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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格式為Word版,下載可任意編輯——史學批評名詞解釋內容摘要中國傳統(tǒng)史學及史學批評建立在以儒家思想為主導的倫理型文化根基上。其史學批評有政治標準,有學術標準。政治標準主要有:史學要為封建統(tǒng)治服務;合符封建倫理道德;合符經義;以君主的是非為標準等。在政治標準與學術標準的關系上,總是以政治標準第一,學術標準其次。對于政治標準與學術標準關系的熟悉、處理,既要從歷史、現實啟程,也要從長遠、未來著眼。

關鍵詞傳統(tǒng)文化史學批評政治標準研究

周一平,揚州大學社會進展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江蘇揚州:225002)

從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以后,中國傳統(tǒng)文化蛻變成一種以儒家思想為主導的倫理型文化,一種封建政治文化。中國傳統(tǒng)史學便建立在這種意識形態(tài)根基之上,中國傳統(tǒng)史學批評也建立在這種意識形態(tài)根基之上。這種意識形態(tài)抉擇了社會、抉擇了史家對史學的熟悉、對史學批評標準的熟悉。本文擬對中國傳統(tǒng)史學批評的政治標準作一探討。

史學及史學批評是一種學術活動,為什么會有政治標準呢?在中國封建社會,史學及史學批評不只是一種學術活動,往往是一種政治活動,與封建政治、封建統(tǒng)治緊密相關,與封建意識形態(tài)緊密相關,有些史學活動還是帝王親自主持、親自過問、親自定調的,對史學及史學批評有政治要求、有政治標準是必然的、自然的。封建史家提出的史德、史識、史才、史學標準,其中也是有政治要求、政治內容的。只要史學與政治、意識形態(tài)相關,只要統(tǒng)治者過問史學,史學及史學批評的政治標準就少不了。中國傳統(tǒng)史學批評中的政治標準至少有以下幾條:

其一,史學要為封建統(tǒng)治服務。封建社會對史學的根本要求是史學務必為穩(wěn)定封建統(tǒng)治服務,這抉擇了史學批評政治標準的根本要求是史學要為封建統(tǒng)治服務。

東漢班固批評《史記》“微文譏刺,貶揖當世”。王充甚至說:“昔武帝不殺司馬遷,使作謗書,流于后世”(意思是貌似武帝殺司馬遷就不至于有謗書《史記》流傳。這樣的批評彌漫了殺氣)。《史記》也因此在漢代一度遏止流傳[1]。由于《史記》批評了劉邦,批評了漢武帝,“貶揖當世”,鮮明不利于維護“當世”劉姓王朝的政治權威和統(tǒng)治。不利于維護封建統(tǒng)治的史書自然要遏止流傳。陸生楠《通鑒論》有譏刺君主專制之意,即被視為攻擊皇帝統(tǒng)治,是大逆罪,雍正帝撰一長諭嚴加駁斥并令將陸立刻正法[2]。而荀悅《漢紀》受到唐太宗的贊揚,要求大臣閱讀,說:“此書敘致簡要,論議深博,極為政之體,盡君臣之義,今以賜卿,宜加尋閱”。[3]稱贊此書“極為政之體,盡君臣之義”,就是斷定此書能為穩(wěn)定王朝統(tǒng)治服務。司馬光奉命修的史書,得到宋神宗的高度贊揚,被命名為“資治通鑒”,由于此書“有資于治道”[4],即有助于封建統(tǒng)治。足見是否有利于封建統(tǒng)治、是否為封建統(tǒng)治服務,是封建帝王、封建社會對史學的第一要求,也是評論史書的第一標準。

