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商隱的愛情詩

1、關(guān)于李商隱的愛情詩一 愛的歷史文化背景前人對李商隱的為人和詩作有不少誤解,尤其是他的愛情詩直到現(xiàn)代仍受到 很嚴重的歪曲孟子曰了頌其詩讀其書,不知其人,可乎是以論其世也氣孟 子萬章下）知人論世是理解李商隱愛情詩最有效可靠的方法.李商隱在中晚唐時代是一位生活比較嚴肅的詩人他的有些無題詩看起 來是寫愛情,實際上是遠紹屈原楚辭以香花美人來抒發(fā)懷才不遇之情關(guān)于這些 方面,清人馮浩玉溪生詩集箋注已有較好的論述我想從列一個角度,即詩人 生活的歷史文化背景，以及他確實可靠的愛情婚姻經(jīng)歷來談其愛情詩的崇高思想 和審美價值.我在煌煌唐韻前言中說過:“唐代文人的真率與唐代社會的較為開放 有密切關(guān)系唐代兒乎無文字獄,

2、文禁不嚴,文人思想自山，從而導致文士精神世 界的開放,很少忌諱唐明皇和楊貴妃的風流,人們想怎樣寫就怎樣寫,可以為之 一掬同情之淚，也可以對之揶揄嘲諷,其至嚴辭抨擊致使南宋洪邁在容齋隨 筆中大發(fā)感慨,說唐人敢于對本朝先世宮禁呢之事,直辭詠寄,而上之人亦不 以為罪I相比之下他所處的時代,今之詩人,不敢爾也M的以一種圓暢 流麗的筆調(diào)歌頌了唐明皇與楊貴妃生死不渝的愛情,但李商隱卻不是這樣看他 的馬嵬詩云了如何四紀為天子,不及盧家有莫愁：義正辭嚴地批判了唐明 皇馬嵬兵變發(fā)生后,唐明皇為了保全自己下令將楊貴妃勒死于佛堂，以求平息眾 怒回想天寶十年七月七日，帝妃在長生殿盟誓愿生生世世為夫妻,而嘲笑牛郎與 織

3、女一年才得一次相見然而，樂極生悲此日六軍同駐馬，當時七夕笑牽牛：唐 明皇背叛了盟誓,帝妃之愛成了殘酷官廷斗爭的犧牲品李商隱的批判是大膽的, 他的愛情觀也是很嚴肅的.白居易長恨歌贊美帝妃愛情,李商隱馬嵬詩批判唐明皇背叛愛情盟 誓,可見唐代的文人是多么自山，他們完全可以獨立自山地抒寫他們想寫的東西 唐才子傳卷七李遠傳載,晚人李遠在任江州刺史時覓得楊貴妃襪一雙,常拿 出來與朋友玩賞一次,李群玉來訪,話及他自己所作題二妃廟詩/動朝云暮 雨之興：而李遠則稱“仆自獲凌波片玉,軟輕香窄,每一見,未嘗不在馬嵬坡下也 :說著說著,二人大笑起來,各有詩賦其事北宋劉斧所著青瑣高議前集卷六 記錄了二李的趣事和賦詩，詩

4、均為七律,無非寫些香艷羅澤,茲錄李群玉李遠獲 貴妃襪詩后四句,一見一斑詩云了常束凝穌迷圣主,應(yīng)隨玉步浴溫湯如今落 在吾兄手,無限幽情付李郎：這樣的詩表現(xiàn)出詩人罕見的放蕩，也表現(xiàn)了罕見的 坦率大膽清人編全唐詩不收錄這樣的詩,大是因為編選者認為這樣的詩對 唐明皇和楊貴妃太無禮了.曾是上海三十年代的現(xiàn)代派家施蟄存先生在其晚年所 著唐詩百話李群玉一節(jié)中認為這兩首詩已失佚了，顯然是沒有細檢文獻， 但他認為兩個詩人的色情狂故事,都可以用弗羅伊徳的性心理分方法來解釋 他以為李遠等是品行端正的人,夢見娥皇,女英二妃,寄情于楊貴妃襪子,便 是潛意識的流露不過,我們還可推進一步探討為何這種在其它時代為社會所不 容

