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補償原理

第四章補償原理及應用學習目標

通過本章的學習，可以了解在帕累托改進滿足不了的情況下，如何判斷一項社會政策變動是否可取的標準。在本章中，要求基本了解補償原理的含義、內(nèi)容及其應用。掌握補償原理對社會經(jīng)濟政策變動的指導意義和實踐意義。本章內(nèi)容：◆補償原理的含義◆補償原理的主要內(nèi)容◆補償原理的應用第一節(jié)補償原理的含義上一章中論述的帕累托改進標準是指，某一項政策改革如果在提高一部分人的福利水平的同時，不改變其他人的福利水平，那么該項政策改革就是有效率的改革。可見，帕累托改進是社會福利改善的充分條件。但是在現(xiàn)實社會、經(jīng)濟改革中，往往一項政策變動在改善一部分人福利的同時會使另一部分人的境況變差，那么該項改革還是可取的嗎?這就引出了補償原理的問題。一、補償原理產(chǎn)生

最早提出補償問題的是美國經(jīng)濟學家霍特林(H。tellins)。他在一篇討論公共工程建設費用支付問題的論文中寫道：對于建造橋梁、隧道和鐵路等公共工程的費用支付，是采取征收直接稅來支付還是采取征收通行費來支付，哪一種方式更可取呢?他分析道，如果采取收費和課稅相結(jié)合的辦法，則可以使每個人的境況都有所改善。

如對橋梁、隧道和鐵路的服務的收費率:定為服務的邊際成本，而另外通過征收所得稅的方式補償這些企業(yè)的固定費用支出，則全社會因收費率降低和這些服務的使用率提高所得到的收益，會大于因補償這些企業(yè)的固定支出所征收的所得稅額。也就是說社會凈所得是大于的。最終每個人的福利均有所改善。因此，這項費用支付機制的改革是有效率的，是可取的。

二、補償原理含義

對于霍特林的分析，卡爾多(Kald.r)認為這個問題與福利經(jīng)濟學有密切關(guān)系，他提出了補償試驗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如果進行某項政策變革，使一部分人受益、一部分人受損，假設受益者可以彌補受損者的損失并且有剩余，那么該項政策變革就是可取的。這種判斷社會改革政策是否有效的方法稱為補償原理。這里要指出的是，補償并非實際補償，如果實際進行了某種方式的補償，結(jié)果如上所述，則該項社會政策變革屬于帕累托改進，自然是有效率的變革。所以，補償原理中的補償一般是虛擬補償，包括卡爾多補償、?？怂寡a償和西托夫斯基補償?shù)刃问?。這些內(nèi)容在下節(jié)具體展開分析。

第二節(jié)補償原理的主要內(nèi)容任何一項社會經(jīng)濟政策變革或公共項目實施，既產(chǎn)生一定的收益，也帶來一定的成本。比如建造一座水壩，會增加當?shù)氐碾娏?、水資源的供給，降低水費、電費；但同時也需要支付一筆建造成本以及可能破壞周邊的環(huán)境生態(tài)資源的損失。因此，任何一項社會政策的變動都要進行成本一收益分析，然后再利用補償原理來判斷改革的可取性。補償原理為社會經(jīng)濟改革是否可行提供了參照標準，是改革實施的可行性分析的理論依據(jù)。為此，本節(jié)將詳細介紹補償檢驗標準問題。（1994—2008年，14年，三峽工程基本建成，三峽工程總的投資，從最初動議的三百多億，一直到今天的二千億，每年發(fā)電收益約20億左右，

）一、卡爾多補償標準

1939年，卡爾多針對帕累托改進標準不適用的情況提出了“客觀檢驗方法”，即卡爾多補償檢驗標準?？柖嘀赋?，任何一項經(jīng)濟政策的變革，往往導致價格體系的變動，會使一部分人得利，另一部分人受損。如果按照帕累托改進標準，就有可能取消一些實際能增進社會福利的經(jīng)濟政策，因此需要建立新的檢驗標準。這個標準就是：如果受益者能完全補償受損者之后還有剩余，則整體社會福利有所改善。這個補償明顯是假設的，不是實際補償。如果是實際補償，那就屬于帕累托改進，無須提出卡爾多補償標準了。既然卡爾多補償是虛擬補償，如何能確定該標準是有效的呢?實際上我們把卡爾多標準又稱為潛在帕累托改進標準。

