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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檔簡介

雍正朝綠營村官考

在中國第一批歷史檔案中,雍正王朝引用的官方文件在出版之前被廣泛使用。馮二康考察了他的微膠合卷并進行了相關研究。然而,馮先生收集的雍正王朝的官方文件數量是2700個,沒有文武官員。后來華東師范大學出版社出版了《清代官員履歷檔案全編》(以下簡稱《全編》),共30冊,以雍正朝檔案資料最為翔實,筆者整理考辨了雍正朝引見官員的履歷檔案資料,發(fā)現(xiàn)其中涉及文武官員共7100余人,綠營武官共有1397人(綠營武官重復引見的有522件次,雍正引見綠營武官共有1919人次)。在1397名被引見的武官中,注明籍貫的共有1361人,他們基本上都是守備以上的候補官員。守備以上綠營官的總數,在乾隆十八年(1758年)是各省參將163缺,游擊450缺,都司348缺,守備818缺,共1779人,雍正朝的官缺應該少于此數,因此1397人至少占當時官缺總數的78%。本文基于《全編》的統(tǒng)計資料,考察雍正朝所引見武官的籍貫分布,試圖探討雍正朝軍事人才的所在區(qū)域、民族構成和出身等問題,并分析這一地緣、血緣的構成與政治社會的關系。一將官的籍地設置在整體上根據《全編》所載雍正朝引見的1361名注明籍貫的綠營武官資料,筆者制成“雍正引見綠營官員的籍貫與身份、資歷統(tǒng)計表”。表一中的省區(qū)是指綠營武官的出身籍貫,在《全編》中有個別官員注明改籍,則以改籍前的籍貫為準。在雍正朝引見官員的履歷檔案中,關于文武官員的籍貫記載有所差異。文官的籍貫登記基本上具體到縣一級行政區(qū),而武官則僅登錄省一級行政區(qū),這說明武官的避籍制度比文官寬松。此外,表中江南省(含江蘇、安徽二省)、湖廣省(含湖北、湖南二省)、陜西省(含陜西、甘肅二省)也未加細分(原檔案如此),說明在雍正朝這三大省并未完全分省,人們在習慣上并不仔細分別。日本學者真水康樹認為江南、湖廣、陜西三省在康熙末年已提出分省,但真正完全分開是在乾隆朝,筆者所接觸的雍正朝史料也佐證了這一觀點。八旗主要生活在關外、京城及駐防地,以旗統(tǒng)人而不是以地劃分,因此旗人只能以旗籍和滿洲、蒙古、漢軍等民族計。從提督到守備的各等級職官中,取引見時的職位或候補職位。平均年齡以履歷片的年齡為準計算。本籍官指在本省任職,實際上就是沒有回避本省。功加是指曾有立功記載的人員。侍衛(wèi)、武進士、武舉人分別指武官身份。二督撫提鎮(zhèn)的武舉人事由表一可分析以下問題:第一,關于武官的年齡。據表一可知綠營武官的平均年齡約為44歲,不同籍貫的武官在年齡上稍有差異,其中云南籍者最大,為47歲,廣東籍者最小,為40歲,年齡的差異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不同區(qū)域的武官升遷的難易程度。各等級的武官在平均年齡上也有差異,其基本規(guī)律是職務越高年齡越大,這一點從《全編》的履歷年齡統(tǒng)計亦可看出(表二)。第二,關于武進士、武舉人出身。清朝行伍是武職的正途,在表一中,武進士和武舉人以外的都屬行伍出身。在1361名武職中,有武進士和武舉人身份者僅254人,約占總數的19%,這與文官中的科甲比例有天壤之別,尤其是武舉人只77人,說明武舉人要升遷守備以上的官階極其困難。