5、許的思想行為,偏偏在李商隱生活的晚唐可以無顧忌的表現(xiàn)出來呢中晚唐文人的風流放誕行為,從杜牧,溫庭的縱情聲色,李遠,李群玉的抒寫 綺思艷想,到當時元鶯鶯傳,白行簡李娃傳，托名牛僧孺周秦行紀等 小說的流行其或引起特別重視,首先證明了洪邁所說唐代統(tǒng)治者對文人的寬容， 說明了文人創(chuàng)作的自山其次，文人生活在歌舞詩酒盛行的社會里,詩文反映文士 風流放誕情狀就很普遍杜牧遣懷詩追悔在揚州的風流生涯云落魄江湖載 酒行,楚腰纖細掌中輕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幸名/舊唐書穆宗紀 長慶二年二月載,給事中丁公著說了國家自天寶已后，秉大權(quán)者,優(yōu)雜肆居公吏之 間，曾無愧恥/這是一種時代風氣最后,植根于中晚唐社會的文人風流

6、放誕行 為,顯示了當時文人頗為奇特的文化心態(tài)如果一言以蔽之，曰：思有邪那不免是 失之偏頗的道學腐論其中情形頗為復雜,有的懷才不遇借醇酒美人以遣情,有的 遠紹屈宋以抒發(fā)香花美人之志,有的放曠任情實際上藐視了封建帝王的尊嚴李 商隱生活在這樣的歷史文化氛圉里,雖然前人對他的愛請詩產(chǎn)生過許多誤解,但 若知人論世,我則認為他的愛情詩在當是不僅是豐富多采的,而且也是比較嚴肅 的.二.李商隱前期的愛情詩我把李商隱開成三年（838）二十七歲就婚王氏（即他娶王茂元女兒為妻）前的 愛情詩稱為他前期的愛情詩.明末朱鶴齡箋注李義山詩集序曾指出古人對李商隱詩常有誤解,其曰: 學者不察本末,類頁才人,浪子H義山，即愛其詩

7、者,亦不過以為房昵之而已， 此不能論世知人之故也/這樣的誤解在現(xiàn)代的李商隱研究中依然存在,現(xiàn)代作家 蘇雪林先生可稱得上這方面的代表人物.1927年蘇雪林的專著李義山戀愛事跡考（1947年商務(wù)印書館重印改書 名玉溪詩謎）岀版給學界耳IJ 一新之感蘇雪林承清人程夢星,馮浩的研究成 果,指出李商隱早年學仙玉陽與女道士有過戀情,還是有一些根據(jù)的問題是小說 家蘇雪林的想象太豐富，她的解詩與馮浩等人所持多聞闕疑的審慎態(tài)度不一樣 馮浩玉溪生詩集箋注卷三為不編年詩,其箋圣女祠（松臺殿香）云:程 氏謂為女冠作,似之,但無可細詳r以馮氏精于義山詩仍不敢一字一句硬作解人, 這種多聞闕疑的態(tài)度即是實事求是的態(tài)度現(xiàn)在讓

8、我們來比較一下馮浩,蘇雪林 對銀河吹笙一詩的不同箋注解說.詩云：悵望銀河吹玉笙,樓寒院冷接平明.重衾幽夢他年斷,別樹雌作夜驚.月故香因雨發(fā),風簾殘燭隔霜清.不須浪作山意,湘瑟秦簫自有情.馮浩箋曰:上四句言重衾幽夢,徒隔他年,緒離情,難禁昨夜,是以未及平明 而起,望銀河吹笙遣悶也總因不肯直敘,易令人迷山專言仙境，湘瑟秦笙則兼有 夫妻之緣者,與銀河應(yīng)此必詠女冠,非悼亡矣/詩人早年與女道士戀愛,有夫妻 之緣,所與他不肯直敘,但乂情不自禁地要寫詩抒發(fā)情感馮浩從詩中湘靈鼓瑟， 蕭史吹簫的神話典故中可以看出他與女冠曾有夫妻之緣,十分符合李商隱詩用典 含蓄，內(nèi)涵豐富的特點,這正是知人論世.蘇雪林的解說則不免