所謂潛在帕累托改進，是指對于經(jīng)濟政策改革前的狀態(tài)A和政策改革后的狀態(tài)B，不存在所有社會成員都一致地偏好B，但相對于原始狀態(tài)A，均一致地偏好對狀態(tài)B的一個重新分配，那么我們稱B潛在帕累托優(yōu)于A。為什么屬于潛在帕累托改進的改革就是可取的?支持者認為，補償是否真正實施并不重要，因為這是一個收入分配問題。而根據(jù)我們前面所介紹的福利經(jīng)濟學第二定理，收入分配與資源配置效率無關(guān)，我們現(xiàn)在關(guān)心的是資源配置效率問題，也就是經(jīng)濟效率問題，因而卡爾多補償標準無疑是成立的。

潛在帕累托改進通過圖形來深入分析。假設有兩個社會成員，改革前狀態(tài)為x，改革后狀態(tài)為X1。改革的效果用效用可能性曲線反映，改革前的效用可能性曲線為U，改革后效用可能性曲線為U1，則效用可能性曲線可以表示為兩個社會成員的效用組合集，可用符號表示如下：

卡爾多補償標準

針對兩個社會成員的改革前后的不同效用組合變化情況，我們用效用可能性曲線圖來進行比較分析

圖3一l反映了帕累托改進的情形，即社會政策變動使得所有社會成員的福利均有所改善。圖3—2反映了社會政策變動后，U2上升了，而Ⅵ有所下降。即社會政策變革使得部分人受益＼部分人受損，但X，是。X的潛在帕累托改進p即對X，進行再分配后到X1而X2是X的帕累托改進。圖3一l圖3—2

按照卡爾多補償標準，這項政策變革是可取的。圖3—3所反映的社會政策變革結(jié)果是效用可能性曲線沒有發(fā)生變化，而社會成員的效用組合發(fā)生了變動。這種情形運用卡爾多補償標準對X1和X2，無法比較、判斷好壞。圖3—4所反映的社會政策變革結(jié)果較為復雜。相對于X1而言，X2是它的潛在帕累托改進；相對于X2而言，X2又是它的潛在帕累托改進。二、?？怂寡a償標準

希克斯對卡爾多補償標準十分支持，他認為一次生產(chǎn)改組使A的境況改善、B的境況變差，如果A在補償B的損失之后仍有改善，那么該生產(chǎn)改組就是有效率的。?？怂拐J為卡爾多補償標準還不夠完善，隨后他又提出了自己的補償檢驗標準，即希克斯補償標準：

如果受損者不能通過收入重組來補償受益者以阻止改革發(fā)生，那么該項改革就是可取的。?？怂寡a償標準是不是十分完善的補償檢驗標準呢?

下面通過圖3—5加以分析。

在圖3—5中，從X到X，的變革，符合?？怂寡a償標準，因為不可能對X進行收入重組，以達到帕累托改進。比如在圖3—5中X點移動到X11點，X11點不可能達到X點的右上方。反之，從圖3—5也可看出，從X1點到X點的變革，也符合?？怂寡a償標準，因為無論如何移動X1點，也達不到X點的右上方。這樣，也出現(xiàn)了與卡爾多標準相同的邏輯不一致性矛盾。上述卡爾多補償標準和?？怂寡a償標準存在的邏輯矛盾是西托夫斯基首先發(fā)現(xiàn)并分析的。為了解決這兩個標準存在的邏輯不一致性問題，西托夫斯基提出了雙向檢驗標準，即對某項社會政策變革既進行卡爾多補償標準檢驗(正向檢驗標準)，又進行?？怂寡a償標準檢驗(反向檢驗標準)，又稱為雙重檢驗標準。那么西托夫斯基雙重檢驗標準是不是一致性標準呢?下面用圖示法進行分析。根據(jù)圖3—4、圖3—5可知，符合西托夫斯基補償標準的政策變革的兩條效用可能性曲線不會相交。也就是說，變革之后的效用可能性曲線整個地落在變革之前的效用可能性曲線的上方。結(jié)果如圖3—6所示。

