）

（五）閱讀下文，完成第21—24題。（11分）

芷堂記

①吾同姓自昭居何山，近市如陋巷，家惟芷一術，五十年根浮甕，香出屋，客至意銷。

有羨焉欲得之者，其家尊曰：“吾父所植也"。問自昭，曰：“吾祖所植也?！盁o不惻然已,

惘然去。比年馬之過市也如織，高垣重閉，丹青草木無得保所素玩,知是美植。_睨者不

至，至者不取，亦若有守之者。問何道，自昭曰：“吾惟托之無可奈何，而亦無與競也?！?/p>

②其所以培壅而壽，自昭日：“自吾見吾父未嘗溉，溉亦無所受，根而已。片蓬蔽日，

雪霜亦于是，其得于天者狹。今其葉可二尺，而花之層出者拔其萃以長，比他植最早，又

后衰。吾與之生長，更世大變，以及乎此，愿有以記之也?！?/p>

③蓋自何山百里求予記于荒林之下。噫！吾城居人也，往年辟一室號“問不知”，有

方外道人養(yǎng)盆芷+1■年，舁以好我，歲再花而予遷，遷而避于方山之下。它日過吾居，未焚,

有馬于庭方船是根以飽，予閔然三嘆，賦之去。彼其芳也與予同，又養(yǎng)于方外不為淺，然

一入吾室，曾不能花其足。今君之窮也三世而芳如昨，雖瞪焉愛之，而不溉不修，自然而

已，不遷不吝，亦自然而已，此其有數(shù)存乎？意者亦君之祖德有以陰種之也。昔之知數(shù)者

于一花、一葉、一飲食而占其盛衰，況大寒大暑，大兵大亂，三世五十年之久，無所蔽賴,

無敢愛，無敢害。王之槐，魏之紫，方、陳之荔，或更代易姓，為人所感嘆，而君之芷亦

異于是。詩書容膝，子孫繞前，花時對客，墻沽老瓦，近而撫之目睫。舊廬舊邑，不見喬

木，此何生在上而芬猶未沫，兢兢焉不出戶庭，若得于天者，僥幸至足，此其足恃以久也,

而豈獨此芷之為驗哉！予于是愧君矣。

④雖然，有患是花也，五十年歲于市如隱，今君之號芷堂也始著，則后之求君者必于

芷，求芷者必于君，君得無累是芷乎？夫予之芷已若芷矣，又為君記之，雖君不累，得無

予累之乎？君曰：“吾惟懼茲芳之易朽，以及此也?！眲t為約曰：吾為君記耳，藏于君，藏

于君子孫，君之芷五十年矣，又五十年乃出之。注：本文作于南宋滅亡之后。作者劉辰翁

經(jīng)歷宋末兵荒馬亂，入元不仕，隱居以終。

21.可填入第①段方框處的虛詞是（）。

A.茍B.然C.且D.故

22.對第①段畫線句內(nèi)容理解有誤的一項是（）。

A.當時社會環(huán)境動蕩不寧

B.人們紛紛加強自家防護

C.許多珍貴草木毀于戰(zhàn)亂

D.恰可趁機抬高美芷身價

23.分析劉自昭請作者為芷作記的原因。（3分）

24.第③段寫了作者自家的芷，請分析這一內(nèi)容在文中的作用。（4分）

三寫作70分

25.有人說，你怎么做，就會成為什么樣的人，也有人覺得不僅如此。你怎么看？請寫一篇

文章，談談你的認識和思考。要求：①自擬題目；②不少于800字。

2021年全國普通高等學校招生統(tǒng)一考試

上海語文試卷答案

1.（5分）

（1）一騎紅塵妃子笑

（2）酒麻閑《遠浦帆歸》

（3）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2.（1）C（2分）

（2）A3分、C1分

3.語言是思維在智力、邏輯推理方面（1）的束縛限制（1）。牢籠，用其他比喻替換，不

可以得分，無關信息沒有錯不扣分，有錯扣分。

4.B3分