封建進步史學家都看法“直筆”、“實錄”,“良史以實錄直書為貴”[5]。這一方面是追求信史,另一方面也是為封建統(tǒng)治的根本利益服務。如劉知幾說的“夫所謂直筆者,不掩惡,不虛美,書之有益于褒貶,不書無損于勸誡”[6]。直筆的目的就是勸誡,使驕君賊臣知懼?!妒吠?直書》:“史之為務,申以勸誡,樹之風聲。其有賊臣逆子,淫君亂主,茍直書其事,不掩其瑕,那么穢跡彰于一朝,惡名被于千載。言之若是,吁可畏乎?!保?]《史通?曲筆》批評一些史書、史家說“今之書事也,使忠臣義士羞”,如此“將何以激揚名教,以勸事君者乎”[8]!說明實錄的目的在勸誡帝王“圣明”、臣下忠良,而這是封建統(tǒng)治及其秩序長治久安的重要根基?!端鍟?經籍志》史部批評魏晉以來史官非才,致使史書“理失中庸,辭乖體要。致令允恭之德,有闕于典墳,忠肅之才,不傳于簡策。斯所以為蔽也”[9]。強調了不直筆,不宣揚忠臣義士,是有乖于封建統(tǒng)治“體要”的。

封建社會的一些知名史家都看法寫國家大事,反對寫閭巷小事。晉干寶說五方面的事要寫:“體國經野之言那么書之,用兵征伐之權那么書之,忠臣烈士孝子貞婦之節(jié)那么書之,文誥專對之辭那么書之,才力技藝殊異那么書之”。劉知幾將這五方面事歸并為三方面:“禮儀用舍,節(jié)文升降那么書之;君臣邪僻,國家喪亂那么書之,幽明感應,禍福萌兆那么書之?!薄耙源巳?,參諸五志,那么史氏所載,庶幾無闕?!保?0]又說:“事關軍國,理涉興亡,有而書之,以彰靈驗,可也。”[11]即要寫的事,都是“事關軍國”之大事,是關系統(tǒng)治根本的。批評“王隱、何法盛之徒所撰《晉史》,乃專訪州閭細事,委巷瑣言,聚而編之,目為鬼神傳錄,其事非要,其言不經。異乎《三史》之所書,《五經》之所載也”[12]。為什么史書只能寫軍國大事,在他們看來只有大事才“理涉興亡”,才與穩(wěn)定統(tǒng)治相關。足見為封建統(tǒng)治服務的要求、標準,滲透到好多概括的要求中。

史學成為社會政治的組成片面,其為政治服務是必然的。從政治、社會的視角看,這有合理之處;從學術的原那么啟程,卻有局限性,因其使史學流失了獨立品格。

其二,合符封建倫理道德。封建倫理道德、綱常名教,是封建統(tǒng)治思想、封建政治秩序的反映,是為封建統(tǒng)治服務的,是封建社會人們的行為準那么,自然也成為史學家、史書優(yōu)劣的標準。

荀悅說:“立典有五志焉:一曰達道義,二曰彰法式,三曰通古今,四曰著功勛,五曰表賢能。”[13]這里說的是編寫史書的五方面要求。而“達道義”、“彰法式”、“著功勛”、“表賢能”都與封建倫理道德緊密相關。就是“通古今”也與封建倫理道德有關?!巴ü沤瘛痹诜饨ㄊ芳铱磥碇饕浅妫y(tǒng)嬗變,其中的禪讓、歸政、篡位、謀反都屬封建倫理道德的范疇。封建倫理道德對社會的要求無處不在,對史學的要求也無處不在。

孔子《春秋》被封建社會歷代史學家視為書法的典范,也被統(tǒng)治者奉為政治經典,為什么捧得上了天?由于《春秋》“道名分”(《莊子?天下》),是宣傳封建倫理道德、綱常名教的“始祖”。劉知幾反對司馬遷為項羽立本紀,說:“項羽僭盜而死,未得成君……安得諱其名字,呼之曰王者乎?……假使羽竊帝名,正可抑同群盜,況其名曰西楚,號止霸王者乎?霸王者,即當時諸侯。諸侯而稱本紀,求名責實,一再乖謬?!保?4]將陳涉入世家也是“名實無準”:“陳勝起自群盜,稱王六月而死,子孫不嗣,社稷靡聞,無世可傳,無家可宅,而以世家為稱,豈當然乎?”[15]劉知幾稱項羽、陳勝為“盜”,批評司馬遷沒有“求名責實”,劉知幾求的“名”是什么?這個“名”是什么標準?就是封建倫理綱常的名分、名教。