三、西托夫斯基補償標準

從圖3—6中可以看出，從X1到X2是符合西托夫斯基標準的；從X2到X3是符合帕累托改進原則的；從x3到x4也是符合西托夫斯基補償標準的。也就是說，X1、X2、X3

、X4這個過程下來，應該是社會福利逐步改善的過程，結(jié)果應該是最優(yōu)的l。但由圖3—6可見，X1又是X4的帕累托改進，形成了一個矛盾的結(jié)果?？梢?，兩次連續(xù)使用西托夫斯基補償檢驗標準，則標準就失效了。因此，西托夫斯基檢驗標準不具有動態(tài)一致性，其應用范圍就有很大的局限性。四、李特爾補償標準

為什么上述卡爾多補償標準、?？怂寡a償標準以及西托夫斯基標準均會產(chǎn)生邏輯不一致性或動態(tài)不一致性呢?李特爾認為，上述檢驗標準有可能正確地檢驗社會改革的效率，也有可能導致不一致性的矛盾。究其原因，是因為缺乏關(guān)于收入分配的價值判斷標準。如果在上述虛擬補償檢驗的基礎(chǔ)上，再進行實際補償，也就是進行收入再分配，這些標準才可成為檢驗社會政策變革是否可取的充足標準。收入分配是一個倫理變量，由一定的價值觀支配。盡管不同的社會有不同的倫理價值觀，但在某一既定社會里，收入分配好壞是確定的。因此，收入分配標準不可忽視。李特爾提出的補償檢驗標準是：

(1)是否滿足卡爾多補償標準；

(2)是否滿足?？怂寡a償標準；

(3)收入分配是否更合理。如果(1)和(2)中滿足一條標準，同時(3)也能滿足，則該項社會改革是可取的；如果均不能滿足，則該改革不可取。李特爾標準實際上基于兩個標準：(1)帕累托改進標準，即一項社會變革使一部分人的福利改善的同時不影響其他人的福利水平；(2)收入分配標準，如果其他條件不變，收入分配更合理，則社會福利有所改善。下面通過圖3一7來分析李特爾標準的合理性。

在圖3一—7中，考慮由點X到點X1的變革。如果從點X到X1的變革意味著一個收入分配上的改進，則可以構(gòu)造一個點X11，該點帕累托劣于X1

，而X11相對于X分配狀況有所改善。由于點X11與點X1的分配狀況一致。因此，從點X到點X1的變革符合李特爾補償標準。那么，反向變革是否也符合李特爾補償標準呢?答案是否定的。因為從X到X1的變革有收入分配上的改進，那么從X1到X的變革就不可能還存在收人分配上的改善。也就是說，不存在X111．使得該點比X1分配狀況更好。按照假設，如果從點X到點X1的變革符合李特爾標準從社會福利水平來判斷，就有如下結(jié)果：SWF(X,

)>SWF(X2)>SWF(X3)>SWF(X4)SWF(X1)>SWF(X2)>SWF(X3)>SWF(X4)因此，反向變革不可能符合李特爾補償標準。這樣，李特爾補償標準就解決了前述幾項補償標準所存在的邏輯不一致性和動態(tài)不一致的矛盾。李特爾標準實際上是將帕累托改進標準和分配標準結(jié)合起來運用的—個綜合標準。李特爾標準雖然克服了虛擬補償標準的邏輯矛盾，但也引進了很難統(tǒng)一的價值判斷問題，因而對這個標準的實用性有人提出了質(zhì)疑。

五、國民收入檢驗標準

以上所述補償檢驗標準主要是就社會成員的效用大小來進行比較分析的。而由于效用計算的復雜性，采用以上補償檢驗標準對社會政策變革進行客觀評估難度很大。下面引進一種相對較容易進行的客觀檢驗標準——國民收入檢驗標準。該檢驗標準主要基于這樣一個原理：私人物品的當前價格在一定意義上反映這些物品對單個當事人的邊際價值。

