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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代的大唱與大唱

一、“牢性騷擾”的文學(xué)表現(xiàn)王國維在對宋元戲曲的研究中說,“所有一代都有一代文學(xué)?!笨梢哉f,元散曲是原雜劇中獨特的文學(xué)風(fēng)格。元散曲中嘆世歸隱題材的作品之多,也是令人驚嘆的。李昌集的《中國古代散曲史》將元散曲的潮流發(fā)展分為三個階段,嘆世歸隱之作差不多是每個階段的主要潮流。元代下層文人在現(xiàn)實生活中屢屢碰壁,頭破血流直至絕望。他們對儒家的價值信仰較之前代有了更多的懷疑和背離,于是他們大唱歸隱之曲,大肆否定功名利祿,但他們真的歸隱了嗎/他們真的徹底放棄了功名和理想的追求了嗎?答案恐怕是否定的。薛昂夫[正宮·塞鴻秋]云:“功名萬里忙如燕,斯文一脈微如線。光陰寸隙流如電,風(fēng)霜兩鬢白如練。盡道便休官,林下何曾見?至今寂寞彭澤縣?!边@里寫的是人人盡說隱逸好,到了山林卻見不到真隱者。這是一種實際情況。杜牧也有“人道青山歸去好,青山幾曾有人歸”(《懷紫閣山》)的慨嘆。這正如王星琦先生所概括的那樣:“唐宋以來,隱士的情況相當(dāng)復(fù)雜,魚目混珠,以退為進,走終南捷徑者有之;邀名爭利,以隱逸而求抬高身價者有之。元代的情況有些特殊,然真正隱于山林者也是少數(shù)……雖然元代隱居樂道者眾,但像唐宋兩朝那樣由朝廷征召隱者并授以官爵俸祿的情況,在元代似乎行不太通了。因此,隱逸只能是一種理想化了的符號……所謂‘隱居樂道’,只是一種樂道而已,并非實施。假使眾多的士人都如同曲子里所唱得那樣,一窩蜂似的奔向山林,首先他們吃飯就成了大問題?!?P15)現(xiàn)實中的大多數(shù)下層文人,他們并沒有去隱居,因為他們無法放棄對功名和理想的追求。他們雖然對功名大加撻伐,但撻伐的背后,是不懈的追求。只是元代特殊的社會政治環(huán)境,使得他們的追求總是以悲劇告終。面對不幸的命運,面對無法舍棄的追求,他們除了牢騷又能做什么!有人說“元散曲是一種牢騷文學(xué),也是一種說真話的文學(xué)”(P189),也有人說元散曲“有時確須橫看豎看,更須反過來看,因為元曲家們的氣話,牢騷言,忿忿語,有時是當(dāng)不得真的”(P6)。但不論怎么評析,說元散曲是一種性情文學(xué)倒是合適的,因為元文人不加掩飾地發(fā)出了自己的牢騷。關(guān)漢卿的“閑將往事思量過,賢的是他,愚的是我,爭甚么”([南呂·四塊玉]《閑適》),這不是牢騷又是什么!馬致遠云“乘車誰買《長門賦》,且看了長安回去”([雙調(diào)·撥不斷]),文人飽含才華卻不為時所用,多少憤懣在其中!馬致遠并沒有甘心“看了長安回去”,他的大半生都在奔波。他“讀書———做官———致君澤民”之理想被現(xiàn)實所粉碎后,卻仍不懈追求,直至徹底絕望。他說著“此外虛名要何用”([越調(diào)·小桃紅]《春》),“切向江頭做釣翁”([南呂·金字經(jīng)]《漁隱》),“不如醉還醒,醒而醉”([雙調(diào)·慶東原]《嘆世》),“會作山中相,不管人間事,爭甚么半張名利紙”([雙調(diào)·清江引]《野興》);可還說著“登樓意,恨無上天梯”([南呂·金字經(jīng)]《未遂》)。他說“酒旋沽,魚新買。滿眼云山畫圖開,清風(fēng)明月還詩債。本是個懶散人,又無甚經(jīng)濟才,歸去來”([南呂·四塊玉]《恬退》),他是在寫歸隱情趣,可功名未獲的遺憾和人生失意的感傷還是流露了出來,不是牢騷又是什么!不是自我安慰又是什么!