為什么漢以后《忠義傳》、《忠臣傳》、《節(jié)義傳》、《誠節(jié)傳》、《貳臣傳》、《僭偽傳》、《逆臣傳》、《叛臣傳》、《賊臣傳》、《流賊傳》、《孝悌傳》、《孝義傳》、《列女傳》等受到封建統(tǒng)治者和史家的重視,列入正史體系,由于這是宣揚、傳承封建倫理道德、綱常名教需要的。明永樂皇帝曾親自編《御制孝順事實》十卷,序云:“朕嘗歷求史傳諸書所載孝行卓然可述者,得二百七人,各為論斷并系以詩,俾觀者可以盡得為孝之道,那么人倫明風俗美,豈不有裨于世教者乎!”[16]即編此書的目的就是宣揚、傳承綱常名教。章學誠論《列女傳》說:“自范蔚宗《東漢書》中,始載《列女》,后世因之,遂為定那么。”[17]為什么呢?“貞女節(jié)婦,人微跡隱,而綱維大義,冠冕人倫?!保?8]批評:“每見文人修志,凡景物流連,可騁文筆,典故考訂,可夸博雅之處,無不津津累牘。一至孝子忠臣,義夫節(jié)婦,那么寥寥數筆,甚而空存姓氏,行述一字不詳,使觀者若閱縣令署役卯簿,又何取焉?”強調:“史志之書,有裨風教者,理由傳述忠孝節(jié)義,凜凜烈烈,有聲有色,使百世而下,怯者勇生,貪者廉立?!保?9]足見章學誠的封建倫理道德、綱常名教意識根深蒂固,成為他史學批評的重要標準。

假設史學及史學批評中滲入主觀意識是自然的、難免的,那么滲入道德意識也是自然的、難免的,如何評價,要看這種道德意識的積極、消極與否,進步、落后與否。

其三,合符經義。不能“離經”,離經即叛道。自漢武帝“獨尊儒術”后,儒家的經典逐步成為封建統(tǒng)治的政治思想工具。治國之道、綱常之理,都在儒家經典中有集中的表達。以經治國,以經為理,必然導致以經治史,以經制史,以經衡史。

劉勰《文心雕龍》其次篇即《征圣》強調:“論文必征于圣,必宗于經?!保?0]第三篇即《宗經》指出:“經也者,恒久之至道,不刊之鴻教也。”[21]批評司馬遷“愛奇反經”,稱贊班固“宗經矩圣”強調“立義選言,宜依經以樹那么;勸戒與奪,必附圣以居宗。然后詮評昭整,苛濫不作矣?!保?2]荀悅治史“言多準經,議不悖圣”[23],劉勰文論力持“宗經矩圣”,足見“經”在學術活動、史學活動中的統(tǒng)帥地位、準繩地位。

劉知幾亦批評《史記》“先黃老而后六經”“舛謬”[24]。幾說:“經猶日也,史猶星也?!保?5]“《尚書》者,七經之冠冕,百氏之襟袖。凡學者必先精此書,次覽群書。譬夫行不由徑,非所聞焉。”[26]此說已看法先經后史。朱熹那么進一步說:“達理然后可以制事。故程夫子教人先讀《論》、《孟》,次及諸經,然后看史,其序不成亂也?!保?7]“達理”“制事”,對治史來說就是“達理”“制史”,即達經制史。又說:“讀書須是以經為本,而后讀史。”[28]“先讀《語》、《孟》,然后觀史,那么如明鑒在此,而妍丑不成逃。若未讀徹《語》、《孟》、《中庸》、《大學》便去看史,胸中無一個權衡,多為所惑?!薄傲x理已融會,胸中尺度一一已清晰”,可以去看史[29]。即經為史衡,經為史尺,有經在胸才能衡史、裁史。朱熹把經的統(tǒng)帥地位、權衡標準地位說得更領會了。