當時武舉人一般都不能按資歷補官,只能降低資格和身份(即“告降”)就千把總的缺位。康熙五十一年(1712年)十一月,登州總兵李雄奏說告降武舉多不歸標操練,九卿討論決定停止武舉告降,此后武舉人連千把總也無法補用。雍正二年(1724年),云南永北鎮(zhèn)總兵馬會伯奏請選用一些“人材壯健,技藝嫻熟”的武舉補千把總,雍正對此很不以為然,批曰:“此事屢經有人條奏,不啻數十次矣。爾等提鎮(zhèn)職守封疆,惟整飭營伍,愛恤士卒,是乃專責。類斯等事,當無暇念及。若欲于不第武舉中選擇可用漢仗技藝,恐百中未必有一二人也。大抵伊等功名從賄賂請托而來者十居五六,令此輩人占奪行間兵丁進身之路,非朕所忍為之事也。朕此諭便中遇督提鎮(zhèn)諸臣,皆令知之。”于此可見雍正極輕視武舉人。雍正六年(1728年)登州總兵萬際瑞提出武鄉(xiāng)試要細分等級以甄別人才時,雍正以為無足輕重,批曰:“武場原非要務,較之行伍中人材實屬不及。至于武舉,大都賄買者居多,更不堪問矣?!钡谌?關于功加和侍衛(wèi)出身。在武職提拔時,功加和侍衛(wèi)出身很重要。在1361名武官中,功加(即立有戰(zhàn)功的人員加軍銜)481人,約占總人數35%;侍衛(wèi)有434人,約占總數的32%,這一比率遠大于武科甲。陜西、福建、四川的功加人員最多,反映了西北是主戰(zhàn)場,東南海戰(zhàn)次之,這也是這一地帶武官眾多的重要原因。云貴一帶的武官有功加者比江南、河南多,表明西南戰(zhàn)場也有一定規(guī)模,但遠遜于西北戰(zhàn)場。立功與升官關系密切??滴醵?1663年)規(guī)定武職“推升之日有紀錄軍功一次者加一等,多者照數加等”。關于功加人員的軍銜及委用情況,順治初年規(guī)定:“經制千把總及無職任效用官員內,有因功加至府銜并副將、署副將者,以游擊缺用;加至參將、署參將、游擊、署游擊者,以都司僉書缺用;加至都司僉書、署都司僉書、守備、署守備者,以守備缺用?!笨滴跏荒?1672年)規(guī)定“功加千總準補營千總”。到康熙二十四年(1685年)以后,功加人員漸多,不能都以功加之銜補用,功加游擊、守備的可降補千總、把總,至康熙三十三年(1694年),停止保舉錄用功加人員??滴跞四暌院笾敝劣赫跄?又開始酌量錄用各項功加人員,為防假冒年久功加,督撫提鎮(zhèn)和地方官都要出具詳細的證明材料。雍正很重視任用功加人員,認為“功加人員既有職銜,不便令千把管轄,令該督撫提鎮(zhèn)收入標下效力差操,給與兵糧”,督撫提鎮(zhèn)對這些標下功加人員進行考察,人才技藝超群或曾經血戰(zhàn)帶傷者列為一等,保題引見授職,綜合考核列二等的報兵部以把總用,其中老病不能差操的給予半餉終養(yǎng)。從《全編》一書看,大部分侍衛(wèi)都是由督撫保舉產生的,保舉侍衛(wèi)的重要條件是立功或有軍事才干,因此侍衛(wèi)實際上成了武官的人才庫,侍衛(wèi)出身在武官選拔中的意義非同一般。侍衛(wèi)為皇帝身邊的警衛(wèi)人員,本來都是滿洲近要,可出任文武高官,為滿洲和皇權統(tǒng)治的核心人物。由下級武官大量進入侍衛(wèi)階層,既有籠絡漢官的用意,也是加強皇權的手段,學者們在論及侍衛(wèi)制度時大多忽略了這一現(xiàn)象。第四,與雍正元年高級武官出身籍貫的對照。雍正繼位不久,即要求了解各地綠營高級武官(從參將到提督)的狀況,元年六月二十日臣僚的折子詳細開注了高級武官的履歷,這些履歷折子為《雍正朝漢文硃批奏折匯編》一書收錄,共266人(還有南澳總兵、正定副將等30名官缺尚未擬定人選,可見雍正元年全國綠營從參將到提督共有296缺)。