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的思想與人生聰明.docx

一、老子和道家1.道家的基本情況我以為道家的起源有兩個重要的因素：第一是它的傳統(tǒng)，就是中國古代的隱逸思想。我們有很多的傳說，比如說堯要把他的位置傳給許由的時候，許由覺得玷污了他的耳朵，就跑到河邊洗耳朵。從詩經(jīng)里?*頤侵潰肥滌幸恢忠看嬖??！妒婪紜防鎘幸黃翱紭劇保懊婕婦涫牽骸翱紭勗誚度酥懟！蹦歉鍪焙蠣揮鋅璒K和KTV，一個人就在那里敲木頭盤自得其樂，不管外界如何變化，我的志向都不會改變。這是目前我所看到最早關于隱士生活的狀態(tài)。年齡以后，這樣的隱士人數(shù)非常多，我們在論語里面就可以看到，當時有很多的隱士?？鬃訛榱怂睦硐?、傾銷他的學說而周游列國，路上碰到了很多人，名字都非常怪，比如長沮、桀溺、接輿。這些人都嘲笑孔子，天下這么略冬靠你一個人弄得過來嗎？還不如和我們一樣，悠閑安閑地過日子?？鬃訉λ麄兒懿灰詾槿?，說：“鳥獸不可同群”，“道不同，不相為謀?！彼麄円睬撇黄鹂鬃?，說他五谷不分，四體不勤，是一個書呆子。這些隱士生活在蔡國、陳國、宋國、衛(wèi)國這些小國和楚國，就是今天河南中部、南部，安徽的北部和湖北一帶。這一帶是大國爭霸的夾縫，秦國管不了、齊國管不了、楚國也不管，統(tǒng)治相對最薄弱，是隱士群體的大本營，也是老子和道家誕生的文化傳統(tǒng)的土壤。這是第一點。第二點是具備了時代的土壤。年齡戰(zhàn)國事一個大動蕩、大變革的時代。在變革中有一部分人得利了，有一些人進進了權力中樞，也有一些人被邊沿化了。被邊沿化的自然很失落，特別是原來是貴族身份的人。他們滿腹牢騷，可是又“殺人無力求人難”，“無可奈何花落往”。潮起潮落，云卷云舒，他們后來看淡了、看破了。這些人都有很高的文化水平和自己的想法，也都當過官。比如說老子，是周王朝的守藏史，相當于今天國家圖書館、檔案館的館長。不過，先秦圖書館有點像今天的議會，是貴族知識、權力來源的證實機構(gòu)。這個時候周天子的地位下降了，給文化單位的經(jīng)費也就越來越少?？疾┯⒄Z詞匯老子這個館長當?shù)煤軟]有味道，加上有些想法又跟當時社會的主流思想不一致，于是就出關往了。莊子也是當過小吏的。莊子做漆園吏時，上級部分老來考核，老得填報表、報數(shù)據(jù)，弄得他很煩，所以不愿意當了。莊子也有一個當大官的機會，是人家讓他往當楚國的宰相，他不愿意往。大官更不好當，權力大意味著風險也大?！鞍榫绨榛ⅰ?，說完就完了。莊子想當不大不小的中號官，處于材與不材之間。但他沒有這種機會，所以干脆什么都不當了。這樣，中國少了一個平庸的官僚，多了一個偉大的思想家。不當官后的莊子，生活很瀟灑，他把自己的生活稱之為游世，就是游戲人間。原則是不要往評價當局，不要往冒犯大人物，表面上和蕓蕓眾生生活在一起，心理和他們拉開間隔，憤世嫉俗、指點山河是不可以的。道家的誕生既有歷史的傳統(tǒng)，又有時代文化的要求。那些有文化又失意的貴族，站在歷史和哲學的高度上探討自然規(guī)律，反思社會現(xiàn)象、追尋人生的意義，對生存方式有了特別的體悟。這種理論性的東西就成了道家的學說，而其精華內(nèi)容就保存在老子和莊子那里。應該說他們自己還有一點個人的私衷，他們非常想把自己的書和思想流傳下往，就是說，?？从米约簩ψ匀粚ι鐣氖煜ね笇Т蠹胰绾紊?。因此，逐漸形成了一個獨立的思想學派。這是道家產(chǎn)生的另一個重要原因。再說道家的分化。和任何學派一樣，道家也有一個發(fā)展和演變的過程。老子之后按兩條線發(fā)展：一條線是南道，其代表人物是莊子。莊子把老子關于自然的思想發(fā)揮得淋漓盡致，并且保存下來。