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空間法教學和科研的現(xiàn)狀與展望-哈爾濱工業(yè)大學

1、我國空間法教學和科研的現(xiàn)狀與展望作者:趙海峰 |發(fā)布時間 :2007-11-8 17:32:16 |閱讀數(shù) :621我國空間法教學和科研的現(xiàn)狀與展望哈爾濱工業(yè)大學法學院趙海峰 外層空間法的教學、 培訓和研究具有重要意義，它不僅可以為我國培養(yǎng)適應日益發(fā)展的航天事業(yè)所需要的專門人才，而且對制定我國空間法，對于我國更好地參與國際規(guī)則的制定具有至關重要的影響。本文將對我國外層空間法的教學和研究現(xiàn)狀加以分析，同時提出改善我國外空法教學和研究的若干建議。一、教學情況總體上說，我國高校對外層空間法的教學重視不夠，普及面也不廣。專門從事這一工作的教師寥寥無幾。 目前國內有的大學將外層空間法作為本科生的必修課或

2、者選修課來開設，但我們知道的只有北京航空航天大學法學院、深圳大學法學院等為數(shù)不多的院校開設了單獨的外層空間法課程。在研究生階段， 有的學校將外空法作為國際公法的一個研究方向，同時開設外空法課作為學位課中的一門，如深圳大學的國際法碩士項目。外交學院也開設了外層空間法課程， 但目前似乎只是作為國際法課程的一部分，或者作為專題講座的內容。 哈爾濱工業(yè)大學法學院已將外空法課程列入其本科的教學規(guī)劃，同時列入國際法碩士項目的課程規(guī)劃。哈工大在教學方面，于2005 年、 2006 年聘請意大利外空法教授馬可• 皮卓茲（ Marco Pedrazzi ）博士每年開設了為時24 學時的外層空

3、間法基礎課，皮卓茲教授 2007 年又到哈工大法學院授課 24 學時，其中講授的不少內容也是空間法。 在亞太空間組織秘書處 （籌備組） 2005 年所組織的對于亞洲等國家的政府空間管理人員、 空間科技人員和教學科研人員的培訓班中，也開始將空間法作為培訓的內容列入課程中。在聯(lián)合國外空事務局所提供的空間法教育機會名冊中，可以看到我國可以提供外空法教學的機構有三個，一是中國空間法學會；二是華東政法大學國際法學院；三是中國政法大學國際法學院。 后兩者所提供的國際外空法課程都是在法學本科、國際法碩士和博士學位中所設置的國際外空法課程，與世界上絕大多數(shù)國家講授空間法的情況相同。香港城市大學法學院的 WTO

4、法和爭端解決中心也在其本科課程中開設“電信和外空法”課程。 從總體上看，我國對外空法的教學，僅停留在將其作為一門課程的規(guī)模上，尚未發(fā)展到象加拿大麥吉爾大學、 荷蘭萊頓大學、 法國第十一大學等學校所做到的那種將外空法作為碩士學位項目， 從而以幾門甚至幾十門課程的規(guī)模全面深入地對外空法本身和與之相鄰的學科進行全面教學和研究的程度。 這大大限制了外空法學科在我國的發(fā)展。同時，外空法作為國際公法學的重要分支，僅有上述幾個學校開設此課程是遠遠不夠的，而且從總體上看， 師資力量嚴重不足， 與我國航天事業(yè)在世界上的地位及其對空間法律人才的要求不相適應。同時，我國空間法教材也面臨著一些問題，一是數(shù)量少，相對比

5、較陳舊。到目前為止，由我國專家撰寫的外空法教材僅有若干本，很難反映外空法的現(xiàn)狀；二是已有的教材，對于空間法的新的發(fā)展關注不夠，如對空間活動商業(yè)化和私營化的問題，沒有進行足夠的研究和闡述，對于空間大國普遍開展的國內空間立法，也基本上沒有涉及； 三是對于外空私法關注過少。對于由于目前外空活動商業(yè)化所帶來的外空法律私法化，或者外空法律公法與私法并重的趨勢沒有相應的反映。此外，在外空法教育方面的國際合作也沒有較大規(guī)模地展開。二、研究成果與研究機構我國對外層空間法的研究雖然起步較早，但是力量比較薄弱，研究范圍和深入程度等遠遠落后于歐洲和美洲的一些國家。與中國蒸蒸日上的航天事業(yè)的發(fā)展差距甚大。我國較早涉足