《四庫全書總目?凡例》規(guī)定,對于哪些“言非立訓,義或違經”之書,只“附載其名,兼匡厥謬”。強調:“離經畔道、顛倒是非者,掊擊必嚴;懷詐狹私、熒惑視聽者,屏斥必力?!保?0]也突出了“經”的權衡地位。

史學合符經義,經為史衡,以經制史,是封建社會的政治需要,是史學要為封建政治服務的表達。這造成了封建史學在經學的束縛中無法突破,只能在“家譜”式的“正史”泥淖中越陷越深而不能自拔,也造成史學成為經學的奴仆,造成以史注經、引經治史習氣的形成進展。

其四,以君主的是非為標準。中國的封建社會最初是封建專制,宋以后逐步蛻變?yōu)榫鲗V?。所謂“一人之天下,以一人治天下”,也即以一人之是非為是非。

在君主專制制度下,只要君主說的就是對的,只要君主抉擇的務必照辦,只要君主說過的務必遵循,活著的君主有這樣的權威,死了君主依舊有這樣的權威。政治上是如此,史學上也是如此。以君主的是非為標準,也成為史學批評的重要標準。這是君主專制主義、皇權主義在學術領域的反映。一些君主為了統(tǒng)治史學界,往往公布一些修史的“上諭”,還親自修訂、頒印一些史書,也會表態(tài)斷定某部史書、否決某部史書。于是這些“上諭”、“圣旨”、“欽定”的書,便成為修史、評史的準繩。于是被皇帝斷定的史書便被全盤斷定,被皇帝否決的史書便被全盤否決。

唐韓愈撰《順宗實錄》“說禁中事頗切直”,但唐穆宗、唐文宗都認為不行,下令史臣“添改”[31]?;实壅f不行,就不行,誰也不能說行。清修《明史》,康熙、雍正、乾隆三帝親自主持,對于每一紀、每一傳的書法、內容都過問,不斷下令修改。康熙明確要求:“纂修《明史》,其萬歷、天啟、崇禎年間之事,應詳加參考,不成疏忽?!笔烦贾坏梅钪家槐橛忠槐樾薷?。最終定稿的《明史》,有關建州地區(qū)的歷史成了空白[32]。

《四庫全書總目?凡例》第一條即說:“每進一編,必經親覽,宏綱巨目,悉稟天裁。定千載之是非,決百家之疑似,權衡獨運,袞鉞斯昭。睿鑒高深,迥非諸臣管蠡之所及。隨時訓示,曠若發(fā)蒙。八載以來,不能一一殫記,謹錄歷次恭奉圣諭為一卷,載諸簡端,俾共知我皇上稽古右文,功媲刪述,懸諸日月,昭示方來?!保?3]從這里可以看到乾隆皇帝參與編纂《四庫全書》的程度。而這里吹捧皇帝“定千載之是非,決百家之疑似”,就是宣揚以皇帝的是非為準繩。吹捧皇帝“權衡獨運,袞鉞斯昭”,就是宣揚只有皇帝才可以運權衡,昭袞鉞,只有皇帝才可以定標準、明標準。

張之洞《書目答問》史部史評類收《御批通鑒輯覽》,并說“以下論全史以《御批》為主,故史評亦恭錄”[34]。也領會地說領略封建史學批評總以封建君主的是非為標準。

中國封建社會文字獄橫行,是以皇帝是非為是非的典型反映。如乾隆抓住彭氏族譜《大彭統(tǒng)記》中“御名皆直書不缺筆”,說退休布政使彭家屏“狂悖無君”,不僅抓捕其父子“坐斬”,并“即獄中賜自盡”[35]?;实壅f《大彭統(tǒng)記》“狂悖無君”,就是“狂悖無君”,任何人不能說一不字?;实鄣臋嗪馐亲罡邫嗪?、最終權衡,誰也不成以挑戰(zhàn),誰也無法挑戰(zhàn)。

