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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時期全圖司州兗州、豫州、揚州青州、徐州冀州、并州幽州雍州涼州荊州(魏)西域長史府、烏孫益州北部益州南部(庲降都督)揚州(吳)荊州(吳)交州鮮卑等部三國時期圖組編例一、本圖組包括全圖一幅,分幅圖十四幅,簡圖一幅,插圖六幅。二、全圖畫出公元262年魏(景元三年)蜀(景耀五年)吳(永安五年)的疆域政區(qū)及當時我國邊區(qū)各族的分布地。魏蜀吳三國境內(nèi)畫出州界、州治、部分郡國治所,和西域長史府的轄境治所以及所轄部分屬國的首府。邊區(qū)各族因記載簡略,只標注其大致方位并鉤出若干條部族的活動范圍界。三、分幅圖魏十二州分為八幅,另西域長史府和烏孫為一幅;蜀一州分為二幅;吳三州州各一幅。魏幽州、雍州、蜀益州北部、吳揚州、交州各附插圖一幅。四、三國地方行政區(qū)劃為州、郡、縣三級,另有王國相當于郡,又有王國、公國、侯國、伯國、子國、男國相當于縣。圖中與郡相當?shù)耐鯂宰⒂浵鄥^(qū)別,治所符號相同;與縣相當?shù)耐酢⒐?、侯、伯、子、男國用縣治符號,注記不分。五、三國志無志,魏蜀吳境內(nèi)的州郡縣建置,據(jù)清人吳增僅三國郡縣表,參謝鐘英三國疆域表、洪亮吉補三國疆域志畫出。六、蜀漢設庲降都督,統(tǒng)南中七郡,仍隸屬于益州。分幅圖益州分南部、北部二幅,南部幅七郡即庲降都督所轄。南北部各郡之間仍作郡界,不作州界,都督治所建寧郡仍用郡治符號,加注庲降都督四字。七、魏吳境內(nèi)設有各級農(nóng)官,皆畫出其治所,注出全稱;多數(shù)相當于縣,即作縣級處理,少數(shù)作聚邑處理,惟吳毗陵典農(nóng)校尉領縣比郡,作郡級處理。八、魏設有匈奴中郎將、護鮮卑校尉、護烏丸校尉、東夷校尉,監(jiān)護北邊內(nèi)附諸族,即在治所旁加注表示。九、吳于若干幅員遼闊的郡分設都尉領縣而仍隸于郡,以東、西、南、北部為名,即在其治所旁加注表示。十、西域長史府治所用州治符號,其所轄各國用表面注記標示其大致方位,戊已校尉治所高昌城及鄯善、龜茲、于闐、疏勒、焉耆王國首府用郡治符號,其他諸國首府用縣治符號。十一、已廢或后置郡縣盡可能畫出,用聚邑級符號表示,注出“郡”、“縣”字樣。十二、水系澤藪除采用三國志記載外,一概以水經(jīng)為據(jù)。十三、鮮卑等部簡圖一幅,以公元236-262年(魏青龍四年至景元三年)為準,畫出諸部鮮卑及西北諸部以及境內(nèi)著名山川和庭帳城邑等;附盛樂附近插圖一幅。(中國歷史地圖集第三冊)1)希望有純古代圖,現(xiàn)代地名以只標注主要參考點和主要河流湖泊。2)河流方面動得的確太少,另對于湖泊很水域,就更少了,不過可能是因為無考的緣故。3)有可能的話以地形地貌圖配以三國地點組成沙盤地點,更有可能突出三國的氛圍。4)對于個別地點覺得不太權威。希望能配有圖文解釋。5)東漢(后漢朝)的區(qū)域設置有所改變。好象沒有體現(xiàn)出來。魏的雍洲好象更改頻繁,郡方面三國時代更改也很繁復。6)能否以圖標明各州郡的疆界以便觀看。7)圖可分專業(yè)業(yè)余兩種,專業(yè)地圖多標一些地名,和經(jīng)緯坐標。水域的主要問題。1)涼洲漢立時曾有西海,按記載應該有比今天更大的湖泊存在。2)荊一帶云夢澤應尚有遺跡,洞廷的面積也遠比今日為大。青洲一帶中,宋時水泊梁山尚稱800里,豈無水乎?推之長江,黃河中下游普遍如此。3)長江水域好象偏窄了。黃河亦然。王莽始建國三年(11 年),發(fā)生第二次大徙。“河決魏郡(治鄴,今河北臨漳縣西南),泛清河以東數(shù)郡。先是,莽恐河決為元城(今河北大名東)冢墓害,及決東去,元城不憂水,故遂不堵塞”。洪水在今魯西、豫東一帶泛濫了近六十年,直至東漢明帝永平十二年(69 年)“王景修渠筑堤,自滎陽東至千乘(今山東高青縣東北)??谇в嗬铩保夹纬蓶|漢大河,也就是水經(jīng)注以及唐元和郡縣志所載的大河。東漢大河的位置較西漢大河偏東,從長壽津自西漢大河故道別出,循古漯水河道東行,復蜿蜒于今黃河與馬頰河之間,至今濱縣之南入海。距海里程比西漢大河短,河道也比較順直,東漢以后河水含沙量又相對有所減弱。由于以上這些原因,這條大河穩(wěn)定了八百多年,一直沒有發(fā)生大的變動,其間很少有決溢發(fā)生,也無大的改流。因此,魏、晉、南北朝各史多不志河渠,隋書地理志也沒有黃河經(jīng)行的記載。關于濟水的流向,據(jù)水經(jīng)的記載,兩漢三國時,自成皋縣(今河南汜水西)北從黃河分出,東流經(jīng)滎陽縣(今滎陽縣)北,過滎澤,經(jīng)陽武縣(今原陽縣)南,封丘縣(今封丘縣西南)北,平丘縣(今封丘縣東)南,濟陽縣(今蘭考縣東北)北,冤句(今山東菏澤縣西南)、定陶(今定陶縣西北)縣南,至乘氏縣(今巨野縣西南)向東北流注入巨野澤。從巨野澤北出以后,東北過壽張縣(今東平縣南),汶水來匯,北過須昌縣(今東平縣西北)、谷城縣(今平陰縣西南東阿鎮(zhèn))西,臨邑縣(今東阿縣)東,盧縣(今長清縣南)北,流至今濟南市的濼口鎮(zhèn),這段河道大略和今黃河相同。濼口以下則在今黃河以南,經(jīng)菅縣(今濟陽縣東)南,梁鄒縣(今鄒平縣北)北,臨濟縣(今高青縣東南)南,過利縣(今博興縣東)西,東北入于海。