9、有小說創(chuàng)作的味道了.她說:“女道士既與義山?jīng)Q裂,而 義山余情不斷，尚不勝其眷戀之意,樓寒院冷猶言共衾無人,覺樓院更為清 冷.女道士之厭棄義山，必飾詞將專心修道,不更牽于兒女之情了其實他卻 和另一個羽士在鬧戀愛義山也知道她說的是一派假話,所以最后二句用一種如 恨如嘲的口吻勸她道:你何必假惺惺拿修道來騙我呢 恐怕你們湘瑟秦簫早在那 里倡和了 ！這真是天大的冤枉!李商隱成為三角戀愛中的失敗者,如此優(yōu)美的 成了對所愛者如恨如嘲的酸溜溜的話古代美好的神話故事被歪曲成李商隱所愛 的人和他的情敵的和諧倡和.這樣的解詩實在太離奇！更離奇的是蘇雪林第一個從李商隱詩中發(fā)現(xiàn)了他和皇帝的兩個宮嬪飛鸞,輕 鳳偷情蘇雪林

10、說了 a href=mailto:瑟是宮人贈給義山的紀念品：他們的愛情 是千古以來文人中罕有的奇遇,情史中的第一悲劇蘇先生想象太豐富，她的 論著是一篇哀感玩艷的小說,但這不是關(guān)于李商隱研究的科學論文,讀者千萬不 要上當飛鸞,輕鳳于敬宗寶歷時入宮，當時李商隱還只有十四歲，義山家貧,一家 所托,他不到二十歲時就開始到各地大官的幕下去謀生,為解決一家人的生計而 奮斗李商隱這個貧窮無依的青年竟然能夠闖進宮禁森嚴的皇家內(nèi)宮,與皇帝的 宮嬪談戀愛,實是蘇雪林先生編造的夢話因為現(xiàn)在一些年青大學生仍不了解玉溪詩迷這本書,所以我在講李商隱前期的愛情詩時不得不對這本書作一番 簡要的評價 瑟是宮人贈給義山的紀念品：

11、他們的愛情是千古以來文人中罕有 的奇遇,情史中的第一悲劇蘇先生想象太豐富,她的論著是一篇哀感玩艷的 小說,但這不是關(guān)于李商隱研究的科學論文,讀者千萬不要上當E鸞,輕鳳于敬 宗寶歷時入宮，當時李商隱還只有十四歲，義山家貧,一家所托,他不到二十歲時 就開始到各地大官的幕下去謀生,為解決一家人的生計而奮斗李商隱這個貧窮 無依的青年竟然能夠闖進宮禁森嚴的皇家內(nèi)宮,與皇帝的宮嬪談戀愛,實是蘇雪 林先生編造的夢話因為現(xiàn)在一些年青大學生仍不了解玉溪詩迷這本書,所 以我在講李商隱前期的愛情詩時不得不對這本書作一番簡要的評價.李商隱前期愛情對象值得一提的是一位名叫柳枝的姑娘義山有柳枝五 首,其中序言說:她的父親