這是道家的原生形態(tài)。漢書藝文志所說的道家就是這部分道莢冬所謂“秉要執(zhí)本，清虛以自守，卑弱以自持”。但是，也有很多人不愿像老子、莊子那樣生活，他們有另外的追求，這就形成了北道，在北方地區(qū)流行。北道后來又慢慢變成了漢代的黃老哲學，黃帝是外王、老子是內(nèi)圣。司馬遷的父親司馬談的論六家要旨里有幾句話點明了北道（黃老）的特征，即“因陰陽之大順”，“采儒墨之善，撮名法之要，與時遷移，應物變化”。這就是說把儒家和法家的核心內(nèi)容拿過來，然后與時俱進，不斷變化，最后達到“指約而易操，事少而功多”。這一看就不是正宗的道莢冬而是戴著道家帽子和面具的法莢冬所以司馬遷把老子和韓非子放在同一個傳里。2.老子歷史上有三個老子，這也表明老子太玄妙了，神龍見首不見尾。司馬遷對老子已經(jīng)講不清楚了，他在老子列傳里面寫了三個老子：第一個就是周朝圖書館的館長，叫老聃。聃是大耳朵的意思，所謂老聃即是長著大耳朵的老家伙。第二個是老萊子，是楚國的大隱士，二十四孝里面就有他。他活了一百多歲，很孝敬，盡管自己也七老八十了，但依舊穿嬰兒的衣服搖著玩具讓父母興奮，所謂彩衣娛親。他也是老子。第三個老子是戰(zhàn)國時候的周太史儋。司馬遷對這三個老子是有所取舍的，他把第一個老子重點寫，后面兩個則一筆帶過，這說明司馬遷以為老聃是正宗的老子。老子的生平和老子這本書是學術界爭論的話題?？疾┥蟼€世紀初北京大學兩個大學者打擂臺，一是胡適，另外一個是梁啟超。胡適說老子是年齡時代的人，老子一書也誕生于年齡時代。梁啟超說太史儋才是老子。雙方都擁有大批的粉絲。支持胡適觀點的有任繼愈、郭沫若等；支持梁啟超觀點的有范文瀾、馮友蘭等。當時要是有電視，他們肯定比現(xiàn)在的易中天、余秋雨還要火。老子道德經(jīng)五千字，相當于今天一篇很短的文章，論文都算不上。先秦時期在簡帛上書寫，材料珍貴，作者必須斟字酌句，惜墨如金，寫出來的東西就比較出色?，F(xiàn)在的人用電腦，快是快了，多更多了，水平能拿上臺面的卻少而又少。大家你抄臥冬我抄你，沒有什么原創(chuàng)性。這五千字很了不起，想要讀懂也很不輕易。比如說老子講了句很有名的話：“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樂其俗?！笔裁匆馑迹窟@是形容詞意動的用法，就是“以為”。不管你吃麥當勞還是吃面條餃子，都吃得香，這是“甘其食”。不管你穿西裝還是中山裝，都覺得舒服，這是“美其服”?？捎形幌壬鷧s將這話理解為吃可口的飯菜，穿漂亮的衣服，正好和老子的思想相反。還有“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一般解釋為：能夠講出來的道就不是永恒的道，能夠說出來的名也不是永恒不變的名。但這句話也可以標點和理解為：“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钡烙姓囊幻妫烙钟蟹堑囊幻?，合起來才是永恒的道（常道）。名的正面加名的反面，才是常名。這樣的解釋應該說也通。道德經(jīng)五千字，固然誰都能讀出自己的味道和理解，但是也不能亂讀。3.老子老子最反對強求一律，但現(xiàn)在為了講課方便，姑且把老子里面的內(nèi)容分成四大塊。第一是道的題目。道到底是什么？老子以為道是天下萬物的總源頭，也是天下事物發(fā)展的一個總規(guī)律、總動力。老子夸大道是永恒的、無窮的，同時也是不可言說、我們的感官也無法感受的。老子講得很明確，道是硬想出來的名字加上往的，說不清楚，只是為了講方便，我委曲將它稱之為道。