6、國際外空法研究的是著名法學家周鯁生先生，早在20 世紀 60 年代，他就主張國家主權可及于領土上空到無限高度。 但后來，由于“文革”等原因，此方面的研究陷入止步的狀態(tài)。 從 80 年代初到90 年代初，外層空間法的研究在中國取得了一定的發(fā)展。 1981 年，王鐵崖主編的國際法將“空氣空間和外層空間”單列為第6章的內容。之后我國的各種國際法教材大都采用了這一模式。另外，在這一階段，賀其治 對外層空間的法律問題進行了若干年的卓著研究，從 1982 年到 1992 年，每年在中國國際法年刊上都發(fā)表論文、評述或外空法動態(tài)介紹文章，累計約22 篇，其中論文 10 余篇。他同時也在國際權威空間法雜志和論文

7、集上發(fā)表了相當數(shù)量的論文。2000年，中國空間法協(xié)會將其中英文論文精選后結集出版。 1992 年以后，中國空間法研究得到了更進一步的發(fā)展。1992 年，劉海山主編的國際法率先將“國際空間法”單列為第8 章。 1995 年，王鐵崖主編的新版國際法也專設了第11 章“外層空間法”。此后，多數(shù)國際法教科書或者專著均將外層空間法單獨列章。尤其值得注意的是，賀其治的著作外層空間法1992 年在法律出版社出版，該書全面研究了外層空間活動的法律問題，是我國權威的國際空間法著作，它也奠定了賀其治的著名外層空間法學家的地位。該書共分18 章，序言之后，第一章評述了航天活動的發(fā)展，其余各章的內容分別為：空間活動的

8、形成和發(fā)展，外層空間的定義和定界問題；外層空間的基本原則，外層空間營救制度，空間物體造成損害的賠償制度，射入外空物體的登記制度，月球協(xié)定，衛(wèi)星國際直接電視廣播的原則，衛(wèi)星遙感地球的原則，外空使用核動力源的法律制度，外空活動對空間環(huán)境的影響和國際保護措施，地球靜止軌道的法律問題，空間站的法律地位，空間活動商業(yè)化法律問題，國際空間合作機制，雙邊空間合作協(xié)定，外空軍事化和有關法律管制措施。此外，書中還附錄了關于外層空間的國際條約及其他有關文件，中國的雙邊空間協(xié)定、參考書目等。賀其治和黃惠康還于2000 年主編了外層空間法一書，由青島出版社出版。 該書在賀其治1992 年版本框架的基礎上，增加了8 年

9、來外空法的理論和實踐的發(fā)展情況，增加了中國的空間政策和法律等章節(jié)。最近的新成果，有馬可 • 皮卓茲與趙海峰合著、吳曉丹譯的國際空間法教程，由黑龍江人民出版社 2006 年 8 月出版。凌巖主編國際空間法問題新論 ，由人民法院出版社 2006 年 11 月出版，尹玉海著 國際空間法論 ，由中國民主法制出版社 2006 年 10 月出版等。顯示了近來學術界對于空間法研究的重視。當然除此之外， 不少學者和專家也發(fā)表了為數(shù)不多的有關外空法的學術論文，如趙理海在 1993 年和 1994 年間就外層空間法在法學雜志上發(fā)表了6 篇系列文章。其他作者的論文大多刊登在航天領域的專業(yè)雜志中國

10、航天上。作者們討論的問題主要包括：外層空間法的現(xiàn)狀與展望， 制定統(tǒng)一空間法條約問題，11 外層空間的劃界問題，12 空間活動商業(yè)化問題， 13 與空間碎片有關的法律問題， 14 外空活動的損害賠償問題 15 ，外層空間軍事化問題16 ，航空航天物體的法律問題，17 空間爭端解決機制18 等等。除了上述研究的成果之外，國內也對一些 國外外空法的論著進行了翻譯和編譯，其中有：曼弗萊特 • 拉克斯著、鄭衍杓、秦鏡、許之森譯：外層空間法，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 1990 年版，該書為早期空間法的權威之作；藍海昌、歐陽青編譯、張學英審校：外層空間法，武漢大學出版社， 1988 年 3

