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中的辯證法比較的視角

1、教育中的辯證法比較的視角摘要：2016年8月22-26日，第十六屆世界比較教育大會在北京召開，以“教育中的辯證法：比較的視角”為 主題，聚焦全球化和本土化、數量與質 量等14大議題。文章對大會的主要研究 力量、熱點議題、關注焦點、研究方法、 主題演變等問題進行分析，可在一定程 度上反映世界比較教育研究的現狀與問 題。關鍵詞：世界比較教育學會聯合會; 辯證法；比較；全球化一、背景概況(一) 世界比較教育學會聯合會的推動世界比較教育學會聯合會(world congress of comparative educaion societies, wcces)由世界各個國家和地區(qū)的比較教育學會組成。19

2、70年，在加 拿大渥太華舉行的第一屆世界比較教育大會標志著wcces的正式成立。wcces 始終致力于促進不同民族和文化的相互 尊重與合作，保障人權平等，促進人類 的和平與發(fā)展事業(yè)并不斷強化國際教育 研究，保證全民受教育權利的實現。秉 持這一理念，wcces努力促進世界范圍 內的比較與國際教育研究，提升該研究 領域的學術地位并加強世界各地的比較 教育專家的合作，加強比較教育對當代 重大教育問題的研究。世界比較教育學 會聯合會在國際教育界產生了較大的影 響，是國際比較教育學者交流的重要平 臺，也是國際社會增強彼此了解的重要 窗口。(二) 本次大會的主題及制定原因2016年8月，第十六屆世界比較教

3、育大會在北京師范大學召開。大會的主 題為“教育中的辯證法：比較的視角”(dialectics of education： comparativeperspectives)。大會認為，當今世界科學 技術突飛猛進，知識經濟迅猛發(fā)展，經 濟全球化不斷深人，國際競爭日趨激烈，國際合作趨勢增強教育正面臨著前 所未有的新形勢、新問題和新挑戰(zhàn)。世 界各國無不把教育作為優(yōu)先發(fā)展的戰(zhàn)略 領域，把教育改革與創(chuàng)新作為應對時代 挑戰(zhàn)的重要舉措，新理論、新觀點、新 做法不斷涌現。縱觀當今教育改革，世 界各國都面臨著一些既相互矛盾又相互 統一的問題。如何處理這些關系，是世 界各國共同關心的話題。在世界范圍內， 從東方到西

4、方，從南方到北方，辯證法 思想起源多元。不同形式的辯證法一一 包括道教、蘇格拉底對話法、印度教、 佛教、中世紀哲學、黑格爾、馬克思主 義、猶太教法典以及新正統神學的辯證 法一一出現在歷史上，并且到今天仍然 適用。因此，本屆大會的主題被定為“教 育中的辯證法：比較的視角”，期望為來 自世界各個國家和地區(qū)的學術同行搭建 一個交流思想、解決問題、分享經驗的 平臺，從國際比較的視角共同探討這些 問題。鑒于此，本次大會設置14個分主 題：全球化與本土化、數量和質量、市 場化與公益事業(yè)、科學主義與人文主義、 傳統與現代、多樣化與標準化、公平與 效率、集權與分權、自治與問責、精英 教育與大眾教育、教師中心和

5、學生中心、 女性主義與男性主義、成人教育與終身 學習、比較教育的理論與方法論。(三) 與會專家與大會安排 世界比較教育大會被譽為“比較教育學科的奧運會”。第十六屆世界比較教 育大會由中國教育學會比較教育分會和 北京師范大學共同主辦，這是世界比較 教育學會聯合會成立40多年來第一次在 中國舉辦，也是中國舉辦的比較教育學 科的最高級別的會議，來自世界70多個 國家和地區(qū)的1000余名專家和學者參與 了本屆盛會。中國教育部部長陳寶生， 北京師范大學校務委員會主席劉川生， wcces會長卡洛斯?阿爾貝托?托雷斯 (carlos alberto torres)教授，以及中國 教育學會名譽會長、北京師范大

