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言哲學全冊完整課件

WesternPhilosophyofLanguage2LectureOneAnIntroductionTwoTurnsinWesternPhilosophy3MariaBaghramian(1999:xxx): apreoccupationwithlanguage;

therecastingofage-oldphilosophicalquestionsinlinguisticterms.

Languagecametobeseenastheprimarymeansofbothunderstandingandsolvingphilosophicalproblems.

整個20世紀，哲學界一門心思關(guān)注語言，用語言分析來重塑歷史悠久的哲學問題。語言逐漸被視為理解和解決哲學問題的主要手段。什么是語言哲學4

對于一位哲學家來說，最惡毒的問題就是問他什么是哲學。（成云雷：2001）

問題之學，一切人反對一切人的學問，philo-sophia：愛智之學（問題是：愛什么樣的智慧？） 我們從德里達的一個觀點談起：什么又是哲學？5 德里達：

哲學本質(zhì)上不是一般的思想，哲學與一種有限的歷史相聯(lián)，與一種語言、一種古希臘的發(fā)明相聯(lián)……它是一種歐洲形態(tài)的東西，在西歐文化之外存在著同樣具有尊嚴的各種思想與知識，但將它們叫做哲學是不合理的。因此，說中國的歷史、中國的科學等等沒有問題，但顯然去談這些中國思想、中國文化穿越歐洲模式之前的中國‘哲學’，對我來說則是個問題。6對西方哲學，至關(guān)重要的語言特征包括：1）具有三重含義的“tobe”： 1、系詞(copula)：x

is

y. 2、斷真：Isitdifficult?Yes,it

is. 3、存在：God

is.Ithink,thereforeI

am.2）名詞的詞素變化特性：

ahorse,horses,thehorse,Horse beautiful

beauty,goodgoodness3）明確的主謂語句法形式（有助于對本體的思辨）

“Socratesisaman”//“ManisaSocrates.”7維特根斯坦（L.Wittgenstein）： “語言休假了，哲學問題就產(chǎn)生了（Problemsofphilosophyoccur,whenlanguagegoesonholiday）?！? 什么叫“語言休假了”？ 語言不休假時，應該干什么？ 語言休假時，產(chǎn)生了什么樣的問題來？8古希臘時代，語言開始休假。

蘇格拉底：“我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IknowthatIdon’tknow.”

辯證法（dialectics）

“什么是‘美德’？” “什么是‘正義’？”、、、、 這樣的追問非常符合古希臘哲學的求真特質(zhì)。西方哲學的求真特質(zhì)9西方哲學的追問： 所“是”是什么？ 所是如何為真？ 西方傳統(tǒng)：“真”［真理性］ 中國傳統(tǒng)：“真”［真實性］ 西方哲學產(chǎn)生于對世界的好奇。10古希臘人對“是”與“真”的追問：

Thales(泰勒斯)：

世界的本原（principle）是水。

Heraclitus(赫拉克利特)：

世界的本原是火。理性通過語言把握Logos。

Pythagoras(畢達哥拉斯)：

世界的本原是數(shù)。

Parmenides(巴門尼德)：區(qū)分真知與意見

真知：Thatwhichisisandthatitcannotnotbe.

那所是者必然是，并且不可能不是。 （思想與所是者的同一）11想想蘇格拉底式的問題：“什么是‘XX’？” 所“是”，既然是真知，就不能是因人、因地、因時而異的。

即是說：作為真命題的知識必須具有確定性、必然性、普遍性。（不可懷疑、不是偶然的、永恒正確的） “是”與“真”，西方哲學的基石、核心主題。12悖論的挑戰(zhàn)：

芝諾悖論（Zeno’sparadox）

飛矢不動(Aflyingarrowisstatic.)

阿基里斯追龜悖論，等等。

伊披門尼得(Epimenides)悖論:

一個人說：“Iamtellingalie.”(有改動)13 普羅泰戈拉(Protagoras)：(相對主義)

人是萬物的尺度 （Manisthemeasureofallthings）

高爾吉亞三命題(Gorgia’spropositions)： 1)Nothingis. 2)Evenifitis,itcannotbeknown. 3)Evenifitcanbeknown,itcannotbe communicated.14如果言說與思維一致，那么思維何以出錯？ 語言（亦即思維）能把握萬般變化的世界嗎？

挑戰(zhàn)的價值：迫使西方思想走上了邏輯分析的道路。西方哲學發(fā)展軌跡： 1.什么是being（存在、本體）？本體論階段 2.17世紀：認識論轉(zhuǎn)向：如何認識being的？ 3.20世紀：語言論轉(zhuǎn)向15柏拉圖：理念論（Idea）

理念是唯一真實的存在，萬事萬物不過是其理念的募本(copies)。

回答being是什么：本質(zhì)（essence）。

實在化理念

柏拉圖劃分出了兩個世界：實在世界、理念世界；后來被稱為“柏拉圖的胡須”。本體論階段（ontology）16亞里士多德：反對柏拉圖的抽象實在

客觀事物才“是”實在的本體（形式＋質(zhì)料） 關(guān)于“beingasbeing”的科學——ontology（本體論）

方法：形而上學思辨(metaphysicsspeculation)

知識的必然性、確定性、普遍性17 如何為真：建立了經(jīng)典邏輯

邏輯基點：排中律：PP

不矛盾律：(PP)

(Lawofexcludedmiddle,ofnon-contradiction)

Tosayofwhatisthatitisnot,orofwhatisnotthatitis,isfalse,whiletosayofwhatisthatitis,andofwhatisnotthatitisnot,istrue.