國民收入檢驗標準：是指若當前存在一個市場均衡(X、P)，現(xiàn)在通過一項政策變革，會變動到狀態(tài)X1，如果X1，潛在帕累托優(yōu)于X，那么以現(xiàn)行價格度量的國民收入在狀態(tài)X1比在狀態(tài)X更多。用數(shù)學符號可以表示如下：反之，如果以現(xiàn)行價格度量的國民收入下降，則該政策變革不可能是潛在帕累托改進。為什么X1潛在帕累托優(yōu)于X，就會得出上述的不等式呢?因為，若X，潛在帕累托優(yōu)于X，則存在X，的重新分配X”是X的帕累托改進，因而有：>>===因此上述不等式成立。

由上可見，以現(xiàn)行價格度量的國民收入下降，則該政策變革不可能是潛在帕累托改進；如果以現(xiàn)行價格度量的國民收入上升，則該政策變革一定是潛在帕累托改進嗎?不一定，有可能是潛在帕累托改進，也有可能不是。下面通過圖3—8來分析。從圖3-8中可見，如果國民收入上升，則政策變革可能是潛在帕累托改進也可能不是。如圖中的點x1是潛在帕累托改進，X11就不是潛在帕累托改進，因為過X11點的無差異曲線低于過X點的無差異曲線。雖然從x點出發(fā)的政策變革，其結(jié)果有可能不是潛在帕累托改進，但如果是一個小小的變動，還很有可能是潛在帕累托改進，這由圖3-8中點X到點X”的連線上的點可以看出，越靠近點X的點越可能是點X的潛在帕累托改進。第三補償原理的應用

補償原理通常應用于不同經(jīng)濟狀態(tài)的比較，因此這對社會經(jīng)濟政策變革與否、具體選擇哪一種改革方案是十分有用的工具。在實踐中，經(jīng)常進行經(jīng)濟狀況比較的例子有：

(1)完全競爭制的產(chǎn)業(yè)組織和非完全競爭制的產(chǎn)業(yè)組織之間；

(2)自由貿(mào)易和非自由貿(mào)易之間；

(3)生產(chǎn)技術(shù)變動前和變動后之間等等。所有這些變動都可以運用補償原理進行分析判斷。下面我們將舉例說明補償原理的運用一、商品稅與所得稅的比較

商品稅是指針對商品或服務營業(yè)額按一定比例或數(shù)額征收的稅收；

所得稅是指對企業(yè)等單位或個人所獲得的凈收入按一定比例征收的稅收。因此，商品稅一般會改變市場比價關(guān)系；而所得稅只會影響消費者的收入水平，不影響市場比價。兩種稅收的影響區(qū)別可以用補償原理來加以分析說明。由于征收的商品稅可以轉(zhuǎn)嫁，因而導致商品的銷售價格上升，如圖3-9所示。其中D為需求曲線，S為供給曲線，S1為征稅之后的供給曲線，t為稅率。在圖3—9中，A點代表征稅前的均衡點，B點代表征稅后的均衡點。征稅前的總收人為征稅后的總收人為征收商品稅之后，社會福利總損失為TSL=其中政府稅收為

因此，社會福利凈損失為。從補償原理角度來看，征收商品稅的補償收入為TSI，而政府實際所得稅收為，這就意味著政府征收商品稅相當于征收TSI。數(shù)額的所得稅，故征收商品稅的福利效果劣于所得稅。征收商品稅的影響TSL=