12、是洛陽的一富商,在經(jīng)商時遭遇風浪，船淹死了柳枝 有兄弟數(shù)人,但她的媽媽最喜歡這個女兒詩人二十三歲，正當才華橫溢,充滿著 青春熱情之時,他在由洛陽赴長安的一次旅行中與十七歲的柳枝姑娘一見鐘情. 天真的柳枝姑娘能彈琴吹管,作海天風濤之曲;對乂有很高的理解鑒賞能力,他們 的愛情媒介物就是詩詩人的堂兄李讓山住在洛陽，是柳枝的鄰居那年的春天， 讓山高聲吟誦詩人的燕臺詩柳枝聽著這情深意長的愛情詩驚問這是誰寫的 讓山就說,是我堂弟李義山所作于是,柳枝手斷衣帶,請讓山轉(zhuǎn)贈義山乞詩第二 天,詩人與讓山一起并馬來到柳枝家的里巷,柳枝梳著雙,兩臂交錯在門下，乃指 著詩人說:三天后焚香以待,請郎君過訪/詩人愉快地答應(yīng)

13、了柳枝的邀請,但李 商隱的一位朋友卻惡作劇地將他行裝帶到長安去了，詩人不得不追趕那位開玩笑 的朋友,而負了柳枝的約會這年的冬天,讓山冒雪到長安,告訴李商隱柳枝已 被關(guān)東的一位地方長官娶取為姬妾了：義山感傷不已作柳枝詩五首請讓山題在 柳枝的舊居讓我們來看看這五首凄哀動人的詩：花房與蜜脾,蜂雄蝶雌同時不同類,那復更相思本是丁香樹,春條結(jié)始生.玉作彈棋局，中心亦不平嘉瓜引長,碧玉冰寒漿，東陵雖五色,不忍值牙香.柳枝井上蟠,蓮葉浦中干,錦鱗與繡羽,水陸有傷殘畫屏繡步障,物物自成雙，如何湖上望，只是見鴛鴦詩表現(xiàn)出他對柳枝的深深思念，悉心體貼,為她命運而擔憂,并為自己不能與 她結(jié)合而感到無窮的遺憾詩人與柳

14、枝的相愛絕不是柳枝五首序中所說的那 樣,仿佛是一次偶然邂逅,實際上可能有更哀感動人的內(nèi)幕,而序文中有意回避 7.這五首詩表現(xiàn)了李商隱對愛情的真誠深摯,他的嚴肅認真,有情有義第三首 上二句贊美柳枝的慧心麗質(zhì)，下二句說她雖然這般美妙，自己卻不忍對她輕薄 他對于柳枝的尊重體貼,絕不是半時風流詩人杜牧,溫庭之輩對于女性的那種 薄幸可以比擬的第四首錦鱗與繡羽,水陸有傷殘二句用水中和陸上珍貴的 魚鳥來比喻美慧的柳枝遭受東諸侯的摧殘,他深深地為自己所愛的人的命運擔 憂.笫五首感嘆世間有許多美好事物能成雙作對,而自己不能與心愛的柳枝結(jié)合, 留下了無窮的遺憾 而擔憂,并為自己不能與她結(jié)合而感到無窮的遺憾詩人與

15、柳枝的相愛絕不是柳枝五首序中所說的那樣M方佛是一次偶然邂逅,實際上 可能有更哀感動人的內(nèi)幕,而序文中有意回避了這五首詩表現(xiàn)了李商隱對愛情 的真誠深摯第三首“上二句贊美柳枝的慧心麗質(zhì)，下二句說她雖然這般美妙，自 己卻不忍對她輕薄他對于柳枝的尊重體貼,絕不是當時風流詩人杜牧,溫庭 之輩對于女性的那種“薄幸可以比擬的第四首錦鱗與繡羽，水陸有傷殘“二句 用水中和陸上珍貴的魚鳥來比喻美慧的柳枝遭受東諸侯的摧殘,他深深地為自己 所愛的人的命運擔憂第五首感嘆世間有許多美好事物能成雙作對,而自己不能 與心愛的柳枝結(jié)合,留下了無窮的遺憾.柳枝五首是李商隱詢期最優(yōu)秀的愛情詩,表現(xiàn)了他對真摯愛情的追求和 高尚情操這