其中臨濟縣以上一段,約當今小清河之南;以下一段,約當今小清河之北,晉代以后又有所謂“別濟”的名稱。成書于東漢至三國時期的水經(jīng)沽河云:“又東南至泉州縣與清河合,東入于海。清河者,泒河尾也”。這是海河諸水同歸于海的最早記錄。東漢末曹操在統(tǒng)一北方的戰(zhàn)爭中,為了漕運的需要,于建安九年(204 年)“遏淇水東入白溝”。使東北進入清河。成為日后的衛(wèi)河。后又鑿利漕渠引漳水以增加白溝的水源,為以后南運河的形成奠定了基礎。建安十一年(206 年),開鑿了一條使虖池水改流向北入泒水的平虜渠,其故道大致相當于今青縣北至靜海獨流鎮(zhèn)間的一段南運河,把現(xiàn)在的南運河、子牙河、大清河等三大海河干流溝通起來。同年,又鑿泉州渠,從今寶坻縣西的泃河口入潞河,與南來的清河會合,為以后北運河的形成奠定了基礎。由于平虜、泉州等渠的興建,使由白溝來匯的清河,能夠截住虖池水與漳水流量的大部分,向北流與沽水相會合而入于海,它們原來在清河以東的故道也就逐漸變成了支脈,以至最后湮沒。河北平原上幾條大的主流相互連通起來,而這時渤海西岸陸地又向海有所伸展,合流以后的河道,得以轉(zhuǎn)而向東并流入海,從而形成了“五河下梢”的“泒河尾”。泒河是指大清河南支潴龍河上源大沙河,而“泒河尾”則是指泒河與其它各河匯流后的下游。即自天津市的三岔口向東入海的海河尾閭部分。至此,海河水系得以初步形成。海河水系初形成時,南部的淇水雖經(jīng)曹操導入白溝與清河合。但在淇水以西今衛(wèi)河上游的清水,仍由朝歌獨流入黃河,到東晉十六國時,始導清合淇入白溝,并入海河水系。北部的鮑丘水(潮河前身)初“從雍奴縣北屈東入于海”。因未與沽河會合,也不屬海河水系。云夢澤的變遷江、漢平原上的云夢澤,在構造上屬第四紀強烈下沉的陸凹地,逐漸發(fā)育成為寬敞的古云夢澤內(nèi)陸湖盆。以后由于長江、漢水夾帶的泥沙大量在湖盆沉積,逐漸形成江漢內(nèi)陸三角洲,使湖面不斷分割、解體和縮小。在進入歷史時期時,古云夢澤已演變成平原湖沼形態(tài)的自然景觀。云夢澤在古籍中最早見于記載的有尚書禹貢荊州:“云夢土作乂”;周禮職方荊州:“其澤藪曰云夢”。又見于爾雅釋地的十藪,以及呂氏春秋有始覽及淮南子墜形訓九藪中的“楚之云夢”。只說云夢澤在荊州,在楚地,而未言明其具體方位。史記貨殖列傳:“江陵故郢都東有云夢之饒”。河渠書:“于楚,則西方通渠漢水云夢之野”,意指從郢都鑿渠東通漢水,中間經(jīng)過云夢,說明云夢澤在江陵以東的江漢平原上。又水經(jīng)禹貢山水澤地所在說,云夢澤“在南郡華容縣之東”,華容故城在今湖北潛江縣西南,與史記所述一致。1.“云夢”與“云夢澤”“云夢”一詞在先秦古籍中,并非專指云夢澤而言,它也是春秋、戰(zhàn)國時期楚王狩獵區(qū)的泛稱。國策楚策:“于是楚王游于云夢,結駟千乘,旌旗蔽天。野火之起也若云蜺,兕虎之嗥聲若雷霆”。從所描述楚王在云夢的游獵生活中可見,所指云夢是廣闊的山林原野而非湖沼池澤。漢司馬相如子虛賦也有云夢的描寫,其范圍東到今武漢以東的大別山麓,西至鄂西山地,北及大洪山區(qū),南緣大江。東西約在四百公里以上,南北不下二百五十公里,也顯指楚王游獵區(qū)而言。而他所說的南部“則有平原廣澤”。正是古云夢澤的所在。因此,“云夢”一詞從廣義說,它是包括山地、丘陵、平原和湖泊等多種地貌形態(tài)在內(nèi)的范圍廣闊的春秋、戰(zhàn)國時期楚王的狩獵區(qū),而“云夢澤”則是其中局限于江漢平原以湖沼地貌為主的一部分。由于先秦著作記述云夢多以其澤藪為主,漢、晉以來的注疏家也就望文生義,將云夢狩獵區(qū)與云夢澤混為一談,并一直為后世所沿襲。2.云夢澤的演變和消亡先秦時期,在郢都東南,是一片由江水及其岔流夏水和涌水沖積而成的荊江東岸陸上三角洲,見于左傳昭公七年的章華臺,即位于這一三角洲江陵以東百里處。又左傳桓公十一年和楚策的州國故城,則在城陵磯至武漢的長江西側(cè)的泛濫平原今洪湖縣東北新灘口附近?!胺骄虐倮铩钡脑茐魸?,便處于這東西兩大平原之間,北以漢水為限,南則“緣以大江”,約當今潛江、沔陽南,監(jiān)利、石首北境。水經(jīng)沔水注:“又東南過江夏云杜縣東,禹貢所謂云夢土作乂,故縣取名焉”。按漢云杜縣治今京山縣,轄境兼有今應城、天門二縣,可見先秦時期云夢澤的北限曾遠及漢水以北。戰(zhàn)國中期以后,應城、天門一帶的云夢澤,為漢水所挾帶的泥沙所湮沒,云夢澤已略見縮小。西漢時期,因江、漢兩水泥沙的淤積,荊江和漢江兩內(nèi)陸三角洲聯(lián)為一體。在荊江三角洲夏水自然堤北側(cè)的原章華臺地區(qū)新設了華容縣(故城在今潛江縣西南);在漢江三角洲頂部建立了竟陵縣(故城在今潛江西北)。揚水兩岸的云夢澤區(qū)逐漸淤填分割成路白、東赤、船官、女觀等湖,云夢澤的主體已南移至華容附近。以后,隨著江漢三角洲的進一步發(fā)展,又繼續(xù)向南、向東推移,南為大江北岸的自然堤所阻,而向東略無阻攔,到東漢時,已移至華容東南。澤區(qū)隨著江漢輸沙的堆積,日益縮小淤淺,而以沼澤形態(tài)為主。東漢末年,曹操赤壁戰(zhàn)敗至烏林,已能“引軍從華容道步歸”,只不過道路泥濘難行而已。由于江漢地區(qū)新構造運動有著自北向南傾斜的趨向,荊江東岸分流夏、涌二水所塑造的三角洲也向東南方伸展。至魏晉南朝時期,隨著云夢澤主體向東南部的推移,形成“首尾七百里”的夏州。原在三角洲北部沔北的云杜縣遷到了沔南(治今沔陽縣西)。