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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當代文學論文-中國現(xiàn)代文學研究與中國現(xiàn)代歷史研究的互動首先解題。題中的“中國現(xiàn)代文學研究”,指對中國現(xiàn)代文學的研究;題中的“中國現(xiàn)代歷史研究”則指對中國現(xiàn)代歷史的研究?!盎印?,則指兩種研究的相互促進、相得益彰,指兩種研究既相輔相成,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中國現(xiàn)代文學研究與中國現(xiàn)代歷史研究,不但是兩個各自獨立的學科,而且在大學里,分屬兩個系。中國現(xiàn)代文學研究屬于中文系的學科,而中國現(xiàn)代歷史研究屬于歷史系的學科。如今,學科的設置越來越細化,同屬一系的學科之間,也往往壁壘森嚴,“雞犬之聲相聞,老死不相往來。”學科與學科之間是這樣,具體到研究者個體,通常的情形也是畫地為牢,嚴守自己的“專業(yè)”,不越雷池半步。在專業(yè)越來越細化的同時,是研究者“專業(yè)意識”的越來越強化。香港和臺灣大學里的情形我不太了解,但我知道在中國大陸的大學里,每一“專業(yè)”內(nèi)又叢生出許多“方向”。我們慣常見到的是,一個研究者選擇本“專業(yè)”內(nèi)的某個“方向”,年復一年地“做”著。非本“專業(yè)”甚至非本“方向”的書,不讀;非本“專業(yè)”甚至非本“方向”的事,不想。這樣“做”的結(jié)果,是學術(shù)之路越走越窄。至于屬于中文系的中國現(xiàn)代文學專業(yè),與屬于歷史系的中國現(xiàn)代歷史專業(yè),那就非但是“老死不相往來”,甚至連“雞犬之聲”也不“相聞”的。在中文系討生活的中國現(xiàn)代文學研究者,認為中國現(xiàn)代歷史,是與自己無關(guān)的東西。中國現(xiàn)代歷史研究的現(xiàn)狀如何,中國現(xiàn)代文學的研究者漠不關(guān)心。在中國現(xiàn)代歷史研究界,哪些舊說受到了質(zhì)疑、哪些新說引起了注意、哪些問題得到了澄清,中國現(xiàn)代文學研究者習慣于認為那都是“別人家”的事,是他人的“瓦上霜”而非自家的“門前雪”。如果說中國現(xiàn)代文學的研究者對中國現(xiàn)代歷史不感興趣,那中國現(xiàn)代歷史的研究者,與中國現(xiàn)代文學則更是隔膜了。但中國現(xiàn)代文學研究與中國現(xiàn)代歷史研究兩不相干的現(xiàn)象,實在是不合理的。中國現(xiàn)代文學是在中國現(xiàn)代這特定的歷史條件下發(fā)生和發(fā)展的,它的興衰、它的演變,都與歷史的進程密切相關(guān)。對于歷史進程來說,文學的發(fā)展又并不純粹是被動的。文學也有能動的一面。通常我們所說的歷史,是指政治史。政治史當然影響著、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決定著文學史。在中國現(xiàn)代,由于政治與文學的關(guān)系空前緊密,政治對文學的作用也就表現(xiàn)得空前明顯。但是,在中國現(xiàn)代,不僅是政治作用于文學,文學也以自己的方式作用于歷史。換言之,不僅是歷史在某種意義上創(chuàng)造了文學,文學也在一定意義上創(chuàng)造了歷史。所以,將對中國現(xiàn)代歷史的研究與對中國現(xiàn)代文學的研究結(jié)合起來,是有著充分的依據(jù)的。一將歷史研究與文學研究相結(jié)合,讓歷史與文學相互印證、相互說明,這方面前輩學者陳寅恪已經(jīng)樹立了光輝的榜樣。汪榮祖所著陳寅恪評傳,第八章專論陳寅恪的“詩史互證”。汪榮祖說:“寅恪早年在清華曾授唐詩校釋一課,晚年復在廣州中山大學講授唐代樂府以及唐詩證史等課程,生平箋證詩篇之作亦復不少。