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系文字研究綜述.kdh

1、第31卷第4期大慶師范學院學報Vol31No42011年7月JOURNAL OF DAQING NORMAL UNIVERSITYJuly ，2011燕系文字研究綜述王愛民（大慶師范學院文學院，黑龍江大慶163712）摘要：近三四十年戰(zhàn)國文字研究進入空前繁盛時期，很多文字的釋讀有了定論。對學術(shù)界在燕文字研究方面取得的成果，按銅器銘文、兵器銘文、璽印、貨幣、陶文等不同載體依次作一回顧和總結(jié)。關(guān)鍵詞：古文字研究；燕系文字；近三十年研究作者簡介：王愛民（1969），男，四川南充人，大慶師范學院文學院教師，從事古漢語古文字研究。中圖分類號：H02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20950063（2011）04

2、011504收稿日期：20110114隨著戰(zhàn)國文字研究的不斷深入，燕系文字的研究也取得了豐碩的成果，一些懸而未決的問題，在新材料公布之后得以很好地解決。除針對個別問題探討的單篇論文外，一些學位論文，如馮勝君師戰(zhàn)國燕系古文字數(shù)據(jù)綜述（吉林大學碩士學位論文，1997年）、蘇建洲先生戰(zhàn)國燕系文字研究（臺灣師范大學國文研究所碩士論文，2001年）、彭吉思女士戰(zhàn)國燕文字地域特征研究（華南師范大學碩士論文，2007年），董珊先生戰(zhàn)國題銘與工官制度（北京大學博士論文，2002年）等，對燕系文字作了深入研究；何琳儀先生戰(zhàn)國文字通論、陳平先生燕文化等專著亦有相關(guān)章節(jié)討論燕系文字。 燕系文字按載體可分為銅器銘文、

3、兵器銘文、璽印、貨幣、陶文等。下面按照上述各種材料的順序，依次對燕系文字研究狀況作一概述。 一、銅器銘文 戰(zhàn)國時代燕銅禮器主要類型有簋、豆、壺、鈚、鼎、鐘、罍、敦、甑等幾種。馮勝君師戰(zhàn)國燕青銅器禮器銘文匯釋1 （下文引述馮師觀點，如不作特殊說明則表示皆出自該文）一文對燕系禮器有關(guān)銘文的釋讀作了詳細的總結(jié)。目前所見戰(zhàn)國青銅器數(shù)量十分有限，長篇銘文更為少見。郾侯載豆和郾王職壺是銘文字數(shù)較多的兩件禮器。郾侯載簋銘文中的“”，舊釋為“”，馮勝君師、董珊先 生釋為“（愛）”2?！盀椤弊鳌啊毙危f釋為 “馬”，董珊先生亦改釋“為”。上海博物館集刊第八期刊載的周亞先生郾王職壺銘文初釋一文3，對郾王職壺銘文做

4、了初步研究。周先生指出：“銘文所記即戰(zhàn)國晚期燕昭王伐齊之事?！倍?、陳劍兩位先生隨后發(fā)表郾王職壺銘文研究，對銘文中的“（作）”、“（踐）”、“（獲）”諸字進行考釋，解決了長期以來困擾學術(shù)界的一些問題。吉林大學朱曉雪的碩士論文陳璋壺及郾王職壺綜合研究對郾王職壺銘文做了集釋4。朱德熙先生考證了纕安君鈚中的“”，指出“”、“”都是“觳”的假借字5。與纕安君鈚相類似的燕記容銅器還有數(shù)件（參看何琳儀先生戰(zhàn)國文字通論（訂補）102頁），如：（1）纕安君其鈚（貳）（觳）纕安君鈚（集成96061）（2）百廿廿八重金受一（觳）六百廿廿八重金方壺（集成9617）（3）王后左室九反王后左室鼎（集成23602）（4）

5、永用休浧，受六（觳）四休浧壺（集成9607）（5）廿五，重金襄，受一（觳）五廿五重金罍（文物198211圖版二·2）（6）郭大夫其家珍也郭大夫釜甑（考古199446）（7）王太后右室，王太后右室，一（觳）王太后右室鼎（考文19943）（8）昜大哭（器），受九王后左室九511董珊先生的文章未正式發(fā)表，其意見參見董珊、陳劍郾王職壺銘文研究32頁注釋1。（口沿下）陽鼎（考古19848）朱德熙先生6、吳振武先生7先后釋出了盱眙壺（廿五重金壺）中的“受”字。李家浩先生在盱眙銅壺芻議一文中，對“王后左室鼎”、“百廿廿八重金方壺”、“廿二（當為五）重金壺”中銘文中“”進行了討論，釋為“”，讀為“掬