接著西晉分華容縣東南境增設監(jiān)利縣(治今縣北)。東晉又在漢南平原與夏州的接壤地帶,即今沔陽縣城關附近增設惠懷縣。南朝時,云夢澤的主體漸次東移至云杜、惠懷、監(jiān)利一線以東,伸展到江畔的沌陽縣境(治今漢陽縣南),靠近江岸的惟一的州陵縣也為水體所淹而撤銷了。整個云夢澤被分割為大浐湖(今沔陽縣西)、馬骨湖(相當于今洪湖縣西部的洪湖)、太白湖(今漢陽縣南)和若干大小不一的陂池。其范圍也僅余近二百公里,不及先秦之半了。唐、宋時,隨著江漢內(nèi)陸三角洲的進一步擴展,日漸淺平的云夢澤主體,已大多填淤成陸。唐宋志書已不見大浐湖的記載。馬骨湖據(jù)元和郡縣志記載:“夏秋汛漲”,雖“淼漫若海”,然“春冬水涸,即為平田。周廻一十五里”。太白湖周圍也沼澤化,陸游、范成大舟行經(jīng)此,已是一片“葭葦彌望”的“巨盜所出沒”的地區(qū)而有“百里荒”之稱。北宋初期,在今監(jiān)利縣東北六十里設置玉沙縣,管理和開墾新生成的三角洲平原,歷史上著名的云夢澤基本上消失,大面積的湖泊水體已為星羅棋布的湖沼所代替。明、清兩代,由于荊江北岸穴口大多堵塞,荊江泥沙改向南岸排泄,江漢平原又開始出現(xiàn)了眾多的湖泊群。明代茅江口(今新堤鎮(zhèn))因修筑新堤而堵塞,江漢平原的地表逕流,大部匯集于原已消失的太白湖,明末清初已成為周圍二百余里的淺水湖泊。清乾隆年間改稱赤野湖,周圍還有六十多公里。清末光緒年間,已因泥沙的長期淤填被分割成若干較小的湖沼。與太白湖淤淺消失的同時,明嘉靖年間,在今洪湖縣境開始有洪湖的出現(xiàn),清末光緒年間卻已擴大成為周圍二百里的大湖。直至目前,江漢平原上仍星羅棋布地分布著被稱作“鄂渚”的二百多個淺小的湖泊群,正是古云夢澤被分割、解體而殘留的遺跡。由于河流堆積作用的加強,內(nèi)陸三角洲的逐漸擴大,以及圍湖墾殖的普遍進行,其自然發(fā)展趨勢正走向逐漸淤塞消亡中。1.古代洞庭湖屬于云夢澤的謬說位于今湖南省北部大江之南的洞庭湖,古名巴丘湖,長期以來,一直被人們認作是古云夢澤湖群中在南面的一個最大湖盆,也是古云夢澤大部被泥沙淤積成為陸地后,仍然保存至今的唯一大湖。此說最早發(fā)端于西晉的杜預,他說:“南郡枝江縣西有云夢城,江夏安陸縣東南亦有云夢城?;蛟荒峡とA容縣東南有巴丘湖,江南之云夢也”。將楚王陪鄭伯在郢都(今江陵北)江南今松滋、公安一帶的游獵活動,誤指到數(shù)百里之外的洞庭湖地區(qū)。杜預的“或曰”顯是一種揣度之詞。戰(zhàn)國時,國策、楚辭都是既見云夢,又見洞庭,從無洞庭就是云夢的提法。魏晉時期,由于洞庭湖寬闊浩渺,已遠過于日益湮滅的云夢澤,杜預可能因此作出江南巴丘湖屬于云夢澤的推論。以后歷代注疏家多因襲杜說。東晉郭璞注爾雅,稱云夢澤“今南郡華容縣東南巴丘湖是也”。北魏酈道元為水經(jīng)作注,進一步提出以云杜、華容為中心,北至安陸,南到巴丘湖的所謂“蓋跨川亙隰,兼苞勢廣矣”的論斷。唐孔穎達的尚書疏和宋蔡沈的尚書集傳,都承襲酈“兼包”說。孔謂:“則此澤跨江南北,每處名存焉”;蔡說:“華容、枝江、江夏、安陸皆其地也”。宋代杰出的科學家沈括,也深受其影響,說什么“云在江北,夢在江南”,江漢湖群稱作“云”,洞庭湖群叫作“夢”,合為云夢。及至清代顧祖禹又根據(jù)荊門(古編縣地)西北四十里有云夢山,當?shù)赜小霸茐糁?,舊至于此”的傳說,把云夢澤擴展到了荊門,作出了“今巴陵(洞庭湖所在,今岳陽)、枝江、荊門、安陸之境皆云有云夢,蓋云夢本跨江南北,為澤甚廣”的論斷。稍后的胡謂在其所著禹貢錐指一書中,更集諸家所說之大成,把云夢澤的范圍擴大到“東抵蘄州(今湖北蘄春縣),西抵枝江、京山以南,青草(洞庭湖南部)以北皆為夢”。直至解放后,有些出版物中,仍把洞庭湖說成是古云夢澤的組成部分,謬說流傳竟達一千七百年之久。2.歷史早期的洞庭湖洞庭湖在地質(zhì)史上雖與江漢平原的云夢澤同屬于“江漢洞庭凹陷”,但在歷史時期,它是作為一個獨自的水系而存在和發(fā)展的,并不屬于古云夢澤的范圍。山海經(jīng):“又東南一百二十里,曰洞庭之山,帝之二女居之,是常游于江淵,澧、沅之風,交瀟湘之淵”。莊子天運:“帝張咸池之樂于洞庭之野”,稱洞庭為平野。說明當時湘、沅、澧諸水在洞庭山(今君山)附近與長江交匯,洞庭湖地區(qū)還只是一片河網(wǎng)交錯的平原,只是后來環(huán)繞君山的所謂“洞府之庭”形成了一個大的湖泊,始有洞庭湖之稱。1957 年在安徽壽縣出土的戰(zhàn)國楚懷王六年(前323 年)制“鄂君啟節(jié)”,所述舟節(jié)西南水路銘文為“自鄂(今湖北鄂城)往:上江、入湘、入資、沅、澧、油”。從舟節(jié)銘文水流交匯不及入湖來看,與山海經(jīng)、莊子所載洞庭平原的自然景觀也是一致的。水經(jīng)記載:澧水“又東至長沙下雋縣西北,東入于江”;沅水“又東至長沙下雋縣西,北入于江”;湘水“又北過下雋縣西,又北至巴丘山,入于江”;資水“又東與沅水合于湖中,東北入于江也”。說明在君山西南的資、沅二水交匯處,有湖泊的存在。戰(zhàn)國時屈原在楚辭九歌湘夫人中“裊裊兮秋風,洞庭波兮木葉下”,當即指此湖。只是由于那時這一夾在沅、資二水之間的湖泊水體很小,尚未為人所注意,因而尚書、周禮、爾雅、呂氏春秋、淮南子等都未把它列入古代有名的澤藪之內(nèi)。3.