但其箋詩、證詩所憑藉者,乃是歷史的眼光與考據(jù)的方法;一方面以詩為史料,或糾舊史之誤,或增補史實闕漏,或別備異說;另一方面以史證詩,不僅考其古典,還求其今典,循次披尋,探其脈絡,以得通解。寅恪以詩為史料,固為史家致知辟一新途徑,清人楊鐘羲于雪橋詩話中,雖已言及以詩證史之事,然運用純熟,發(fā)明之多,實以寅恪始。寅恪以史證詩,旨在通解詩的內(nèi)容,得其真相,而不在評論詩之美惡與夫聲韻意境的高下,其旨趣自與正統(tǒng)詩評家有異?!保?)汪榮祖最后所說的陳寅恪以史證詩但不涉及詩之藝術(shù)價值一事,尚有商榷之余地,后面再論。這里先指出,汪榮祖據(jù)說的“古典”、“今典”,出自陳寅恪讀哀江南賦一文的引言。陳寅恪撰讀哀江南賦,分上、下兩部分,而在正文前面,有這樣的引言:“古今讀哀江南賦者眾矣,莫不為其所感,而所感之情,則有淺深之異焉。其所感較深者,其所通解亦必較多。蘭成(引按:庾信小字蘭成)作賦,用古典以述今事。古事今情,雖不同物,若于異中求同,同中見異,融會異同,混合古今,別造一同異俱冥,今古合流之幻覺,斯實文章之絕旨,而作者之能事也。自來解釋哀江南賦者,雖于古典極多詮說,時事亦有所征引。然關(guān)于子山(引按:庾信字子山)作賦之直接動機及篇中結(jié)語特所致意之點,止限于詮說古典,舉其詞語之所從出,而于當日之實事,即子山所用之今典,似猶有未能引證者。故茲篇僅就此二事論證,其他則不并及云?!保?)陳寅恪在這里,其實也言及以史證詩與對詩的藝術(shù)鑒賞這二者之間的關(guān)系,也姑且不論。從這番引言中,我們可知,陳寅恪以史實證文學作品,是要說明作品寫作時的“當日之事”,即準確地揭示作品產(chǎn)生的時代背景,同時也對作品中“寫實”的部分,做出合理的解釋。在對唐詩和唐史的研究中,陳寅恪詩史互證的手法用得最多、最典型、最純熟,也最能給人以方法論意義上的啟發(fā)。陳寅恪作為歷史研究者和作為文學研究者的雙重身份,在以唐詩證唐史和以唐史證唐詩的過程中,水乳交融、渾然一體,而在這詩史互證過程中所發(fā)表的觀點、所得出的結(jié)論,則美不勝收。李德裕貶死年月及歸葬傳說辨證、以杜詩證唐史所謂雜種胡之義、書杜少陵哀王孫詩后、元白詩中俸料錢問題等論文(3),或以詩證史,或以史證詩,從而精義紛呈。以詩證史,可以元白詩中俸料錢問題為例。元白詩中,多涉及俸料之事,白詩中尤多。陳寅恪將元白詩中涉及俸料處,與舊史書中關(guān)于唐代官吏俸料的記載相比照,糾正了舊史書中的一些謬誤。陳寅恪發(fā)現(xiàn),凡是中央政府官員的俸料,與元白詩中所言無不相同,但唐代地方官吏之俸料,史籍所載與元白詩中所言差距甚大。陳寅恪說:“凡屬中央政府官吏之俸料,史籍所載數(shù)額,與樂天詩文所言者無不相合。獨至地方官吏,(京兆府縣官吏,史籍雖附系于京官之后,其實亦地方官也。)則史籍所載,與樂天詩文所言者,多不相合。且樂天詩文所言之數(shù),悉較史籍所載定額為多。據(jù)此可以推知唐代中晚以后,地方官吏除法定俸料之外,其他不載于法令,而可以認為正當之收入者,為數(shù)遠在中央官吏之上?!保?)從元白詩中所言俸料入手,陳寅恪弄清了唐代歷史上的一個大問題。以史解詩,則可以書杜少陵哀王孫詩后為例。這篇作于1953年4月的文章,一開頭就說:“杜少陵哀王孫詩為世人所習誦,自來箋釋之者眾且詳矣,何待今日不學無術(shù),老而健忘者之饒舌耶?然于家塾教稚女誦此詩,至朔方健兒好身手,昔何勇銳今何愚。之句,則瞠目結(jié)舌,不能下一語,而思別求一新解。”(5)在家中教稚女讀杜甫哀王孫詩時,陳寅恪突然發(fā)現(xiàn)“朔方健兒好身手,昔何勇銳今何愚?!敝械摹八贩浇骸彪y以解釋。如果說杜詩中“朔方健兒”指整個朔方軍,則顯然于理不合。安祿山叛變,幸賴朔方軍平定。朔方軍乃唐室中興之關(guān)鍵。對朔方軍,杜甫滿懷感激,在不少詩中對朔方軍主帥郭子儀、李光弼等熱情歌頌,所以不可能對朔方軍下“今何愚”之語。如果像一些釋杜詩者那樣,認為“朔方健兒”泛指安祿山所統(tǒng)領的北方軍隊,陳寅恪認為也不通,因為在唐代,“朔方”為一軍政區(qū)域的專有名詞,并不能用來泛指北方士卒。