6、”，為古代的容量單位，約合今17647毫升。在該文中，李家浩先生將王后右鼎中的“”釋為“梋”，但未對其說進 行深入論證8 。蘇建洲先生論戰(zhàn)國燕系文字中的“梋”則對李先生的意見加以申論，認為“梋室”是王室宮廷冶金鑄器的場所9。馮勝君師讀為“涓”，指出“涓古代有灑掃、清潔之意涓人，后世稱中涓。涓人、中涓皆為宦官，則梋（涓）室當為由宦官組成的為王太后服務的機構(gòu)”10。郭大夫甑銘文首字，李家浩先生釋為“郭”11，李先生讀為“虢”，戰(zhàn)國時屬燕境。馮勝君師讀為“孤”，地在 今近河北唐縣。對燕國的雁節(jié)、鷹節(jié)、馬節(jié)等，李家浩先生、吳振武先生等先后專門撰文討論。另外，燕國文字材料中還有若干出土于河北易 縣雜器，

7、銘文均有“睘”字，李家浩先生考定此即后世所謂“縣”字12。吳振武先生以為“小器”者，大概是一種皮件上的裝飾品，即銅泡，因不知其名，故作如是稱呼13。1953年河北興隆縣燕冶鐵遺址出土了鋤、鐮、斧、鑿等鐵范，其中的銘文“”，吳振武先生考定為“（廩）”字14，以為是專為宮廷服務的鑄器或置器之所。二、兵器銘文 燕國有銘兵器相當豐富，是研究燕國世系、軍事制度的主要材料。從形制上劃分， 主要包括戈、矛、劍、鈹、矢鏃等。馮勝君師在戰(zhàn)國燕系古文字資料綜述一文指出：“胡上多有孑刺則是燕戈的一個顯著特點，這種形制的戈他國極為罕見。”15據(jù)此，馮勝君師將燕戈劃分為A 、B 二型。A 型的顯著標志為帶有孑刺，將燕矛

8、按形制分為六式，將燕矢鏃分為五式（詳見馮勝君師碩士論文1314頁）。（一）燕兵器監(jiān)造者及相關(guān)問題燕兵器多數(shù)為燕王監(jiān)造，亦有少部分為將軍、大夫以及地方制造（見材料來源表兵器部分）。燕兵器所見燕王主要有：郾侯載、郾侯脮、郾王、郾王 （侯）職、郾王戎人、郾王喜等。其中，郾侯載即燕成公，傳世器有燕侯載簋（集成10583）；郾王（侯）職即燕昭王職，郾王喜即燕王喜，均見史記·燕世家。郾王（何琳儀先生疑為易王之子“噲”）、燕王脮、燕王戎人可補文獻所載燕世系的缺失，其重要性不言而喻。今所見將軍監(jiān)造兵器，共兩件，即集成11325、11326所錄九年將軍張戈，1973年出土于燕下都23號遺址。大夫監(jiān)造的

9、兵器主要有：十三年戈（集成11339）、大夫北鏃（集成1198811993）。左（右）攻尹監(jiān)造的兵器有：五大夫弩機（集成11931）、右攻尹弩牙（集成11919）、右易工尹弩牙（集成1192911930）、左攻尹弩牙（集成11923、11924）。地方監(jiān)造的兵器有：莫戈（古文字研究第七輯137頁圖四）、守陽戈（集成10943）、淵尚縣戈（集成10980）、鼠鬼縣矛（集成11477）、右湶州縣矛（集成11503）、不降戈（集成11286）、不降矛（集成11541、11470）。部分兵器為個人所造，如生不戈（集成11383）、里戈（集成11402）。另有其它機構(gòu)所監(jiān)造兵器，如左軍戈（集成10931