6、學資深 教授顧明遠先生出席開幕式并致辭。此 外，大會邀請了中國教育學會比較教育分會理事長、第十六屆世界比較教育大 會主席王英杰教授，經合組織(oecd)教育與技能主管、秘書長特別顧問安德里亞斯?施萊克爾(andreas schleicher),多倫多大學安大略教育學院知名教授許 美德(ruth hayhoe)，以及世界比較教育 學會聯合會會長、美國加州大學洛杉磯 分校教授卡洛斯?阿爾貝托?托雷斯四名 學者作主旨發(fā)言，分享了世界各地不同 國家和文化間有關比較教育發(fā)展與教育 國際化的新認識與思考。本屆大會共采 納1093篇學術論文，安排了 4個特別推 薦報告專場、274個平行分會場，以及4 個論文

7、海報展場。二、主要觀點 (一)來自主題發(fā)言的觀點本屆世界比較教育大會期間共有四 位國際教育組織管理者或大學知名學者 作了主題發(fā)言。他們分別對全球化背景 下中國教育及世界教育發(fā)展面臨的問題， 以及比較教育研宄面臨的挑戰(zhàn)及未來發(fā) 展趨勢進行了分析和論述。1.中國教育與全球化 王英杰教授發(fā)表了題為中國學校教育之展望一一辯證的視角(the prospect of chinese school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dialectics)的報告。此次報 告圍繞著一項為期兩年的混合方法研究 展開，研究發(fā)現中國學校教育的六大沖 突，即教育目的的堅守與異化、學生成 長的快樂與痛苦

8、、家長的焦灼與期盼、 教師的堅守與解放、校長的困境與突圍、 學校組織的進化與變異。研究闡述了學 校教育中的多個熱點難點問題，比如規(guī) 范化學校如何為探宄性學習和個性化教 育提供可能，構建高素質教師隊伍的未 來前景，探索新的治理戰(zhàn)略，提供多樣 化課程，以及創(chuàng)新教學方法等。此外， 王英杰教授從學校治理和學校變革兩方 面闡述了中國學校的發(fā)展圖景，并對全 球化背景下中國廣泛而持久的教育國際 伙伴關系進行深入分析。他指出，中國 學校在辦學條件和辦學水平上有了極大 的提高，以人才培養(yǎng)為核心使命，呈現出色彩斑斕而又充滿活力的現代學校教 育的新圖景。在全球化背景下，中國學 校不但發(fā)生著變革，而且期待更為廣泛 而

9、持久的全球教育交流與合作。許美德教授以中國處于中心：對 全球教育意味著什么？(china in the centre： what will it mean for global education?)為題目，主要講述了三方 面的內容：第一部分介紹了中國自20世 紀70年代后期教育發(fā)展的經驗，以及通 過各類組織(如世界銀行和加拿大國際 發(fā)展署)為各高校在文革后推動教育發(fā) 展獲得顯著性進展提供的幫助；第二部 分分析了中國豐富的教育文明；第三部 分概述了中國對非洲和東南亞地區(qū)教育 發(fā)展的支持項目。在談到中國教育對于 世界的貢獻時，許美德教授指出了師范 大學對于全球公民培養(yǎng)以及知識經濟社 會發(fā)展的重要

10、作用，特別是對于保存和 傳播中國傳統文化方面的作用。她高度 贊揚了中國對非洲和東南亞國家的教育 援助項目，稱這些項目體現了對話和互惠的原則，具有為全球教育思想和實踐 開拓新方法的潛力。2.國際教育普遍存在的問題施萊克爾的報告題目為更好的技 能、更好的工作、更好的生活一一連接 學習世界與工作世界的挑戰(zhàn)（better skills, better jobs, better livesthechallenge of connecting the worlds of learning and work）。他以國際成人能力 評估項目（piaac）的調查結果為依據， 分析了多國教育與就業(yè)市場的關系，并 指