張可久一邊唱著“遷,移入小桃源”([越調(diào)·寨兒令]《自會稽遷三衢》),“醉呼元亮酒,懶上仲宣樓,功名不掛口”([中呂·紅繡鞋]《次崔雪竹韻》),看似看穿了,甘心歸隱了,可還是有曲子透露了他的真實心聲:“故人何在,前程哪里,心事誰同”([黃鐘·人月圓]《客垂虹》),“兩字功名頻看鏡,不饒人白發(fā)星星”([中呂·普天樂]《客懷》),“男兒未遇暗傷壞。憶淮陰少年,滅除為帥,氣昂昂漢壇三拜”([中呂·賣花聲]《客況》)。說歸隱,非名利,實在是言不由衷,是不得已,這是元代文人的通病。元散曲嘆世歸隱作品中還經(jīng)常出現(xiàn)“不識字的漁父”,如胡祗遹“漁得魚心滿意足,樵得樵眼笑眉舒。一個罷了釣鉤,一個收了斤斧,林泉下偶然相遇,是兩個不識字漁父,他兩個笑加加的談今論古”([雙調(diào)·沉醉東風(fēng)]),白賁“儂家鸚鵡洲邊住,是個不識字漁父”([正宮·鸚鵡曲]),白樸也有“傲殺人間萬戶侯,不識字煙波釣叟”([雙調(diào)·沉醉東風(fēng)]《漁夫》),人生識字憂患始,不識字便不會有這么多痛苦。因內(nèi)心的極度憤懣不平,連知識也否定了??此撇焕碇堑谋澈髮崉t充滿了憤懣,因而是憤懣語。劉熙載在《藝概·詞曲概》中就曾指出,元散曲“面子疑于放倒,骨子彌復(fù)認(rèn)真”,元代下層文人心中是有痛楚的,他們被擠到了邊緣,邀名利、持榮寵已經(jīng)成為了不可能,所以才去否定它,甚至將它視為禍患之根。對于功名和理想,他們愛之愈深,在追求的過程中屢屢碰壁而無法得到時,他們的絕望就越是撕心裂肺。物極必反,他們的歸隱之曲因此才顯得那么的淋漓恣肆?!叭绻麑㈦[居樂道視為元人在逃世避世,就是泛泛的、籠統(tǒng)的、含混的,甚至是隔靴搔癢的。元曲家何曾避世?避世避到哪里去?若真的是逃避,還哪會有那么多的牢騷與憤懣”(P4),“倘若真是那樣的人,恐怕連否定和輕視名利的話也不說了”(P220)。徐復(fù)觀先生在《兩漢思想史》卷一中說,中國古代知識分子,在對文化的某一方面有所成就,對政治社會希望取得發(fā)言權(quán)而想有所貢獻時,首先常會表現(xiàn)自身的興趣與所生存的時代,尤其是與時代中最大力量的政治,乃處于一種摩擦狀態(tài)。何況元代這種“九儒十丐”的現(xiàn)實呢!馬致遠可以說是元代不幸文人的最典型的代表。他的大半生都在追求,屢敗屢戰(zhàn),可正是他“將嘆世歸隱之曲寫得飽含熱情,帶有強烈的主觀色彩,元代誰也沒有寫得像他那樣淋漓恣肆”(P253)。現(xiàn)實中的他和曲中的形象強烈的反差,只能說明了他在現(xiàn)實追求中的執(zhí)著和艱辛。他最后真的歸隱了,已經(jīng)到了知天命之年,誰能說他的歸隱是心甘情愿的呢?馬致遠最后所選擇的生存狀態(tài),并不是他一直以來所追求的,而是為嚴(yán)峻的現(xiàn)實社會所逼迫的。張養(yǎng)浩在一片贈序中說:“士未嘗不志乎天下也,亦非有志而無其材也,志與才兩有,其所以不獲施者,時不與焉。”他位居高官,對當(dāng)時的政治應(yīng)該是有深刻了解的,他的話也不無中肯。元散曲有秦竹坡的套數(shù)[雙調(diào)·行香子]《知足》,其中談到了命,而且將元代士人的集體命運揭示得非常透徹。他們最初也是滿懷抱負(fù),在現(xiàn)實生活中屢屢碰壁之后才變得滿腹牢騷。最后終于為求得一官半職,沉郁下僚,蹉跎一生。在他們汲汲于功名與理想之時,他們屢屢碰壁,以至于頭破血流。他們想過放棄,但是根深蒂固的傳統(tǒng)觀念使得他們不得不繼續(xù)追求,因為這樣才能實現(xiàn)他們的人生價值。現(xiàn)實與理想發(fā)生了激烈的碰撞,使他們在艱難追求的同時又心灰意冷,于是他們借助文學(xué)來抒發(fā)自己心中的憤懣,于是他們大唱歸隱之曲。他們是想借此稍稍獲得一點心理的平衡,暫時把自己的生命從周遭殘酷的環(huán)境中拉出來,給他松綁,讓他呼吸新鮮自然的空氣,不至于窒息其生機與活力。