君主專制制度下,文字獄盛行,禍發(fā)旦夕,史學禁區(qū)重重,以至學識分子不敢讀史、議史,更不敢治史、寫史。鉗制思想,不準自由研究,自然阻礙文化、史學的進展,更造成社會心態(tài)的扭曲,造成唯上、唯朱批的惡習形成。以一人之是非為是非,實際上無是非可言;以一人之史學為史學,實際上無史學進展可言。唯有以人民的是非為是非,才有真正的是非;唯有以人民的史學為史學,史學才能大進展。

中國傳統(tǒng)史學批評有政治標準,也有學術標準,如:反對門戶之見、學派框框;創(chuàng)新;體例嚴謹;史實真、資料可信;有無思想、學術價值;簡約;文采等等。但政治標準總是放在第一位的。

《史記》盡管是一部劃時代的有思想、學術、藝術價值的史學巨著,然在漢一度成為禁書,東漢班固、王充均批評、否決《史記》,說《史記》“貶揖當世”,是“謗書”,這鮮明是把政治標準放在首位來評《史記》的。二十四史是中國的文化瑰寶,也是世界的文化瑰寶。然梁啟超批評中國幾千年的封建史學是“君史”,不是“民史”,批評二十四史只是二十四姓家譜[36],徹底否決二十四史,這是用資產階級的民主、對等的政治思想來批評中國封建史學,也是首先從政治標準啟程的。以上兩例不僅說明傳統(tǒng)史學批評往往把政治標準放在第一位,同時也說明把政治標準放在第一位有很大的局限性。

在彌漫政治的社會中,政治與權力、與權威精細相連,又有經濟作后盾,成為最強勢的最具操縱力的社會主體,政治與學術的關系抉擇著政治標準和學術標準的關系。政治干預或操縱學術的時候,政治標準是第一位的,學術標準是其次位的。政治不干預、操縱學術的時候,政治標準是其次位的,學術標準是第一位的。在政治社會中,政治干預、操縱學術是經常的,政治標準放在第一位也是經常的。

一般來說,政治標準是從維護政治統(tǒng)治、維護政治秩序、維護意識形態(tài)啟程的,而學術標準是從維護學術原那么、維護學術秩序、維護學術獨立啟程的。對于統(tǒng)治者、政治家來說,維護政治統(tǒng)治、維護政治秩序、維護意識形態(tài)是第一位的。對于學者、史家來說,理應把維護學術原那么、維護學術秩序、維護學術獨立放在第一位。但學者、史家往往免不了會受政治統(tǒng)治、政治秩序、意識形態(tài)的影響甚至左右、操縱,或免不了會有自己的政治看法,或懷猛烈的國家興亡人人有責的意識,于是往往有時也把維護政治統(tǒng)治、維護政治秩序、維護意識形態(tài)放在第一位。這樣,不僅統(tǒng)治者、政治家總是把政治標準放在第一位,有時學者、史家也會把政治標準放在第一位。這就導致了政治標準往往經常是或總是第一位的,學術標準經常是或總是其次位的。政治標準放在第一位,是現實的政治因素抉擇的,也是現實的社會因素抉擇的。

政治標準第一,也是意識形態(tài)標準第一。政治色調濃重、意識形態(tài)色調濃重的史學及史學批評,無疑是有局限性的。局限性之一是會導致雙重標準的產生。局限性之二是政治、意識形態(tài)是變化、進展的,是不恒定的,甚至是不穩(wěn)定的。這抉擇了政治標準的不恒定、不穩(wěn)定。局限性之三是難以客觀、公正,往往會滲入政治的、意識形態(tài)的偏見。局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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