10、）、右軍矛（集成11456）、郾右軍矛（集成11491）。（以上劃分參照黃盛璋先生燕齊兵器研究16、馮勝君師戰(zhàn)國燕系古文字資料綜述）（二）燕兵器自名及裝備對象據(jù)統(tǒng)計，燕君兵器的自名主要有鉘、鍨鉘、鍨、鋸、巨鋸、釱、者釱、鉚（矛）、者鐱等。其中，鍨、鋸即尚書·顧命：“一人冕執(zhí)戣，立于東垂；一人冕執(zhí)瞿，立于西垂”中的“戣”、“瞿”，皆為戟屬。釱，何琳儀先生戰(zhàn)國文字通論訂補本105頁讀為鎩。鉘所指含義不詳。，何琳儀先生讀為捶，訓為擊。燕王兵器的主要配屬對象為王萃、黃（廣）萃、萃等。（以上參看馮勝君師碩士論文第35頁）隨著戰(zhàn)國文字研究的深入，燕兵器的研究取得了很大的突破。黃盛璋先生燕齊兵器研

11、究一文是對燕齊兵器系統(tǒng)研究的開山之作，為燕齊兵器的進一步探討奠定了良好基礎。此外，對個別銘文的考釋亦有新進展。燕王職、燕王、燕王喜所監(jiān)造兵器中有一個與“乍”用法完全相同的形體，原篆作“”，此字亦見于燕王職壺，湯馀惠先生隸作，讀為“授”17。董珊、陳劍先生在郾王職壺銘文研究18一文中指出此字即“乍”之異體，認為這些字都應該分析為以“怎”為聲符，“怎”又以“乍”為聲符。與郾王職壺對勘，郾王職矛（集成11525）中的“踐齊”的訓釋問題也得到了解決。在此基礎上，劉釗先生進一步指出郾王職矛中的“”當是“獲”字之殘19。吳振武先生在燕國銘刻中的“泉”字及燕國銘刻中的“泉”字補說中改舊釋“洀”為“泉”20（

12、集成11503，右湶（泉）州矛），并從地理沿革等角度多方論證，當為定論21。三、璽印資料燕璽數(shù)量眾多，內(nèi)容豐富，印文所反映的地理、官制、軍事制度等是研究相關(guān)問題的寶貴資料。燕璽文字風格較為統(tǒng)一，線條勻稱，結(jié)構(gòu)工整規(guī)矩22。燕官璽制作通常較為規(guī)范，形制比較統(tǒng)一。主要有兩種形制：一種為正方形，壇鈕，印面邊長為611李家浩先生的觀點見于復旦大學出版社1998版海上論叢（二）所收傳遽鷹節(jié)銘文考釋戰(zhàn)國符節(jié)銘文研究之二，著名中年語言學家自選集·李家浩卷第82100頁；吳振武先生的觀點見于中國古文字研究會第八屆年會會議論文燕馬節(jié)補考兼釋戰(zhàn)國時代的“射”字。21 24厘米，印臺與鈕座之間有明顯的過渡

13、臺階，一般為白文。亦有朱文印，尺寸大小不一，小者邊長約為14 15厘米，大者印面甚大。一種為長條形柱鈕璽，印面呈長條形，印鈕呈柱狀，多為朱文。燕官璽地名可考者如：23（璽匯0010）、文安（璽匯0012）、（夏）屋都24（璽匯0015）、泃城（璽匯0017）、湶（谷）山25（璽匯0363）、妐（容）城26（璽匯0190）等。職官、官府機構(gòu)所用璽如：（1）司徒：文安都司徒（璽匯0012）、坪（平 ）（陰）都司徒（璽匯0013）、逼都右司徒（璽匯0021）（2）司馬：夏屋都左司馬（璽匯5541）、泃城都右司馬（璽匯5543）（3）司工：坪（平 ）（陰）都司工（璽匯0085） 、 （ ）都司工（璽匯

14、0086）（4）封人：甫昜（陽）都封人（璽匯0192）（5）司圣（聲）：外司圣（聲）鍴（瑞）（璽匯0365）（6）右朱（廚）：右朱（月朱廚）貞（鼎）鍴（瑞）（璽匯0367）通過對印文的考察，我們可以知道燕軍分為左軍、中軍，如左軍厃（尉）鍴（璽匯0216）、中軍厃（尉）（璽匯0554）。燕璽印文字考釋的主要成果，本論文在撰寫的過程中多已吸收，以下僅略舉數(shù)例。吳振武先生博士論文古璽文編校訂和古璽匯編釋文訂補及分類修訂對部分燕璽文進行了校釋。此外，吳振武先生還發(fā)表了釋雙劍誃舊藏“外司圣鍴”璽27、戰(zhàn)國璽印中的“虞”和“衡鹿”28、燕國璽印中的“身”29等文章，對“圣”、“吳（虞）”、“身”等字進行了