說不是者是，而說是者不是，即為假；說是者是，不是者不是，即為真。18中世紀：(nominalism)唯名論、(realism)唯實論 爭論的焦點：語言概念到底有沒有實在性。奧卡姆的剃刀(Occam’srazor)：

如無必要，勿增實體。19認識論轉(zhuǎn)向(Epistemologicalturn)認識論轉(zhuǎn)向：哲學的問題從存在的本質(zhì)轉(zhuǎn)向了認識 的過程和方式。

本體論：Whatis

there?

認識論：Howdoweknowit?

對傳統(tǒng)邏輯思辨的質(zhì)疑 如，培根：新工具(NovumOrganum) 但是，知識的來源是什么？什么才是可靠的知識呢？這又引起了爭論。20經(jīng)驗論(Empiricism)

基本立場：一切知識最終來源于經(jīng)驗，即感知資料（sense-data），在此，觀察與實驗至關(guān)重要。

Locke:TabularRasa(白板論)

知識不是天賦的；人的觀念來自于感覺的圖像（感覺與反?。粡碗s的觀念是由人的心靈將簡單觀念任意造成的；語詞的意義就是其觀念。 ——語義觀念論（concepttheory）

21問題： 感覺的可靠性、相對性問題 非感覺性觀念的問題（4維空間？） 很容易導致唯心論

（Berkeley：存在就是被感知。）22Decartes:

我思，故我在。(Cogitoergosum.)

決不接受任何我沒有明確認識為真的東西；感覺是不可靠的，心靈更容易被認識

懷疑經(jīng)驗的可靠性，認為只有運用推理能力才能獲得知識：一切真知都由無可懷疑的（先驗apriori）第一原理推論出來。 語言思想：語言普遍性（universality）觀念23問題： 心、身之間的介面問題 第一人稱(私人語言)，唯我論24Kant:人能夠認識什么？認識如何可能？ 人為自然界立法?！袄碇堑模ㄏ忍欤┓▌t不是理智從自然界得來的，而是理智給自然界規(guī)定的?！? 人所得到的科學真理是感性和知性領(lǐng)域中的事物，而理性領(lǐng)域是說不清的，只能留給信仰。 物自體(thing-in-itself)不可知?！拔覀兂姓J物的存在，但只能認識物的現(xiàn)象，不能認識物本身?！? 理性領(lǐng)域也是說不清的（如：二律背反）。

試圖彌合經(jīng)驗論和唯理論，卻導向了意識問題。25Hegel:建立了龐大的唯心論體系 以填平二律背反 理念（絕對精神，dasAbsolut，包含終極的真、 善、美）

Everything,excepttheWhole,hasrelationstooutsidethings,andnothingquitetruecanbesaidaboutseparatethings.

Infact,onlytheWholeisreal.

如何實現(xiàn)理念？

正題反題合題

thesisantithesissynthesis

知識是一個辯證運動的過程。26

羅素的挖苦： 實在(reality)是舅舅（thesis）理念是外姪（antithesis）理念是舅舅與外姪之整體（synthesis）擴大宇宙以包括（外姪的）媽媽……辯證過程的終極結(jié)論：AbsoluteIdea。27過于龐大的唯心主義體系隨即遭到反對。 哲學的危機：科學的發(fā)展 心理主義傾向：（極易導致相對主義） 例如JohnS.Mill：數(shù)學不是分析命題，它服從于經(jīng)驗的檢驗（經(jīng)驗與聯(lián)想）2820世紀的語言論轉(zhuǎn)向：thelinguisticturn

反對心理主義；為哲學尋找出路； 也是西方哲學，特別是認識論的邏輯發(fā)展。 語言哲學的興起，使西方哲學又有了一個新的思辨的領(lǐng)域，語言分析開辟了反思人類理性的新的路徑。

西方哲學由語言意義的糾纏開始，歷經(jīng)兩千多年之后，又回到了語言意義本身的反思。語言論轉(zhuǎn)向(Linguisticturn)29語言論哲學的兩大思想陣營：