但是，這個道具有至高無上的地位：“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标P于道的來歷，老子說：“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它比天地還早，可以為天下母，即天下事物的根本。道小到躲在每一個灰塵當中，又大到充盈于天地之間。自然界滄海桑田的變化、國家的興衰存亡、人的生老病死，起作用的都是道。所謂“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年齡戰(zhàn)國事中國哲學的高峰時期、思想發(fā)展最輝煌的時期。假如說孔子講仁義是人的發(fā)現(xiàn)，法家的出現(xiàn)標志著中國政治術的成熟，那么，“道”的提出在中國歷史上標志著哲學的突破。也就是說，中國在這之前是沒有哲學的。就算有哲學，也都帶有原始宗教色彩，比如說天人感應等等，只有“道”標志中國哲學的真正出現(xiàn)。第二是事物相互依存、相互對立、相互轉(zhuǎn)化、循環(huán)往復的樸素辯證法。在老子看來，所有事物都有它的兩面性，都是對立同一的。沒有長就沒有短，沒有高就沒有下，沒有難就沒有易，而這種對立存在是變化的，所謂“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事物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會走向反面。這里講的就是變化。第三是“無為而無不為，以退為進，以柔克剛”。統(tǒng)治者喜歡這種以退為進、以柔克剛的政治謀略，考研被統(tǒng)治者更能從中汲取柔弱勝剛強的生存聰明。老子喜歡用水來做比喻，“天下莫柔于水”，水是最柔軟溫順的東西，但是“克堅強者莫之能勝”，是最厲害的。第四是小國寡民、無為而治的社會理想。老子以為，老百姓之所以難治理，是由于上面的統(tǒng)治者太有為了。太有為，有時就難免胡作非為妄自亂為，于是就建立種種很復雜的制度、措施，可是仍然什么也弄不好。在老子看來，清心寡欲，一切無為，最好的方法就是什么措施也不用，吃什么、住哪里都滿足，最后達到雞犬之聲相聞，而老死不相往來的境界?，F(xiàn)在我們都住在高樓大廈里，鄰居誰也不熟悉。雞犬之聲固然聞不到，老死不相往來看來是可以做到的。二、老子的人生聰明我想可以將老子的人生聰明回納為一個精神、四項原則、一種理想。一個精神就是自然精神。這個自然不是我們現(xiàn)在說的大自然，更不是具體的事物。老子所謂的自然就是自然而然的一種狀態(tài)，你就允從這種自然的狀態(tài)該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事物各有自己的本性，你不要強迫往改變它、改造它。一個人有一個人的活法，你也不要強求人家整潔劃一，不要以你自己想法和行為方式往規(guī)范、改造別人。1.自然精神老子說過一句很有名的話：“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圣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边@是主張不要刻意地表現(xiàn)憐憫愛惜、鼓吹仁義道德。老子以為，天地一旦有仁義之心，就會按照它的規(guī)律運行，圣人也會以仁義道德的標準往要求別人，這是很不應該的。牛羊吃草，人吃它們的肉，表面上看很殘忍，但是它反映了一種自然的本性，自然的生物鏈，若要打破這個生物鏈，打破這個平衡，就會造成秩序的混亂。還有，孝敬父母、關懷下一代是人的本性，你用不著過分夸大這種孝、慈，甚至重新搞一套，這樣給人增加負擔實在是多此一舉。