11、出為了促進個體的更好的生活和社會 經濟的發(fā)展應該加強青少年的技能學習 和訓練。oecd的技能調查（piaac）顯 示，技能貧乏嚴重制約了人們獲得酬薪 更高以及更有價值的工作。這一結果對 于各國普遍適用：技能對經濟增長所帶 來的顯著的有利影響應與全社會共享。 施萊克爾指出，青少年作為未來社會的 中流砥柱，在社會經驗、社交網絡等方 面的能力遠不如過去的成年人，其狀態(tài) 十分堪憂。當今社會，很多國家的大學生都面臨著同一個問題，即就業(yè)難的問 題。大批企業(yè)找不到滿足他們所需技能 的人才而導致崗位空缺，大批的畢業(yè)生 又因為缺乏相關技能而處于失業(yè)狀態(tài)。這表明，接受更多的教育并不會自動轉 化為相關技能、更好的就

12、業(yè)機會和更好 的生活。對此，施萊克爾強調應加強青 少年的技能學習和訓練，包括培養(yǎng)實用 的技能、激活技能供應、讓技能為經濟 繁榮作貢獻、讓技能對社會凝聚力作貢 獻，以及把技能投人到有效的應用中等， 從而將學習與工作相連接。3.比較教育研究的未來 卡洛斯?托雷斯主旨演講的題目為比較教育的藝術：21世紀處于十字路 口的世界比較教育學會(the state of the art of comparative education： wcces at a crossroads in the 21st century)。他主要闡述了兩個問題：一是應如何從全球 化視角理解比較教育學在21世紀的發(fā)展; 二是比較

13、教育學在全球化時代的責任和 挑戰(zhàn)。卡洛斯強調，比較教育學在當前的發(fā)展階段中具有鮮明的時代印記，作 為一個具有全球化特征的學科，全球化 本身為深刻理解和闡釋該學科提供了視 角；同時，全球化也使得比較教育學科 的發(fā)展面臨著身份認同、學科邊界等問 題和挑戰(zhàn)。他認為，比較教育學的這種 狀態(tài)將會推動世界比較教育學會在處理 這些挑戰(zhàn)中發(fā)揮潛在的作用。（二）來自分會場的報告 在大會的274個平行會場上，來自世界各地的教育專家和學者分享了他們 的最新研究成果，其精彩發(fā)言在闡述全 球教育發(fā)展現狀的同時，引發(fā)了與會代 表對于全球教育問題的熱烈反響和積極 討論。在全球化和本土化相關方面，專家 們主要探討了全球公民教

14、育、留學生教 育、跨境教育、國際組織、國際教育援 助、教育國際化，以及全球化背景下多 國各級各類教育改革問題和教育反思等 問題。其中，在教育國際化會場，與會 者討論了語言、文化、宗教等問題；多國教育改革會場討論了個別國家（地區(qū)） 教育改革問題，也有人對多國的學前教 育、基礎教育、中等教育、高等教育、 職業(yè)教育、教師教育等進行了對比討論， 討論中涉及到的地區(qū)或國家包括歐洲、大洋洲、東亞、東南亞、非洲、美國、俄羅斯、加拿大、英國、澳大利亞、新 加坡、泰國、越南、尼泊爾、土耳其、 埃及、中國等。另外，由于本屆大會在 中國舉辦，該子主題下形成了一個關于 “中國教育”討論，主要討論了中國少 數民族教育、

15、學校教育、農村教師、學 前教育、高等教育、教育改革、教育國 際化中存在的問題和發(fā)展趨勢。在數量和質量相關方面，該主題以 一個綜合的、全面的和多維度的視角， 審視和理解教育質量問題，具體包括投 入（如教師培訓、教學時間、班級規(guī)模、 學生人均支出）、過程（如有效教學、教 學方法、學習方法）、產出（如學習結果 的多樣化、教師參與度），主要討論了各 級教育的質量保障、質量改善策略、課程改革、教學改革、教師角色、教師培 訓和專業(yè)發(fā)展、國際評估和世界大學排 行榜，以及現代教育技術的作用與使用 等問題。在市場化和公眾化相關方面，與會 者主要探討了教育金融、教育產業(yè)化， 以及在教育市場中政府的作用、學校教 育