15、考釋。在燕官璽中，有一官職名為“厃”，舊釋為“丞”，大西克也先生認為應該讀為“尉”30。璽匯0158、0159兩方璽中的“師”一職，何琳儀先生認為即“鏤師”31，趙超先生釋為“鑄師”32。董珊先生在試說燕璽復姓“鮮虞”一文對璽匯4116、4103 等中的姓氏做了考證，釋為“率吳”，讀為“鮮虞”。燕私璽中，常出現(xiàn)“某生某”這種格式，如虜（盧）生孫（璽匯3478）、帛生估（璽匯3495）、（仲）生狗（璽匯3496）等。林澐先生認為“金文人名中的某生之生，均當讀為典籍所見人名中的某甥之甥”。33吳振武先生進一步指出，“姓名私璽中的某生之生應和金文所見人名中的某生之生一樣，讀如甥，氏后綴一生（甥）字，

16、表明這個氏是其母家的氏”。34四、貨幣戰(zhàn)國時期燕國流通的主要貨幣為刀幣，布幣和圓錢不僅數(shù)量少，且流通時間較短，可以看作燕國的輔幣。燕刀幣面文有“（先秦編572）”、“（先秦編552）”、“（先秦編578）”等形，通常稱為“明刀”?！懊鳌迸f有釋“莒”、“泉”、“同”、“召”、“易”、“匽”、“邑”、“庫”諸說。馮勝君師指出：“刀幣面文即明字，本是一個無須置辯的問題，雖然我們迄今仍未弄清明字在用作幣文時的具體含義，但這并不影響我們釋讀的正確性。”（詳見馮勝君師碩士論文5354頁）石永士、王素芳燕國貨幣概述35一文將燕明刀分為六式，馮勝君師將燕明刀分為五式，指出“燕明刀的形制由圓折逐漸發(fā)展到磬折的演

17、變軌跡”。燕布幣主要是方足布兩種，鑄行于戰(zhàn)國晚期。燕鑄布幣相關(guān)研究論文主要有石永士先生就燕下都出土的布幣范式談“安陽”布的幾個問題36和何琳儀先生的燕國布幣考37等。何琳儀先生在的文章討論了安陽、襄（纕）坪（平）、坪（平）陰（陽）、廣昌、寒號、宜（安）平、目主（重）坪（平）等地的地望問題。燕齊兩國在戰(zhàn)國晚期都流通圓錢，學術(shù)界多認為是仿秦錢而鑄行的38。燕圓錢面文主要有“一刀”、“明刀”、“明”三種。馮勝君師指出圓錢面文“明刀”中的“刀”寫得很像“月”字，當是受“明”字“月”旁影響的結(jié)果，是一種類化現(xiàn)象。目前圓錢面文的具體含義還不清楚，有待進一步研究。五、陶文戰(zhàn)國時期，燕國制陶手工業(yè)已十分發(fā)達。

18、考古發(fā)掘過程中出土了很多模仿銅禮器而制造的陶禮器，有鼎、簋、豆、盤、壺等，制作精良，樣式考究，其性質(zhì)可能為隨葬的明器。燕陶銘文主要著錄于高明主編的古陶文匯編及王恩田所編的陶文圖錄。燕陶文多用璽印鈐成，也有部分刻畫而成。燕陶文按形制可劃分為三類：（1）長條形，其內(nèi)容多為“匋（陶）攻（工）某”；（2）正方形，內(nèi)容多為“左（右）宮某”；（3）連鈐長方形，印面由若干長條形而鈐成，內(nèi)容多為“某年某月，左（右）陶尹，俫某，敀某，左（右）陶工某”。陶銘文中的“”，李學勤先生在戰(zhàn)國題銘概述39一文中隸作“倕”。何琳儀先生隸作“俫”40，讀為“里”。又釋陶文中的“敀”為“”，讀為“軌”。董珊認為“敀”字從攴、白

19、聲，讀為“輔”41。我們認為，燕陶文中的“”與齊陶璽文字中的“”并非一個字，應區(qū)分開來。一方面，二者形體上可能有不同來源，朱德熙先生曾考定齊陶文中的形體為“”之省42，而燕陶文多從“白”，形體上還是有差別的。另一方面，從格式上分析，齊陶璽中的“”屬于齊地行政區(qū)劃的一個層級，與燕陶“敀”作為一級監(jiān)造的機構(gòu)（或職官）不同，二者沒有必然的對應關(guān)系。所以，不能將二者籠統(tǒng)地711其主要觀點見于其博士論文戰(zhàn)國題名與工官制度121123頁。另外，董珊試說燕璽復姓“鮮虞”及博士論文戰(zhàn)國題銘與工官制度研究附論新見銅器和楚簡第8289頁。詳參孫剛齊文字編111頁，福建人民出版社2010版。都釋為“”，燕陶文“敀”