老子夸大“見素抱樸”，不強求改變，尊重自然，按照事物本來的運行規(guī)律辦事，因勢利導，用無為來達到無不為的目的。老子還反對過分夸大模式，以為這違反事物發(fā)展的本性。我們現(xiàn)在就有一個強行定下來的目標建設好大學。有個口號是十年要成為世界一流的大學。可是，現(xiàn)在北大、清華讓香港中文大學、香港科技大學、香港大學僅僅在招生環(huán)節(jié)上一挑戰(zhàn)，都有變成國內(nèi)二流之虞，還說什么世界一流。世界一流不是自己封的，不是訂了目標說什么時候做成就一定能做成的?，F(xiàn)在，我們還愛把學術研究叫工程，清史工程、夏商周斷代工程等等，都是設計好了你往做，不是按照科研自身的規(guī)律來做。說到科研，我有三年時間一篇文章都沒有寫，都在讀書找資料，但是以后三年我寫了很多文章并且都發(fā)表了。你說這樣的考核怎么做？按前三年的情況，我考核分歧格，教授就下崗了，或者降為副教授了。你說這樣能搞出真正優(yōu)秀的科研成果來嗎？所以現(xiàn)在很多真正有水平的教授不愿意做“工程”，這違反教學規(guī)律。我們總是在口頭上說尊重辯證法，但是真做起事情來最不尊重辯證法。所以，我覺得老子的自然精神很重要，他的所有理論和觀點都是從自然精神中派生出來的。2.四項原則第一是批判原則。老子主張對任何事情都持思辨的態(tài)度，持獨立批判的能力。批判的能力很重要，沒有批判的能力，社會就不能發(fā)展。老子用自己的眼光看事物，也就是用自己的頭腦思考。他以為，“有為”往往會導致妄為、胡作非為。實在人可以通過無為來達到有為的目的。老子有很多治國思想，對當時社會的批判是非常有力的。他說治大國若烹小鮮，意思就是治大國就像煎魚一樣，要講究技巧，煎魚時不能隨便翻，把魚都翻爛了，應該盡量不干預，讓它自己熟。老子最討厭流行的說法和漂亮名詞，對儒家也很不以為然。儒家主要講禮義，老子對禮評價最低，說禮是“忠信之薄，而亂之首也”。他還有一句非常經(jīng)典的話：“大道廢，有仁義；慧智出，有大偽；六親不和，有孝慈；國家昏略冬有忠臣?！边@是說，自然規(guī)律被破壞了，才用所謂仁義約束人的行為；有了聰明，也出現(xiàn)了虛偽；*、父子、兄弟不和睦的時候，才提倡孝道；國家快要垮臺的時候才會看出忠臣?？傊?，越是宣傳提倡的東西，越說明它是最缺乏的東西，這是老子深刻獨到的見解?？梢耘e一個例子。東漢時期提倡孝，每個皇上的謚號都要有孝。但是統(tǒng)治者提倡的名教、道學，到后來往往成了偽名教、假道學，孝道表演得最動人的人實際上并不孝。而竊冬還有更夸張的事情：有一個人偷人家的東西，被人家捉住后以為要被痛扁一頓。沒想到丟東西的那個人卻說，老兄，你偷的未幾，你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家還有很多好東西，現(xiàn)在我給你送過來了。這樣沽名釣譽也太惡心了，可是那個人居然還成了典型，成為了東漢王朝上下學習的榜樣。由于這樣被偷了還要再送小偷東西的道德境界一般人是達不到的，因此要大力表彰。這樣的名教、道學就很糟糕。我們現(xiàn)在的社會上有一些現(xiàn)象，按照老子的批判精神也應該被質(zhì)疑和否定。比如宣傳一個人熱愛工作、投身事業(yè)是應該的，社會需要弘揚這種風氣。但是一定不能過分。假如一個人的父親死了，他不奔喪；老婆生孩子，也說工作忙離不開，這就很不恰當了。一個不關愛父母也不愛惜妻子的人，他對工作的愛就可能是裝出來的。我們有理由質(zhì)疑，連基本的人情都沒有的人，能對事業(yè)工作真正負責嗎？社會正氣是合乎自然、合乎人情的，不是虛假的“有為”。老子的批判精神非常值得我們重視和肯定。