11、 月第 1 版； 荷蘭 蓋伊斯貝爾塔 •C•M• 雷伊南（ Gijsbertha C. M. Reijnen）著、譚世球譯，外層空間的利用與國際法，上海翻譯出版公司1985 年版； 美 迪爾伯特•D• 史密斯（Delbert D. Smith）著、廉茂林譯，空間站國際法與政策，宇航出版社1985 年版。比較容易找到的有關譯本還有甄克士（C.Wilfred Jenks）著，雷崧生譯：太空法，由臺灣商務印書館于1968 年印行。1997 年 12 月 25 日，由外交部、科技部、總裝備部、中國科學院

12、、航天科技集團等部門發(fā)起的中國空間法學會在北京成立。它在成立以后，一直在積極開展各項學術交流活動和對外空法的宣傳普法活動，并對國家立法提供學術支持。空間法學會組織了“世界主要國家空間法比較研究”和“國家空間法的立法框架體系”等課題研究，并獲得了一定的成果， 19 它還組織了與國際空間法學會的交往與聯(lián)絡，并與國際空間法學會共同組織召開了2004 年北京外層空間法國際研討會，20 組織了國內有關大專院校參加由國際空間法學會主辦的國際空間法模擬法庭比賽等一系列活動。它還在2001 年6 月創(chuàng)刊了不定期的內部交流資料空間法通訊。中國空間法學會的工作，推動了空間法在我國的普及，促進了教學和研究的發(fā)展。在

13、中國空間立法方面，國防科工委等部門也組織了若干研究， 在搜集整理和翻譯國外和國際空間法資料，開展比較研究以及進行立法框架的構思和條文起草等方面，取得了一定的進展。除此之外，國內其他機構也對國際空間法進行了研究，2002 年，北京航空航天大學成立了空間法研究所，其前所長尹玉海博士就國際空間法發(fā)表了十余篇論文，出版了可能是我國外空法方面的第一本專著航天開發(fā)國際法律責任研究21 ，并編輯出版了國際空間立法文件及其介紹國際空間立法概覽22 。此外，該研究所還在2002 年 10月召開了“中俄外層空間法立法論壇”國際研討會，2003 年 4 月舉辦了全國性空間法教學研討會。以學校強勢的空間技術為背景，哈

14、爾濱工業(yè)大學的空間法研究所也于 2005年成立， 就空間法律問題進行了一系列研究，獲得了國防科工委“中國航天活動管理條例的立法研究”軟科學課題和黑龍江省社科基金規(guī)劃課題“外層空間活動的國際法與國內法比較研究”，推出了一批成果，并與國外有關機構進行了廣泛的交流與合作。研究所還與中國國際法學會合作，于 2006 年 8 月 31 日到 9 月 1 日在哈爾濱主辦了“外層空間法的現(xiàn)狀與展望”學術研討會，來自全國 20 余所高校和國防科工委、中國空間法學會的專家學者與會，會議取得的顯著的學術成果。三、對于促進我國外空法教學和研究工作的若干設想我國航天事業(yè)開始于 1956 年。 1970 年 4 月 2

15、4 日，“東方紅一號”人造衛(wèi)星發(fā)射成功，標志著我國進入空間國家行列。 2003 年 11 月 15 日，我國自行研制的“神州”5 號載人飛船發(fā)射成功、 2005 年 10 月“神州”6 號多人多次載人飛船發(fā)射成功。中國由此躋身世界上首先實現(xiàn)載人航天飛行的 3 個國家之列， 使中國的航天技術進入了一個全新的發(fā)展階段。中國的航天事業(yè)已經(jīng)達到了相當規(guī)模和水平。在國際合作方面，我國在和其他國家的雙邊合作、區(qū)域合作、多邊合作以及商業(yè)服務發(fā)射等方面也取得了廣泛的成果。我國 1983 年加入外空條約， 1988 年加入營救協(xié)定、責任公約和登記公約。 1980 年成為聯(lián)合國外空委員會成員。特別是由中國主導的亞

16、太空間合作組織公約23 在 2005 年 10 月 28 日已經(jīng)獲得 8 個國家的簽署，現(xiàn)已生效，亞洲空間合作組織即將成立。目前有 20 多個國家包括所有的空間大國均制定了國內空間法，而我國尚無系統(tǒng)全面的國內空間立法。 我們的空間法學家和空間管理人員面臨著加快空間立法、解決商業(yè)化和私營化的問題和解決國際合作所出現(xiàn)的法律問題等任務。 在外空法的教學和研究方面，我國與若干西方國家相比差距也甚大。我們在外空立法方面需要加強，在對外空法的教學和研究上也應當急起直追。對于加強我國外空法的教學、 研究和培訓需要采取的措施，本文僅提出以下幾點不成熟的想法，以就教于各位專家學者。1、充實隊伍，加強對于外空法的