20、的確切含義有待進一步研究。燕陶文中還有一些制造地的地名，大多可考，計有“右北平”、“左北平”、“徐無”、“無終”、“陽安”、“陽城”、“狗澤”等。馮勝君師在戰(zhàn)國燕系古文字資料綜述一文中有詳細的考述?！靶鞜o”中的“無”作“”，此字亦見于燕王喜劍（集成1161211617）。陳漢平、楊澤生、董珊三位先生先后撰文考釋為“無”之省體。以上對近年燕文字的主要研究成果進行了概括總結(jié)，相信隨著戰(zhàn)國文字研究的深入，會有更多的疑難問題得到解決。參考文獻1馮勝君戰(zhàn)國燕青銅器禮器銘文匯釋M /吉林大學古文字研究室中國古文字研究：第一輯長春：吉林大學出版社，1996：1831952董珊戰(zhàn)國題名與工官制度D 北京：北京

21、大學博士學位論文，2002：793周亞郾王職壺銘文初釋M 上海博物館集刊：第八期上海：上海書畫出版社，2000：1441504朱曉雪陳璋壺及郾王職壺綜合研究D 長春：吉林大學碩士學位論文，20075朱德熙戰(zhàn)國記容銅器刻辭考釋四篇M /朱德熙朱德熙文集：第5卷北京：商務印書館，1999：24306朱德熙古文字考釋四篇·釋受M /中國古文字研究會古文字研究：第八輯北京：中華書局， 1983：18197吳振武釋“受”并論盱眙南窯銅壺和重金方壺的國別M /中國古文字研究會古文字研究：第十四輯北京：中華書局，1986：51598李家浩盱眙銅壺芻議M /中國古文字研究會古文字研究：第十二輯北京：

22、中華書局，1985：3553619蘇建洲論戰(zhàn)國燕系文字中的“梋”M /臺灣師范大學國文研究所中國學術(shù)年刊：第廿二期臺北：文津出版社，2007：9511610馮勝君戰(zhàn)國燕青銅禮器銘文匯釋M /吉林大學古文字研究室中國古文字研究：第一輯長春：吉林大學出版社，1996：18319511李家浩燕國“洀谷山金鼎瑞”補釋M /李家浩著名中年語言學家自選集：李家浩卷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15615712李家浩先秦文字中的“縣”M /李家浩著名中年語言學家自選集：李家浩卷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153413蘇建洲戰(zhàn)國燕系文字研究D 臺北：臺灣師范大學國文研究所，2001：26114吳振武戰(zhàn)國

23、“（廩）”字考察J 考古與文物，1984（4）：838415馮勝君燕系古文字資料綜述D 長春：吉林大學碩士學位論文，1996：1316黃盛璋燕齊兵器研究M 中國古文字研究會古文字研究：19輯北京：中華書局，1992：16517湯馀惠戰(zhàn)國銘文選M 長春：吉林大學出版社，1993：6418董珊，陳劍郾王職壺銘文研究M 北京大學中國古文獻研究中心集刊：第3輯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95419劉釗兵器銘文考釋（四則）M 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學研究中心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第二輯上海：復旦大學出版社，2008：9510920吳振武燕國銘刻中的“泉”字M 華學：第二輯廣州：中山大學出版社，1998：475221吳振武燕國銘刻中的“泉”字補說M /安徽大學古文字學論稿合肥：安徽大學出版社，2008：23023522曹錦炎古璽通論M 上海：上海書畫出版社，1996：8223李家浩從曾姬無恤壺銘文談楚滅曾的年代J 文史：三十三輯，1990：111824黃盛璋所謂夏屋都三璽與夏都問題J 河南文博通訊，1980（3）：1325李家浩燕國“洀谷山金鼎瑞”補釋M /李家浩著名中年語言學家自選集：李家浩卷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14815926何琳儀戰(zhàn)國文字通論（訂補）M 南京：江蘇教育出版社，2003：10810927吳振武釋雙劍誃舊藏燕“外司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