東晉以后洞庭湖的逐漸擴展東晉、南朝之際,隨著荊江內(nèi)陸三角洲的擴展和云夢澤的日趨萎縮,以及荊江江陵河段金堤的興筑,強盛的長江來水,向荊江南岸穿越沉降中的華容隆起的最大沉降地帶,進入拗陷下沉中的洞庭沼澤平原,從而形成為一片煙波浩瀚的巨澤。北魏酈道元為水經(jīng)作注時,已充分反映了洞庭湖擴展的這一巨大變化。他指出湘、資、沅、澧,“凡此四水,同注洞庭,北會大江”。并云“湖水廣圓五百余里,日月若出沒于其中”。盛弘之在荊州記中,也作出相同的描繪:“巴陵南有青草湖,周回數(shù)百里,日月出沒其中”。青草為洞庭湖的通稱。歷史時期洞庭湖區(qū)一直處于緩慢的沉降之中,再加上古代荊江分水口多在北岸,南岸的洞庭湖區(qū),很少受到長江泥沙淤積的影響。唐宋時期,洞庭湖水面進一步向西擴展,號稱“八百里洞庭”。巴陵志即有:“洞庭湖在巴丘西,西吞赤沙,南連青草,橫亙七八百里”的記載。唐代詩人李白在游洞庭湖詩中描寫:“洞庭西望楚江分,水盡南天不見云”,可見其湖面的遼闊及氣勢的雄偉。明、清之際,洞庭湖的面積繼續(xù)有所擴展。明嘉靖、隆慶(15221572年)年間,張居正為了保護在湖北安陸的“顯陵”以及他自己家鄉(xiāng)江陵的安全,采取“舍南救北”的方針,在荊江北岸筑起黃檀長堤,使北岸穴口基本堵塞,長江水沙多由荊南排入洞庭湖區(qū),在湖底淤高而來水有增無減的情況下,洪水期湖面水域不斷擴展,逐漸有西洞庭湖與南洞庭湖的形成。于是,“每年夏秋之交,湖水泛濫,方八九百里,龍陽(今漢壽)、沅江則西南之一隅耳”。這一洞庭湖向西南擴展的形勢,一直延續(xù)到清道光年間(18211850 年)。其時洞庭湖“東北屬巴陵,西北跨華容、石首、安鄉(xiāng),西連武陵(今常德)、龍陽、沅江,南帶益陽而寰湘陰,凡四府一州九邑,橫亙八九百里,日月皆出沒其中”。這是洞庭湖的全盛時期。4.十九世紀中期以后日趨萎縮中的洞庭湖清咸豐二年(1852 年)及同治十二年(1873 年),荊江南岸相繼發(fā)生藕池及松滋決口,加上原有太平、調(diào)弦兩口,形成四口分流局面,荊江泥沙大量輸入洞庭湖。根據(jù)19341936 年及19511964 年共十六年水文實測資料統(tǒng)計:洞庭湖多年平均由四水及四口輸入泥沙總量為一億六千一百三十萬立米。其中四口為一億三千九百四十萬立米,即占入湖總量的百分之八十六點四。而洞庭湖從城陵磯排出的泥沙平均每年僅為三千七百二十萬立米,占入湖泥沙總量的百分之二十三點一。因而每年沉積湖底的泥沙占入湖泥沙總量的百分之七十六點九,即一億二千四百十萬立米。據(jù)計算全湖年平均淤積厚度達三點四九厘米。正因為湖區(qū)沉積量遠遠超過湖盆構造下沉量,一百多年來,湖泊正經(jīng)歷著自然葑淤消亡的過程。由于大量泥沙的淤積,洞庭湖湖盆內(nèi)先后涌出了南縣、白蚌、草尾、北大市等高洲。再加上歷代軍閥官僚與水爭地,與民爭利,一見淤洲,競相圍墾,以致濱湖地區(qū)垸垸相聯(lián),湖面越來越小。據(jù)統(tǒng)計湖內(nèi)湖濱約有八百五十多萬畝耕地,都是原來湖底經(jīng)圍垸開墾而成的。解放前,堤垸失修,水患頻仍,僅19311949 年間,洞庭湖區(qū)就遭到四次大水災,每次淹沒良田均在四百萬畝以上。最嚴重的一次為1935 年,湖濱百分之九十的堤垸被沖垮,受災人口達三百余萬,淹死一萬四千人,大好的江湖沃野,淪為萬戶蕭疏、病厲猖獗的地區(qū)。根據(jù)歷史資料,清道光五年(1825 年),洞庭湖的面積為六千三百平方公里。到1937 年的一百多年中,平均每年縮小十四平方公里,減到四千七百平方公里,洞庭湖被分割成東、西、南洞庭湖、大通湖及許多小湖。解放后,由于修堤并垸,進行圍墾,以擴大耕地面積,僅五十年代,洞庭湖即萎縮了一千二百零九平方公里。六十年代以后,在極“左”路線影響下,“以糧為綱”,盲目圍墾,湖面更見縮小,原來位于湖濱的常德、澧縣、安鄉(xiāng)、益陽等城市,現(xiàn)在距湖遠的已有十余公里,近的也有三四公里。湖區(qū)面積已縮小到二千八百二十平方公里。本來是我國最大的淡水湖的洞庭湖,現(xiàn)已小于鄱陽湖,而退居到第二位。在歷史時期,洞庭湖憑著它“容納四水,吞吐長江”,曾對人們作出了巨大貢獻。由于它承受四水的全部流量,并容蓄長江從四口分泄而入的水量,在汛期對長江發(fā)揮著重大的調(diào)蓄作用。如1954 年長江出現(xiàn)了歷史上罕見的洪峰時,據(jù)該年7 月30 日觀測的資料,由于洞庭湖的蓄洪作用,使長江洪水流量削減了百分之三十九點七。為了保證洞庭湖這一長江的天然調(diào)蓄水庫的蓄洪能力,如何延緩它日趨萎縮以至消亡的過程,確是亟待解決的重大課題。以上3篇選自中國歷史地理概論上、下冊, 王育民, 人民教育出版社,1987年三國時期,州制大體上沿襲東漢末的制度而略有變動。曹魏代漢之前,曹操以丞相領冀州牧,為了擴充其直接控制的地盤,便復倡九州之制,于建安十八年(213 年),以漢獻帝名義下詔合并十四州,以恢復禹貢九州。即省幽、并二州,以其郡、國并入冀州;省涼州,以其郡、國并入雍州;省司隸校尉部,以其轄郡分入雍、冀、豫三州;省交州,以其轄郡并入荊、益二州。于是有冀、兗、青、徐、揚、荊、豫、益、雍九州?;旧鲜歉鶕?jù)禹貢的州制,只是益州仍沿用漢名,未恢復禹貢梁州的舊名而已。但此次改制不僅因交州在東吳境內(nèi),未能徹底實行,且為時短暫。及至黃初元年(220 年),曹丕稱帝,當年即恢復建安十八年以前的十四州制。