人工語言學派（artificiallanguageschool）

人的語言是模糊的，有歧義的，因而導致了思想的混亂；應該建立一種理想的、無歧義的語言來進行思辨、討論。

自然語言學派（ordinarylanguageschool）

人類思想的智慧就沉淀在自然語言中，就是用自然語言表達的，因而沒有必要設(shè)計人工語言；應該“回到語言粗糙的地面上”。30學習語言哲學的意義： 1）語言哲學的核心課題：meaning（意義）/reference（指稱），而語義學正是語言學最困難的學科； 2）哲學思想直接導致新語言學領(lǐng)域的產(chǎn)生：語用學（pragmatics）； 3）西方語言學的哲學基礎(chǔ)。31 Nextlecture：IssuesofReference——uptillphilosophyoflanguageWesternPhilosophyofLanguageLectureTwoIssuesofReference——uptillphilosophyoflanguageLanguage:humanspecies-specificmeansofcom-munication

交流什么？關(guān)于世界的看法。

Assuch,languageanalysisnotonlyinvolvestherelationshipoftheindividualelementstoeachother,butalsothatoflanguagetotheworldoutside.Theproblemofreference34Byinstinct:

Themeaningofwordiswhatitstandsfor.

“魯迅”

standsfor：

Butthisinstincthasitsproblems:35Doeseverywordhavesomethingthatitstandsfor(asitsreference)?

“柏拉圖”

“林黛玉”？

“動物，植物，家具”? “and,but,the,in,on…”？36空名問題（problemofemptynames）

有意義卻無指稱的名稱 例如：“最大的自然數(shù)……”“人民、階級……”

同一性問題（problemofidentity）

同一個指稱對象的不同名稱意義卻不相同。 例如：“MorningStarisEveningStar.”

“啟明星是長庚星?！薄榜R鈴薯是山藥蛋。”37存在性問題（problemofexistence）例如：

“金山不存在。”“那不存在的是什么？”

——“是金山?！? “圓的方形不可能存在?！? “當今法國國王是禿頭?！?8Or,youmightsay: Themeaningofawordcanbefoundinadictionary. Akangarooisananimal.

密陀僧不是一種和尚。

Byresortingtoadictionary,oneseemsabletogetitsdefinition. Again,wehaveaproblem:39Dictionarydefinition：

kangaroo:alargeAustralianherbivorous marsupial.

密陀僧：無機化合物，成份是氧化鉛。

但這是語言內(nèi)的定義，而不是語詞的意義。Traditionaltheoriesofwordmeaning: Plato’sessencetheory

（本質(zhì)論）

Locke’sideationaltheory

（觀念論）

Mill’sdirectreferencetheory

（實指論）40柏拉圖：本質(zhì)論（essencetheory）

WordsarethenamesoftheIdea(wordmeaningastheessenceofacategoryofthings).

“Andthese[concreteobjects]youcantouchandseeandperceivewithsenses,buttheunchangingthings[essences]youcanonlygraspwiththemind——theyareinvisibleandarenotseen.” Plato’sideaofa“l(fā)anguagelegislator” ProblemswithPlato’stheory?Review:Plato41Whataretheessencesof“pegasus(flyinghorse)”“Santa

Claus”Contradictionwithameaning:“roundsquare”/TorF?Howisdisagreement,ambiguityetcpossible?42洛克：觀念論（conceptualtheory）

Manuseswords“assignsofinternalconceptions,andtomakethemstandasmarksfortheideaswithinhisownmind”.

Theexistenceofawordtreegroupstogetheracollectionofsimpleideasderivedfromseparatesensoryexperiences.

Clever：simpleideas→abstractcombinations Problemswithhistheory:Review:Locke43意義就是客觀事物在人腦中留下的觀念。

可是：1)“無”是什么事物留下的觀念？“沒有”能留下觀念嗎？ “道生于無”；“Thereisnothinginit.”/ “BeingandNothingness” 2)意義若是觀念，那觀念又是什么？洛克說：觀念就是客觀事物對人所意味的東西。 結(jié)果，他把自己給套牢了。 不僅如此，還可能導致唯心論：44B.Berkeley：

“Forastowhatissaidoftheabsoluteexistenceofunthinkingthingswithoutanyrelationtotheirbeingperceived,thatseemsperfectlyunintelligible.Theiresseispercipi,norisitpossibletheyshouldhaveanyexistence,outofthemindsofthinkingthingswhichperceivethem.” “Tobeistobeperceived.(存在就是被感知)” 于是，英國經(jīng)驗論者還是得為意義尋找“一種健全的實在感”，即奠定可靠的基礎(chǔ)：45JohnStuartMill：（回到常識）

“Thereseemsgoodreasonforadheringtothecommonusage,andcalling……thewordsunthenameofthesun,andnotthenameofourideaofthesun.”