由表一可知,在雍正朝引見的武官中,從參將到提督共有274人,與雍正元年的“高級武官”人數266人很接近。取雍正元年和“表一”的高級綠營武官籍貫數據,制成表三:雍正元年和雍正朝高級武官的兩組數據表明各省區(qū)的高級軍事人才分布規(guī)律大致相近,都是以陜西為最,直隸、福建、八旗等省區(qū)的人才也相對較多,可見雍正初年和雍正朝高級武官在籍貫分布上有其連續(xù)性。三將近地層兵由表一得知,北方各省(直隸、山東、山西、河南、陜西、八旗)引見武官的人數為754人,占55%,南方各省占45%,可見武官的南北分野較接近。武官分布與各省區(qū)的綠營額定人數關系密切,武官大多是從兵丁中逐級提拔的,而兵丁限定本省籍的人充任,故兵多的省份將官相對較多,江西和廣西兩省兵數少,武官人數也很少。但陜西和福建兩省的武官遠遠超出其與本省兵丁的比例,特別是陜西籍的綠營武將人數遙居全國之首,幾占綠營武將的30%,也就是說,三、四個綠營武將中就有一人屬陜西籍。表三反映的陜西籍高級武官所占全國比例更在30%以上,尤其是雍正元年全國13名提督中陜西籍貫的就有6位,可見陜西是全國軍事人才最集中的地區(qū)。這與陜西的民情風俗、經濟地位、地理位置及當時西北用兵諸因素密切相關。陜西地接少數民族地區(qū),自古以來邊塞烽火連綿不息,民風質樸尚勇。自唐以后,隨著地理環(huán)境的變化和中國經濟中心的南移,西北地區(qū)的經濟地位日益下降。特別是在災荒之年,民眾鋌而走險、參加農民戰(zhàn)爭的現(xiàn)象屢見不鮮,不論參加何種性質的軍隊,當兵吃糧是普通老百姓的重要謀生途徑,如福建提督王郡本是陜西乾州人,因為陜西饑荒而“就食福建,以李姓入伍,補臺灣鎮(zhèn)標把總”??紤]到陜西的尚武風情,雍正還特別增加了該省武舉人和武童生的名額,雍正二年諭兵部:“陜西地屬雍涼,人材壯健,強勇者多,騎射嫻熟勝于他省,每科鄉(xiāng)試取中不過三十名,而入學額數亦與他省不相上下,額少人多,不無屈抑。自雍正二年鄉(xiāng)試為始,西安、甘肅武舉各加中十名。其武童入學額數若通省俱加恐有冒濫,照文童改學例,令督撫會同學臣查明,技勇最優(yōu)之州縣,酌量數目奏請加額”。陜西將多與清初西北長期用兵有很大的關系。雍正時陜甘綠營因戰(zhàn)爭激烈差遣較多,犧牲巨大,兵源要不斷補充,而應募的兵士又限于本籍,故而陜西籍的綠營兵數實際上在全國是最多的,僅雍正九年(1731年)在涼州、甘州、西寧三處就招兵7000名。陜西兵丁靠技勇和戰(zhàn)功提升的機會也很多。在406名陜西籍武官中,“功加”就有232人,也就是說半數以上的人曾在疆場立功。而且陜甘總督岳鐘琪治軍極嚴,為雍正朝綠營最著名的將領。強將手下無弱兵,在岳鐘琪軍營成長的將帥自然受到朝廷的重視,經岳鐘琪一人保舉、題補的陜西籍武官數目就高達177人。清初的陜西武將名聞遐邇,《清史稿》為雍正朝9名漢族武將單獨立傳,其中岳鐘琪是四川成都人,云南提督哈元生是直隸河間人,其余7人皆為陜西籍統(tǒng)帥。直到乾隆年間,皇帝還對陜西武將刮目相看。乾隆時規(guī)定每隔兩年半,各地綠營須薦舉副將、參將、都司、守備各等武官,其中河南綠營各舉2人,山東、山西、江西、廣西、云南、貴州綠營各舉3人,直隸、江南、福建、浙江、四川、廣東各舉4人,唯陜西綠營各舉5人。陜西陸軍全國聞名,陜西綠營移駐他省的情況時或有之。