曹魏在三國中疆域最大,沿襲東漢的司隸、冀、并、豫、兗、青、徐、幽、涼九州的全土及揚、荊二州江北的一部(揚州的淮南、廬江、安豐、弋陽四郡,荊州的南陽、南鄉(xiāng)、江夏、襄陽、魏興、上庸、新城七郡);后又析司隸校尉部西部的三輔(京兆、左馮翊、右扶風)與涼州刺史部黃河以東諸郡另立雍州,共得十二州。魏時“郡、國、縣、道多所置省,俄或還復,不可勝紀”。其郡國數(shù)字史乘記載不一,據(jù)吳增僅三國郡縣表稱有郡九十三,縣七百二十。曹丕立國,建都洛陽,與先人故土譙(譙郡,今安徽亳縣)、太祖王業(yè)之基鄴(魏郡,今河北磁縣南)、西漢舊京長安及東漢獻帝所居許昌(潁川郡,今河南許昌東)并稱五都,為隋唐以后開一代數(shù)都之先河。吳據(jù)江東,以建業(yè)(今江蘇南京)為都,約承漢的荊、揚、交三州。荊、揚二州與曹魏隔江相對,其中大半歸吳。揚州有丹陽等十三郡。荊州有南郡等十四郡。黃武五年(226 年),分交州南海、蒼梧、郁林、高涼等郡另立廣州,不久即廢。永安七年(264 年),復分交為廣,因而領有荊、揚、交、廣四州。三國郡縣表稱吳有郡四十三,縣三百三十一。蜀以成都(今四川成都)為都,僅據(jù)益州一隅之地,當漢州的十三分之一。曾以姜維、李恢分領涼、交二州刺史。但涼州所轄僅武都、陰平二郡,原為益州舊屬,僅占今甘肅東南端一隅之地,不能稱為一州。交州土地屬吳而不在蜀,由建寧太守遙領更是徒擁虛名而已。此外它有一個庲降都督,統(tǒng)轄南中諸郡,雖然不用州名,實際和州并列。三國郡縣表稱蜀有郡二十三,縣一百三十九。三國地方制度多仍因東漢之舊。惟郡、國之下,已省去邑、道。魏則代以縣、王國、公國,與縣侯國同等。除受封者的身份地位有高低輕重外,別無差異。蜀、吳二國地方制度較魏簡單,諸王受封沒有實土,所以州牧、刺史之下僅有郡,郡之下僅有縣和侯國。其統(tǒng)屬關系為:中央州郡縣、侯國(三級制)魏、蜀、吳三國州置牧或刺史,郡置守、都尉,國置相,縣置令、長,均因漢制。三國另設有農(nóng)官,稱典農(nóng)都尉或屯田校尉,管理屯區(qū)軍民,獨立于郡、縣之外,自成系統(tǒng)。選自中國歷史地理概論上、下冊, 王育民, 人民教育出版社,1987年及至黃初元年(220 年),曹丕稱帝,當年即恢復建安十八年以前的十四州制。并上面省涼入雍事在三國志和晉書,后漢書三書中不能核實。雍州。案禹貢黑水、西河之地,舜置十二牧,則其一也。以其四山之地,故以雍名焉。亦謂西北之位,陽所不及,陰氣雍閼也。二七周禮:西曰雍州。蓋并禹梁州之地。周自武王克殷,都于酆鎬,雍州為王畿。及平王東遷洛邑,以岐酆之地賜秦襄公,則為秦地,累世都之,至始皇遂平六國。秦滅,漢又都之。及武帝置十三州,其地以西偏為涼州,其余并屬司隸,不統(tǒng)于州。后漢光武都洛陽,關中復置雍州。后罷,復置司隸校尉,統(tǒng)三輔如舊。獻帝時又置雍州,自三輔距西域皆屬焉。魏文帝即位,分河西為涼州,分隴右為秦州,改京兆尹為太守,馮翊、扶風各除左右,仍以三輔屬司隸。晉初于長安置雍州,統(tǒng)郡國七,縣三十九,戶九萬九千五百。涼州。案禹貢雍州之西界,周衰,其地為狄。秦興美陽甘泉宮,本匈奴鑄金人祭天之處。匈奴既失甘泉,又使休屠、渾邪王等居涼州之地。二王后以地降漢,漢置張掖、酒泉、敦煌、武威郡。其后又置金城郡,謂之河西五郡。漢改周之雍州為涼州,蓋以地處西方,常寒涼也。地勢西北邪出,在南山之間,南隔西羌,西通西域,于時號為斷匈奴右臂。獻帝時,涼州數(shù)有亂,河西五郡去州隔遠,于是乃別以為雍州。末又依古典定九州,乃合關右以為雍州。魏時復分以為涼州,刺史領戊己校尉,護西域,如漢故事,至晉不改。統(tǒng)郡八,縣四十六,戶三萬七百。秦州。案禹貢本雍州之域,魏始分隴右置焉,刺史領護羌校尉,中間暫廢。及泰始五年,又以雍州隴右五郡及涼州之金城、梁州之陰平,合七郡置秦州,鎮(zhèn)冀城。太康三年,罷秦州,并雍州。七年,復立,鎮(zhèn)上邽。統(tǒng)郡六,縣二十四,戶三萬二千一百。以上皆出晉書以公元262年1月1日換算農(nóng)歷魏元帝景元2年(歲次辛巳)11月24日蜀後主景耀4年(歲次辛巳)11月23日吳景帝永安4年(歲次辛巳)11月24日。三國時代公論以220-280為準。1)魏之雍洲從上文可見無三輔。(隴右未詳)魏文帝即位,分河西為涼州,分隴右為秦州,改京兆尹為太守,馮翊、扶風各除左右,仍以三輔屬司隸。晉初于長安置雍州,統(tǒng)郡國七,縣三十九,戶九萬九千五百。2)秦洲先立后廢。案禹貢本雍州之域,魏始分隴右置焉,刺史領護羌校尉,中間暫廢。及泰始五年,又以雍州隴右五郡及涼州之金城、梁州之陰平,合七郡置秦州,鎮(zhèn)冀城。魏文帝即位,分河西為涼州,分隴右為秦州,改京兆尹為太守,馮翊、扶風各除左右,仍以三輔屬司隸。晉初于長安置雍州,統(tǒng)郡國七,縣三十九,戶九萬九千五百。3)東漢時雍洲多有變化。后漢光武都洛陽,關中復置雍州。后罷,復置司隸校尉,統(tǒng)三輔如舊。涼州數(shù)有亂,河西五郡去州隔遠,于是乃別以為雍州。末又依古典定九州,乃合關右以為雍州。魏時復分以為涼州,刺史領戊己校尉,護西域,如漢故事,至晉不改。統(tǒng)郡八,縣四十六,戶三萬七百。三國時期圖組編例一、本圖組包括全圖一幅,分幅圖十四幅,簡圖一幅,插圖六幅。二、全圖畫出公元262年魏(景元三年)蜀(景耀五年)吳(永安五年)的疆域政區(qū)及當時我國邊區(qū)各族的分布地。魏蜀吳三國境內(nèi)畫出州界、州治、部分郡國治所,和西域長史府的轄境治所以及所轄部分屬國的首府。