16、是基于事實經(jīng)歷上的詩人的愛情自白我們不應(yīng)輕信蘇雪林夸大其 辭，其或胡編亂造的所謂義山與女冠鬧三角戀愛,與宮嬪偷情的說法,而應(yīng)從柳 枝五首這些真實可靠的作品中去把握詩人的人品與詩品摯愛情的追求和高 尚情操這是基于事實經(jīng)歷上的詩人的愛情自白我們不應(yīng)輕信蘇雪林夸大其辭, 其或胡編亂造的所謂義山與女冠鬧三角戀愛,與宮嬪偷情的說法,而應(yīng)從柳枝 五首這些真實可靠的作品中去把握詩人的人品與詩品.三.李商隱后期的愛情詩我把李商隱就婚王氏后的愛情詩稱為他后期的愛情詩.知人而論世,李商隱后期愛情詩所發(fā)抒的對象,主要而最具倫常價值的是他 的愛妻王氏李商隱研究專家張采田李義山詩辨正于正月崇讓宅詩下評 曰：“悼亡詩最佳

17、者,悄深一往,讀之增儷之重,潘黃門后絕唱也李商隱就婚王氏與半時達官貴家擇進士為婿的社會風氣有關(guān)此事在其韓同年新居餞韓西迎 家室戲贈一詩中微露消息.詩云：籍籍征西萬戶侯,新緣貴婿起朱樓.一名我漫居先甲，千騎君在上頭.云路招要回彩鳳,天河迢遞笑牽牛.南朝禁無人近,瘦盡瓊枝詠四愁這首詩作于開成二年他與韓同登進士笫的時候.唐言卷三稱:進士宴曲 江日/公卿家傾城縱觀于此,有若中東床之選者,十八九/韓與李商隱先后被王 茂元選為東床快婿當年韓先迎娶王茂元的大女兒,故詩人與韓開玩笑說,你西去 涇原節(jié)度使府涇州（今甘肅涇川）迎娶彩鳳,我卻與心愛人如隔天河仿佛牛郎與織 女一般馮浩注引陳正敬齋閑覽：“今人于榜下?lián)裥?/p>

18、號婿M故李商隱以禁 自稱結(jié)句用張衡四愁詩每章以”我所思兮起句,表示對王茂元小女兒的深 摯的思念此詩雖稱戲作：而清詞麗句顯示其對窈窕淑女,寤寐求之的真誠思 戀.李商隱開成三年得遂所愿,與王茂元小女兒成婚但他的婚姻不意遭一些人 的嫉恨,遂致當年應(yīng)博學宏詞科為吏部取中后，卻被中書省的一位長官抹去商隱 的妻子為此憤憤不平，當時義山有無題記其事：照梁初有情，出水舊知名.裙衩芙蓉小,釵域翡翠輕.錦長書鄭重,眉細恨分明.莫近彈局，中心最不平詩前四句寫妻子如出水芙蓉,服飾華貴,嬌美無比后四句寫她對丈夫的關(guān) 心,為丈夫的落選而含恨不平詩人與王氏初婚相愛,情同知己李商隱一生珍視 王氏的愛情,至死不渝,這首無題詩實

19、已初露端倪了.籍籍征西萬戶侯,王茂元家雖然富有權(quán)勢錢財,但李商隱是有獨立自持精 神的文士他與王氏婚后實際上過的是清寒生活會昌三年3）,他婚后五年,岳 父王茂元病逝,他在重祭外舅司徒公文中自述他們夫婦倆”前耕后餉,并食易 衣,不不求,道有在夫妻倆清貧相守，更顯得關(guān)系純潔,顯示出出身貴門的王 氏對丈夫才學人品的、高度信任李商隱后期的愛情詩與元遣悲懷三首所寫 的一樣謝公最小偏憐女，自嫁黔婁白事乖S突破了世俗錢財富貴陳習，突岀了 珍視愛情,珍重才學品格的高貴情操 有在夫妻倆清貧相守,更顯得關(guān)系純 潔,顯示岀岀身貴門的王氏對丈夫才學人品的高度信任李商隱后期的愛情詩與 元遣悲懷三首所寫的一樣:謝公最小偏憐