5.（4分）（根據(jù)作答的思維品質(zhì)給分，答“反駁有力''最多3分。）

4分示例：反駁不夠有力。第二段雖然抓住了對方脫離具體語言事實這一根本問題進行了反

駁，但所舉例子用事實層面的獲得暗換了思維層面的概念理解，“得到永生”是事實層面，而

“無法理解將來'的概念”是思維層面，兩者并不相同。第②段舉例并不嚴謹，反駁不夠有力。

（4分或者，從違反同一律角度來分析思維層面事實層面，闡釋清晰。）

3分示例：反駁有力。作者指出應從語言具體特點和具體思維特質(zhì)的聯(lián)系進行論證，抓住

了對方脫離具體語言事實這一根本問題進行反駁；另外，第①段中的觀點是全稱判斷，第

②段所舉的不會通過刪去“痛苫”“死亡”兩詞來獲得快樂和永生是有針對性的反例，可以反

駁第①段中的觀點，增加反駁的力度。

6.答案示例：文章先給出“語言是思維牢籠”這一反面觀點并加以反駁，得出語言對智力及邏

輯推理不造成束縛限制的結論，并提出論證的基本要求；再通過狩獵部落的例子，使前述

結論更加嚴謹。然后又給出另一反面觀點“語言對思維基本沒有影響”并加以辨析，得出日

常生活的語言習慣影響思維中的直覺、感知、記憶、聯(lián)想等方面的結論。（1點1分，給滿

為止）（也可以從選言命題的角度概括論證思路。）

7.選B得0分，選C最多2分選A.作者的觀點是日常語言面貌會影響思維的直覺、感知、

記憶、聯(lián)想等方面。A材料中，日-常生活中指示方位時用東西南北或前后左右，正是日常

語言使用習慣，所影響的方位的記憶模式則屬于思維的感知記憶領域，這與文章的觀點十

分契合。（1點1分，給滿為止）

8.（3分）答案示例：新探索雖是我發(fā)起的，不過這也是珀希拉后來研究工作的組成部分，

詳寫有助于我們了解珀希拉的工作內(nèi)容，同時也說明新探索的科學意義由于珀希拉的重視

而得到體現(xiàn)，可以表現(xiàn)珀希拉敏銳深刻、高瞻遠矚的科學家素質(zhì)，以及她對“我''的啟示。

9.（4分）答案示例：本文寫瑪?shù)绿m得到了珀希拉的幫助，以及她對珀希拉的尊重，思念，

寫出了珀希拉在生活中誠懇真摯，樂于助人，瑪?shù)绿m對珀希拉的照顧，感念，犧牲側重突

出珀希拉的人格魅力，這些內(nèi)容對作者所寫“我”與珀希拉交往主要集中與學術研完方向是

重要補充，使人物更全面而立體，另外瑪?shù)绿m提供了珀希拉離開哈佛大學后生活的相關信

息，這使得作品對珀希拉一生呈現(xiàn)得更為完整。

10.（4分）答案示例：本文的語言平直質(zhì)樸，點睛之筆沉著有力，如第⑧段中記錄降半旗

和以珀希拉的名義頒獎，文字簡單客觀；本段后兩句話用重復中略有變化的語句做出評論，

表達思念，用語克制，簡短有力，這種語言與“我”內(nèi)斂深沉的情感也是一致的。（語言整

體風格概括1分，分析3分）

11.（4分）答案示例：她是一位美麗優(yōu)雅，剛柔相濟的學者，在學術上富有天才，眼光敏

銳深遠，有極高的學術地位，善于指導學生，而且對人真誠熱忱，深得朋友、學生、同行

的景仰和敬重，這樣一位純粹學者、仁愛師長，若能成為她的學生，將是我莫大的榮幸。

（符合情境3分，整體表達1分）

12.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