邊區(qū)各族因記載簡略,只標注其大致方位并鉤出若干條部族的活動范圍界。三、分幅圖魏十二州分為八幅,另西域長史府和烏孫為一幅;蜀一州分為二幅;吳三州州各一幅。魏幽州、雍州、蜀益州北部、吳揚州、交州各附插圖一幅。四、三國地方行政區(qū)劃為州、郡、縣三級,另有王國相當于郡,又有王國、公國、侯國、伯國、子國、男國相當于縣。圖中與郡相當?shù)耐鯂宰⒂浵鄥^(qū)別,治所符號相同;與縣相當?shù)耐酢⒐?、侯、伯、子、男國用縣治符號,注記不分。五、三國志無志,魏蜀吳境內(nèi)的州郡縣建置,據(jù)清人吳增僅三國郡縣表,參謝鐘英三國疆域表、洪亮吉補三國疆域志畫出。六、蜀漢設庲降都督,統(tǒng)南中七郡,仍隸屬于益州。分幅圖益州分南部、北部二幅,南部幅七郡即庲降都督所轄。南北部各郡之間仍作郡界,不作州界,都督治所建寧郡仍用郡治符號,加注庲降都督四字。七、魏吳境內(nèi)設有各級農(nóng)官,皆畫出其治所,注出全稱;多數(shù)相當于縣,即作縣級處理,少數(shù)作聚邑處理,惟吳毗陵典農(nóng)校尉領縣比郡,作郡級處理。八、魏設有匈奴中郎將、護鮮卑校尉、護烏丸校尉、東夷校尉,監(jiān)護北邊內(nèi)附諸族,即在治所旁加注表示。九、吳于若干幅員遼闊的郡分設都尉領縣而仍隸于郡,以東、西、南、北部為名,即在其治所旁加注表示。十、西域長史府治所用州治符號,其所轄各國用表面注記標示其大致方位,戊已校尉治所高昌城及鄯善、龜茲、于闐、疏勒、焉耆王國首府用郡治符號,其他諸國首府用縣治符號。十一、已廢或后置郡縣盡可能畫出,用聚邑級符號表示,注出“郡”、“縣”字樣。十二、水系澤藪除采用三國志記載外,一概以水經(jīng)為據(jù)。十三、鮮卑等部簡圖一幅,以公元236-262年(魏青龍四年至景元三年)為準,畫出諸部鮮卑及西北諸部以及境內(nèi)著名山川和庭帳城邑等;附盛樂附近插圖一幅。(中國歷史地圖集第三冊)1)希望有純古代圖,現(xiàn)代地名以只標注主要參考點和主要河流湖泊。2)河流方面動得的確太少,另對于湖泊很水域,就更少了,不過可能是因為無考的緣故。3)有可能的話以地形地貌圖配以三國地點組成沙盤地點,更有可能突出三國的氛圍。4)對于個別地點覺得不太權威。希望能配有圖文解釋。5)東漢(后漢朝)的區(qū)域設置有所改變。好象沒有體現(xiàn)出來。魏的雍洲好象更改頻繁,郡方面三國時代更改也很繁復。6)能否以圖標明各州郡的疆界以便觀看。7)圖可分專業(yè)業(yè)余兩種,專業(yè)地圖多標一些地名,和經(jīng)緯坐標。水域的主要問題。1)涼洲漢立時曾有西海,按記載應該有比今天更大的湖泊存在。2)荊一帶云夢澤應尚有遺跡,洞廷的面積也遠比今日為大。青洲一帶中,宋時水泊梁山尚稱800里,豈無水乎?推之長江,黃河中下游普遍如此。3)長江水域好象偏窄了。黃河亦然。王莽始建國三年(11 年),發(fā)生第二次大徙?!昂記Q魏郡(治鄴,今河北臨漳縣西南),泛清河以東數(shù)郡。先是,莽恐河決為元城(今河北大名東)冢墓害,及決東去,元城不憂水,故遂不堵塞”。洪水在今魯西、豫東一帶泛濫了近六十年,直至東漢明帝永平十二年(69 年)“王景修渠筑堤,自滎陽東至千乘(今山東高青縣東北)??谇в嗬铩?,始形成東漢大河,也就是水經(jīng)注以及唐元和郡縣志所載的大河。東漢大河的位置較西漢大河偏東,從長壽津自西漢大河故道別出,循古漯水河道東行,復蜿蜒于今黃河與馬頰河之間,至今濱縣之南入海。距海里程比西漢大河短,河道也比較順直,東漢以后河水含沙量又相對有所減弱。由于以上這些原因,這條大河穩(wěn)定了八百多年,一直沒有發(fā)生大的變動,其間很少有決溢發(fā)生,也無大的改流。因此,魏、晉、南北朝各史多不志河渠,隋書地理志也沒有黃河經(jīng)行的記載。關于濟水的流向,據(jù)水經(jīng)的記載,兩漢三國時,自成皋縣(今河南汜水西)北從黃河分出,東流經(jīng)滎陽縣(今滎陽縣)北,過滎澤,經(jīng)陽武縣(今原陽縣)南,封丘縣(今封丘縣西南)北,平丘縣(今封丘縣東)南,濟陽縣(今蘭考縣東北)北,冤句(今山東菏澤縣西南)、定陶(今定陶縣西北)縣南,至乘氏縣(今巨野縣西南)向東北流注入巨野澤。從巨野澤北出以后,東北過壽張縣(今東平縣南),汶水來匯,北過須昌縣(今東平縣西北)、谷城縣(今平陰縣西南東阿鎮(zhèn))西,臨邑縣(今東阿縣)東,盧縣(今長清縣南)北,流至今濟南市的濼口鎮(zhèn),這段河道大略和今黃河相同。濼口以下則在今黃河以南,經(jīng)菅縣(今濟陽縣東)南,梁鄒縣(今鄒平縣北)北,臨濟縣(今高青縣東南)南,過利縣(今博興縣東)西,東北入于海。其中臨濟縣以上一段,約當今小清河之南;以下一段,約當今小清河之北,晉代以后又有所謂“別濟”的名稱。成書于東漢至三國時期的水經(jīng)沽河云:“又東南至泉州縣與清河合,東入于海。清河者,泒河尾也”。這是海河諸水同歸于海的最早記錄。東漢末曹操在統(tǒng)一北方的戰(zhàn)爭中,為了漕運的需要,于建安九年(204 年)“遏淇水東入白溝”。使東北進入清河。成為日后的衛(wèi)河。后又鑿利漕渠引漳水以增加白溝的水源,為以后南運河的形成奠定了基礎。建安十一年(206 年),開鑿了一條使虖池水改流向北入泒水的平虜渠,其故道大致相當于今青縣北至靜海獨流鎮(zhèn)間的一段南運河,把現(xiàn)在的南運河、子牙河、大清河等三大海河干流溝通起來。