17、教學和研究。據(jù)藍海昌、歐陽青兩位作者的不完全統(tǒng)計，前蘇聯(lián)和美國從事外層空間法研究的專家學者數(shù)以千計，英國、法國、西德和日本則數(shù)以百計。 我國是擁有十多億人口的大國， 但從事外層空間法研究的專家學者卻屈指可數(shù)。 24 中國作為航天大國，應當培養(yǎng)足夠的專家以深入研究外空法律的各個方面，通過法律手段更好地維護我國的空間權益， 同時應當在航天領域的國際規(guī)則制定方面積極作為。 為此，培養(yǎng)和吸引更多的學者加入到對于外空法的深入廣泛的研究隊伍中是當務之急。為了在機構上得到支撐，我國也需要建立更多的特色鮮明、各有專長的外空法研究機構。2、建立國際外空法資料中心。全面廣泛的外空法資料中心的建設對于外空法的教學和

18、研究具有必不可少的重要意義。哈工大空間法研究所正在建立一個盡可能全面的外空法資料中心，資料內容包括重要的專著、會議論文集、雜志、法律文件和數(shù)據(jù)庫等。3、創(chuàng)辦空間法刊物?？臻g法專門刊物作為研究和發(fā)表的平臺，具有不言自明的價值。由哈爾濱工業(yè)大學空間法研究所主辦、趙海峰教授主編的空間法評論第一卷外層空間法的現(xiàn)狀與展望已經(jīng)由哈爾濱工業(yè)大學出版社出版。4、研究興辦外空法碩士學位項目的可能性。對于外空法的全面的研究，尤其是對于公、私法方面的全面研究的加強是拓寬外空法研究領域的重要手段。開設的外空法碩士學位課程可以涵蓋外空公私法的各個領域，國際、區(qū)域、國內法的各個層面，同時要強調理論與實踐相結合。在此方面，

19、法國巴黎第11 大學的外空法碩士課程設置和歐洲外空法中心的培訓課程都是值得研究和借鑒的。如果由于學科設置規(guī)定的限制，外層空間法無法單獨作為碩士點，也可以設想建設以外層空間法為主要方向的國際法碩士點，加大外空法課程的比重。5、加強國際合作與交流。建議學習歐洲空間法中心的經(jīng)驗，在條件成熟時在亞太空間合作組織的框架下組建亞洲空間法中心，采取舉辦亞洲規(guī)模的夏季班等方式，培訓教師、立法人員、有關政府官員、空間機構人員、私營部門人員和學生等。在對于與外空有關的職業(yè)人員的培訓中應當加入外空法的內容。其次，我國學者和專家應當廣泛參與國際權威外空法機構舉辦的國際研討會，如國際空間法學會所舉辦的年度研討會等。邀請

20、國外著名專家學者前來講學也是重要的合作途徑。6、建議中國空間法學會和中國國際法學會充分發(fā)揮其組織協(xié)調和指導作用，每年舉行有關空間法熱點問題的全國甚至國際規(guī)模的研討會，推動外空法研究的全面發(fā)展。對于外空法的研究，我國總體上來說落后較多。對于目前各國討論的外空法的熱點問題，我們的跟蹤和回應遠遠不夠。對于外空法的全方位的研究，尤其是與外空商業(yè)化和私營化有關問題的研究（空間資產(chǎn)的私營化與商業(yè)化問題），我們缺項也很多。召開研討會，集全國甚至國際的學術力量對空間法專題進行研究，將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7、對于外空法的全面研究應當與我國的外交實踐和國內立法的進程相結合，其成果應為國家有關機構提供決策或者立法的

21、參考。我們目前從事國際法研究的人員日眾， 充實外空法隊伍應當不存在很大的問題。但外空法研究是一個涉及多學科的、應用性很強的領域。對于該學科的全面推進，就不僅僅是國際法學者專家所能包攬的事項，還需要其他學科，如民法、商法等私法學者專家的共同努力。而成功的空間法律和政策的推出，又與國際政治甚至經(jīng)濟密切相關?？傊覈饪辗ń虒W和研究面臨著諸多挑戰(zhàn)，但也有很多機遇。不過，我們有信心，通過全國法學界同仁的逐步努力，我國外空法教學和研究定能更上層樓。本文刊于中國航天 2007 年第 7 期 哈爾濱工業(yè)大學法學院院長、教授、哈工大空間法研究所所長。 參見 N. Jasentuliyana, Interna