Hedistinguished:

general/individualnames

connotation/denotation (property)(thing)GottlobFrege的開創(chuàng)：

SinnundBedeutung (senseandreference)

ProblemsthatFregefaced:BeginningthePhilosophyofLanguage目的：為數(shù)學建立牢靠的邏輯基礎(chǔ)。原則：我們不是由于某種心理過程，或者是在心靈中產(chǎn) 生的某種精神圖像而獲得數(shù)的概念的，而是由于 把握了包含數(shù)的語詞的語句意義而獲得對數(shù)的理 解的。 Frege：語句的涵義是確定語句指稱的方式。指稱的地位優(yōu)先于涵義。 但因此Frege就面臨著指稱的問題。關(guān)于指稱（Reference）的直覺： Wordsandphraseshavemeaningsbecausetheystandforthings. e.g.“魯迅”→魯迅這人 “dog、Hund、chien”→dogs Sentencesmirrorthestatesofaffairstheydescribe. e.g.“Thecatsitsonthemat”49然而在語言邏輯上看，這就有問題了：如：“MorningStarisVenus，andEveningStarisVenus.”

我們?nèi)绾问瓜铝型评沓闪ⅲ?/p>

CopernicusknowsthatmorningstarisVenus. Morningstar=eveningstar.

CopernicusknowsthateveningstarisVenus.

問題在于：Copernicusdoesnotknowit！

同一個指稱對象具有兩個不同的意義，這該如何解釋？50語言哲學的兩大核心問題：

meaning(意義)； reference(指稱) 1）problemofexistence(存在問題)

Ex.SantaClausdoesn’texist. 2）problemofidentity(同一性問題)

Ex.Supermanissuperman.

(1)

SupermanisClarkKent.

(2)51

Frege試圖解決同一性問題，卻提出了一種意義理論。Identitystatements(同一性陳述)：

Given：a=1m;b=100cm

then： a=a

a=b 同樣：“土豆是土豆。” “土豆是馬鈴薯。”

a=a必然為真，但不提供任何新知識

a=b有延伸知識的價值（認知價值）52困難：如果語詞的意義就是其指稱，我們面臨一個 困難：兩個或兩個以上的詞語都指稱同一個對 象（referent），而各自又有自己的意義，那 么語詞的意義是指稱對象嗎？

MorningStar

和

EveningStar

指稱金星(Venus)Frege的另一個例子：

o=o o=a、b的交點

o=b、c的交點

o=a、c的交點53Frege的解決辦法： 區(qū)分開語詞的涵義(sense)和指稱(reference)

表達含義(expresssense)人使用符號

指稱對象(designatereference)

“Morningstar”

sense:seeninthemorningVenus object “Eveningstar”

sense:seenintheevening54Reference:theobjectawordrefersto語詞指稱的對象Sense:modeofpresentationthatchannelsusinto thinkingaboutthereference呈現(xiàn)方式，引導 人們以特定的方式去思考對象

Important:

thereferencedoesnotdiffer,but thesensesdiffer!

陳曉旭，林黛玉扮演者， 出家了的紅樓夢演員……55月亮比喻：客體對象指稱

影像

涵義

概念 主觀觀念56

Themorningstar=Venus

Theeveningstar=VenusMorningstar和Eveningstar

指稱相同而涵義不同。

“Themorningstaristheeveningstar.” Trueorfalse?Dependonone’sknowledge.

這說明：

thought≠reference;thought=sense

即：詞的涵義不等于它的指稱對象。57Aquestion:WhatisFrege’stheoryofmeaning?

一方面，F(xiàn)rege反對指稱論； 另一方面，F(xiàn)rege確實又維護了指稱論。

Tostrivefortruth,wepreferreferencetosense:

referenceobjectbeing

涵義是我們思考對象的方式，而最終決定意義者還是語詞的指稱。58Frege的語義理論：語義路徑論

Itisthe

strivingfortruth

thatchannelsusalwaysintoadvancingfromsensetoreference.

(經(jīng)由涵義尋求指稱)

Truthvalue≠thought(Venus≠thought) Truthvalue≠sense(Venus≠sense)

Truthvalue=object/reference(Venus=anobject)59至于語句，F(xiàn)rege認為：

Atruthvalueisthereferenceofasentencehavingathoughtasitssense.Inotherwords,atruthvalueisthereferenceofasentence,whilethesenseofthesentenceisathought.Reminder:ForFrege：語句的涵義是確定語句指稱的 方式。60

問題與討論：

1）Frege的語言哲學智慧在哪兒？

2）

“指稱”與“涵義”概念的問題。61 Nextlecture：IssuesofReferenceRussellondescriptionPhilosophyofLanguageLectureThreeIssuesofReferenceRussellondescription63 RusselldiscoveredFrege,butalsodestroyedFrege’sscheme. ReviewFrege：0＝dfE{Φ} Russellshookthefoundationofthisdefinitionbyhisfamouscontradiction:

羅素悖論：一鄉(xiāng)村理發(fā)師宣稱，他為一切不給自己理發(fā)的人理發(fā)。一天，他突然困惑了：他該不該給自己理發(fā)呢？64 同F(xiàn)rege一樣,Russell也是試圖從語言分析的層面來解決哲學問題。

同F(xiàn)rege一樣，Russell也不相信自然語言，認為自然語言的模糊性、歧義性掩蓋了邏輯真實性。

Russell認為，西方哲學的問題就是由混淆了“tobe”的用法而引起的(存在用法及系詞用法)：

“人類竟然選擇用同一個詞‘is’來表示述謂與同一性兩個完全不同的思想意義，這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adisgrace），這件不光彩的事情當然須由符號邏輯語言來矯正”（數(shù)學原理：172）65

Russell與Frege立場相近，但不滿Frege的方法，因為這憑空多出了一個神秘的概念：“sense”.