同年,又鑿泉州渠,從今寶坻縣西的泃河口入潞河,與南來的清河會合,為以后北運河的形成奠定了基礎。由于平虜、泉州等渠的興建,使由白溝來匯的清河,能夠截住虖池水與漳水流量的大部分,向北流與沽水相會合而入于海,它們原來在清河以東的故道也就逐漸變成了支脈,以至最后湮沒。河北平原上幾條大的主流相互連通起來,而這時渤海西岸陸地又向海有所伸展,合流以后的河道,得以轉(zhuǎn)而向東并流入海,從而形成了“五河下梢”的“泒河尾”。泒河是指大清河南支潴龍河上源大沙河,而“泒河尾”則是指泒河與其它各河匯流后的下游。即自天津市的三岔口向東入海的海河尾閭部分。至此,海河水系得以初步形成。海河水系初形成時,南部的淇水雖經(jīng)曹操導入白溝與清河合。但在淇水以西今衛(wèi)河上游的清水,仍由朝歌獨流入黃河,到東晉十六國時,始導清合淇入白溝,并入海河水系。北部的鮑丘水(潮河前身)初“從雍奴縣北屈東入于海”。因未與沽河會合,也不屬海河水系。云夢澤的變遷江、漢平原上的云夢澤,在構造上屬第四紀強烈下沉的陸凹地,逐漸發(fā)育成為寬敞的古云夢澤內(nèi)陸湖盆。以后由于長江、漢水夾帶的泥沙大量在湖盆沉積,逐漸形成江漢內(nèi)陸三角洲,使湖面不斷分割、解體和縮小。在進入歷史時期時,古云夢澤已演變成平原湖沼形態(tài)的自然景觀。云夢澤在古籍中最早見于記載的有尚書禹貢荊州:“云夢土作乂”;周禮職方荊州:“其澤藪曰云夢”。又見于爾雅釋地的十藪,以及呂氏春秋有始覽及淮南子墜形訓九藪中的“楚之云夢”。只說云夢澤在荊州,在楚地,而未言明其具體方位。史記貨殖列傳:“江陵故郢都東有云夢之饒”。河渠書:“于楚,則西方通渠漢水云夢之野”,意指從郢都鑿渠東通漢水,中間經(jīng)過云夢,說明云夢澤在江陵以東的江漢平原上。又水經(jīng)禹貢山水澤地所在說,云夢澤“在南郡華容縣之東”,華容故城在今湖北潛江縣西南,與史記所述一致。1.“云夢”與“云夢澤”“云夢”一詞在先秦古籍中,并非專指云夢澤而言,它也是春秋、戰(zhàn)國時期楚王狩獵區(qū)的泛稱。國策楚策:“于是楚王游于云夢,結駟千乘,旌旗蔽天。野火之起也若云蜺,兕虎之嗥聲若雷霆”。從所描述楚王在云夢的游獵生活中可見,所指云夢是廣闊的山林原野而非湖沼池澤。漢司馬相如子虛賦也有云夢的描寫,其范圍東到今武漢以東的大別山麓,西至鄂西山地,北及大洪山區(qū),南緣大江。東西約在四百公里以上,南北不下二百五十公里,也顯指楚王游獵區(qū)而言。而他所說的南部“則有平原廣澤”。正是古云夢澤的所在。因此,“云夢”一詞從廣義說,它是包括山地、丘陵、平原和湖泊等多種地貌形態(tài)在內(nèi)的范圍廣闊的春秋、戰(zhàn)國時期楚王的狩獵區(qū),而“云夢澤”則是其中局限于江漢平原以湖沼地貌為主的一部分。由于先秦著作記述云夢多以其澤藪為主,漢、晉以來的注疏家也就望文生義,將云夢狩獵區(qū)與云夢澤混為一談,并一直為后世所沿襲。2.云夢澤的演變和消亡先秦時期,在郢都東南,是一片由江水及其岔流夏水和涌水沖積而成的荊江東岸陸上三角洲,見于左傳昭公七年的章華臺,即位于這一三角洲江陵以東百里處。又左傳桓公十一年和楚策的州國故城,則在城陵磯至武漢的長江西側(cè)的泛濫平原今洪湖縣東北新灘口附近?!胺骄虐倮铩钡脑茐魸?,便處于這東西兩大平原之間,北以漢水為限,南則“緣以大江”,約當今潛江、沔陽南,監(jiān)利、石首北境。水經(jīng)沔水注:“又東南過江夏云杜縣東,禹貢所謂云夢土作乂,故縣取名焉”。按漢云杜縣治今京山縣,轄境兼有今應城、天門二縣,可見先秦時期云夢澤的北限曾遠及漢水以北。戰(zhàn)國中期以后,應城、天門一帶的云夢澤,為漢水所挾帶的泥沙所湮沒,云夢澤已略見縮小。西漢時期,因江、漢兩水泥沙的淤積,荊江和漢江兩內(nèi)陸三角洲聯(lián)為一體。在荊江三角洲夏水自然堤北側(cè)的原章華臺地區(qū)新設了華容縣(故城在今潛江縣西南);在漢江三角洲頂部建立了竟陵縣(故城在今潛江西北)。揚水兩岸的云夢澤區(qū)逐漸淤填分割成路白、東赤、船官、女觀等湖,云夢澤的主體已南移至華容附近。以后,隨著江漢三角洲的進一步發(fā)展,又繼續(xù)向南、向東推移,南為大江北岸的自然堤所阻,而向東略無阻攔,到東漢時,已移至華容東南。澤區(qū)隨著江漢輸沙的堆積,日益縮小淤淺,而以沼澤形態(tài)為主。東漢末年,曹操赤壁戰(zhàn)敗至烏林,已能“引軍從華容道步歸”,只不過道路泥濘難行而已。由于江漢地區(qū)新構造運動有著自北向南傾斜的趨向,荊江東岸分流夏、涌二水所塑造的三角洲也向東南方伸展。至魏晉南朝時期,隨著云夢澤主體向東南部的推移,形成“首尾七百里”的夏州。原在三角洲北部沔北的云杜縣遷到了沔南(治今沔陽縣西)。接著西晉分華容縣東南境增設監(jiān)利縣(治今縣北)。東晉又在漢南平原與夏州的接壤地帶,即今沔陽縣城關附近增設惠懷縣。南朝時,云夢澤的主體漸次東移至云杜、惠懷、監(jiān)利一線以東,伸展到江畔的沌陽縣境(治今漢陽縣南),靠近江岸的惟一的州陵縣也為水體所淹而撤銷了。整個云夢澤被分割為大浐湖(今沔陽縣西)、馬骨湖(相當于今洪湖縣西部的洪湖)、太白湖(今漢陽縣南)和若干大小不一的陂池。其范圍也僅余近二百公里,不及先秦之半了。唐、宋時,隨著江漢內(nèi)陸三角洲的進一步擴展,日漸淺平的云夢澤主體,已大多填淤成陸。唐宋志書已不見大浐湖的記載。馬骨湖據(jù)元和郡縣志記載:“夏秋汛漲”,雖“淼漫若?!?,然“春冬水涸,即為平田。