陳寅恪憑藉對唐代歷史和地理的熟稔,認為這里的“朔方健兒”指原屬朔方軍的同羅部落。安祿山誘害同羅部落酋長阿布思,襲取其兵卒。同羅部落原為朔方軍勁旅,歸附安祿山后則成為安祿山叛軍之主力。至長安后,同羅部落復又叛歸其舊巢,陳寅恪說:“同羅昔日本是朔方軍勁旅,今則反復變叛,自取敗亡,誠可謂大愚者也?!保?)沒有對唐代歷史和地理的精細知識,就不能對杜甫哀王孫詩中“朔方健兒”做出準確的理解;而不能準確地理解“朔方健兒”之意,就很難說準確地理解了整首詩。最集中也最典型地體現(xiàn)了陳寅恪詩史互證之方法和成就者,還是元白詩箋證稿一書。在這部書中,陳寅恪運用他對唐代歷史的多方面的知識解讀元白詩,往往鑿破渾沌、洞幽燭微。同時,也以元白詩中對歷史細節(jié)的言說糾正史籍中的某些謬誤。例如,白居易長恨歌中有這樣兩句:“云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曖度春宵?!币话闳硕紩J為這只不過是詩人描寫美人的慣常手法,是一種修辭方式而已。但陳寅恪告訴我們,所謂“金步搖”,其實是寫實,因為“天寶初婦人時世妝有步搖釵”(7)。當我們明白楊妃頭上確實戴著那金制的“步搖釵”時,她那美麗的形象就更加清晰了。再例如,長恨歌中“漁陽鼓動地來,驚破霓裳羽衣曲?!边@一“破”字,人們也習慣于認為指中止、破散,形容慌亂之態(tài)。而陳寅恪卻告訴我們,“破”其實是當時的一個樂舞術(shù)語。白居易臥聽法曲霓裳詩中,有句曰:“宛轉(zhuǎn)柔聲入破時”,這里的“破”,也是指樂曲的某個階段。所以,“驚破霓裳羽衣曲”:“特取一破字者,蓋破字不僅含有破散或破壞之意,且又為樂舞術(shù)語,用之更覺渾成耳。又霓裳羽衣入破時,本奏以緩歌柔聲之絲竹。今以驚天動地急迫之鼓,與之對舉。相映成趣,乃愈見造語之妙矣?!保?)明白了“破”原是一樂舞術(shù)語,明白了霓裳羽衣曲演奏到“破”時,是“宛轉(zhuǎn)柔聲”,我們就更好地欣賞了這句詩。類似的例子舉不勝舉。文學研究與歷史研究的互動,在元白詩箋證稿中達到了極高的境界。陳寅恪的這部書,既是唐代文學研究,又是唐代歷史研究。唐史研究和唐詩研究的互動,使我們對唐史和唐詩的理解都在多方面更為精細和準確了。二陳寅恪以唐史證唐詩,又以唐詩證唐史,這在方法論的意義上給我們以深刻的啟示。中國現(xiàn)代文學與中國現(xiàn)代歷史的關(guān)系,在總體上,遠較唐代文學與唐代歷史的關(guān)系更為緊密。在中國現(xiàn)代,有許多事件和人物,既是政治性的,又是文學性的。政治性和文學性在這些事件中,在這些人物身上,往往相互制約、相互影響?!拔逅倪\動”被認為是中國現(xiàn)代歷史的開端,同時也被看作是中國現(xiàn)代文學的揭幕。所謂“五四新文學運動”,是“五四新文化運動”之一部分;而所謂“五四新文化運動”則是“五四運動”之一部分。作為一場政治運動的“五四運動”,爆發(fā)于1919年5月4日。但新文化運動卻在此前幾年即轟轟烈烈地開始了。作為一場政治運動的“五四運動”,在某種意義上,是此前即展開的新文化運動的一個結(jié)果,這也基本上是學界的一種共識。而作為一場政治運動的“五四運動”,無疑又在多方面影響了此后的文化和文學的發(fā)展。“五四新文學”屬中國現(xiàn)代文學的研究范疇,而作為一場政治運動的“五四”,則是中國現(xiàn)代史這一學科的研究對象。但是,對“五四新文學”的認識,離不開對整體的“五四運動”的理解;而對整體的“五四運動”的研究,也無法忽視新文學運動在其中所起的作用。美籍華人學者周策縱是以歷史學家的身份撰寫五四運動史的。在這部廣受好評的史學專著中,周策縱充分注意到了新文學運動在整個“五四運動”中的地位。周著第三章為運動的萌芽階段:早期的文學和思想活動(19171919)。這一章,詳細地論述了1919年5月之前的幾年間,以北京大學為中心的新文學運動,而這種新文學運動正是作為一場政治運動的“五四”的萌芽。