第二個是變易原則，也就是辯證原則。老子講一切都是對立的，也講一切都在變化和一切皆有利弊。好的一面包含不利的一面，不利的一面包含著好的一面，沒有單純的利也沒有單純的弊?！耙虻湹酶?，焉知非?！笔且痪湮覀兎浅Ｊ煜さ某烧Z，提醒我們單純的利和單純的害是沒有的。比如洋務運動。我們斗不過人莢冬就學人家的船堅炮利，可是不學他們的近代制度和近代思想，就是張之洞說的“中學為體，西學為用”。甲午海戰(zhàn)證實光學技術是不行的。甲午海戰(zhàn)中我們的軍艦比日本多，炮的口徑比他們的大，但日本的軍艦速度比較快，炮也射得快，雙方各有上風。這樣，打下來應該是平手吧。但北洋艦隊全軍覆沒，日本軍艦一艘都沒有給打沉。戰(zhàn)前日本人的觀察結(jié)論就是中國的軍隊是可以被打敗的。憑什么？憑一個細節(jié)：中*隊不打仗的時候軍艦上面都掛著大褲衩，這說明軍隊沒有真正備戰(zhàn)的意識。從細節(jié)就可以看出一個軍隊的面貌，細節(jié)決定成敗。事物發(fā)展過程中都存在兩個方面。比如現(xiàn)在我們經(jīng)濟發(fā)展得很好，但同時也產(chǎn)生了對環(huán)境、生態(tài)的破壞。我們在引進很多新觀念、新生活方式的同時，也丟掉了我們民族不少固有的美德。但是我們要辯證地看題目，不能由于事情有弊有害就不往做，關鍵是我們要把害處控制在最小的范圍。第三是適度原則。儒家叫中庸，道家沒有這個詞。老子說少私寡欲，“私”少一點，欲看不是不可以有，但是別過分。這就需要把握一個合適的度。中國文化有一個責備的傳統(tǒng)，什么都要責備，要做到圓滿。藥里面有十全大補酒，九全就不行；宴席是滿漢全席，全是好東西；競爭上要通吃不漏；人才上要責備責備。實在，一味責備會有很多弊端，會有所顧忌、優(yōu)柔寡斷、患得患失，還會有責備之毀。老子的觀點可以幫助我們熟悉和糾正這種思想上的誤區(qū)。我們經(jīng)常說，做好人難，由于好人要責備。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在家要做好父親、好丈夫、好兒子，到單位要做好上級、好下級、好同事，在社會上要做好公民，跟朋友交往要做好朋友這么一來就完了，活得非常累。壞人呢，要升官就跑官買官，要發(fā)財就坑蒙拐騙，集中精力投機鉆營，真可能如愿以償。結(jié)果應了那句非常有名的詩：“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銘。”在日常生活中，老子的哲學也經(jīng)常被用上。有句廣告詞的創(chuàng)意來自老子的“少則得，多則惑”的思想，很有趣：“多則惑，少則明，簡約而不簡單，利郎商務男裝?！崩献舆€說，缺的東西、少的東西往往是完整的；表面上彎曲的，實際上是直的；空的東西，實際上是滿的；舊的東西實際上就是新的。女同道可能會有這樣的經(jīng)驗：有些買了三年的衣服，再穿出往就過期了，是舊的了；倘若再放一段時間，沒準又變時髦，成新的了。我曾勸一位比較勤勞節(jié)儉，把易拉罐、汽水瓶都收起來的女同道說：這個東西不能收，你要學學老子，撿襤褸的人就是靠這些東西生活著，假如他們撿不到東西，維持不了生計，走投無路的話，可能就會往搶劫。第四個柔弱原則。這個原則非常重要。老子以為，“勇于敢則殺，勇于不敢則活”，意思是你越不爭，你得到的東西就越多，就是要以退為進、欲擒故縱。這方面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東漢的開國天子劉秀。當他沒有太強大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