對Russell，這是不可接受的。

RemembertheOccam’srazor?

如無必要，勿增實體。

Russell：語詞的意義就是它的指稱。（經(jīng)驗主義者：意義來自人對客觀事物的經(jīng)驗。）66 Russell決定采用現(xiàn)代邏輯方法來分析語言，以維護意義的指稱論。 Russell面臨的“存在問題”：

Theproblemofexistence

Ex.

ThepresentkingofFranceisbald. Goldmountaindoesnotexist.67難題：

既要避免ontologicalcommitment又要捍衛(wèi)意義的指稱論觀點，并維護唯物論立場。

“ThepresentkingofFranceisbald.”

“Goldenmountaindoesnotexist.”Thesesentencesareobviouslymeaningful,butwherearethereferencesof“goldenmountain”and“thepresentkingofFrance”,sincetheydonotexist?68按照排中律：p

p Either 1）“ThepresentkingofFranceisbald.”or 2）“ThepresentkingofFranceisnotbald.”

但兩者都不可接受，問題在于PresentKingof France的存在性。69Russell的解決辦法：描述語（募狀詞）理論

descriptiontheory關(guān)鍵：避開本體論（問題出在主語！） （主語+謂語

/對象+評論）辦法：分析語法隱藏的邏輯形式，消解本體論承諾

ThepresentKingofFranceisbald.

這句話的隱藏著的邏輯形式（hiddenlogicalform）是什么？70Russell揭示的隱藏邏輯形式： (i)ThereisatleastonekingofFrance. (ii)ThereisatmostonekingofFrance. (iii)Thatthingisbald.

由于(i)無效,整個語句為假。

用現(xiàn)代邏輯表達：

x（x

=thepresentkingofFrancex=bald）

存在著一個x，x是當今法國國王，并且x是禿頭。

Wisdom:消解了本體承諾，主語被移到了謂語位置。71同理：

“GoldMountaindoesnotexist”

中：

“GoldMountain”的描述應當是： x（x

isamountainx

isgold）

Mountain和

gold成為了不飽和符號(incompletesymbol)，有待于某個對象（常項）來滿足。 只有物才存在，羅素維護了語義的指稱論。72 簡言之，如果有個對象，可以滿足語言表達式涵項，則語句為真；否則為假。

這樣,Russell仍然可以宣稱，一個名稱的意義就是其指稱。

Ex.： x（x

＝《阿Q正傳》的作者）

“魯迅”可以滿足

x（x＝孫悟空的生父）

無物來滿足73 Toknowthemeaningofanameistoknowtowhomorwhatitisapplied(e.g.VCD).專名要有意義，就必須有承載者(bearer)e.g.魯迅，A.Einstein等等

名稱必有其承載者（意義的指稱論）74Descriptions,however,donotneedtohavebearers.

Youcanunderstandadescriptionevenifyoudonotknowitsreference,butyoucannotunderstandthemeaningofanameifyoudonotknowwhetherithasareferenceornot.

一個描述語只管自己的形式本身，不管是否真有此物。描述語不需要承載者!即使不知道指稱對象，一個人也能夠理解一個描述語。 這樣，Russell成功地把具體存在的人、物與其名稱分離開，且避免了Frege的悖論。75Ex:B.F.Skinner /

abehavioristpsychologist “林黛玉葬花”當中，“林黛玉”不是名稱，而是一個描述語（description）!既如此，我們就可以談論“林黛玉”，而不必擔心這個名稱所指對象是否存在。

普通名→

abbreviateddefinitedescriptions e.g.格式塔(Gestalt)：人類知覺的完形性傾向

Themeaningofanameisthedescriptionassociatedwiththename.76 Adefinitedescriptionturnsonlyuponitsform,notuponthequestionwhetherthereisadefiniteindividualsodescribed.（只管自己的形式本身，不管是否真有此物） 理論優(yōu)勢：1）維護了（唯物）經(jīng)驗主義的立場

2）避免了日常語言的邏輯漏洞 771）主語消除掉了：x(xisakingxisbald) 【xdoesnotexist,ifxis

goldandismountain。】 “isgold”與“ismountain”都成了

incompletesigns.

不飽和符號等待某個個體常項C來滿足它。

Cf.亞里士多德：個體為最真實的存在本體。

真理的符合論：Tosayofwhatisthatitisnotandofwhatisnotthatitis,isfalse,whiletosayofwhatisthatitisandofwhatisnotthatitisnotistrue. Russell以語言邏輯的方式維護了符合論的傳統(tǒng)。782）避免邏輯漏洞；如解釋重言式的問題：

ScottisScott.(tautology，同語反復)

Scottistheauthorof“Waverley”.