他們是在批判功名利祿,甚至批判傳統(tǒng)的儒家思想,可這是含著眼淚的叛逆。二、達官貴人所作的牢創(chuàng)造了一個“悲觀”的心理,鄭振鐸在評析喬夢符《冬日寫懷二曲》時,說喬吉“黃金壯起荒淫志”是罵盡了世人,而喬吉本人則“世情別,故交絕,床頭金盡誰行借”,甚至于弄到了要“千百點錠買張招狀紙”,可是雖然“身已至此”,卻依然“心未死”。鄭氏認(rèn)為“其志實可哀已!為了‘五行不帶功名分’,遂不能不‘坐蒲團扳風(fēng)釣月窮活路,按葫蘆談天說地醉模糊’”(P424)了。鄭氏認(rèn)為喬吉和大人先生們的談高隱、說休居閑適是大為不同的,他認(rèn)為喬吉有真實的憤慨,而大人先生們只不過人云亦云的自鳴清高而已。他在評價張養(yǎng)浩嘆世歸隱的作品時,說:“我們讀著他的作品,便覺得有些過度的夸張……這是一種要不得的態(tài)度,卻出之于一個休職閑居的大官吏的筆下,不能不說是一種傳染病了。”(P392)鄭振鐸先生說的也許有些過,他的“大人先生們”主要指的是那些達官貴人,而且還不乏蒙古人、色目人的高級官員,他們身居高位,還大唱歸隱之曲,而且這種現(xiàn)象還為數(shù)不少,究竟是何原因呢?這當(dāng)然與元代的現(xiàn)實政治環(huán)境有關(guān)。像姚燧、張養(yǎng)浩等官都做得很大,但蒙古貴族上層往往猜忌漢人,漢族知識分子在蒙古人、色目人之間斡旋,宦海浮沉,如履薄冰,他們有些憤懣,向往隱居也許還可以說得通。但蒙古人、色目人的高級官員也大唱隱居之曲,便有些說不通了?;蛟S有人會說是官場險惡,爾虞我詐,但這在每個朝代都會有,為何在元代大唱隱居的官員卻如此之多?“這說明元人的隱逸思想并不僅僅局限于對一代政治、一族統(tǒng)治的不滿,也不單純是發(fā)自身世之慨的一種自我解脫,而是一種相當(dāng)普遍的人生觀念和社會思潮。”受了這種思潮的影響,再加上自身在現(xiàn)實生活中難免遇到的不遂遭遇,元代的達官貴人也不由自主唱起了歸隱之曲。他們也是在發(fā)牢騷,他們大多也并未歸隱,但他們的牢騷之中沒有下層文人的苦與淚。下層文人的牢騷是用血淚寫成的,而他們充其量只是看透了官場的險惡,不再對它那么留戀,但傳統(tǒng)的儒家價值觀念又使得他們不可能放棄官場。盧摯[南呂·金字經(jīng)]《宿邯鄲驛》中云“夢中邯鄲道,又來走這遭。須不是山人索價高。時自嘲,虛名無處逃?!碧撁m誤人,卻使得作者難以痛下決心。這是心里話,個中委曲,真是難以盡言。盧摯官做得很大,居之可能無味,棄之也著實可惜,因那是許多人求之不得的呀,當(dāng)他們實在累了,就發(fā)一些牢騷來寬慰一下身心,甚至毫不留情地嘲諷功名利祿,可別忘了這時的他們?nèi)允巧砭悠渲械难?他們的牢騷,相對于下層官吏的飽含血淚的憤懣,力度要輕得多。這從他們的曲中便可以看出來。盧摯那些描寫理想化的農(nóng)家生活的作品,充滿了一種世俗化的淳樸而親切的生活情趣。他的寫隱居樂閑之作,或感嘆人生短促、浮生若夢,或向往田園山林的恬靜閑適,表現(xiàn)出仕宦中文人常有的倦怠情緒。與經(jīng)歷坎坷的馬致遠等人的嘆世歸隱之作相比,“要少一些由社會環(huán)境之逼壓而生的力度”(P227)。陳英的嘆世歸隱之作與馬致遠相比,陳之出發(fā)點在于“達”而不能“兼濟天下”,于是失意于官場,馬之出發(fā)點在于仕進無門,于是絕望于官場。同歸而殊途,故陳曲無馬曲那樣的悲涼沉郁。曾瑞的嘆世歸隱之作的思想意蘊與馬致遠也不同,馬致遠的人生是悲劇性的,他的作品有一種看似徹底的疏狂,然而疏狂的背后是血淚和憤懣。而曾瑞的疏狂背后充其量是苦澀,他沒有那么多血淚和悲壯。