22、tional Space Lawand theUnited Nations（國際空間法與聯(lián)合國）, Kluwer Law International, 1999, p.17. 對于國內空間法教學的情況，上述的信息肯定是不全面的，待日后補充。對于已經(jīng)開設有關課程而本文沒有提到的學校，作者表示歉意。 參見趙海峰：國外空間法的教學與研究，中國航天2006 年第 7 期。 參見周鯁生： 國際法 ，商務印書館 1981 年版，第 413 頁。轉引自王虎華主編：國際公法北京大學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 年 8 月版，第 291 頁。 賀其治先生生前任外交部法律顧問，兼任外交學院國際法教授，中國社會科

23、學院研究生院教授。賀先生先后獲英國倫敦政治經(jīng)濟學院、利物浦大學國際法碩士、博士學位。自 1980 年起，任聯(lián)合國外空委員會中國代表、聯(lián)合國外空法律委員會中國代表團團長、聯(lián)合國國際法委員會委員等職。曾任中國國際法學會顧問，中國空間法學會副理事長。曾當選為第六屆全國政協(xié)委員。1982 年被選為國際空間法學會終身會員，1984年被選為國際空間法學會理事。1986 年被選為國際宇航科學院院士。1989 年獲國際空間法學會榮譽獎。 賀其治著：國際法和空間法論文集，中國空間法學會，2000 年。 參見王虎華主編： 國際公法，北京大學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 年8 月版，第292 頁。 該書作者為：劉

24、小紅、孫國順、賀其治、徐杰、黃惠康、黃解放。 黃惠康：世紀之交空間法的回顧與展望( 上、下 ) ，載于中國航天，2000年第9、第10 期；李?。簢H外層空間法的現(xiàn)狀與發(fā)展，載于國防科技工業(yè)，2000 年第4 期；徐東根：從“神舟”五號成功發(fā)射看外層空間法發(fā)展趨勢，載于法學， 2003 年第 11 期。11 尹玉海：制訂統(tǒng)一空間法規(guī)約是空間活動現(xiàn)代化的客觀要求，載于北京航空航天大學學報 ( 社會科學版 ) ， 2004 年第 1 期。12董智先：論外層空間界限，載法律科學，1994 年第6 期；柯玲娟：外層空間定義定界問題研究，載研究生法學，2001 年第4 期。13 主要有：劉小紅：我國空間

25、活動商業(yè)化與規(guī)范化的幾點思考，載于中國航天， 2001 年第 4 期；焦勇：發(fā)射服務與空間法，載于中國航天，1993 年第 7 期；秦曉程：外層空間商業(yè)化活動的國際法問題，載中國國際法年刊，1993 年；尹玉海： 太空商業(yè)旅游發(fā)展面臨的若干問題，載于中國航天，2001 年第 11 期；國際航天保險市場的發(fā)展及相關的國際法律問題，載于中國航天2001 年第 10 期；周威：論國際空間法與中國國際商業(yè)衛(wèi)星發(fā)射服務的政策法規(guī)，載于中國航天，2004 年第 6 期。14 尹玉海：空間碎片與近地軌道環(huán)境污染的法律協(xié)調，載于中國航天，2001年第 7 期；高國柱：空間碎片的若干法律問題研究，河北法學，20

26、06 年第 5期。15陶德海：論外層空間活動中的損害賠償責任，載政法論壇，1987 年（5）、（6）；楊瑞英：外空損害賠償責任機制在環(huán)境問題上的新思考從責任主體與求償主體的角度分析http:/www.law-；朱文玉：國家在保護外層空間領域的國際責任，載于學術交流，2003 年第 10 期。16 該領域的研究為數(shù)不少，例如：張明、李鎖庫：空間信息戰(zhàn)與國際空間法，載于裝備指揮技術學院學報， 2003 年 4 月；劉衛(wèi)東： 從美國欲建的導彈防御系統(tǒng)看<外空條約 >在相關領域的缺陷，載于國際關系學院學報，2001 年第 4 期；梁兆憲、沈世祿：從國際空間法看空間攻防對抗，載于裝備指揮技術學院學報， 2004年第 2 期；尹玉海：加強禁止外空軍備競賽的法律措施，載于國際問題研究，1984 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