問題：if“Scott”=“theauthorof‘Waverley’”：

GeorgeIVwishedtoknowifScottwastheauthorof“Waverley”.若替換，則變成： GeorgeIVwishedtoknowifScottisScott. 但是：if“Scott”≠“theauthorof‘Waverley’”： 那么：“ScottistheauthorofWaverley”則為假。79

Russell描述語理論的聰明之處：

“theauthorofWaverley”既不指Scott，也不指其他任何東西！

Russell：“theauthorof…”是不完全符號(incompletesymbol)，是個命題函項，本身無獨立意義；有意義的是包含它作為組成部份的命題！

Furtherexample:

“非常優(yōu)秀的學生”：此符號并無獨立意義；

“x是非常優(yōu)秀的學生”；x等待具體人來滿足。80現(xiàn)代邏輯的力量：

“ScottistheauthorofWaverley”

的隱含邏輯：

x[Wxx(Wyy=x)Sx]

讀作：Thereisanx,suchthatxwroteWaverleyandifxandywroteWaverley,thenxisidenticalwithywhateverxandymaybe,andthatxisScott.

如果確實有一個C（確實有個Scott）來滿足x，則此句為真：“有一個人，且僅有一個人，這個人寫了Waverley，并且GeorgeIV想知道，那個人是不是Scott”。81

Russell巧妙地轉(zhuǎn)換了問題：我們語句陳述的對象是人，不是名字。 “ScottisSirWalter”/“魯迅即周樹人先生” 作為名字（names）tautology； 但作為描述語（descriptions），則是同一個人（theperson）的兩個描述，因而不是tautology。

Thenamedoesnotoccurinthatwhichyouassertwhenyouusethename.

在你使用這個名字做出的陳述中，出現(xiàn)的不是名字，而是那個人。

“ScottwroteWaverley”82 “TheauthorofWaverley

exists.”= ‘xwroteWaverley’istruewhenxisc, ‘xwroteWaverley’isfalsewhenxisnotc. where:cisanentity (只有物才存在)

‘TheauthorofWaverley’從主語的位置上消失，因為事實上并不存在這樣一個實體！83

Frege：意義不等于指稱，我們通過涵義尋求指稱。

Russell：意義就是指稱； 成功地維護了指稱論，并由此對傳統(tǒng)邏輯 提出了挑戰(zhàn)。 但Russell的理論比Frege又進了一步：84

首先，描述語理論是一種語義指稱論，因為限定描述語實指（denotes）某個事物，當且僅當它應用于那個特定的事物（thatparticularthing）并且不應用于任何其它事物。

其次，描述語理論不需要訴諸于“涵義”之類的神秘抽象實體概念（resortingtoabstractentitiessuchassenses

）”也能夠解決同樣困擾Frege的那類難題，即同一性陳述（identitystatements）的問題。 現(xiàn)代語言邏輯的優(yōu)勢：85

Traditionallogic:notformal,butinlanguage,which leavesbehindthesemantictrouble.

e.g.: 所有S都是P；（所有母親都愛孩子。） A是個S； （Mary是母親。）

—————— 所以S是P。 （所以Mary愛孩子。）

Bacon：大前提（majorpremise）的正確性如何確立？

Frege：如何確定“所有母親”的指稱對象？86 傳統(tǒng)邏輯的基本定理： 排中律：P

?Por:(~P) 不矛盾律：?(P

?P)

Butthesepropositionsraiseproblems:

Goldmountaindoesnotexist. ThepresentkingofFranceisbald. Tosolvetheseproblems,FregeandRussellresortedtomodernlogic(specifically,predicatelogic

謂詞邏輯):87

Predicatelogicdescribesnotonlyrelationshipsbetweenpropositions,butalsotheinternalstructureofpropositionsthemselves.

Inpredicatelogic,variablesareusedtostandinforentitiesandthepredicatewhichcanbeappliedtothem.

e.g.:Rx：whereRstandsforapredicate,andxfor anentity. Theflowersarered.(R=red;x=theflowers) Birdsfly.88

R(x,y)：GeorgeisthefatherofTom. (R=fatherof;x=George;y=Tom) Martaplaystheviolin.(R=?xandy=?) R(x,y,z)：TheGMgrantsthejob-applicantaninterview.

謂詞邏輯還包括一些量詞，全稱量詞（universalquantifier）和存在量詞（existentialquantifier）；分別對應all(every)或者thereisatleastone(therearesome)等語詞。例如：89

存在語句：x(Rx) “荷蘭有國王。”x(荷蘭國王x) x(redx)[Whatdoesthisformulasay?]