趙義山《元散曲通論》將貫云石與馬致遠作了比較,認(rèn)為同是感慨仕途的險惡,歌詠隱逸的悠閑,比起馬致遠來,貫氏“畢竟沒有那種仕進無門的悲哀,也沒有那種壯志難酬的憤懣,更沒有那種欲進不能、欲罷不忍的矛盾痛苦,故他的嘆世歸隱、詠志抒懷之作,便不像馬曲那樣深于感嘆,不像那樣沉郁悲涼,不像那樣潛氣內(nèi)轉(zhuǎn),故雖然同是豪放派代表作家,但一如閑云野鶴,一如壯士悲歌,差異還是相當(dāng)明顯的”(p189)。三、“用之則行,舍之則藏”,結(jié)果在于表達理想的理想追求無論是下層文人還是達官貴人,無論是大唱歸隱者還是付諸實施者,看似道家思想在起著決定性的作用,實則非也。這種表象背后是根深蒂固的儒家思想在左右著他們。儒家是入世的宗教,道家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入世的。因為道家的“棄世”并不是拋卻塵世、出家,只是遺世獨立的一絲態(tài)度?!耙粋€人在價值觀念、是非標(biāo)準(zhǔn)上并不認(rèn)同接受他人與社會的價值觀念、是非標(biāo)準(zhǔn),而以道為定是非的標(biāo)準(zhǔn),就可謂‘棄世’?!?P172)可見,儒家的入世與道家是極為不同的。道家對于人世間往往是以“客”的身份相處的,“它并不直接干擾世界,甚至不介入這個世界的擾攘與紛爭?!摇c世間之間,儼然有一個看不見的線在分割著”(P240)。而元文人做不到這一點,他們永遠無法忘懷政治,即使大唱歸隱,從他們的字里行間我們也能讀到一絲無法抹去的牽掛。一旦有機會了,他們還是要施展自己的抱負(fù)的。元代后期,雖然“避世———玩世”哲學(xué)仍是散曲文學(xué)的思想主調(diào),但后期作家的“用世”之心在科舉復(fù)興的刺激下有所萌動卻是不爭的事實。對儒道兩家而言,理想人格的作用并不完全相同。就儒家而言,理想人格不僅是個體生命追求自我價值實現(xiàn)的基本形式,而且也是安頓現(xiàn)實人生并構(gòu)成一定社會秩序的主要形式。對道家而言,人格理想追求,更多地是個體生命的價值理想追求,而并不在社會秩序與制度層面有所建立。元代文人“非屈是陶”現(xiàn)象屢見不鮮,但它們非掉的只是屈原的生命選擇方式,他們并沒有非掉屈原對功名和理想的追求、對國家的責(zé)任。元代文人,無論是下層文人還是達官貴人,他們或者大半生甚至一生都在追求功名,希望在政治上有所建樹,或者已經(jīng)擁有功名,雖已倦怠但仍舍不得放棄,這不正是儒家思想在起作用的結(jié)果嗎!“對苦難與逆境的現(xiàn)實承擔(dān),是儒道兩家哲學(xué)所具有的共同特征。但它們的情形又不完全相同。儒家對苦難是積極擔(dān)當(dāng)?shù)?熱心救世的,個人逆境是其生命升華的一種刺激。道家并不視苦難為人性中本來所具有的,而是形體心知的遭遇。雖然形上生命的提揚有賴形體心知種種遭遇的化解,甚至后者是前者的前提,但從本性上說,人不必認(rèn)同苦難。因此,道家與悲壯式的人生擦肩而過?!?P85)而元文人雖然有太多的憤懣和牢騷,但現(xiàn)實中的他們往往很難放棄追求,雖然最后他們的抗?fàn)帤w于失敗,但它們的人生是悲壯的,因而不是道家式的追求。元文人無論是下層官吏,還是達官貴人,他們中確實有人歸隱了,如馬致遠,如張養(yǎng)浩。這真的是道家思想起的決定性作用嗎?儒家也有“窮則獨善其身”的信仰,馬致遠在仕途上一直不得意,他的歸隱也許是受了某些道家思想的影響,但歸隱后的字里行間的憤懣使我們不得不相信他沒有忘懷政治,因為“獨善其身”并不要求忘懷政治。而道家的“潔身自好”則不同,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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