周廻一十五里”。太白湖周圍也沼澤化,陸游、范成大舟行經(jīng)此,已是一片“葭葦彌望”的“巨盜所出沒”的地區(qū)而有“百里荒”之稱。北宋初期,在今監(jiān)利縣東北六十里設置玉沙縣,管理和開墾新生成的三角洲平原,歷史上著名的云夢澤基本上消失,大面積的湖泊水體已為星羅棋布的湖沼所代替。明、清兩代,由于荊江北岸穴口大多堵塞,荊江泥沙改向南岸排泄,江漢平原又開始出現(xiàn)了眾多的湖泊群。明代茅江口(今新堤鎮(zhèn))因修筑新堤而堵塞,江漢平原的地表逕流,大部匯集于原已消失的太白湖,明末清初已成為周圍二百余里的淺水湖泊。清乾隆年間改稱赤野湖,周圍還有六十多公里。清末光緒年間,已因泥沙的長期淤填被分割成若干較小的湖沼。與太白湖淤淺消失的同時,明嘉靖年間,在今洪湖縣境開始有洪湖的出現(xiàn),清末光緒年間卻已擴大成為周圍二百里的大湖。直至目前,江漢平原上仍星羅棋布地分布著被稱作“鄂渚”的二百多個淺小的湖泊群,正是古云夢澤被分割、解體而殘留的遺跡。由于河流堆積作用的加強,內(nèi)陸三角洲的逐漸擴大,以及圍湖墾殖的普遍進行,其自然發(fā)展趨勢正走向逐漸淤塞消亡中。1.古代洞庭湖屬于云夢澤的謬說位于今湖南省北部大江之南的洞庭湖,古名巴丘湖,長期以來,一直被人們認作是古云夢澤湖群中在南面的一個最大湖盆,也是古云夢澤大部被泥沙淤積成為陸地后,仍然保存至今的唯一大湖。此說最早發(fā)端于西晉的杜預,他說:“南郡枝江縣西有云夢城,江夏安陸縣東南亦有云夢城?;蛟荒峡とA容縣東南有巴丘湖,江南之云夢也”。將楚王陪鄭伯在郢都(今江陵北)江南今松滋、公安一帶的游獵活動,誤指到數(shù)百里之外的洞庭湖地區(qū)。杜預的“或曰”顯是一種揣度之詞。戰(zhàn)國時,國策、楚辭都是既見云夢,又見洞庭,從無洞庭就是云夢的提法。魏晉時期,由于洞庭湖寬闊浩渺,已遠過于日益湮滅的云夢澤,杜預可能因此作出江南巴丘湖屬于云夢澤的推論。以后歷代注疏家多因襲杜說。東晉郭璞注爾雅,稱云夢澤“今南郡華容縣東南巴丘湖是也”。北魏酈道元為水經(jīng)作注,進一步提出以云杜、華容為中心,北至安陸,南到巴丘湖的所謂“蓋跨川亙隰,兼苞勢廣矣”的論斷。唐孔穎達的尚書疏和宋蔡沈的尚書集傳,都承襲酈“兼包”說。孔謂:“則此澤跨江南北,每處名存焉”;蔡說:“華容、枝江、江夏、安陸皆其地也”。宋代杰出的科學家沈括,也深受其影響,說什么“云在江北,夢在江南”,江漢湖群稱作“云”,洞庭湖群叫作“夢”,合為云夢。及至清代顧祖禹又根據(jù)荊門(古編縣地)西北四十里有云夢山,當?shù)赜小霸茐糁?,舊至于此”的傳說,把云夢澤擴展到了荊門,作出了“今巴陵(洞庭湖所在,今岳陽)、枝江、荊門、安陸之境皆云有云夢,蓋云夢本跨江南北,為澤甚廣”的論斷。稍后的胡謂在其所著禹貢錐指一書中,更集諸家所說之大成,把云夢澤的范圍擴大到“東抵蘄州(今湖北蘄春縣),西抵枝江、京山以南,青草(洞庭湖南部)以北皆為夢”。直至解放后,有些出版物中,仍把洞庭湖說成是古云夢澤的組成部分,謬說流傳竟達一千七百年之久。2.歷史早期的洞庭湖洞庭湖在地質(zhì)史上雖與江漢平原的云夢澤同屬于“江漢洞庭凹陷”,但在歷史時期,它是作為一個獨自的水系而存在和發(fā)展的,并不屬于古云夢澤的范圍。山海經(jīng):“又東南一百二十里,曰洞庭之山,帝之二女居之,是常游于江淵,澧、沅之風,交瀟湘之淵”。莊子天運:“帝張咸池之樂于洞庭之野”,稱洞庭為平野。說明當時湘、沅、澧諸水在洞庭山(今君山)附近與長江交匯,洞庭湖地區(qū)還只是一片河網(wǎng)交錯的平原,只是后來環(huán)繞君山的所謂“洞府之庭”形成了一個大的湖泊,始有洞庭湖之稱。1957 年在安徽壽縣出土的戰(zhàn)國楚懷王六年(前323 年)制“鄂君啟節(jié)”,所述舟節(jié)西南水路銘文為“自鄂(今湖北鄂城)往:上江、入湘、入資、沅、澧、油”。從舟節(jié)銘文水流交匯不及入湖來看,與山海經(jīng)、莊子所載洞庭平原的自然景觀也是一致的。水經(jīng)記載:澧水“又東至長沙下雋縣西北,東入于江”;沅水“又東至長沙下雋縣西,北入于江”;湘水“又北過下雋縣西,又北至巴丘山,入于江”;資水“又東與沅水合于湖中,東北入于江也”。說明在君山西南的資、沅二水交匯處,有湖泊的存在。戰(zhàn)國時屈原在楚辭九歌湘夫人中“裊裊兮秋風,洞庭波兮木葉下”,當即指此湖。只是由于那時這一夾在沅、資二水之間的湖泊水體很小,尚未為人所注意,因而尚書、周禮、爾雅、呂氏春秋、淮南子等都未把它列入古代有名的澤藪之內(nèi)。3.東晉以后洞庭湖的逐漸擴展東晉、南朝之際,隨著荊江內(nèi)陸三角洲的擴展和云夢澤的日趨萎縮,以及荊江江陵河段金堤的興筑,強盛的長江來水,向荊江南岸穿越沉降中的華容隆起的最大沉降地帶,進入拗陷下沉中的洞庭沼澤平原,從而形成為一片煙波浩瀚的巨澤。北魏酈道元為水經(jīng)作注時,已充分反映了洞庭湖擴展的這一巨大變化。他指出湘、資、沅、澧,“凡此四水,同注洞庭,北會大江”。并云“湖水廣圓五百余里,日月若出沒于其中”。盛弘之在荊州記中,也作出相同的描繪:“巴陵南有青草湖,周回數(shù)百里,日月出沒其中”。青草為洞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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