全稱語句：x(Fx

→Px)

川大所有老師都是合格的。 x(川大老師x→合格x)

y(x)(Px,y)[Whatdoesthisformulasay?]90

Usingmodernlogic,FregeandRussellattemptedtoresolvethereferenceproblemof“all,every”andofnon-existenceinthisway: “所有母親都愛孩子?！?/p>

x(Mx

→xLy)；where:M=mother;L=love;y=child

“對于所有的x，如果x是母親，則x愛孩子（Foreveryx,ifxisamotherthenxloveschildren.）” Inlightofthis,wecantalkaboutnon-existingorevencontradictingentitieswithoutworryingaboutlogicproblems:91

Examples: “金山不存在?！?/p>

~x(Gx

Mx)；where:G=gold;M=mountain

“不存在一個x，x是金，并且x是山（Thereisnox,suchthatxisgoldandxisamountain.）” “方的圓是不可能的?！?/p>

~?(x(Sx

Rx))；where:S=square;R=round 【?的含義為“可能”；對此，我們以后再談】

可見，現(xiàn)代邏輯顯然優(yōu)于傳統(tǒng)邏輯：92

傳統(tǒng)邏輯： 所有S都是P；（Everymanismortal.） A是個S； （Socratesisaman.）

—————— 所以S是P。 （Therefore,Socratesismortal）

現(xiàn)代邏輯：

x(Manx

→Mortalx)

93Nextlecture：MeaningandTruthVerificationTheoryofMeaningPhilosophyofLanguageLectureSixMeaningandTruthVerificationTheoryofMeaning95 Previously,we’vebeenlookingatthe“l(fā)exicalmeaning”,concernedwithwhetheranamecanhelpuspickoutactualobjectsintheworld. However,itisonlywhenwordsarecombinedtoformasentencewhichbringforwardapropositionthatwecanmake“true”or“false”judgments.

Sentence:grammaticalcombinationofwordstoeffecta“meaning”.

Proposition:whatisconveyedbyasentence.

幾點注意：961)Sentence

不合語法，顯然無意義：

Motoristsathemroundthecarry.

合語法但無意義：

Colorlessgreenideassleepfuriously. declarativesentence

只有陳述句有真值(truthvalue)

interrogativesentence、imperativesentence、exclamations的問題我們以后再談。972)Proposition：句子所表達的內(nèi)容或意義 “一加一等于二?！薄癘neplusonemakestwo.” “Einsundeinsmachtzwei.” “1+1=2”（十進制）/“1+1=10”（二進制）

丁丁打了東東

=東東被丁丁打了(命題意義相同)

Tom:“TheU.S.presidenttodayisGeorgeW.Bush”in1960andin2004.

惠施：“我知天之中央，燕之北、越之南是也?！? 古代人相信地球是方的，由四只神龜支撐著。983)“Truth”不是指“真理”，而是“真值”（True/False） 只有陳述句才能表達命題，因而才有真值。 但是，語句的“真”卻有不同：

a.Thenumberofplanetsinthesolarsystemisgreaterthan8. b.9isgreaterthan8. c.Metalsexpandwhenheated. d.Twoparallellinesneverintersect.

所以，哲學家區(qū)分出了不同的“真”：99關(guān)于“真”的劃分：

先天

(apriori)必然(necessary)分析

(analytic)

后天

(aposteriori)偶然

(contingent)綜合

(synthetic) 一般認為：先天為真，也就必然為真；而后天為真的，由于需要經(jīng)驗驗證，所以是偶然的真。 對于語言哲學中的一個重要學派而言，這種區(qū)分是很重要的。這個學派就是邏輯實證主義（logicalpositivism）。100傳統(tǒng)主要語義理論：

Plato：本質(zhì)論（essencetheory）

Locke：觀念論（ideationaltheory）

Russell：指稱論（referentialtheory） 無法回避的形而上學本體論問題。 邏輯實證主義：拒斥形而上學；語言的意義在于其驗證的方法。邏輯實證主義面對的問題：形而上學101邏輯實證主義（LogicalPositivism）

1929,theViennaCircle’smanifesto:Thescientificconceptionoftheworld:theViennaCircle.

邏輯實證主義（logicalpositivists）的主要觀點：

1）嚴格區(qū)分分析命題與綜合命題，用以拒斥 形而上學

2）作為意義標準的經(jīng)驗證實原則

3）物理主義和科學的統(tǒng)一

Metaphysicalspeculationshouldberejectednotbecausetheyarefalsebutbecausetheyarenon-sensical.

102Russell的影響：哲學問題是語言的模糊性導致的。Wittgenstein：哲學就是語言的治療。拒斥形而上學： 經(jīng)驗論者：形而上學與經(jīng)驗知識相矛盾，所以是 錯誤的。

Kant：形而上學超出了人類認識的能力界限，所 以無解。

Carnap：形而上學的缺陷不在于與經(jīng)驗相矛盾， 也不在于超限，而在于無意義，是些偽 陳述。103 Virtualsentences(虛句子)includesomenon-sensicalwords,butmistakenassensical.

日常語言可以構(gòu)成一串沒有意義的詞，同時又不違反句法規(guī)則。句法是有缺陷的。

e.g.Johnisaprimenumber.

Colorlessgreenideassleepfuriously.