16、的選擇、社會經濟資源等問題。在科 學主義與人文主義相關方面，與會者主 要討論了教育在可持續(xù)發(fā)展中的作用、 教育的意義、教育理論與教育實踐的關 系、教育效能與教育改良，以及科學與 人文教育范式等問題。在傳統與現代相 關方面，與會者主要討論了教育的現代 性和后現代性、現代教育趨勢、挑戰(zhàn)和 發(fā)展途徑，以及傳統教育與現代教育的 關系等問題。在公平與效率相關方面， 主要討論了殖民教育中的不平等、殘障 人士教育、特殊教育、弱勢（邊緣）群 體教育、受教育機會、教育公平與效率 的關系和國家在推進教育公平中的作用 等問題。在自治與問責相關方面，與會 者主要討論了不同國家資質與問責改革 實踐經驗、高等教育多元治理

17、、高等教 育外部問責與內部自治、教育治理中利 益相關者的作用、教育治理與學校管理 的關系等問題。在精英教育與大眾教育 相關方面，與會者主要討論了不同地區(qū) 精英和大眾教育的具體實踐、大眾化高 等教育、精英人才培養(yǎng)，以及精英教育 的任務、角色和發(fā)展模式等問題。在多 樣化與標準化相關方面，與會者主要討 論了多元化視角下的教育思想與實踐、 全納教育發(fā)展途徑、多元文化和跨文化 教育經驗、標準化測試的優(yōu)缺點，以及 教育中的道德、文化和宗教等問題。在 集權和分權相關方面，與會者主要討論 了國家政策與教育改善、社會政策轉移， 以及重塑中央與地方關系的質量保障和 評價等問題。在教師中心和學生中心相 關方面，與會

18、者主要討論了師生互動與 沖突、學生體驗、學生政策，以及以學 生為中心的學習的挑戰(zhàn)和機遇、策略、 教學改革等問題。在女性主義與男性主義相關方面，與會者主要討論了教育性 別取向與性別認同、學校里的性別問題、 跨文化中的性別問題、教育中的同性戀 及雙性戀的影響、教育中的性別平等與 不平等、性別角色與教育價值等問題。 在成人教育與終身學習相關方面，與會 者主要討論了職業(yè)教育、繼續(xù)教育、非 正規(guī)教育、遠程教育、全面教育、終身 學習、人力資源發(fā)展政策，以及職業(yè)學 校培訓方法、質量和政策等問題。在比 較教育的理論與方法論相關方面，與會 者主要討論了比較教育中的研究方法、 理論與概念探索、學術傳統、新用途與

19、新視角、發(fā)展趨勢和前景，以及亞太、 拉美、中國等地區(qū)與國家比較教育發(fā)展 等問題。三、簡評（一）比較教育研究的主要研究力里第十六屆世界比較教育大會是國際 比較教育界的大盛會，也是中國目前舉 辦的最高級別的比較教育學國際大會。 此次大會的召開吸引了國內外學者的廣泛關注，以及相當數量的國外學者及國 際教育組織代表參會，占參會人員總數 的53%。此外，由于此次大會在北京舉 辦，有不少比較教育學專業(yè)的國內學者 前往參加（42%），港澳臺學者占總數的 5% （見圖1）。由于此次聽會人員大部分為國內人 員，從中可以分析出中國比較教育的研 究力量分布（見圖2）。目前，北京師范 大學、浙江師范大學、華東師范大學

20、、 清華大學、上海交通大學、華南師范大 學為國內比較教育研究的主要力量。北 京師范大學以絕對的地域和實力優(yōu)勢位 居榜首，研宄議題涉及教育的各個方面。 浙江師范大學位居第二，議題多集中于 對非洲教育問題的探討。其他高校，如 西南大學、西北師范大學、上海師范大 學、北京大學、浙江大學、廈門大學等 也是我國比較教育研究的重要研究力量。（二）比較教育研究的熱點議題與 關注焦點從與會者所提交的1000余篇論文反映出此次學者們所關注的熱點議題。實 際上，大會擬定討論的子主題與最終會 場的主題設定基本相符。圖3所示為最 終子主題的錄用論文分布情況。由圖可 見，全球化與本土化、數量與質量是研 宄熱點，符合全球