如順治十八年(1661年)曾抽調陜西綠營駐防四川。雍正五年(1727年)“以浙江綠營積弱,選山、陜、甘兵壯健者移駐之”。乾隆二十五年(1760年)開始設新疆綠營屯防,也是“由陜、甘陸續(xù)移往駐防”。按照綠營兵丁的土著原則,他們的家小也要隨營遷轉并入籍駐地,造成小規(guī)模的陜西人口流動。武將人數僅次于陜西的是福建省,這與征臺和興建水師關系極大。福建地近臺灣,在長期對臺灣作戰(zhàn)中,福建綠營水師自然是戰(zhàn)斗主力。在戰(zhàn)爭中官兵提升的機會較多,而且戰(zhàn)爭也鍛煉了隊伍,使福建籍水兵名振天下。同時福建省陸地貧瘠,人們趨向于海上謀生,水性嫻熟,雍正說“各省水師兵丁,惟福建最為熟練”。后來天津、江南、浙江、湖廣、旅順等全國各地的水師相繼籌建,福建水兵充任教練者不乏其人。雍正六年皇帝諭令藍廷珍在福建水師內各選50人發(fā)浙江和湖廣任教習。雍正七年“以旅順水師不諳戰(zhàn)務,拔福建水師營精卒赴奉天教練”。雍正十三年令福建、廣東總督“于千總內簡選熟諳水師者,福建省著保舉6人,廣東省著保舉4人送部,授為藍翎侍衛(wèi)行走,以備簡選水師之用”。鑒于水師將領員數不足,水師武官可以不避本籍。乾隆《大清會典》在談到武官避籍制度時就規(guī)定“水師及河營官不論”。乾隆《大清會典則例》在追述雍正十一年避籍制度時也說“水師各官不拘籍貫營分,遇有該員應升之官準簽制補用”??梢娗宄跛畮熚鋵T缺較多,這也是福建水兵提升的良機。四旗籍官的分布八旗武官補綠營武缺為時很早。在順治初,八旗副都統(tǒng)和參領經九卿科道等官題補可任總兵??滴跞?1664年),副都統(tǒng)還可被題補提督??滴跞四?1699年),參領可用參將,佐領可用游擊。于此可見旗人補綠營武官是由高到低逐漸推行的。滿人是統(tǒng)治民族,八旗的政治地位遠高于綠營,以旗人補綠營,除經濟因素外,統(tǒng)治者當然有其政治考慮,從旗籍綠營武官的結構和分布即可見其用心。從旗籍軍官的構成來看,職銜越大的缺,旗人所占比例越高。在引見的武官1361人中,旗人有70名,為引見總人數的5%;而在引見的高級武官(從參將到提督)274人中,旗人有21人,占7%;在雍正元年的266名高級武官中,旗人有49人,占13%,而在13名提督中旗人就有5位,可見旗人居高位者多,其政治地位非同一般。旗籍綠營武官在各軍區(qū)的分布更能反映出滿人的鉗制圖謀。為防范漢人,清朝皇帝對京師附近的地區(qū)控制很嚴格。如各省綠營武官三年須調任,但考慮到“人地相宜”便于統(tǒng)治,各省督撫還可在其任滿后“題留”,即向皇帝提出申請連任。順治十八年(1661年)特別規(guī)定,直隸、山東、山西、河南、陜西五省地方武官不得題留,這顯然是對京師周邊區(qū)域武力的防范。為考察雍正朝旗籍綠營武官對各軍區(qū)的監(jiān)視狀況,特列旗籍武官在全國綠營的分布表如下(表四)。在《全編》所錄70名旗籍武官中,明確記載了62人所任的軍區(qū)及職位,這里以最后的任職為標準定其在各軍區(qū)的分布狀況。表中的引見武官指《全編》所錄的62名旗籍武官,49名高級武官指雍正元年從參將到提督的高級旗員武官(取材同表三)。從表四可見旗籍武官在直隸和陜甘軍區(qū)較集中,是重點控制的地帶。在直隸和山西沿邊地區(qū),綠營武官中旗缺更多,原規(guī)定都司以上員缺中70%用旗人,乾隆十五年后改為50%用旗員。