對這期間文學運動中的一些細節(jié),周著都高度重視。例如,在論及保守派的反抗時,周著甚至將林紓攻擊陳獨秀、胡適等人的文言小說荊生摘錄了千余字。(9)周策縱這樣做的目的,是要說明這個道理:“要是五四事件沒有發(fā)生的話,在北大和其他大學里的新思想運動很可能就會被政府鎮(zhèn)壓了。”(10)1919年5月之前興起的新文學運動與1919年5月爆發(fā)的作為一場政治運動的“五四”之間,有著這樣一種關(guān)系:1919年5月之前的幾年間興起的新文學運動,某種意義上為1919年5月的政治運動做了準備,1919年5月的政治運動,在一定意義上是此前幾年間新文學運動所結(jié)出的果實;但另一方面,如果沒有1919年5月爆發(fā)的政治運動,新文學運動很可能就會被以強力撲滅。1919年5月的政治運動,既是新文化運動的女兒,又是新文化運動的保姆。周著第七章新文化運動的擴展(19191920),則詳細論述了1919年5月之后,新文學運動的蓬勃發(fā)展。1919年5月之前的新文學運動,催生了1919年5月的政治運動,而1919年5月的政治運動又為新文學的進一步發(fā)展掃除了障礙、開辟了道路:文學與政治(歷史)就是這樣難解難分。有了第三章和第七章的論述,周策縱仍嫌不夠,第十一章文學革命,又更集中地對“五四新文學”進行了研究。這一章以這樣的一段話作結(jié):“從1917年開始的新文學運動的實踐是成功的;其結(jié)果是,過時的文言和陳腐的舊文學的迅速衰落。白話文開始被寫作和教學廣泛應用。隨著書面語和口語的統(tǒng)一,知識和教育變得更易普及。除此之外,詩歌、散文、短篇小說、長篇小說和戲劇都有新的開端。文學批評和文學理論也取得了很大進步。文學因此更接近于生活和社會現(xiàn)實。它也受到了更廣泛的喜愛。新文學的自然主義和社會主義傾向,在后來對中國青年的思想和心理發(fā)展都產(chǎn)生了巨大影響。正是從這些意義上說,文學革命在現(xiàn)代中國思想和社會政治轉(zhuǎn)型時期扮演了重要角色。”(11)周策縱的五四運動史,全書連導言共14章,而在第三章、第七章和第十一章集中地論述了新文學運動與作為政治運動的“五四”之間的關(guān)系。這樣的章節(jié)安排是基于這樣的歷史事實,同時也是為了揭示這樣的歷史事實:新文學運動在某種程度上催生了作為政治運動的“五四運動”;作為政治運動的“五四運動”又為新文學運動的進一步發(fā)展創(chuàng)造了條件;新文學的蓬勃發(fā)展,導致了白話文的普及,導致了社會意識、群體觀念的眾多變化,而這又深刻地影響了此后的歷史進程。這讓我們想到,中國現(xiàn)代文學和中國現(xiàn)代歷史,本身就是互動的。不僅是“五四”時期的文學與政治輔車相依,因而必須將二者結(jié)合起來研究,還有一些人物,在中國現(xiàn)代文學史上和中國現(xiàn)代政治史上都占有重要地位。例如陳獨秀;例如胡適;例如瞿秋白。作為“五四新文化運動”的主帥,陳獨秀在文學史上的地位光彩奪目;作為中共的創(chuàng)始者和首任領袖,陳獨秀在政治史上的地位舉足輕重。胡適在文學史上的地位自不待言,作為政論家、作為駐美大使、作為1929年“人權(quán)運動”的核心人物,胡適在中國現(xiàn)代政治史上也自有一席之地。瞿秋白則既是現(xiàn)代著名政治人物,又在現(xiàn)代左翼文學運動中扮演著重要角色。這些人,既是中國現(xiàn)代文學學科的研究對象,又是中國現(xiàn)代史學科的研究對象。中國現(xiàn)代文學學科側(cè)重從文學方面研究他們,中國現(xiàn)代史學科則側(cè)重從政治方面研究他們。但他們作為一個完整的人,本身卻是無法分割的。陳寅恪是作為一個杰出的唐史專家以唐史解唐詩的,他用以解唐詩的那些歷史認識,往往是他對歷史深入研究后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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