21、化背景下世界對教育 質量愈加關注的實際情況。與此同時， 對科學主義與人文主義、傳統與現代、精英教育與大眾教育、多樣化與標準化、 集權與分權的辯證關系的主題研究相對 較少，這一方面反映出它們在教育領域 眾多辯證關系研究中有可能走向邊緣化， 另一方面反映出對這些辯證關系的深入 和具體研宄不足。進一步分析發(fā)現，在有關教育領域 眾多辯證關系的研究中，研究者聚焦的 范圍可分為全球、歐美、亞洲、非洲、拉美和大洋洲。此次大會在中國舉辦， 亞洲擁有地緣優(yōu)勢，因而，大會論文對 亞洲教育的探討相比其他地區(qū)較多 (55%)。其次是歐美地區(qū)(歐洲和北美 地區(qū))，占15%。本次會議對全球范圍內教育問題的探討也比較多，占

22、13% （見 圖4）;對非洲地區(qū)的關注也不少，占11%； 對拉美地區(qū)的關注相對較少。雖然議題 較多涉及亞洲地區(qū)，但是比較教育研宄 的整體趨勢仍然顯示出以歐美地區(qū)為主 要研宄對象的特征，特別是有關教育經 驗啟示方面的議題，這些地區(qū)的教育程 度較為發(fā)達，更能吸引發(fā)展中國家研宄 者的研宄興趣。將發(fā)達國家的優(yōu)秀教育 實踐與發(fā)展中國家的類似實踐進行比較， 充分顯示了全球化教育時代全球教育分 享與交流的趨勢。值得注意的是，提交的論文中有266 篇涉及中國教育，其中有178篇論文出 自中國大陸學者，24篇出自港澳臺地區(qū) 學者，64篇出自國外學者。這表明，隨 著經濟的飛速發(fā)展，中國取得了顯著的 教育成果，在世

23、界教育的發(fā)展進程中也 發(fā)揮著重要作用，吸引了越來越多的港 澳臺學者及國外學者對中國教育問題的 關注。（三）比較教育研究的主要研究方在使用的主要研究方法方面，筆者 在對錄用的1082篇會議論文（包括1045 篇平行會議論文和37篇海報展場論文） 進行分析發(fā)現，第十六屆世界比較教育 大會與會者比較喜歡采用個案研究 （57%）,其次是比較研究（20%）。值得 注意的是，本次大會的主題關注“教育 中的辯證法”，因此有不少與會者的論文 圍繞著比較教育的理論、思想、研究方 法等方面展開論述，占總數的7% （見圖 5）。此外，在分析單元上，筆者對采用 個案研宄以及比較研宄的論文進一步分 析發(fā)現，兩種方法的論

24、文以民族國家為 分析單位的最多，分別有364篇和65篇;隨著全球化與國際化的深入，以全球或 某個大洲為分析單元的也相對比較多， 位居第二；以州、省為分析單位的最少， 一共只有19篇（見圖6）。（四）主題演變與特點 世界比較教育大會一般每3年舉行 一屆，地點各不相同。首屆世界比較教 育大會在渥太華舉行，迄今己經舉辦16 屆。表1為16屆大會探討的主題。從中 可見，wcces始終堅持面向人類發(fā)展和 探討國際教育問題。1970年和1974年 這兩屆會議的主題分別針對教師教育和 教育效率探討具體教育發(fā)展的問題。隨 著wcces日益發(fā)展，會議主題也日趨豐 富多樣，由最初的局部問題探討轉向關 注宏觀教育問題。1977年、1980年和 1984年，這些大會的主題以大教育觀的 視角緊密結合比較教育學科自身發(fā)展問 題以探討全球教育中的重大問題。此后， 隨著世界范圍內教育改革浪潮的興起， wcces更加關注教育與社會發(fā)展和改革 的適應問題，如1987年“教育、危機與 變革”、1989年“發(fā)展、溝通與語言”、 1992年“教育與民主”、1996年“傳統、 現代性和后現代性”和1998年“教育、 公平與轉型”。進入新世紀以來，國際國 內環(huán)境發(fā)生巨變，全球化概念開始進入 國際發(fā)展戰(zhàn)略議程。在全球化背景下， wcces積極迎接挑戰(zhàn)并適應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