A點代表征稅前的均衡點B點代表征稅后的均衡點二、公共品定價問題——水資源的合理利用

對于水資源較為稀缺的地區(qū)，如何合理使用公共用水是十分重要的。如我國首都北京市地處較為缺水的華北地區(qū)，如何合理使用水資源，關(guān)系到首都正常的發(fā)展和運轉(zhuǎn)問題。我們這里主要關(guān)心作為公共品的自來水如何充分有效利用的問題。由于自來水是人們生活的必需品之一，同時也是公共品，很難使用完全的市場價格機制來調(diào)節(jié)管理。由于水資源稀缺，如果不對公共用水加以合理管制，任其浪費，結(jié)果必然會影響生態(tài)平衡。對于作為公共品的自來水，雖然不能引用市場價格機制來管理，但可以采取適當?shù)膬r格杠桿來調(diào)節(jié)。北京市近幾年幾次提高水價(包含污水處理費)，正是為了緩解水資源的緊張程度。近幾年來，我國若干缺水城市醞釀實施階梯水價定價制度。這里我們利用補償原理來分析階梯水價制度的可行性。以北京市為例，北京市自來水價格分為生活用水和公共用水兩類價格。

根據(jù)北京市發(fā)展和改革委員會2004年提交的《北京市調(diào)整水價并實行階梯式水價初步方案》，自2004年7月1日起，居民綜合水價從每立方米2.9元漲到3.7元。此次水價調(diào)整后，居民水價由每立方米2.30元調(diào)整為2.80元。居民污水處理費從每立方米o.60元調(diào)整為o.90元。新增的水資源費和污水處理費兩項合計，居民每用l立方米水增加支出o.8元。同時，方案對洗車、洗浴等高耗水行業(yè)的水價調(diào)價幅度較高。其中，洗浴業(yè)由每立方米lo元、30元、60元三檔統(tǒng)一調(diào)整為100元；洗車業(yè)、生產(chǎn)純凈水企業(yè)由每立方米20元調(diào)整為60元。最高調(diào)價達10倍。此次水價調(diào)整主要涉及工業(yè)用水、生活用水和環(huán)境用水，占北京市總供水量的55％。沒有涉及占全市用水量45％的農(nóng)業(yè)用水。關(guān)于階梯水價方案，由于條件不具備暫緩執(zhí)行。等到自來水用水全部實行分戶水表計量時，執(zhí)行階梯水價方案比較合理。這一點可由圖3一lo來分析。圖3一10表明，如果實行較低水價，則居民和企業(yè)用水會加大；如果提高水價，則居民和企業(yè)用水量會減少。但如果直接提高水價到某一較高水平，盡管可以明顯緩解用水緊張，但使自來水用戶的福利大大減少，超過自來水供應部門的直接收益和節(jié)約水資源的潛在收益。如果實行階梯水價，可以便自來水用戶的福利受損減輕，相對于直接提高水價會增加兩個小三角形面積的消費者剩余量。因此，從補償原則來看，階梯水價更為有效，即能夠在不使自來水用戶福利受損較大情況下，使水資源得到有效節(jié)約。自來水消費與價格關(guān)系分析[本章小結(jié)]

1．福利經(jīng)濟學中的補償原理指，如果進行某項社會政策變革可能導致一部分社會成員受益、另一部分成員受損時，如果受益者能夠在彌補受損者之后較變革前有所改善，那么稱此社會變革是可取的。

2．福利經(jīng)濟學中的補償有實際補償和虛擬補償之分。實際補償即為帕累托原理，虛擬補償有卡爾多補償、?？怂寡a償，西托夫斯基補償、李特爾補償?shù)取?/p>

3．新福利經(jīng)濟學派認為補償原理不涉及人與人之間的比較，是“價值無關(guān)論”。因此，他們提出的補償標準主要是就資源配置效率而言的，不關(guān)心收入分配狀況，結(jié)果補償標準產(chǎn)生了邏輯不一致的矛盾。

4．新福利經(jīng)濟學派提出的各種補償標準均是建立在效用評價的基礎(chǔ)上，而效用評價較為復雜，操作性差。比較實際可行的國民收入檢驗標準提供了一種替代評價方法，但需要變動滿足一定的要求，即社會政策變動足夠小這個前提條補償原理重在應用。補償原理可應用于各種社會經(jīng)濟政策改革的可行性公共項目的建設資金安排以及不同國家、地區(qū)社會福利的比較和差距分[關(guān)鍵概念]補償原理卡爾多補償標準李特爾補償標準虛擬補償希克斯補償標準西托夫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