20、女，自嫁黔婁百事乖：突破聳浪族 X財富貴陳習，突出了珍視愛情,珍重才學品格的高貴情操人世死前惟有別,春風爭擬惜長條（離亭賦得折楊柳二首之一），詩人 為著功名與生計在他婚后一次乂一次地離別愛妻,歷方鎮(zhèn)大中元年,他隨鄭亞遠 赴桂管任幕職一年大中三年底,他乂赴盧宏止武宇節(jié)度使府為判官,待大中五年 春夏間罷幕歸京,王氏已病死,其妻卒前夫妻未及見面.房中曲是詩人的第一 首悼亡詩詩沉痛地寫道:憶得前年春,未語含悲辛歸來已不見，瑟長于人：這 些面對亡妻的內(nèi)心獨口包含著詩人如下的仕宦經(jīng)歷,大中元年,他隨鄭亞遠赴桂 管,后因鄭亞被貶,詩人歷經(jīng)艱辛于第二年的秋冬之交回到長安r憶得前年春： 指大中三年的春天,李商隱

21、被選為正九品下階的尉這年他三十八歲，入仕已整整 十年,從秘書省校書郎到縣尉,十年的為國辛勞,竟沒有絲毫提升/未語含悲辛： 夫妻的相見乂分別，人生的艱辛痛苦，千言萬語,唯有兩心相知,難以言表為著理 想,亦為生活,他于大中三年的冬天，乂別離妻子遠赴徐州，到武宇節(jié)度使盧弘止 的幕下去當判官當大中五年春夏間王氏病重，他罷官歸京時竟未能與愛妻見最 后一面房中唯有王氏生前彈奏的錦瑟,物在人亡,睹物增悲因此,他最著名的錦瑟詩即含有悼念亡妻之意作為丈夫他感到無限的追悔,他一次乂一次地 向亡魂訴說衷情,但他的妻子地下有知嗎李夫人三首，西亭，王十二 兄與畏之員外相訪見招小飲予以悼亡日近不去因寄,悼傷后赴東蜀辟至散

22、關(guān) 遇雪,正月崇讓宅都是詩人悼念妻子的詩篇我們來吟誦一下被張采田稱 為讀之增儷之重“的七律名篇正月崇讓宅吧!瑟長于人：這些面對亡妻的 內(nèi)心獨白包含著詩人如下的仕宦經(jīng)歷,大中元年,他隨鄭亞遠赴桂管,后因鄭亞被 貶,詩人歷經(jīng)艱辛于第二年的秋冬之交回到長安憶得前年春：指大中三年的春 天,李商隱被選為正九品下階的尉這年他三十八歲，入仕已整整十年,從秘書省 校書郎到縣尉,十年的為國辛勞,竟沒有絲毫提升r未語含悲辛：夫妻的相見乂 分別，人生的艱辛痛苦,千言萬語,唯有兩心相知,難以言表為著理想,亦為生活, 他于大中三年的冬天，乂別離妻子遠赴徐州，到武宇節(jié)度使盧弘止的幕下去當判 官當大中五年春夏間王氏病重,他罷官歸京時竟未能與愛妻見最后一面房中唯 有王氏生前彈奏的錦瑟,物在人亡,睹物增悲因此,他最著名的錦瑟詩即含 有悼念亡妻之意作為丈夫他感到無限的追悔,他一次乂一次地向亡魂訴說衷情, 但他的妻子地下有知嗎李夫人三首,西亭,王十二兄與畏之員外相訪 見招小飲予以悼亡日近不去因寄，悼傷后赴東蜀辟至散關(guān)遇雪，正月崇 讓宅都是詩人悼念妻子的詩篇我們來吟誦一下被張采田稱為讀之增儷之重 的七律名篇正月崇讓宅吧！密鎖重關(guān)掩綠苔,廊深閣迥此徘徊.先知風起月含暈，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