此外,乾隆十五年還規(guī)定以下員缺為旗缺:直隸張家口副將,昌平營參將,直隸提標右營、遵化營、喜峰口、宣化鎮(zhèn)標右營游擊,石塘路、居庸路、鞏華城、山永協(xié)左營、山海路、石門路、建昌路、潘家口、柴溝營、懷安城、龍門路、滴水崖、蔚州、西城、長安嶺各都司,直隸提標中營和前營、黃花路、湯泉營、山永協(xié)右營、三屯協(xié)右營、宣化鎮(zhèn)中營、張家口中軍、張家口左營、獨石口右營、萬全營、膳房堡、新河堡、洗馬林堡、西陽堡、鎮(zhèn)安堡、龍門所、東城、礬山堡、懷來城、周四溝堡、四海冶堡、岔道城、左衛(wèi)城各守備。山西殺虎口副將,新平路、助馬路、偏關營、河堡營各參將,大同鎮(zhèn)標中營、右營各游擊,天城、高山、渾源、忻州、靖遠營、朔平、朔州、鎮(zhèn)西、保德各營都司,大同鎮(zhèn)標中營、左營、右營、前營、北樓、小石口、應州、平魯、寧武、殺虎協(xié)右營各守備。乾隆十八年(1753年)以后,在上述所有旗缺中,分出五分之一輪用蒙古人。在北方廣大地區(qū)專用旗缺,乾隆的解釋是:“朕前因綠旗營伍廢弛,兵力軟弱,皆由將弁不能約束訓練所致。是以分用旗員,以資鉗轄。”乾隆的理由其實不能成立,當時綠營的戰(zhàn)斗力不在八旗之下,其用心顯然是防范漢人,監(jiān)控重兵所在之地。在乾隆十五年后,這一政策稍有收斂,乾隆說道:“邇來因簡用過多,業(yè)將游擊以下之缺量加酌減。今觀侍衛(wèi)、協(xié)領、參領內,才具稍優(yōu)者皆已陸續(xù)外用,副參等缺仍屬過多。旗員內漸少出色之人,而綠旗員缺亦未免稍偏”。旗籍武官在旗色上的不均衡分布是八旗內部政治地位高低的重要反映,在此以“引見武官”和“高級武官”的資料來加以考辨分析。據《全編》所載70名旗籍武官的資歷,列表五如下:據表五和表六,可知在引見的武官和高級武官中,上三旗都占66%;在引見的70名旗籍武官中漢軍有35人,占50%。據雍正弟怡親王允祥的密奏,康熙五十九年(1720年),八旗男丁共694481人,其中上三旗326980人,占47%;雍正元年(1723年)八旗男丁的總數是657573人,漢軍男丁444416人,約占68%。若以男丁數與武官數對照分析,上三旗的政治地位高于下五旗,任官比例高;漢軍政治地位較低,任官比例亦低。綜上所述,雍正引見的綠營武官的地理分布與各省區(qū)的兵數相關,其中陜西和福建兩省武官比例居高,這與西北戰(zhàn)爭和興建水師關系極大。旗籍武官主要分布在京師周邊地區(qū)和戰(zhàn)略要地,有防范漢人的用意。而上三旗武官偏多,漢軍武官偏少,反映了上三旗政治地位最高,漢軍地位低于滿洲。在選用武官時,重戰(zhàn)功和侍衛(wèi)出身,侍衛(wèi)是選拔武官的重要人才庫。選官時藐視武科甲,尤其是武舉人很難遷升。武官的平均年齡約為44歲,其年齡與職位高低基本成正比。在尚武風氣的影響下,陜西武將世家較多,僅就《清史稿》人物傳所載,康熙、雍正年間的陜西軍人家族就有馬會伯、韓良輔、宋愛諸人。馬會伯是陜西寧夏人,武進士出身,官至貴州提督、四川巡撫,從兄馬際伯在雍正時為四川建昌總兵,乾隆時做到四川提督,其弟馬覿伯也是武進士出身,為大同總兵。陜西甘州人韓成在康熙時為重慶總兵,其子韓良輔做到天津總兵,另一子韓良卿為廣西碣石總兵,乾隆時升為甘肅提督。韓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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