句法正確，卻沒有任何認知價值。但這還不是邏輯實證主義者反對的形而上學虛句子。104

形而上學虛句子是這樣的：通過把一個有意義的詞轉(zhuǎn)變?yōu)闊o意義的詞，從而虛構(gòu)了一個詞，然后對這個詞進行討論。如，

A：“`外面’是什么？”

B：“`外面’是什么都不是?！保ㄓ幸饬x）

A：“這個什么都不是(nothing)乃是怎么一回事？”

B：“我們尋找這個nothing?！? “存在著這個什么都不是，僅僅是因為……

詞的意義既不能從邏輯上說它不真，也不能從經(jīng)驗的角度證實，含有這樣詞的句子就是形而上學的虛句子。105Logico-positivists:

要清除這樣的句子，靠什么呢？邏輯分析—標準和手段

現(xiàn)代邏輯 基本句法和意義標準

澄清了什么是有意義的詞，什么是沒有意義的詞也就清除了non-sensical虛句子；由此來拒斥形而上學。

Theyattemptedtoeffectarevolutioninphilosophybyfreeingitfromallvestigesofmetaphysicalthinkingandestablishingitonarigorouslyscientificbasis.106 邏輯實證主義關(guān)于語義意義：

語義的證實論 要點：

Thistheorysaystotheeffectthatsentencesare

meaningfulonlyiftheyareeither

(1)analytic,andhencetrue

bydefinition,orverifiablebysensedata.The(2)principleofverification,thatthemeaningofasentenceisthemethodofitsverification

,wastoprovideacleardistinguishingline(3)betweensenseandnon-sense,orscienceandpseudo-science

(andmetaphysics).1071)分析命題/語句

Astatementthatistruebydefinitionofitswords.

Example:Nounmarriedmanismarried.

IfA>BandB>C,thenA>C.2)綜合命題/語句

Astatementthatistrueifitisverifiablebysensedata(experiences).

Example:Metalsexpandwhenheated.

Within200yearsfrom2008,therewill benomoredisastrousearthquakein Wenchuan.108

但是形而上學的語句既無法邏輯地確定為真，也無法經(jīng)驗地確定為真，因而是虛句子，沒有認知意義。 例如： “宇宙是由絕對精神構(gòu)成的，這種絕對精神永遠不會為人所知覺但又無所不在?！?09語義的證實論的要點： 語句是有意義的，當且僅當它們要么是分析的（analytic）因而憑著其中語詞意義的定義而為真，要么是綜合的（synthetic），語句意義可以由經(jīng)驗驗證為真。

證實原則：語句的意義就是證實它的方法。 準確地說，邏輯實證主義的證實原則應當叫做“可證實原則（verifiability）”；限于技術(shù)條件，有的命題無法當下證實，但這個命題原則上具有由經(jīng)驗來核實的可能性。110

邏輯實證主義的語義理論：verifiabilitytheory meaningfulness=empiricallyorlogicallyverifiable “火星上存在液態(tài)水?！? “10億年后，磨子橋?qū)⒃俅挝挥诤５??！?/p>

verifiability:原則上存在證實的可能性。

傳統(tǒng)形而上學的概念，如存在本身、理念的客觀性、絕對精神等等，均無意義，因為它們既沒有經(jīng)驗證實的可能性，又不可能由邏輯證明。111邏輯實證主義面臨問題：科學中的抽象實體概念問題：

concretematerialthings（具體物質(zhì)，事件…)entities

vs.

abstractentities(e.g.屬性，關(guān)系，范疇…)①violatingthebasicprincipleofempiricism;②leadingbacktometaphysicalontologyofPlatonickind.

“數(shù)”“力”“意識”“哺乳綱”等，具有什么樣的存在性？Problemthatoccurs112Carnap’sconcerns:

Thedifficultquestionoftheexistenceofabstractentities

①numbers(e.g.‘five’) ②properties(……) ③propositions(e.g.‘Chicagoislarge.’) ④classes(e.g.‘humanbeings’) ⑤relations(e.g.‘BeijingislargerthanXi’an.’)

在經(jīng)驗科學中如何使用抽象實體的概念。113Carnap的應對思路：

Toavoidphilosophicalpseudo-problemsistodistinguishbetweeninternalandexternalquestionsabouttheexistenceofsuchentities.

Philosophicalquestionsabouttheproperties,andtheexistence,ofindividualentitiescanbeansweredonlyinternally(界內(nèi)地；語言框架內(nèi)地)toagivenformoflanguage(求助一個既定的語言形式).

核心：接受一個世界不過是接受一套語言形式，即遵守使用某種語言的規(guī)則。114thethinglanguagevs.thethingworld

Toacceptthethingworldmeansnothingmorethantoacceptacertainformoflanguage,inotherwords,toacceptrulesforformingstatementsandfortesting,accepting,orrejectingthem.Theacceptanceofthethinglanguageleads,onthebasisofobservationsmade,alsototheacceptance,belief,andassertionofcertainstatements.(這一段話值得認真思考。)115

Forinstance,1)ourcommon-senseframework

allowsustoanswerquestionsaboutchairs,tabl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